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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长风和阿蝶快步跟在萧禹身后,他们一言不发,陪着萧禹走过很长的宫道。
  将到东宫之时,萧禹忽然顿住步子,半晌都未抬脚。
  长风和阿蝶对视一眼,阿蝶问道:“殿下,您怎地了?”
  萧禹忽而转身,周身风雪围着他转了个圈,冰雪之下,冰冷的声音从萧禹的嗓中溢出。
  “我要去狱中找阿扶。”
  
第87章 接她回家
  长风虽然不知勤政殿内皇帝与萧禹说了什么,但看萧禹进去勤政殿许久,都未有人出来去大理寺宣旨,便知皇帝并无放了沈扶的意思。二人又见出勤政殿,萧禹并未直接去大理寺,便也知晓,皇帝大抵是不准萧禹见沈扶的。
  长风大胆地拦在萧禹面前,说道:“殿下,您不能去啊!”
  “让开!”萧禹忽而红了眼,瞪着面前的长风。
  阿蝶也跪在萧禹面前说道:“殿下,陛下若是并未下旨让您见大人,您这般过去,惹怒了陛下,最终承了陛下怒火的还是大人啊!”
  萧禹闻言果真顿住步子,他看着前路茫茫,想着沈扶的面庞,半晌后才对二人道:“起来吧。”
  二人对视一眼,站起身道:“谢殿下。”
  阿蝶见萧禹不动,举高了些伞说道:“殿下,风雪大了,咱们快些回去东宫吧。”
  萧禹闭了闭眼,他拿过阿蝶手中的伞,说道:“阿蝶,你先回去,晚些去找一趟林院判。长风跟我走。”
  阿蝶还想再拦萧禹,长风看了看萧禹的侧脸,朝着阿蝶摇了摇头,又对萧禹道:“是,殿下。”
  萧禹转身便走,阿蝶站在原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皱高高顶起,待二人身影消失后,阿蝶才转身走了。
  萧禹并不听众人劝,他定是要去一趟大理寺。
  已经过去几个时辰,沈扶现下应该已经到了狱中,大理寺的牢狱他见过多次,男女牢狱混杂,重刑惩治之下,血腥味扑鼻,在此牢狱之中,无人照拂下,不说吃饱穿暖,女囚的安危及性命都会受到威胁。
  总归皇帝信了萧禹那一番胡言乱语,现下他过去,来日被皇帝知晓,萧禹也自有说法。
  “驾――!”
  两匹马儿一日内出两次宫门,疾驰向大理寺去,大理寺卿听说萧禹要来,早早便守在了牢狱门口。
  “参见殿下。”
  大牢从外看压抑无比,门前站着的都是自己人,萧禹走上前去,问道:“人在何处?”
  “殿下随下官来。”大理寺卿伸手引路,边走边说道:“大人刚刚进去,殿下放心,下官安排的牢……地方不必其他牢狱,如寻常屋子般,您这边请。”
  萧禹面不改色,除了脚步匆匆,看不出任何异常。大理寺卿说完后,萧禹一直未言,他摸不清萧禹的意思,偷偷看了萧禹一眼。
  这一眼正好与萧禹对视,大理寺卿赔笑,萧禹皱眉,冷声道:“左右哪边?”
