睫毛轻颤,声音里难以掩饰的慌张:"主子..."
褚凌君状似不经意其实一直在瞄着他。以为这奴才开窍了来主动认错,床品都换了一套,也不见开口,像是吃了一大口芸豆沙,堵的她上不去上不去下不来,气闷到:"出去。"
彦彬再一次被赶了出去,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去说主子才肯相信原谅,只得默默离开,安排其他人伺候。
第四十一章
一片战败的废墟,曾经的辉煌随着这场硝烟彻底陨落,陆知洋肩上还扛着那把重机枪,嘴里叼着根草叶子,尊贵的小少爷模样完全不见,脏的像个泥猴。
要是褚凌君在这非得踹他不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痞里痞气的坐在个看不出本来样貌的建筑上:"妈的,这十二世,他老祖宗的优点他是一点没学到!净学不着调的,赶上兔子了,就会到处打洞。"
不怪陆知洋抱怨,原本早该完事的一战,拖到现在跟打游击似的。
打一个地换一个窝,陆知洋刚找到十二世就跑了,几天下来才终于摸到安德斯的大本营,气的陆知洋直接联系人定位导弹轰了过来,耐心耗尽管他死的活的!
"陆少爷,您...还是注意一下仪表,毕竟这么多奴才在。"霖昌看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规劝道。
陆知洋想了想略微调整了坐姿,霖昌说的有道理,这么多奴才谁知道哪个是主子的卧底,他出来是立功报仇的,回去再挨顿骂确实犯不上。
"那个十二世找到了没,要是逮到他,爷非得打爆他的狗头!欺负我家小孩,还溜了爷这么多天,不打他个满脸花,爷和他姓!"陆知洋愤愤的说道。
霖昌被他满嘴的污言秽语惊的不轻,他一个正规军旅世家的好孩子哪听过这些:"咳...咳..陆爷辛苦了,但人您暂时不能动。奴才要带走,安德斯家族的一些灰色产业家主还要问清楚。"
"凭什么,爷抓的人!主子就是个奸商,拿我当炮使!"陆知洋快气死了,他辛苦一路的成果,被这个最后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拿走了。
都不是抢,是奉旨拿走!他偏偏连个屁都不敢放。
"陆爷慎言,这也是家主的命令。"霖昌要叫他吓死了,陆小爷的恶名果然名不虚传。
"到嘴的鸭子不让吃,我放个屁抱怨抱怨还不行!"
霖昌抿了抿嘴,他说不过陆知洋,之前在m国他就见识过了:"陆爷消消气,飞机备好了,让上面的奴才伺候您休息一会,就可以启程回岛了,家主在家等您呐。剩下这些脏活,奴才们来就行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尊大佛送走,安德斯惹上陆知洋也是造孽,好好地百年基业被炸的连根毛都不剩。
中天是历代家住办公的地方,褚凌君办公的地方在九楼,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近侍几人里只有彦斌有这份特权。
陆知洋大喇喇进来的时候,褚凌君看着他问到:"怎么上来的?"
陆知洋雄赳赳的答道:"刷脸呗。"
"也是,所以你就恃宠而骄呗?" 褚凌君在的时候中天九楼的防御系统是关闭的,机器拦不住,奴才们更拦不住,凭着陆小爷这张脸,哪个不开眼的会拦他?
主子的话虽然严厉,但是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陆知洋笑嘻嘻的接道:"奴才刚利功,自然敢放肆一点,就当是功过相抵呗!"
讨巧这方面他一向游刃有余,才不会主动认错:"再说,奴才想您了,迫不及待的就想见您,一分钟都等不了。"
几句话褚凌君很是受用,还是自己养大的小崽子有良心,就比那不开化的奴才强!
叶翩翩端着杯咖啡走了进来,褚凌君是不爱喝咖啡的,这是特意让她给陆知洋准备的。
陆知洋前脚踏进中天,她就告诉了主子,要不哪会这么轻松的进来。
陆知洋看见叶翩翩的一瞬间,危险的迷了迷眼睛,眼底的杀意尽显。
脚尖轻转,锋利的刀尖带着寒气就抵在了叶翩翩的脖子上。
第四十二章
叶翩翩一惊,连她都没看清人是怎么过来的,陆知洋的身手令她没有料到,资料绝对有所隐瞒。
主位上的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倒是对那柄短刃饶有兴趣,陆知洋十八岁时她命人定做的。
刀柄处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在光线下散发着碧意,和她想象的一样,非常配发疯的小狗崽子。
目光在两人之间所过,果然主子连半点目光都没分给自己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可怜女子,还有比主子偏心的人吗?
陆知洋面无表情,盯着褚凌君问到:"主子现在玩的这么花吗?"
