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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马车窗外的阳光随着被风吹起的车帘,一片片落在沈扶脸上,让她感觉到了热意。萧禹怕阳光刺眼,想去合住车窗帘,沈扶推开萧禹的手,往萧禹怀中埋了埋。
  她明明方才睡醒,现下靠在萧禹怀中,又有些昏昏欲睡,沈扶安心闭眼,在深眠浅眠中知晓马车一路跑回东宫,知晓萧禹抱她下车,抱她回到正殿,给她沐身换上新的寝衣,喂她喝了些羹汤。而后身子沾床,沈扶瞬时便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的一日一夜。
  又过一日,晨起天还未亮,沈扶便醒了过来,她手脚发软,看着窗外愣神。彼时窗外天还黑着,沈扶挪开身后萧禹抱住她的手,坐起身看向时刻,寅时刚刚过半。
  肩被压下,腰被重新环住,沈扶偏头,正好与萧禹对视。
  “阿扶,醒来了。”
  沈扶“嗯”一声,推开萧禹想重新躺下。
  萧禹抱着沈扶躺下,他的吻落在沈扶耳边,轻拍着沈扶的背。
  沈扶闻着殿中熏香的味道,半晌后问道:“皇帝为何会将我放出来,还官复原职?”
  萧禹睁开眼睛,他看着沈扶的侧脸说道:“本就是无妄之灾,官复原职本就是应当的。”
  无妄之灾,沈扶口中嚼着这几个字,问道:“纵是这般,你还是要把我绑在身边?”
  沈扶以为灾从他这处起,萧禹愣了下,他撑起身子看着沈扶,并未解释什么。想起那日的发誓之言,萧禹咬牙说道:“是,我还要将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沈扶偏了偏头,于黎明昏暗之下看着萧禹模糊的面庞,说道:“有病。”而后闭上了眼。
  萧禹瞧着沈扶不似生气的模样,也不似入狱之前,那般明晃晃的抗拒,他松了口气,刚想低下头吻沈扶,便听见了寝殿之外,阿蝶的声音。
  “殿下,大人,御前侍卫来传陛下口谕,请您二位速速过去勤政殿,南州出事了!”
  萧禹猛地抬头,而后快速起身,他拽过一旁的衣裳,不过片刻变穿戴整齐。
  屋内没有燃灯,萧禹转身拉了拉沈扶脖颈下的被子道:“你再睡会儿,我过去。”
  沈扶推开萧禹坐起身,也下地穿衣道:“皇帝唤我们二人一同过去。”
  阿蝶听见屋内声响,连忙跑进来燃起灯,为沈扶穿衣。萧禹又问了一次口谕,得到阿蝶肯定的回答后,转头看了眼窗外侍卫的影子,他心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沈扶简单穿衣后,萧禹拿过一旁的大氅为她披上,随后跟在沈扶身后往勤政殿走去。
  黎明黑暗,东方天光一线,勤政殿内灯火通明,匆匆赶来的大臣们队列长到勤政殿门前,皇帝一身明黄龙袍,就在檐下站着等待二人。
  沈扶快步走上前去,与萧禹一同行礼道:“叩见陛下,陛下万福。”
  皇帝道:“起。”
  二人起身走去右首站定,沈扶抬头看了眼皇帝,两月不见,皇帝似乎也消瘦不少,眼下两团乌黑及发白的嘴唇,让人一眼便知他近来夜间睡不安稳。
  “朕方才接到南州急报,南州州牧上书,前几日南州举行开仓祭祀后,南州粮仓遭众多外邦人抢夺,粮食毁去大半,百姓死伤众多。南州州牧带着官员及百姓救下剩余粮食之后,新的粮仓又被潜藏在暗处的外邦人放火烧毁,现下南州境内的粮食,已经不足百姓一月吃食。”
  皇帝话音刚落,众臣便如进了油锅般,瞬间炸开来。
  “前些日子,勐王殿下不是带兵将外邦人赶走了吗,怎地南州还有外邦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我境内大肆烧杀抢掠,当我大庄军队是摆设吗!”
