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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辣白菜米线【完结】

时间:2024-11-23 23:07:09  作者:辣白菜米线【完结】
  周雪梅突然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焕发出不正常的狂热:“阿行,你会替你哥哥照顾小悦和孩子的对不对?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照顾小悦,她傻啊,她不愿意接受别人,要一个人把孩子带大,只有你,只有你......
  于知行生硬地截断了她的话,强行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周姨你冷静一点,你先坐下,喝点水。”刺目的灯光下,他看到这个一向能干泼辣的女人乌黑的头发有大半发根都是银色的,脸上的皱纹和黄褐斑触目惊心。她比吕青的母亲二姨太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却像两代人,独自抚养孩子确实太辛苦了。
  心惊肉跳的等待没有维持多久,医生出来了,告知他们还好来得及时,孩子和大人都没有大碍,但必须要卧床静养。周雪梅整个人像瘫了似的,劫后余生般的虚弱,于知行请了24小时护工照顾韩悦,让她回去休息她坚决不肯。
  “我得陪着她,小悦可怜,十二岁就没有爸爸,是我一个人把她拉扯长大。没想到她也走上了我的老路,命苦啊......我不陪着她,还有谁?”周雪梅絮絮叨叨地哭诉着,于知行满脑浆糊,内心却麻木了。
  吕青赶到了医院,她如常穿着华美的衣裙,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走来,像一抹晨曦照亮了暮气沉沉的医院,吸引了过往路人的目光。她担心地蹲下来,拉着周雪梅的手问:“阿姨,您还好吗?小悦怎么样了?”
  蓬头垢面的妇人咧了咧嘴角,声音嘶哑地说:“还好,孩子保住了。”
  吕青有点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婆婆呢,起身转向于知行:“小悦醒了吗,医生怎么说?”于知行往旁边挪了一点,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于知行的脸色很难看,应该是心有余悸,被勾起了哥哥去世的惨痛回忆,他麻木地说:“还没有,医生说要卧床静养保胎。”等了两三个小时,吕总打电话有公事找吕青,于知行让她先回去了。
  韩悦夜里才醒过来,躺在病床上的她,微微浮肿的脸跟床单一样苍白,双眼无神,可见也吓得不轻。于知行快步走过去,俯身温柔地唤道:“小悦,小悦,你没事吧?”
  韩悦迟钝地转过脸来,黑亮的瞳孔里清晰映出他的影子。她定定地看了于知行两分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他的怀里:“阿行,我好害怕,孩子――
  他措手不及,只能浑身僵硬地任她抱住,嘴里下意识地说:“别怕别怕,孩子没事,没事儿。”场面沉寂了,只剩下韩悦的哭声,周雪梅默默退到病房外,还带走了护工。于知行心里一声长叹,沉重了几分,但看着韩悦梨花带雨、瑟瑟发抖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把韩悦哄好之后,于知行独自在病房外站了很久,他用两根手指夹着烟,狠狠地吸一大口,两腮都凹了进去再吐出烟圈。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直到手指被烟头烧到才回神丢掉,按下了手机的信息发送键:
  ――青儿,对不起,你很好,但她只有我了。
第二十一章 你不能始乱终弃
  收到短信的吕青出奇的冷静,或许她心里早有预感,一个字都没回复,直接拉黑。她跟父亲说要和于知行解除婚约,吕总虽意外,但也没反对。“于知行做出这种决定,只能说他太蠢。青儿你别难过,我吕一铭的女儿自有百家求,咱们慢慢挑。”
  吕青的鼻梁发酸,难得地拉着父亲的手臂撒了会儿娇,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亲情淡泊,父亲唯利是图,没想到他会安抚她高傲外表下的伤口。
  “对了,青儿,过几天有个慈善晚会,你去一下,听说市长的儿子也会出席。”这话一出口,看吕青的面色微异,吕总又加了一句,“咱们跟市长家门第差太远,能搭条线就够了。”
