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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流泪——杜桦【完结】

时间:2024-11-12 14:49:44  作者:杜桦【完结】
江羽心举手放在白玫娇艳的容颜上,轻轻移动摸索,她想确定一件事,看看这位白玫是不是那天和宋天易亲热异常在餐厅和共游的女人?那个夜晚是她不醒的梦魇,顷刻间,她的世界一片黑暗,椎心刺骨永烙心底……摸索片刻,她轻喟地叹息:“没错,就是你,难怪你会有妒恨我的心念,这都是他造成的。白小姐,你还爱着天易吗?”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讶异,宋天易更是措手不及,惊诧万分,狼狈至极地辩称:“羽心,你误会了,我和白玫之间,没有什么暧昧!”语毕,他灵光一闪地想到,羽心出车祸的那个晚上,不是在餐厅里撞见他和白玫的吗?她还一路跟踪到他的单身公寓,是呀!那个多事的夜晚——“江小姐,你……你误会了,我没有,总裁他……他……”白玫急切地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语无伦次地支吾半天。
“出车祸前的两、三个小时,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告诉我,你还爱着天易吗?”
宋天易一旁焦心地哑口无语,那个晚上他和白玫可是如胶似漆啊!
白玫仔细瞧着江羽心认真的神情,握着她的手,白玫清晰地感受到江羽心善良娴静的本性,她心中一片释然与坦诚,她缓缓地开口:“是的,我曾经爱过他,但是更爱他背后的身家财势,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坐牢的伍昆山,只想平静地等待他出狱,我和他可是纠缠了整整七年呢!所以你不用担心的,总裁现在可是全心地爱着你。”
江羽心依旧平静地微笑道:“我才不担心!我可以叫你白玫吗?来台北这么多年,我没有一个知心朋友,你愿意和我做个朋友吗?”
“江小姐……你……”白玫泪水夺眶而出轻喊着。
“我知道,你和天易是有段感情,既然都是过往云烟,就不要再拘泥禁锢胸怀,我是诚心想交你这位朋友的。”
“是的,是的,江小姐,我何其荣幸能够认识你。”白玫抽泣地说道。
“那就直接叫我羽心喽,你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们需要你的祝福。”
“会的,会的,我一定会去参加的,献上我最深的祝福。”白玫泪水汩汩流个不停,最后难抑激昂的情绪,抱住江羽心的宽赦而获得解放,愧疚感下士无踪,此刻她只觉得肩上一片轻松。
“我也要谢谢你,把那个自私的烂家伙,丢还给我!”江羽心环抱着哭泣的白玫,语出惊人地讽刺宋天易。
宋天易原本满心感动地注视着江羽心和白玫之间真情流露地敞开心胸,伸出友谊的手,结为莫逆之交,他也深自庆幸白玫替他美言几句,划清了界限;没想到江羽心冒出惊人之语,言下之意是低贬他一顿,着实令他尴尬不已,没个台阶可下。
自私的烂家伙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用这么重的字眼责备他,他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反驳,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怪谁?
就在这种感人肺腑的气氛里,居然又被林凯不丫的爆笑声破坏了,他笑得难以自制地弯下腰,把妹妹放在地毯上,嘴里还故意大声地重复:“自私的烂家伙!兄弟,你的评价可真不是盖的!而且你还是人家你丢我捡的烂家伙!哈!哈!笑死人了。”他太爽了,从来就没有人敢当着宋天易的面批评他,况且是痛加贬斥他的不是,江羽心可开了先例!
“林凯,你……你……小心笑掉你的下巴!”宋天易铁青着脸,拿林凯的奚落无可奈何!