  原来是走到了分岔路,大理寺卿连忙道:“右边,殿下请。”
  萧禹向右边走时,往左边的牢狱中看了一眼,除了最开始的两间牢房有些亮堂之外,越往里看,越是阴沉黑暗。右边的牢房倒是越走越明亮,每间牢房也大不少,狱内囚犯们看着并不很苦,想来当是轻罪或是达官贵人家请来照拂的。
  萧禹偏头看了眼大理寺卿,又正好与他对视,大理寺卿擦了擦汗,快走几步,对着南边的一处牢房说道:“殿下,这便是大人所在的牢房,您请。”
  这处周边牢房都没有犯人,萧禹走上前去,隔着牢门与沈扶对视。
  她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书卷,已经脱去祭祀礼服,宽大的囚衣罩在身上,显得她身形更加单薄,发饰也已经全部摘去,只留乌黑长发,及祭祀之时做起的发髻,一身不伦不类的装饰,同样显示着荒唐善变的帝王之心。
  狱卒在旁忙不迭把门打开,目中身前再无物阻拦,萧禹大步走了进去,站在沈扶面前。
  沈扶只看外面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垂头看书,不理外事,哪怕萧禹站在沈扶面前,她都并未再抬头一下。
  狱内无火,却很暖和,午后的日头从不大的窗子照进来,也很亮堂。床上有被褥,地上有桌椅,桌上有茶盏,手边有书卷,比一般的牢房好上不知多少,萧禹看着坐在其中的沈扶,还是心痛不已。
  若非是……她本可以在深山中安稳一生,当着受人尊崇的神女,过着双亲俱全的生活,何至于颠簸来到京中,命悬一线为人拿捏。
  众人识相退去,只留长风一人守在门外。
  萧禹蹲下身来,看着沈扶垂下的眸子,手指蹭过她的额边,将碎发别入沈扶耳后,手掌托着沈扶的脸唤道:“阿扶。”
  沈扶手指卡在书中,抬眸看向萧禹。
  近距离的对视,沈扶眼中的闪过一丝的脆弱。
  萧禹呼吸一窒,他伸手拿过沈扶手中的书后,站起身又俯下身,双手卡在沈扶肩下,将人抱在自己身上,转而坐在了床边。
  沈扶轻轻推了下萧禹,见未能推开后,她不再动作,安静让萧禹抱着。
  无可怀疑,皇帝下旨要将她下狱之时,沈扶心中是有惧的。她的性命在自己看来无比重要,但在皇帝那里,就只是一道口谕的事。从她进来牢房开始,便开始想究竟何处开罪皇帝,想来想去,沈扶能想到的,便是因萧禹。
  沈扶在萧禹怀中动了动,她把下巴磕在萧禹肩上,任由萧禹拍着她的背,整个人将沈扶罩住。
  在四处陌生的牢狱之中,萧禹的怀抱无疑是帮沈扶抵挡一切恐惧的有力来源。
  萧禹吻了吻沈扶的耳垂,用哄孩子的轻声语气在她耳边说道:“阿扶莫要害怕,父皇只气一时,你的性命不会有威胁。我方才去勤政殿找过他,至多一月,你便能出去。父皇不准我来见你,但你放心,大理寺都是我们的人,我会派人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告诉他们就好。好吗?”
  沈扶不言,萧禹便又将抱紧了些,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朝政当更加勤勉,沈扶出狱后,要派更多的人保护她,他要手中有更多的权利,才能很好的保护沈扶。
  沈扶偏了偏头,枕在萧禹肩上,眼神放空看着墙上砖瓦的一点缝隙独自发愣。
  萧禹低头看了眼沈扶,他不知沈扶在想什么,却也不想打扰,只安静抱着沈扶。
  自从除夕之后,沈扶还从未这般安静让萧禹抱过。
  日偏半分,沈扶在萧禹怀中动了动,她本在萧禹身上坐着,现下撑着萧禹的肩膀直起身,看了萧禹的脸一会儿后,沈扶目光下移,同时伸手摸上了萧禹颈间的金色项环。
  萧禹看着沈扶,缓缓扬起头,方便沈扶的手在项环上动作。
  沈扶抬眸时,对上萧禹含笑的眼眸,她看了萧禹一眼,手在萧禹喉结上划过,随着“咔哒”一声响,萧禹颈上的金色项环便打开了。
  萧禹一愣,低头看去,同时一只手伸出来,摸上了脖颈处。
  沈扶淡定的把那金色项环收起来,她与萧禹对视,道:“你是太子,常戴此物有损形象。”
  “阿扶。”萧禹面上有些惊慌,他抓住沈扶手握颈环的手说道:“无事,此物如女子的项链般,不必摘下。”
  沈扶看着萧禹不言,萧禹与她对视一会儿后,面上明显有些慌张,他道:“阿扶,重新给我戴上吧……”
  手环合成项环的第一日,沈扶便知晓那钥匙不过是一摆设之物,项环连接之处乃是卡扣,轻轻一拨便能打开。沈扶本以为萧禹定时坚持不了多久,谁料他招摇这些日子,还是不肯摘下,现下自己亲手为他摘下来,怎地他面上还有不舍了。
  “阿扶。”萧禹见沈扶不言,又唤了一声。
  “嗯。”沈扶后退一步,从萧禹身上起来,她站在地上说道:“皇帝将我下狱,虽不知主要原因为何,但次要原因,定是因为你。太子殿下,臣还想活命,还望殿下日后莫要在陛下面前,说起你我之间那莫须有的关系。臣感谢殿下帮我求情,但在牢狱期间,还望殿下莫要再来。”
  闻言萧禹猛得站起身,他眼睛微微睁大,胸膛起伏着,握着沈扶的手道:“阿扶,别这样与我说话。”
  “殿下。”沈扶声音忽而重了些,“殿下若真想让我在牢中平安无事,便莫要再来寻我!”
