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捡来的漂亮少年黑化了
作者:盒盒圆圆
简介:日更,晚九点预收《我佛不渡营销号?》
会演爱演的大忽悠x伪“工具人”复仇白切黑本文又名《史密斯夫妇翻车日记》
岑瑶瑶穿书了,穿成修仙文里的虐恋女主,爹不疼娘不爱,有个渣男未婚夫,还怀孕流产被挖金丹的那种。
她:……
她甚至都不舍得饿自己一下,挖金丹?怎么可能。
她开始思考怎么跑,正想着呢,就捡到了一重伤但过分好看的柔弱男人。
她笑得人畜无害:“公子受了这样重的伤,不若养好伤再走吧?”
正打算留下来的祈成酒神色一顿,他顺势躺好,恰到好处露出面颊上的血痕。
“那便多谢小姐。”
她开始了逃跑计划,先崩个人设退了渣男的婚,再立个人设跟男人“私奔”。
她势在必得,大展拳脚,终于成功逃跑,却不曾想——
“小姐要跑到哪里去?”
喜房内,岑瑶瑶被密密麻麻的术法围困着,不得动弹一分,手腕被一双泠泠玉环勒出红痕。
她被迫仰头,对上了一双漂亮的,满是侵占意味的眼眸。
祈成酒凑近红唇,说话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不是说,要与我成亲?”
岑瑶瑶:……
她别过脸:“你演我,我演你,你我都心知肚明,成什么亲?”
“可我当真了。”
祈成酒将人扯回来,贴得严丝合缝,他声音涩然:“我当真了。”
——
岑家乃百年仙门,享誉修仙界。
却在一朝之内家主惨死,折损半数人,无人知道其原因,只知道始作俑者是一恶鬼般的少年。
传言,他一开始是被岑家那位除了名的大小姐捡回。
ps:轻松小甜,xp放飞,对考究党:对不起。he双洁
文案撰写于2024.9.20,已截图
内容标签:甜文 穿书爽文 古代幻想 沙雕
主角视角:岑谣谣,祈成酒
一句话简介:演着演着把自己演进去了qwq
立意: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第1章 (已修)
山头隐入云层,云层遮了山头,却遮不住初升的日华,浅浅的红迷蒙着视线,后太阳愈加明亮,云层变得透明,被遮掩的山头也终于显露。
是一片郁郁葱葱,树挨着树,草几乎有半人高,不常见的灵草分布在各处,风拂过叶尖,被吹落的露水都透着灵气。
有脚步声打破平衡。
是一身素衣的女修,浅青色的衣摆绣着清晰一个岑字。
她正随意走着,眉头微皱,嘴中喃喃。
“嘶……这,啊。”
这算什么事啊。
她只是某天发现本女主跟她同名同姓的书,然后慕名看了,谁知道女主被虐到流产挖金丹。
她实在忍不下,只觉得被喂了一坨屎,于是在深夜的凌晨怒写八百字小作文批判这本书,并立即获得几百条顶帖的认同后才安心睡下。
醒来就穿书了。
她为了这本虐文里的女主。
……
这合理吗?
她只是说了万千读者都想说的话,她有什么错?
远处又传来脚步声,带着急促:“小姐,顾家送来了婚服,正到处找你试穿呢。”
她仰头望天,婚服?
想起来了,她穿书的时间是女主为了去取清音铃受了重伤,这时候距离婚期还有五个月。
“小姐?”
她猛地支棱起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女主的悲剧就是成亲之后开始的,之前虽然在家里不受宠还好歹是个修仙世家的小姐。
嫁给渣男男主之后就开始了虐身虐心,划重点,虐身。
她岑谣谣虽然是个孤儿,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身上有三千块,两千九都能用来吃喝。她甚至都不舍得饿着自己。
还虐身还挖金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绝对要跑。
只是她穿的是仙侠文,在这个世界叛逃世家是要被追杀到死的,除非被家族除名。
但岑家又是第一修仙世家,最看重名声了,她就算再不争气,也很难被除名啊。
难。
“小姐,我们不能再耽搁了,顾家的人等了有一会了,再不去小姐怕是又要受罚。”说话的人声音带上焦急。
她扭头,只见茉语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茉语是个医修,半月前她醒来,她那个妹妹送了个医修来。
说什么如果不收下她做亲卫,这医修只好赶出岑家去了。
她刚穿来,还迷瞪着,寻思着医修好啊,随身奶妈,于是就收下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岑家嫡系弟子一辈子只能收一个亲卫,别的人都千挑万选选个天赋强的剑修,她那个妹妹送个医修来就是要折辱她。
不过她倒觉得没什么,医修就医修,她觉得挺好,就是给这小姑娘感动坏了。
真的尽心尽力给她治伤,还为她着想。
她应:“别急,等会我们就说我出来给顾修言采药来了。”
岑家独占一条灵脉,足足有三个山头,此处距离岑家不远,沾了灵脉的光生了不少灵草。
她顺手拔了几根:“反正顾修言还伤着。”
是的,她那个渣男未婚夫受伤了,原身去取清音铃也是为了给他平缓灵力躁动。
顶级恋爱脑不过如此了吧。
茉语还是着急:“小姐。”
“好好好,”她把灵草随意扔进储物戒,挽上茉语的手:“走,这就走。”
她拿出飞行器,准备带着茉语回岑家时——
却有力道裹住了她的脚踝。
力道很重,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疑惑回头,正与一双黑沉的眼眸对上,对上的那一瞬,眼眸的主人彻底晕死过去。
她:?