雅昱被林凯的开怀大笑传染,大胆地加入取笑宋天易的行列中,笑啊笑的,就连江羽心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最后白玫泪水未干也被笑声影响地咧嘴直笑。
一时之间,欢乐的笑声响遍整个婚纱摄影中心,原来快乐是这么容易传染开来的,放下一切的感觉,真好。
笑着流泪 终曲 作者:杜桦
晴空万里,阴霾远离,所有的磨难灾难皆已烟消云散,展现在眼前的,应该是条平坦宽广的阳光大道。当然,路上或许仍有飞沙走石的袭击侵扰,路面上也许仍有坑洞水洼,路的两旁或者荆棘密布;然而,这些障碍重围依旧无碍往前的脚步。没有起伏四起的道路,哪算得上多姿多彩的人生呢?这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爱,不论是父母之爱、手足之情、友谊之爱、男女之情,皆是挑战人生的原动力。
江羽心终于身披白色婚纱,美丽动人地在伴娘雅昱的引导下,缓缓地步向礼堂,在那儿早已站着英姿焕发的新郎倌宋天易及担任伴郎的林凯。是的,在这短短的路程,她饱偿情里坎坷、艰辛之苦,也历经生死大关;如今,她心里错综复杂,百回千转,苦味杂陈翻动着,而且真实地站在梦想之地,这是她日夜期盼渴望实现的梦境。尘烟往事,一幕幕飞掠而过激荡悸动的心怀,她杏眼盈含幸福的泪水,她终于尝到喜悦的泪水是这般甘甜沁凉,滋润孤寂的心灵,但愿这幸福不会如昙花一现,徒留芳香……
宋天易在婚礼举行前,送给她一份珍贵而意义的结婚礼物,他双手捧着育幼院的土地所有权状,虔诚恳切地放在她纤纤柔莠上,他温柔低语,情深意重地告诉她育幼院里的孩子,永远保有这片屋檐、立足之地,从今尔后再也不受迫迁之胁。同时,他也拨下大笔款额,大兴土木地扩建楼舍,增购育幼院的各项硬体设备,也雇请人手支援院长照顾孩子们的生活起居。他也为孩子们成立了教育基金,他除了要让院里的每一个孩子得到充分的照料,也要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他一手接过她肩上的重担,因为这是他的心意。
当江羽心听完宋天易对育幼院的计划后,涔涔泪下,涕零如雨地摸索抱住宋天易,她硬咽啜泣,无语地接下这份贵重的结婚礼物,心底衷心感激老天爷,慈悲地赐予她无限的幸福及幸运;毕竟穷她一生之力,也无法像宋天易这样提供庞大的经费来照顾支援育幼院!今日的一切,若是失去光明和孩子才换来的,她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堂堂宋氏集团宋天易总裁的结婚典礼,想当然耳,是盛大隆重的场面,业界商贾名流、政经人士均接到邀请函,到场观礼。只是没想到,一到达礼堂,赫然发现——这对新人的花童数量高达十几位,有男有女,个个有礼乖巧,令这些大老们频频摇头,却又咧嘴欣赏,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这是宋天易细心安排的,他知道院长及孩子们在江羽心心中占着极重的地位,为了讨老婆欢喜,他请了部游览车专诚从花莲把院长和孩子们全部接到台北,还大费手笔地为每一个孩子购置行头,于是江羽心就打破了金氏纪录,成了世界上拥有最多位花童的新娘。
当宋天易将戒指套进江羽心颤抖的小手时,泪珠儿成串地滚落沾湿衣襟,这喜极而泣的泪水,涤尽她所受的磨折,洗净她深沉的创伤,悲痛哀伤的泪水不再属于她了,一抹摄人心弦的笑颜,浮上含泪的丽颜,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每一颗孤单的心灵。
故事到此,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刻了。
中正国际机场,一架架起起落落的飞机,正站着一群离情依依的人,送行的人已经哭得唏哩哗啦的,引起来往旅客好奇的目光。
“好了啦,雅昱,你心姊姊只是到美国度蜜月,又不是一去不回,干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林凯不耐烦地说道,女人真是极端爱哭的雌性动物,泪水之多足淹死人。
“臭阿凯,少在那边胡说八道的,心姊姊从来就没离开我们这么远过,美国那!你知道吗?”
雅昱哭叫着,眼睛肿得像核桃,还不放过林凯地狠狠瞪他一眼,接着用力地捶了下林凯胸口,林凯吃疼地噤声不语,没办法,这个客星永远把他制得死死的,不过他倒也十分乐意被她克制。
宋天易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紧拥着江羽心,接受大家的送行。
“阿易,到了美国,一安顿下来就通知我们,顺便无探望那像脱了缰绳野马的姐弟俩,替我看着点。”宋母周秀兰殷殷嘱咐,交代宋天易探视弟妹,接着她又拉着江羽心,慈祥地叮咛:“还有,要好好照顾羽心,也叫秋妍和秋生帮忙知道吗?”