  “现下重要的是粮仓!粮仓被烧毁,百姓无吃食,长此以往,定会引发暴乱,还请陛下速速派粮南下!”
  “若那外邦人还在南州,现下直接派粮过去,岂非泥牛入海!依老臣看,该先行派兵南下平乱,才可彻底无事!”
  众人叽叽喳喳,商议不出个结果来,萧禹上前行礼道:“父皇,儿臣愿领兵南下平乱,待乱平后,朝廷再派粮草南下,京城到南州的路途,左右不会超过两月,若州内粮食不够,儿臣将那些外邦人处置过后,会以朝廷的名义向周边州府借粮,待朝廷粮到,再还回去便是。还请父皇定夺!”
  萧禹左右兼顾,皇帝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你即刻去京营点兵,带着兵符去路过州府调兵。”
  “是,儿臣领旨……”
  “报――!”
  门外报信的太监急忙跑了进来,跪在皇帝面前说道:“禀陛下,南州又发来一封急报!”
  破晓的第一束阳光照在皇帝身上,皇帝脸色黑沉,说道:“念!”
  “南州州牧称,本该在南州以南建立的镇天五行柱的火柱被人干扰建造,已经停工许久,前些日,一群外邦人装成南州人,将火柱推倒,而后南州粮仓本已熄灭的大火重新燃起,至今未灭!南州百姓水深火热,还请陛下派兵派粮,救济南州!”
  沈扶心下狠狠颤动,镇天五行柱乃如海中的定海神针般,是通了天地,神明允准的安天下的,岂能随意推倒!若不尽快扶起,连带其余五行柱出现问题,岂非大庄境内会有多处遭天谴动乱,酿成大祸!
  沈扶出列跪在萧禹身侧,说道:“陛下,火柱不可不扶起,否则南州或会被大火吞噬!”
  镇天五行柱建立伊始,沈扶便与皇帝说过其中利害,皇帝自然知晓火柱的重要性。时值南州大火,火柱又被推倒……
  皇帝当即下旨,“萧禹,带京营兵将三千,各州集结兵将一万,南下南州平乱。沈扶同行,监督扶起火柱,占卜粮仓吉地,安置百姓安危!六部协助装粮南下,速速去!”
  “是,臣等遵旨!”
  沈扶与萧禹对视一眼,“儿臣遵旨!”
  “臣遵旨。”
  六部集结兵将及粮草需要时间,萧禹和沈扶心系百姓,他们回去东宫,集结东宫兵将及京营数千人后,便直接策马南下。
  京城到南州数千公里,沈扶出京之后,与萧禹一同策马前行,累时便坐马车,一路脚步不停。距离过半,萧禹需得去各州调兵,将阿蝶及长风和五百人留给沈扶后,便带着何烨及五百人往各个州中去了。
  家国之前,儿女情长不值一提,二人约好各自行事,在南州之前的孚州见。
  沈扶一路南下,遇见不少南州逃出的苦难百姓,暗中安置救济不少。
  半月将过,沈扶与众人到了孚州城。
  第十五日,沈扶出客栈前去孚州城中打听南州之事,中午饿肚子在面摊吃面时,正好遇见了调完兵,赶来南州寻她的萧禹。
  
第89章 坐镇之人
  “殿下!”
  沈扶低头吃面之时,听见身后的长风忽而叫了一声。她抬起头看向长风,顺着长风的视线,看见了风尘仆仆赶来的萧禹。
  萧禹一身黑衣,右手拿着剑,正大步向着沈扶走来。
  沈扶看着萧禹,缓缓站起身,刚向着他走一步,便被他一把抱住了。
  “阿扶!”