她看向茉语:“这……”
茉语凝眸一看,只见若隐若现的血迹由远及近。
她推测:“许是这人受了伤,又听见有人说话,便爬到这边来。这里草长得高,我们才没瞧见。”
岑谣谣点头,她蹲下身去看。
霍,这伤得也太重了,一身棉布麻衣到处都是破口,瞧着像是鞭伤。
还有胸口的位置,一柄匕首明晃晃地插着,血液还在不断流出。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要退后,脚踝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她硬生生将人拖了些距离。
眼看着他胸口的血液还要涌出,她急忙停下。
而动作间人的脸也映入眼帘。
微微上扬的眉眼,颤抖的睫羽,高挺的鼻梁和……面颊上的那一抹血液。
他竟生了这样好的一副样貌。
茉语也俯身给人把脉:“体内没有灵力,不是修士,是个普通人,就是他伤得太重,如果不救治可能就……”
她撩开了这人被血液黏腻的头发,仔仔细细将人端详了个遍。
这人生得这么好,还受伤,还是个普通人。
足够威胁,又好拿捏。
她正愁不知道怎么离开岑家,这简直是天降“神兵”啊。
她当即有了主意:“走,我们把人带回去。”
茉语迷茫:“小姐说的是,带回岑家吗?小姐婚期在即,带个陌生男子回去,会不会不好?”
她笑开,眉眼微扬:“要的就是不好。”
——
二人带着人回了岑家,岑谣谣住的小院偏僻,也不大,如今正被顾家的人塞的满满当当。
有人端着钗环首饰,有人举着精致喜服,还有人拎着几乎拖地的册子。
为首的是一衣着皆有讲究的女修。
因为等了些时间此刻面色正不好看着:“大小姐好大的派头。”
岑谣谣正要掩护背后拖着伤者的茉语,她灵机一动,从储物戒中拿出刚拔的灵草。
她言辞恳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递出灵草:“今早翻看医书,正巧瞧见说这灵草能安抚躁动的灵力,我心系修言便赶早去了,让师姐等久了是我不对。”
那女修听了这话面色才好些。
“大小姐有这番心自是好的,只是下次可要注意时间。”
“是是是,”岑谣谣顺势扶着人转身,连带着几个拿着东西的仆从,“不是要试喜服吗?可不能再耽搁师姐的时间了。”
她背在身后的手疯狂地摆。
得了信号的茉语摸了一把额头的汗,见人乌泱泱进了主屋,她才拖着受伤的男人去了旁的屋子。
好刺激,小姐带了个陌生男人回家,还在未来夫家的眼皮子底下。
她按照此前岑谣谣的吩咐开始给人治伤。
一个时辰后,岑谣谣终于试完了喜服,得了具体尺寸的顾家人又带着礼服离开,只留下了那长长的册子。
说是到时候结契大典的具体流程。
要她谨记于心。
她翻看了下册子,条条框框的简直比她的命还长。
她当即撂了,去了侧屋。
“人怎么样了?”
茉语正给人包扎,旁边是血淋淋一把匕首。
“伤势控制住了,不过出了点小问题,我刚给用灵力给他检查,发觉他曾有一套灵脉,但是被挖掉了。”
被挖了灵脉?
岑谣谣神色一顿:“怎么被挖的?”