“知道了。”宋天易答着。
“那边都联络好了?”宋哲夫也知悉儿子的安排,以度蜜月的名义,带江羽心前往美国治疗眼睛,全部的人都知道,就只瞒着雅昱和江羽心。
“嗯!都安排妥了,没有问题。”宋天易点头。
雅昱满头雾水,来回注视他们,狐疑揣测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他们背地里在进行什么阴谋?于是她偷偷拉着江羽心咬起耳朵说道:“心姊姊,出门在外,一定要处处谨慎,姐夫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你务必小心应付,一有状况,打电话回来,我会去救你的。”雅昱天真地说道。
江羽心失笑的,反正宋天易早晚会让她知道的,她十分相信宋天易,江羽心握着雅昱的手,笑着说:“嗯,收到了,小管家婆,有空常花莲看看院长和阿刚他们,别老是找白玫抬杠。还有,不要老是欺负林凯,淑女一点,多帮帮宋妈妈,照顾妹妹,知道吗?”
“嗯哼!知道啦!”雅昱不情愿地嘟嘴答应,不知为啥她好象和白玫犯冲,每次白玫一到宋宅探望羽心,她就会和白玫斗嘴抬杠,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老控制不住自己。
林凯当然也听到江羽心的话,一张大嘴咧得奇开,又不敢正大光明地笑,只好忍住,转移话题,拍胸脯朗声提出保证:“兄弟,你尽管度蜜月,放一百二十个心,公司一切有我啊!”
“就是有你,我才不放心。”宋天易揶揄着林凯。
“喂,给点面子,好不好?算了,反正科技发达,电脑连线,传真资料方便得很,你还是可以遥控自如。”林凯没趣地说道。
扩音机正预告着飞往美国的起飞班机。
“好了,爸、妈,我们上飞机了,你们回去吧!别送了。”
“好好保重,随时保持联络!”
“知道了。”
众人终于把才子佳人给送上飞机了。雅昱这时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林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她朗声质问道:“说,你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宋氏夫妇一瞧见苗头不对,默契十足地相偕,迅速离开暴雨圈,保命去也!
林凯一瞧见宋氏夫妇开溜,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连天。
“说,姐夫联络安排了什么?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今儿个要不给我答案,别想走出机场大门。”雅昱泼辣凶狠地威胁林凯。
“呃……嗯……是这样子的!”林凯吞吞吐吐半天,困难猛咽口水。
“什么样子?快说清楚。”
“阿易其实不是带你的心姊姊去度蜜月的!”
“什么?”雅昱沉不住气地大叫,怒视林凯,手握拳头。
“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你姐夫他是带心姊姊去检查眼睛,可以的话就在美国动手术,说不定可以恢复光明什么的。”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静待雅昱的反应。果不其然。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大,怒问林凯。
林凯悄然摆好落跑的架势,随时准备逃命,反正他也好久没运动了,趁机舒展下筋骨也不错。
“是天易,你姐夫交代我不许泄露给你知道,他怕你多嘴密告给心姊姊知道,他是想给心姊姊一个意外的惊喜罢了,所以大家就没告诉你。”“我多嘴?”她大叫后,然后又问:“你知道多久了?”
“呃……呃……这个……好象……呃……”林凯呃半天,雅昱眯着眼睛,危险的口气,令他脚底直发冷,他又是搔头又是弹弹衣服上的灰尘。
“说!你知道了多久?”她再问道。
“很久了,大概两个月了吧!”他一鼓作气吐出答案。
雅昱怒火冲天地吼叫:“很久了?很久了?林凯,你居然瞒我这么久?两个月年那!你不要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话未完,一记拳头飞过来,林凯拔足狂奔。
“你……别跑,臭林凯,你给我站住!”
不跑的才是笨蛋,林凯得意地疾跑如驰!哈!哈!笑声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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