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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屋内有几声稀稀拉拉的笑,沈扶也弯了弯唇角,压抑的氛围顿时轻松不少。
  “州内可用之人,现下还余多杀?”
  沈书清道:“不到……一千五。”
  偌大一个州,实在算不上多。
  萧禹面色沉了些,问道:“南州地大,只有这区区千人守着,沈州牧这般冒然出州,州内现下,何人坐镇?”
  沈扶猛得抬起头去,与萧禹一起盯着沈书清。
  沈书清盯着数道眼神,咽了咽嗓子道:“是勐王殿下。”
  “糟了!”萧禹咬牙暗骂一句,大步**台阶道:“何烨,带百人随我去南州打探消息,其余人在此等候!”
  
第90章 司马昭之心
  萧禹大步跨下台阶,走到沈扶面前。
  沈扶站起身,萧禹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说道:“阿扶,南州境况我们暂时不知,你暂且留在营内吧。待我领人查探一番,回来后再议。长风留在此处跟着你,你若有事,让他派人去唤我。”
  沈扶抽回手,说道:“臣遵令,多谢殿下,殿下小心行事。”
  皇帝的圣旨已经到了南州,随之而来的也有些宫中的流言蜚语,众人都知晓沈扶的身份,也基本知晓她与萧禹之间扯不断的关系。
  见二人这般亲密,东宫之人面色不改,倒是各州的首领及南州之人都纷纷挪开了目光,看天看地看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敢盯着沈扶和萧禹看。
  沈扶扫过众人,最终看向萧禹。
  萧禹无奈笑了下,转身点了几个人说道:“行了,何烨跟孤走,你们几个带人重新布防营帐周围,莫让不轨之人靠近。”
  “是!”
  众人一同往外走去,待人慢慢走远,长风问道:“大人,一路奔波,您现下可要回帐子里歇歇?”
  沈扶转头看向长风,点了点头道:“你带我过去,而后便去忙他交代你的事吧。”
  长风道:“属下的帐子就在大人和殿下旁边,大人您安心歇下,属下就在外面守着您。”
  出了神寨之后,沈扶只在外漂泊一路,而后进入宫中,大多时候都在皇宫之中,非事不外出。此次南下南州,距离战场如此之近,镇天五行火柱又被人推倒,沈扶不免有些心焦。
  长风带着沈扶一路走向太子帐,沈扶皱皱眉,看着面前比其余帐子大了不少的太子帐,问道:“这帐子,是谁安排的?”
  长风道:“不知,应当是沈州牧和南州统领安排的吧。”
  沈扶若有所思,掀帘走进去,环视一圈后说道:“你去查一查,务必知晓是何人吩咐,何人安排。”
  在长风这里,沈扶的令与萧禹的令同等重要,长风道:“是,大人。”
  屋帘掀开又落下,长风走后,屋内只剩沈扶一人,沈扶在屋中细细走过一遭。太子的帐内很大,除了最基础的摆设之外,大堂与后面的卧床只有一道大的屏风挡着。
  沈扶绕过屏风,转身走回床边,她本以为睡不着,谁知躺下之后,沈扶便睡下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重新出现了她在太子庄子上画的三幅画,只不过那三幅画中,三人对峙已经有了七彩墨色,画上三人的脸颊也已经看出了模样,乃是萧禹和父母。
  纵是早就知道萧禹曾经多次进出神寨,与自己的父母有牵扯,乍一看见这个场景,沈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在梦中眨了眨眼,三人对峙的场面忽而不见踪影,沈扶睁开眼,便只身到了宽阔的平原,身后是连绵的大山。
  霎时沈扶便意识到了,身后的大山便是南州的大山,那么脚下的土地,便是南州的土地。
  梦中忽然一股热浪,面前出现众多大型粮仓,粮仓之后是如城墙般高的大火,火舌迅速舔过,粮仓不过瞬间便化作灰烬。
  沈扶倏地睁大双眼,她想跑去唤人来,却不能动。
  大火连带满地灰烬被风吹散,平原恢复如初,大山移动到沈扶左侧,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沈扶转头看去,身后不远处是人们在运送火柱,准备重新建立。
  沈扶收回目光,大山散去,人与火柱散去,面前出现大批粮仓。
  梦尽,沈扶浑身疼痛的醒来。
  她缓缓坐起身,转头看向窗子,窗外已经暗了下来。
  门外传来长风的声音,“大人,您是醒来了吗?”
  沈扶缓了下,说道:“嗯,进来吧。”随后下床拿过披风绑在肩上,走向大堂。
  长风正好端着饭食走进来,见沈扶出来道:“大人,不早了,您先用膳吧,殿下他们还要许久才能回。”
  沈扶坐在桌边,问道:“如何说?”
  长风道:“殿下说南州现下城门紧闭,他们派人打探也无个消息,殿下已经派人给城内的勐王殿下送信,现下还在等信。”
  想起勐王,沈扶微微皱了下眉,她点点头道:“罢,我知晓了。”
  长风点点头,将桌上的饭食给沈扶摆好后,站在了一侧。
  沈扶用过膳,在营地内转了一圈,回到帐子里看了会儿书后,眼见戌时将过,还是不见萧禹的身影。
  长风又进来一趟,带了个东宫的宫女来伺候沈扶洗漱,沈扶收拾过后,坐在窗边椅子上,看着外面营地内的火把发愣。
  宫女大约是阿蝶一手调教的,安静陪了沈扶许久后,劝道:“大人,将到深夜,殿下那边还未来信,您不如先歇下吧。”
  沈扶摆摆手,正当宫女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便见沈扶忽然站起,又忽然坐了下来。
  “大人?”