叶翩翩这才明白自己这无妄之灾的由来,陆小爷把她误认为主子的新宠了。
主位上的人没说话,叶翩翩只能自救了,两指捏住那把短刃,却发觉刀尖逼的更紧了,毫无察觉被身后的人削去了指尖的一层油皮。
叶翩翩毫不怀疑,她再反抗,下一步陆知洋的刃削的就是她的脖子:“小爷,误会了,听婢子和您解释...。”
脑海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她突然想试试陆知洋的底,叶翩翩是个行动派,况且主子的态度明显不想干预,大有种隔岸观火的架势。
那她就把火点的旺些,观者也会更有趣,手底一转就要摸向腰间。
陆知洋现在火顶头没注意被他挟持的人手里的小动作,褚凌君瞧得真切,俩人这时候交手,肯定伤一个:"你敢?"
知道这话是冲她说的,叶翩翩讪讪一笑,默默放弃了想法。
陆知洋确是怒火中烧,主子为了这个女人威胁他!气急之下将刀丢在地上:“主子恕奴才无理,奴才刚下飞机累了,先回去休息,就不在这碍您眼了。”说完不管不顾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褚凌君无奈的摇摇头:“惯的。”
又警告那不消停的丫头:“不要想着去试探他,我养大的崽子心里有数,你好奇的事儿不是你该知道的。”
语气虽然淡淡的,却充满了威严。叶翩翩意识到惹主子不快了:“是,婢子知错,请您责罚。”
“去刑堂领二十鞭子,没有下次”
推开房间的门,仿佛没人一样,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两人的回忆,每一件陈设、摆件、甚至还有小时候的各种玩具。
这崽子嘴上嫌弃的很,却是把这些东西都带在身边,和君院时的卧室几乎一摸一样。
环视一圈,终于找到了闹别扭的人,过去拍了拍床上那一团不自然的鼓包:"干嘛?准备把自己憋死?"
那团被子不耐的扭了扭,想要甩开身上那只烦人的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还没完了!褚凌君勾了勾嘴角,熟练的翻出那些调教工具,精心选择了一个短鞭,挥了挥试试手感,还不错!
破空的声音,使被子里的人逐渐不安,似乎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严丝合缝的鼓包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拱的乱糟糟毛哄哄的脑袋瓜,委委屈屈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您就不能再哄哄我吗?"
"这叫非暴力不合作。"就知道好好说话不带听进去的。
呼啦一下子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自暴自弃的说:"打吧打吧,打死我正好给你小姘头腾地方。"
褚凌君玩弄着手里的短鞭,挽出一个好看的鞭花,吓得床上的人往后一缩:"我今天心情好,别逼我扇你嘴。"
第四十三章
陆知洋逐渐委屈,他就知道离岛这几年,主子一定是和他生疏了,对他的爱变淡了!
以前选近侍还会和他商量经过他的同意,现在不光不爱他们了,连性取向都变了!
他从来都知道主子不是他一个人的,但是现在这种变化他难以接受,早晚找个机会弄死那个小贱人,拼着失宠也要一正门风!
褚凌君看着他头疼,就是收个女婢也是正常,训练营有专门调教女婢的地方,以满足主子们各种需求。
八字还没一瞥的事儿,陆知洋已经联想的捺都画好了似的。这个闷声犯犟的样子一看就是又钻牛角尖了,褚凌君指了指面前的地面:"都脱了,下来,跪这。"
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幅度都透着火气,把床踩的砰砰作响表示反抗,希望那个执鞭的冷漠主人接收到他的郁闷。
回应他的是落在脚底的一连串鞭打,疼的陆知洋差点咬了舌头,褚凌君是否接受到他的愤怒他不知道,他倒是实打实的接收到了褚凌君的不满。
脚底板就那么大的地方,不少一会就没有落鞭的地方了。
久不见光的脚丫更是过分的白,鞭子很有技巧,鞭痕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红痕争先恐后的臌胀起来好不可怜。
"先挨打还是先讲道理?"褚凌君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小崽子刚回来,她看着喜欢的紧,耐心也难得的好。
"就不能不挨打吗?"陆知洋刚想讨价还价,就再次听见那可怖的鞭声,连忙说道:"先讲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
本就没有生气的出褚凌君被他的怂样逗得险些破功:"这话你和我说不着,我是女子。"
"老话说的好,巾帼不让须眉嘛..."
这几天被彦彬那奴才弄的气闷,小崽子这幅有话说话,还为她吃醋的样子着实可爱的不像样:"少贫,站着听!”
听听,多么无理的要求,他脚底肿胀着,一碰都疼,主子却命令他要站着听!
脚底着地的一瞬间,陆知洋就体会了一把被女巫诅咒的小美人鱼上岸时的痛苦,他现在都怀疑小时候褚凌君给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不是就做好了这么收拾他的打算。
看着崽子脚下生火的样子,褚凌君不疾不徐的说着:“叶翩翩是你彦哥的姘头,不是我的,我性取向好的很,不用你瞎操心。"
陆知洋简直惊掉下巴,连脚下的疼痛都缓和了不少,忽然想起他回来就没见到过彦彬:"您...不是一气之下,把彦哥给处理了吧!然后良心过不去,替人家赡养遗孀?主子...不不不...您肯定是误会了,彦哥不会做这样的事儿,您肯定是误会了...您别一气之下干出啥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儿!"