  萧禹如今再有势力,也抵不过皇帝,皇帝现下本就在气头上,沈扶不愿其继续加罪于自己。
  萧禹自然懂得其中道理,他深深地呼吸几下后,点头应道:“好,但阿扶,这个项环,我要重新戴回来。”
  沈扶满脸无奈,她低头看了项环一会儿,又见萧禹这般执着的样子,只好将项环拆成两个手环,一左一右扣在萧禹的手腕上。
  萧禹任由沈扶动作,直到沈扶扣好了,他面上才终于放松下来,晃了晃手环后,萧禹说道:“阿扶,我不会摘下来的。”
  沈扶语气淡淡,抽出手后道:“随你,恭送殿下。”说完后,沈扶便重新坐在了桌边。
  “阿扶。”萧禹跟着沈扶动作,如刚来时那般,又蹲在沈扶面前,“等我来接你。”
  说完后,萧禹手按在沈扶的后脖颈,与她吻在一处。沈扶挣扎不得,默默接受了这个吻。
  一吻毕,四片嘴唇皆如染血似的红,萧禹舔了舔嘴唇,看着淡然翻书的沈扶笑了下道:“阿扶,我走了。”
  沈扶不言,只低头专心看书,直到门口铁链重新挂在门上,她才微微抬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
  皇帝说是让沈扶在狱中一月,实则已经一月过半,将近两月有余,将到四月之时,皇帝才重提对沈扶的惩治。
  彼时是因每年这时,各地便要开关了一整个冬日的粮仓,取出陈粮,打扫粮仓,重新张贴喜纸,为今年储粮做准备。
  这开粮仓是每年之中,除了皇帝祭天之外最大的敬天仪式之一,去年钦天监监正尚在,此等仪式乃是他主持,今年便是李青主持。
  自上次主簿室密谈过后,李青对沈扶的好感跨上一大截,一女子有实打实的祭天本事,又潜伏在宫中暗中为皇帝清理小人,何等大义。哪怕沈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皇帝下狱,李青想起沈扶临走前那个眼神,不禁猜想,下狱,是否是皇帝和沈扶一同做出的一台戏。
  是以大朝会之时,皇帝对钦天监众人说起开粮仓之事,提了句若是沈大人在,便好了。
  皇帝转着念珠,似乎有李青提,这才重新想起沈扶。
  散朝之后,皇帝将萧禹和李青单独留了下来。
  皇帝先是问了李青,沈扶在钦天监中,是否兢兢业业,对钦天监有何帮助。
  李青实话实说,称沈扶的占卜术,与宫中老人的占卜术大不相同,有沈扶在,占卜之事省时省力,准确性还高,省去众人不少力气。
  说起有何帮助,李青又言,若是沈大人常在钦天监,或许其后研究其新的占卜之法,我朝的占卜术,将会是天下第一。
  或许李青话中有夸大的成分,但皇帝向来唯我独尊,天下第一这般说法,任谁都会心动。
  皇帝听后半晌未言,转头看向萧禹。
  萧禹近两月来,日日在朝堂及六部,京内京外打转,解决不少沉疴烂政及百姓矛盾,宿在宫中及东宫时候愈发的少。朝堂赞扬声不断,皇帝看在眼中。
  萧禹脖颈已经空荡荡了,华丽的朝服衬得他愈发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萧禹抬头看向皇帝,皇帝看着那双与孝慈皇后像了九分的眼睛,最终叹了口气。
  “明日便将沈扶接回宫中吧。”皇帝握着念珠转了转,说道:“官复原职,至于你与她是否与从前一样,她宿在何处,朕都不管。阿禹,朕只消你记得你对始祖发过的誓言。”
  萧禹心中数万朵烟花炸开,天知道他这些天有多着急,萧禹低头行礼,牙关却险些咬碎,“是,儿臣遵旨。”
  冬冷及春寒已过,眼见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花房培养出来的稀奇花草已然开放,指头的花儿却还都是花苞。
  萧禹走出勤政殿时,脚步轻快又迅疾,将到东宫之时,他才带着笑意吩咐身后的长风和阿蝶,“阿蝶,将前几日我吩咐司衣局给阿蝶制下的春装取来,而后打扫西殿。长风,去将马车的厚帘子去掉,铺上软毯,挂上春日的薄帘子。明日我们去接阿扶回家!”