  吕青听了,恭顺地答应了,心里却有一丝不服气。北廷集团董事长郑德凯的妻子姚诗妮也不过是个电台主持人罢了,她身为盛世集团的大小姐也未必入不了市长公子的眼。就算不能嫁入市长家,传传绯闻也有利无害,正好可以一挽她退婚的负面影响。
  她找来了罗公子的资料,细细研究,这人跟于知行年龄相当,应该是长期健身或者运动,身材很好,看上去倒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待到慈善晚会时,在中间人的引荐下吕青跟罗公子见了面,彼此寒暄了几句,她便什么心思都没了。虽然他也赞吕青美丽,绅士地吻手为礼,但吕青敏锐地感觉到罗公子对她毫无兴趣,他一直热切盯着的是另一个早已结婚生子的女人。
  其实那个女人和吕青外型都高挑美丽,只是更有成熟女人的丰韵,而吕青还有几分青葱的少女感,看来罗公子喜欢的是人妻这一款。吕青退到了露台上想透透气,逢高踩低是人之常情,这一晚她没少听冷嘲热讽,虽然嘴上不认输,难免郁结于心。
  手机突然响了,是林驰――她都快忘了,据说他跟郑曦相处得还挺好。她有点奇怪林驰为什么会突然来电,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青姐,”林驰的声音清脆悦耳,落在耳中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他微笑的神情。
  吕青挑眉应道:“嗯,有什么事吗?――如果是想安慰我,那你可以挂电话了。”
  电话那头林驰笑得很开心,语气欢快地说:“怎么会?我当然知道青姐是最洒脱的。没什么事,我刚结束路演想轻松一下,青姐要不要过来一起?”
  吕青轻笑一声,小狼狗果然比老男人有意思,不给人压力,主动权乖乖奉上,她心情愉悦了一点,轻笑道:“好。”半个小时后,吕青来到了林驰的家,她特意确认没有狗仔蹲点才上了电梯,密码锁居然还是她的生日,然而她并不感动,只觉得这小子是会关注细节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映出客厅的落地窗前有一个男人的身影,背对着她,高大瘦削,一时间她也没看清,踢掉高跟鞋,娇笑着往里走:“今天你要再诱惑我,我就上钩了。”
  她走到一半,突然直觉不对劲,停下了脚步,瞳孔放大:“你是谁――这个背影虽和林驰有几分相似,但走近便能看出更高更有力量感,像一只隐忍的猎豹,蓄而不发,男人垂下头似乎笑了笑,转过身来。正准备撒腿就跑的吕青呆住了――居然是梁宇森!他穿着纯色的黑T和长裤,胸前还挂了一根银色的长链,慵懒又不羁。
  “你怎么在这儿?”说这话的时候,吕青的脸上火辣辣的烫。
  太子爷笑得很暧昧,迈着长腿走了两步:“姐姐要上钩,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吕青别过脸,有几分恼羞成怒:“好啊林驰,居然敢骗我!”
  片刻之间梁宇森已走到她身前,轻轻把住她肩膀,俯身看她的眼睛:“别怪他,我的主意。不就是让姐姐放松一下嘛,我也行。”
  吕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梁宇森,眉目含情,像要把人给吸进去一样,无比蛊惑,修长纤细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拇指停留在她的唇上。吕青的心乱了,她自然知道他对她有意,但没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单独见面,孤男寡女,太容易擦枪走火了。她后退一步想逃开,梁宇森却跟着进了一步,半强势半温柔地把她拥住,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激将:
  “于知行都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怎么,你玩不起?”
  她心里一痛,狠狠地瞪着他,眼里要喷出火来。他得意地一笑,故意放开手,朝门口抬了抬:“你要是怕了,可以走。”
  吕青心一横,在沙发上坐下,带点挑衅地看他:“笑话,我会怕?”梁宇森包容地笑了笑,转身提了两杯红酒过来,吕青眼睛一瞟醒酒器旁的酒瓶――1945年罗曼尼康帝葡萄酒,不禁说了句:“好酒。”这酒产于二战时期,产量稀少价格高昂,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在十万美金左右。
  林驰这房子是租的,装修、家具什么都不错,太子爷笑嘻嘻的在她对面坐下:“好消息当然要好酒才配得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吕青冷哼一声,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晶酒杯:“庆祝什么?”