越听越不像话,这脑洞也是太大了,为了阻止他继续想入非非,褚凌君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闭嘴,我当然知道那狗奴才不敢,要不我还替他赡养遗孀?两个一起剁了喂给你的小黑。"
陆知洋被那一巴掌打的头嗡嗡的,不住的揉,手劲怎么这么大?!!
"那您还那么说,这不是给人扣大帽子吗?"
好好的崽子长了张嘴,毒哑了算了:"不该你管的少操心,我给他扣大帽子,你给我扣大帽子的时候呐?刚才中天那剑拔弩张的样子呐?说我玩的花的样子呐?我看你就是属猪八戒的专会倒打一耙。"
直击心灵的三连问,把陆知洋拉到心虚的低谷,他今天还能活着走得出这屋吗?
第四十四章
"嘿嘿...主子,都是误会,您说的对,奴才属猪八戒的,刚才都是猪油蒙了心。"
"我最近是挺无聊,正好你回来了,今天陪我玩点花的,主子今天要是舒心了,就放过你。"
陆知洋抬起头,星星般的眸子眼巴巴的瞅着持鞭的人,琥珀色的眼眸湿润又明亮,光晕下呈现淡淡的黄,透亮透亮的,颇有几分可怜的味道:"主子,主子,好主子,奴错了。"
这幅装可怜的样子,配着白嫩的胴体,像个摇尾乞怜的大狗狗。褚凌君看着火辣,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少来,三天两头装可怜。现在连我送你的东西都敢扔,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变成了那把被遗弃在中天的短刃,挑着陆知洋的下巴端详着这张好看又欠揍的脸:"要是没记错,和这把刀一起送过去的还有一套东西,哪去了?"
陆知洋十分不想回忆,他拆礼物时那份尴尬。
当初为了显摆,他可是在陆家给他举办的成人礼上打开的,打开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一把就合上了,但保不齐还是被附近的人瞧了个清楚:"主子,您还提,我都丢死人了。"
褚凌君对这件事有所耳闻,当时还偷偷嘲笑了这个呆瓜好久:"你自己显摆,赖的了谁?再说那是主子对你的恩宠,谁敢笑你?羡慕都来不及。"
知道归知道,丢人归丢人,不耽误好不好!!
"是,您说的都对。"
"少在这腾时间,拿来去。"这崽子再嫌弃,褚凌君送的东西他都不会扔,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陆知洋看拖不过去,站起来就要去拿,膝盖刚起来一只,就听见一声呵斥:"爬着去。"
调教课都没上过的人爬起来能好看到哪去?褚凌君盯着毫无美感可言的崽子,万分嫌弃。
白色的木匣子被呈了过来,一米左右的长度很有分量,里面排着整整齐齐的放着五条白色的尾巴,顶端连着由小到大不同的五个阳具,最大的一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
褚凌君的矫情也来源这里,对美的极致追求。包括身边这几人的情趣用品都苛求精致,这一套尾巴是底下人孝敬上来的,上好的白狐毛做成,毛茸茸的炸开。
看到的一瞬间她就想到了陆知洋,倔强的样子配上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只炸毛的矫捷小狐狸在脑海里形成。
取了型号最小的一条尾巴握在手里,简单粗暴的掰开那张恼人的嘴巴,逼真的阳具直接捣到喉咙。
"咳...咳...咳咳咳咳!!!"陆知洋没这么玩过,呛的直咳嗽,眼角微红,快被捅的窒息了。
由着他咳了一阵:"好了?继续,喉咙放松,自己舔湿,要不一会遭罪的是你自己。"
此刻的褚凌君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陆知洋下意识的服从,甚至这种天生王者的气息让他有种被主导的享受,渐渐兴奋了起来,身下的小兄弟大有抬头的架势。
第四十五章
随着褚凌君的引导,终于适应了不少,直到嘴里的那东西被口水完全浸湿,褚凌君才将它抽了出来。
突然的抽出,口水被扯出些许,晶莹剔透的留在嘴角,褚凌君用指腹将其拭去:"乖洋洋,转过去。"
陆知洋最恼她这时候叫自己乳名,羞死人了!又不敢反抗,狠叨叨的偷偷瞪了了一眼,还是乖乖的转了过去。
身后隐秘的小穴被撑开,即使是最小号的也有两指宽,随着褚凌君的动作被缓慢且坚定的推入,虽说有口水润滑,但是陆知洋那处极少被开发,越往里推撕裂的痛楚和刺激越强烈。
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使得陆知洋下意识的想要排出身后的异物,被褚凌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放松,看你紧的,再这样就长死了。"
陆知洋气闷:"那种地方怎么会长死?长死我就成貔貅了!"
褚凌君彻底的笑了,反正也小崽子背对着她也看不见,不顾形象的差点乐出声:"你就贫,一会都让你下面这张嘴还上。"
趁着崽子放松警惕,握着底端直接贯穿到底,陆知洋原本的哀哀呜咽声转为惊喘:"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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