  自相识起,他和沈扶便从未在乱中分开这许久,一路沉重的思念与担忧压在萧禹肩上,使得他方一见沈扶便弯了腰,狠狠抱着沈扶不撒手。
  沈扶呼吸急促几下,站在原地未动。
  萧禹抱了许久还未松手,沈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松开吧。”
  大路之上人来人往,两人气质出众,身后又跟着不少人,自出现便很惹眼,萧禹知晓这些,偏头咬了咬沈扶的耳尖后,松开了手。
  长风上前行礼,“属下见过殿下!殿下万福。”
  “起。”萧禹点了点头,抓着沈扶的手,看了看沈扶的面碗问道:“阿扶还未用完饭吧,再吃些。”
  沈扶点点头,抽回手坐在桌边,萧禹坐在沈扶对面,看着她。
  长风和阿蝶一同点了点人数,众人都在面摊落座,等待上面的时候,沈扶问道:“兵事如何?”
  萧禹笑了下道:“一路顺利。路过的四州都是兵强马壮粮草足的州府,是以调兵顺利。计划本是一万,现下集结约有一万三,五千兵将已经由何烨带着提前过去南州,剩余五千在城外等候,阿扶,用过饭后,我们便启程前去南州吧。”
  沈扶心安不少,她点点头道:“好。”
  恰巧这时面上桌,二人并未再言,沈扶先行吃完后漱过口,对萧禹说道:“这几日我们四处打听,深觉一事很是奇怪。孚州距南州如此近,南州中事,孚州竟无人知晓。孚州官府对于南州逃出的难民,只接纳,不问其任何原因。阿蝶悄悄打听过,孚州官府似是接到了何人之令,才这般做。”
  萧禹推开面碗,喝了口水后说道:“一派胡言。大庄有令,各州之间乃为一体,遇灾需帮,不可逃避。既然有大批难民前来孚州,州牧府不闻不问便是失职!阿蝶,拿着孤的太子令,带十二人去问审孚州州牧,他若说便罢,不说便用刑。”
  阿蝶上前接过萧禹的令牌,说道:“是,殿下!大人,那奴婢先去了。”
  沈扶点点头道:“注意自身安危,去吧。”
  “谢大人关心。”
  阿蝶走后,萧禹又对长风说道:“你一路查探各州情况,特别时期特别对待,下去之后拟文书呈给我,周边各州若有特殊情况,即刻审,即刻解决。”
  长风道:“是!”
  交代之时,已经有东宫之人前去客栈将沈扶他们的行李装好,放在了马车上。
  沈扶和萧禹一同翻身上马,与众人一同前去南州。
  南州虽地处江南,但背靠大山,山的那处便是外邦之地,想必外邦人当是从那处进来的。大山易守难攻,本是大庄境内,现下山中应当也藏了众多外邦人。
  前方十里到南州之时,萧禹和沈扶与提前赶来的何烨汇合了。
  何烨带领的五千兵将,已经在此地扎起能容纳数万兵将的大营,兵将由何烨派人安置,沈扶和萧禹则进去主营帐,见期盼他们已久的南州州牧。
  “殿下,大人,南州州牧知晓我等在此处扎营,前日便来了营中,一直等待殿下和大人过来。”何烨掀起主营帐的帘子,说道:“他人就在帐内,殿下请,大人请。”
  萧禹让路让沈扶先进去,沈扶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走到大殿,一人影出现在眼前。
  那人身量高大,一身书卷之气,看上去似是个文人,他本脚步焦灼,捧着茶杯在桌前来回踱步。听见身后声音,那人快速转过头来,他长相白净斯文,更似书生。
  在看见萧禹的第一眼,那人的眼眶霎时红了大半。
  他快步走来萧禹和沈扶面前,跪地行礼道:“下官南州州牧沈书清叩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萧禹俯身福气沈书清,说道:“不必行此大礼,沈州牧快快请起。”
  沈书清站起身,抹了抹眼角后说道:“下官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殿下和大人盼来了。殿下您来了,南州的百姓就有救了。”
  “沈州牧言重了。”萧禹伸手介绍沈扶,“这位钦天监的主簿,沈扶。镇天五行柱便是她提出建立的,此次南下也是为了火柱被推倒之事。沈州牧不妨好好跟我二人说说南州之事。”
  沈书清道:“自然,下官见过沈大人。二位请上座,这边请。”
  三人落座,何烨唤来南州众位将领,及各州重要领兵将领及东宫重要之人等,大约数十人。
  茶水饮下,一番认识过后,众人便开始听沈书清说南州之事。
  萧禹看了眼坐在右首下座的沈扶,二人对视一眼,萧禹问道:“父皇两月之前接到消息,沈州牧称州内叛乱有皇叔相助,已经平息。怎地两月之内,局势便差劲至此?”