  梁宇森是会说话的,轻轻碰杯:“庆祝我得偿所愿,你――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她哑口无言,只能用喝酒来掩饰内心的酸涩。这款葡萄酒口感和谐,余味清爽纯净,散发着黑醋栗、紫罗兰、暖泥、茶叶、大豆、茴香和丁香等诱人的香气,还伴有干玫瑰花瓣的味道,让人联想起盛夏花园的气息。
  吕青问他为什么要假借林驰的名义,他耸耸肩,“怕你不想见我,我早就说了那个老男人不靠谱。”
  半瓶酒下肚,微醺的她脸颊染上了红云,眼神迷离,整个人都放松了,懒懒的半躺在沙发上,优美的曲线毕露无遗。她自嘲地笑着点头:“对,你早就说过了,是我太傻,”她伸出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以为自己能把握住虚假的幸福。”
  梁宇森起身坐过去,伸手摸她的头发,眼里是浓浓的痛惜:“姐姐,能伤害你一次的人,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你不该原谅他。”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她摇晃着坐起身,又倒了一杯红酒,仰头往嘴里灌,梁宇森无奈地看着她,等她喝完才握住她的手把杯子和剩下的酒拿开:“别喝了,有什么好难过的?他不配!”
  吕青软绵绵地趴在他腿上,晕晕沉沉的,他犹豫了一下,想把她抱起来调整一下睡姿。被搂进怀里的那一刻,她是满足的,他的胸膛温热,干净又带着淡淡的酒味,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的动作也充满爱意。吕青埋着头蹭了几下,下意识抬起下巴樱唇微启,典型索吻的姿势。
  闭着眼睛的她美得像带刺的白玫瑰,甜美的气息让梁宇森头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两人都心神一荡,吕青本能地往后缩,但他的手扶在她的脑后,温柔而坚定地继续加深了这个吻。他冲动得像第一次接吻般呼吸深重,忍不住把吕青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亲,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唇,想索取更多。
  吕青猝然不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这在他看来就是积极回应了,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但还是克制着主动退开,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喘息着想平息躁动,眼角发红,欲念与隐忍在激烈交战。
  醉酒的吕青迫切地需要安抚,不满他的中途停下,樱唇微启嘤咛了两声。他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但还是低声唤道:“姐姐,你醒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为什么要清醒?她就要这半醉半醒的飘飘然,抛开所有的痛苦,她睁眼想要瞪他,他却在这一刻吻了下来,又猛又急,长长的睫毛扎在她眼皮上,她又闭上了眼睛。
  梁宇森把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哑着嗓子说:“别急。”从她胸口往下吻去,有句话他没说――慢一点,怕你受不了。原来醉到这种程度做的感觉竟如此美妙,她浑身瘫软,眼皮像有千斤重,其他的感官却被放大了,身子紧绷发热,一阵阵的酥麻从胸前蔓延到全身。
  一觉醒来,吕青发现自己睡在梁宇森怀里,衣衫不整,而他上身赤裸,仅着一条短裤。他皮肤很白,不像于知行那么肌肉发达,常年练武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她不禁脸红起来,想偷偷起身,刚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眼神从警觉戒备到情意绵绵只用了一秒钟,清晨的嗓音更缠绵了:“别乱动。”
  吕青感觉到有炽热的物体蹭了蹭她的大腿,脸更红了,奋力推开他,用被子掩住身体起身穿衣服,梁宇森没打算做什么,大剌剌地躺在床上,只闷声低笑。她头很痛,记忆不太完整,但还记得昨晚他褪去了她的衣衫,从上往下的亲吻,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温柔,她扯他的头发,呻吟着说想要他。她脸上滚烫,不敢看他,局促地问:“你......你,我......我......