  
第88章 火柱倒塌
  大理寺卿给沈扶安排的牢房虽然温暖向阳,但到底是牢房,四面起高墙,只有接近屋顶之处,有一长条窗户,聊胜于无。通过那小小的一扇窗,及从每日送膳食的狱卒门口中,沈扶能知晓时辰及日子。
  冬去春来,春播之后,牢房的窗上,晨起经常落些鸟儿。鸟儿的叫声是沈扶入狱两月来,除了狱卒之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她对这些天地间自生之物的声音很是喜爱,是以并未让人赶走他们。
  四月初一,鸟儿照常落满窗,叽叽喳喳的叫声又一次唤醒睡梦中的沈扶。
  沈扶眼下滚动,如往日般睁开眼时,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萧禹。
  萧禹还未言,只盯着沈扶看。
  沈扶眨眨眼,闭上眼后又重新睁眼,萧禹还在面前坐着,甚至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阿扶,你醒了?”
  多日不闻他的声音,沈扶竟有些陌生,她抽出手,缓缓坐起身道:“皇帝如何处置我?”
  沈扶本就单薄,两月过去更加消瘦,萧禹向前坐了坐,伸出手将沈扶抱在怀中,说道:“官复原职,赏金万两,阿扶,跟我回东宫吧。”
  沈扶沉默半晌,推开萧禹向后靠,萧禹虽然松开了怀抱,但是手握在沈扶的手上。看了他一会儿后,沈扶伸手摸了摸萧禹的两个手腕。
  萧禹察觉到什么,伸手撩起衣袖,道:“我未曾摘过。”
  沈扶视线上移,看着萧禹。
  皇帝将她下狱这一遭,无甚惩罚,将她放出监狱,甚至还有奖励,越是这般,沈扶心中越是没底。牢狱一遭,浮浮沉沉,沈扶险些迷了方向,无数次险些撑不住的时候,一直支撑着她的,是灭族仇人还活在世上。
  经此一遭,无可否认,沈扶需要萧禹的帮助,需要他的地位,他的权利,需要皇帝对他的宠爱。
  沈扶忽然对着萧禹笑了下,她问道:“为何不摘?”
  萧禹愣了下,前倾着吻了下沈扶的额头,退开看着沈扶的眼睛说道:“因为我心悦你,想让你相信我。”
  沈扶点点头道:“好,回东宫吧。”
  萧禹本以为沈扶会要求回去钦天监,或是去别的地方,却未想到她会如此快的应下。他惊讶之余,笑开了颜,伸手从身旁阿蝶捧着的托盘中拿起狐裘,直接裹住沈扶,将她抱了起来。
  “走,我们回宫!”
  沈扶身上还穿着一身雪白囚服,阿蝶连忙追上去,看了眼托盘中的新春装后,问道:“殿下,不给大人换上吗?”
  “回宫再说。”萧禹大步走向马车,抱着沈扶稳稳坐在车内后,萧禹道:“长风,驾车!”
  长风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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