  沈书清闻言,一脸的懊悔之意,他缓缓将南州之事,说与萧禹及屋中众人。
  原来,南州地广人稀,是江南各州之中粮食产量最大,粮仓建设最多的州。因着南州多雨,易存积水,最大的排水之道还在大山之下,是以南州的粮仓多在深山对面的平县。
  去年,隔壁的外邦国家遭遇大洪大涝,他们向皇帝借粮不成,又见随着大山水道流出的粮食颗粒,便动了歪心思。
  南州旁边的外邦人与大庄人长相大差不差,穿上大庄衣衫无法分辨真假。几个外邦国家一合计,便易容顺着南州大山旁边,常有的一众多国家组成的特产之路,混入了南州城,直直去往平县。
  沈书清说道:“他们先前来人不多,想来只是探探路,偷偷带回自己国家一些粮食,被守仓士兵发现后,他们便破釜沉舟,与我州中士兵决一死战。他们都是饿极了的狠人,州中士兵险些敌不过他们。恰逢勐王殿下在州中低调游历,出手相助,这才将他们赶走。”
  如此之巧。
  南州出事,偏勐王便在此处,出手相助。
  自从沈扶知晓勐王的不轨之心,勐王的行径,沈扶总是在意过甚。
  沈扶抬头看向萧禹,萧禹朝她笑了下,问沈书清道:“正因为南州是江南粮食重地,父皇也派了我朝众多大将前来驻守,为何关键时刻不见他们?南州军又如何知晓皇叔身份,甘愿随其抗敌?”
  沈书清愣住,解释道:“那几日,正是孚州之地冻土重翻之时,孚州州牧徐兼求了陛下的圣旨,将我南州之中大半兵将全都调走,调走之人还都有拔尖的士兵。下官曾阻拦徐兼,他却以冻土深厚,无力之人翻不动,影响来年粮食收成,朝廷会怪罪之名强硬调走,下官也无可奈何。”
  难怪孚州官府只接纳难民,不派兵支援,原来南州之事,徐兼亦有责任。
  只是不知这徐兼所作所为究竟是巧合,还是受人指使,毕竟太过巧合。
  萧禹记得徐兼是武将出身,他又看沈书清一身文人弱气,叹了口气。
  自古在兵事之事上,武将独裁,多是压文官一头。
  沈书清道:“至于军队为何跟随勐王殿下,那是因为王爷本隐瞒身份在军中,号令无人听从,军队散乱,军心动摇,他才亮明身份带兵的。”
  哪怕沈书清这般说,沈扶还是觉得勐王有所图谋,毕竟万事太过巧合,便不是偶然。
  萧禹又问道:“此次他们卷土重来,甚至大面积烧杀抢掠,还将火柱推倒,沈州牧是否知晓其原因?”
  沈书清道:“那日勐王殿下领兵,将众位外邦人赶去大山一侧全部砍杀,被砍杀的一人,是外邦一大国首领的儿子。外邦首领老来得子,此举激怒他,又逢开春无粮,各种事堆积,他们便倾全国之力,联合其余外邦小国,从大山侵入我南州境内。他们根本不讲道理,摧毁房屋,推倒火柱,带不走的粮食宁愿拼死烧了,也不愿给我们留下,真是……那是南州百姓一年的劳动成果,就这般被他们毁了……”
  说到最后,沈书清竟然哭了起来。
  沈扶看着沈书清,轻轻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何烨见二位主子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无奈说道:“沈州牧真是性情中人啊。”
  沈书清擦了擦眼泪道:“让殿下,大人及各位将军见笑了,下官一激动便会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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