  太子爷一脸幽怨,控诉渣女般忿忿不平:“你果然什么都忘了,姐姐,这是你第二次拉着我不让我走了,你要对我负责!”
  她冷静下来,感觉身体并没有异样:“你干嘛发火?我们......没做什么吧?”
  梁宇森的脸黑了下来,冷哼一声,很不爽地说:“你猜。”看他这怨气冲天的样子,她就明白肯定没做,做了不是这个态度。梁宇森气了一会儿,自己悻悻地说:“我后悔了一宿。”
  她有点想笑,当时他要是真想做什么,确实拦不住:“那你怎么忍住的?”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没一次说对。”
  吕青无言以对,闷头找到裙子,发现被撕破了没办法穿,忍不住抱怨道:”你属狗的吗?这下怎么办?”
  梁宇森是怎么看她怎么好:“没事,我让人送几件来,你挑就是了。”
  吕青哼了一声:“太子眼光毒辣,自然对女人的尺码了如指掌了。”
  他立马否认:“那没有,你不是说过我没有女人缘嘛。”言下之意吕青说过他没有于知行会讨女人欢心。等阿黑把衣服送来,吕青挑了一件穿好,梁宇森才懒懒起身,说:“去盛世吗?我送你。”
  吕青停下了整理发型的手,回眸瞥了他一眼:“你去干嘛?出了这个门,昨晚的事就一笔勾销,OK?”
  太子爷面色一沉,嗓音低沉:“什么意思?”
  吕青嫣然一笑:“我不喜欢弟弟,喜欢成熟男人。”
  梁宇森想发火又按捺了下去,一本正经地说:“那没办法,我就是当真了,姐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新一和未来的会长夫人,非你莫属了!”
第二十二章 是我自作多情
  吕青没回答,梁爷才五十出头,他要当会长还早着呢,再说她对此无意。梁宇森看出了她的想法,冷哼一声:“让阿黑送你。”她没再拒绝,但阿黑的态度着实令人尴尬,长得凶神恶煞的大男人笑得跟什么似的,比往日更卑躬屈膝,就差没喊“大嫂”了。
  吕青和于知行解除婚约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至于原因两家都讳莫如深,不少人为之感概浪子和渣女果然走不长久。紧接着新一和太子梁宇森对吕青高调示爱,每天送一大束不同的花。阿黑奇怪为什么他不直接问吕小姐喜欢什么,他笑着说:“你不懂,那有什么意思呢?”
  吕总私下问过女儿对梁宇森是否有意,吕青表示自己暂时没有心情考虑男女之事,也已经跟他表过态了,是他一意孤行。吕总皱眉点头:“我的意思也是最好不要跟江湖人扯上关系,但你要把握分寸,不要得罪他们招来报复。”吕青恭敬地答应了。
  吕青把花分给了公司的女员工,可第二天阿黑又憨厚地笑着,准时抱着花束来报到,她头疼地问 :“你们老大追女孩子都让你送这些吗?”
  阿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说实话比较好:“没有,森哥从来不操心这些,”想想太子爷太不容易了,又小心翼翼地加了句:“森哥是第一次谈恋爱,吕小姐。”
  吕青杏眼圆睁,一是为了那句第一次,二来谁跟他谈恋爱啊?这些混社团的真是的,人话都不会说。她够狠,直接把阿黑给赶了出去。还好梁宇森不是恋爱脑,看她避之不及,没上赶着嫌殷勤,只是每天会发发消息打打电话,有时是没话找话,有时是不经意的撩一句:“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的,以为是你,赶上去发现比你差远了。”
  梁爷见儿子精神抖擞的劲儿很是欣慰,他自见过吕青后便觉得这女孩不错,如今柳暗花明有了机会,便鼓励儿子大胆追求,甚至主动提出:“要不要我亲自去见一下吕小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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