茉语神色不忍:“挖灵脉这等事属于邪术,我只在书上看过,说是生生将人剖开再顺着经脉将灵脉完整剥出,还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瞧他的模样,被挖灵脉应声幼时的事了。”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听着就疼,那他也是个可怜人了。”
她摸着下巴思考。
一刻钟之后,在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他白着一张脸,撑着自己就要起身。
她连忙将人按下,眉眼一弯,露出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
“公子受了这样重的伤,还是莫要起身了。”
一旁的茉语瞪大了眼眸,这么温柔的声音……?
岑谣谣浑然不觉,她拿着枕头给人靠在身后,顺手从怀里拿出帕子将人面颊上的血液擦拭干净。
“公子受了这样重的伤,实在叫人不忍,不若就留在这里,好好养伤如何?”
一旁的茉语心口一跳就要出声制止。
岑谣谣顺手握住了茉语的手,她看向床上的人:“公子唤什么?”
床上的人神色一顿,半垂着的眼眸闪过别的意味。
他缓缓抬头,抿出一个和煦的笑:“多谢小姐相救,祈成酒,在下祈成酒。”
“好的祈公子,”岑谣谣又压下要说话的茉语,“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看你。”
说着忙不吝将茉语扯着出了房门。
茉语终于得了说话的空隙:“小姐你疯了!”
担心隔墙有耳,她又可以压下了声音:“你把人留下,顾家的人怎么想?到时候家主都饶不了你,受罚都是小事了!”
岑谣谣也左顾右盼,再一把压过茉语的脖子嘀嘀咕咕。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想成亲啊!”
“什么——”
茉语的声音陡然变大,却又立即被岑谣谣镇压。
“小声些,你想想,现在婚期还有五个月,我不成亲的最快办法是什么?”
茉语神色一怔,随后似有明悟。
“再,再找一个?”
“对!”岑谣谣投去赞赏的目光,“到时候我先出了轨,那顾家那么注重脸面,哪里还会继续婚约?”
茉语还是不理解:“可,可是小姐,未来姑爷本来就跟二小姐……”
岑谣谣摆摆手:“这不一样,他们是悄摸着的,我要光明正大,让大家都知道。”
话音刚落,茉语猛地一噎,视线不自主看向紧紧关着的房门。
她还是担忧:“到时候家主不会饶了你的……”
这点岑谣谣当然想到了,要的就是饶不了她。
但是被家族除名还需从长计议,于是她摆摆手:“我自有打算。”
她拖着茉语去了小药房:“走,先去给人煎药吃。”
茉语被拖着走了。
而紧闭的房间内,原本该闭目休息的人缓缓睁眼,他眉眼压着,原本的和煦和柔弱全然不见。
他抬手按在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上,猛地用力。
血液晕出一片。
发丝垂落,遮掩了他漏出戾气的眉眼,窗户微抬,日头漏了进来,正印着他缓缓裂开的嘴角。
真顺利啊。
就这样,进来了。
第2章 (已修)
岑谣谣端着药碗推开房门:“祈公子,喝药了。”
床上的人缓缓睁眼,黑沉的眼眸带着迷茫,在看清是岑谣谣时又猛地回神。
他就要起身:“小姐我……”
岑谣谣连忙把人按下:“不用这么拘束。”
她把药放在一旁,惯例询问:“公子是如何受的伤?竟这样严重。”
谁曾想话音一落,跟前的人眼眸逐渐暗淡下来。
“我……我七岁那年为人掳走,后又被辗转买卖,这次我被卖到了地下斗兽场……我辗转数次才逃了出来。”
七岁?
她若有所思:“七岁那年被掳走?”
眼前人稍稍点头:“是,那年我还小,他们掳走我之后好一阵折磨,我也不知缘由,后来他们以为我死了把我扔进了乱葬岗,没曾想我没死,却又被人牙子捡了回去。”
这个折磨应该就是挖灵根了。
这跟茉语检查的也对得上。
这人生得这么好,小时候估计也是个玉雪可爱的,被人牙子带回去诊治也是合理。
“地下斗兽场是?”
一旁的茉语率先解答:“小姐,地下斗兽场是现下凡间的黑色领域,人们会买些人进行厮杀,分外残忍。”
啊……
更可怜了,管不得身上这么多伤,这个匕首估计也是后来逃跑时被人刺的。
她声音放柔:“没事,我既然救了你,你就好好留下来养伤,别有负担。”
说着她拿起药碗给人喂药。
祈成酒看着到嘴边的药碗眸色一顿,他喉头一滚,顺势喝下。
“这怎么好意思?不若在下在小姐这做个仆从,也好报答小姐恩情。”
说到点上了。
岑谣谣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显,她掏出怀里手帕,遮了半张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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