  宫女疑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被身后大堂中传来地一声唤打断了。
  “阿扶,你可用过晚饭了?”
  萧禹大步走到沈扶身边,俯身吻了吻沈扶的脸颊。
  沈扶推开萧禹站起身,淡道:“用过了,南州如何?”
  萧禹蹭了下沈扶的脸颊,将披风解下递给一旁的宫女后,拉着沈扶往大堂内走去。边走边说道:“先陪我用些吃食,我慢慢说与你听。”
  沈扶随着萧禹的脚步往外走去,坐在桌边看他吃了些东西。
  萧禹随意吃了些,填饱肚子后说道:“今日前去南州之下,南州城门紧闭,任凭众将和沈书清如何敲门,里面都不开门。沈书清用白雪给在城内的刺史发信,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不见刺史回信,我便又用白雪给皇叔传了信。”
  勐王在城内,按理说,沈书清接到皇帝的圣旨,他应当也是知晓萧禹要来此地之事。
  一来叩门不应,二来可说上述举动乃是违抗圣旨,沈扶看着萧禹的脸色,问道:“勐王也未回信?”
  萧禹喝了口茶道:“是,所以我让两个将军领兵,先行将城门围住,明日南州城内之人若还不开门,便直接破开城门。”他越说面色越阴沉,语气也重了不少,“大庄境内,岂有储君进不去的道理!”
  沈扶抿紧嘴唇,心道怕是不妙。
  勐王出京之前,给萧禹送了那样一份大礼,他做事滴水不漏,萧禹有气也无处撒。此次南下南州,勐王这般将萧禹拦在城外,便是将皇命拦在城外,萧禹揪住这个把柄……
  沈扶看向萧禹道:“殿下,莫冲动。”
  萧禹看向沈扶,眼中戾气散去,他坐近些,伸手将沈扶抱在腿上,不顾沈扶的推拒,将脸埋在她的脖子说道:“我知,不会打草惊蛇。”
  细数勐王所做种种,不论是要将沈扶拉入阵营,还是将弥阳之事告知萧禹,又或是在皇帝面前装作的乖巧的样子,无外乎都只有一个目的,便是觊觎皇帝的皇位,破坏皇帝的威名。
  皇帝远在京城,按理说现下萧禹在此处,众南州臣子及将领都应听萧禹的话,却因勐王来此处早了些,竟让这些人都听了他的话。
  堂堂储君被拒之门外,沈扶又想起那个梦,推开萧禹站起身道:“早些歇下吧,明日再过去。”
  萧禹也起身,拉着沈扶往床边走去,“好,此处倒也不必坐镇了,明日与我一同进南州去吧。”
  沈扶道:“嗯。”
  -
  隔日晨起,大雾弥漫,人在五步之外便看不见踪迹。
  阿蝶早早从孚州赶来,在沈扶和萧禹用早饭之时,将在孚州之事一一禀报。
  “孚州州牧称,用翻冻土的理由将兵将调走,并非是他本意,此举背后是有人威胁。州牧的妻女也因此事被掳走许久,属下切实查过一遭,基本确定孚州州牧并未说谎。”
  沈扶问道:“何人威胁?”
  阿蝶身上有股血腥气,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呈给两人道:“回大人,此信乃是孚州州牧所呈,属下已经看过,上书多是威胁之语。请殿下和大人过目。”
  沈扶伸手拿过信件,翻看片刻后递给萧禹。
  萧禹看过后,面色阴沉不已,他道:“此信上书字迹虽潦草,但依稀可见其笔法。”
  沈扶转头看去,萧禹与她对视,说道:“此信信纸,乃是外邦进贡的宣明纸,珍贵非常,除却父皇所赠,世间再无人可用。而父皇所赠之人,除却我,便只有……”
  沈扶心下了然,她低声道:“勐王。”
  “啪――!”萧禹将信纸拍在桌上,说道:“借游历之名,逃出京城,南下搞出这许多事来,皇叔,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扶挪开萧禹的手,将桌上的信拿起叠好递给阿蝶道:“收好。”
  阿蝶道:“是,大人。”
  沈扶转头对萧禹说道:“南州远在京城千里之遥,粮食乃是国之命脉,兵将乃是国之脊梁,火柱乃是我提议建造,陛下点头允准的。天下人皆知,勐王如何会不知?如今粮仓无故受灾,火柱被外邦人蛮力推到,勐王身在城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现下只担心城内百姓为他煽动,不信陛下不信你,与朝廷为敌,届时若再有外邦人趁乱而入搅混水……且南州粮仓中不知有南州的粮食,还有周边几州的存粮。现下南州之乱还未传到其余州府,若传过去了,局势便不可控制了。”
  萧禹显然早已料到这些,他站起身,对站在门边两人说道:“长风,何烨,安排兵将,随我一同前去南州。今日城门若开,便直接捉敌,城门不开,便撞开城门,活捉贼首!”
  长风与何烨一同抱拳,“是,谨遵军令!”
  此言一出,沈扶霎时感觉到军队整肃的冷气,深深刻在血脉之中保家卫国的情怀,狠狠冲出胸中。虽她不能在战场为众人做些什么,但后方之事,必得由她好好稳住。
  稳一火柱,便是稳住天命,稳住帝心。
  日光强硬冲散浓雾,众人到达南州城下时,雾几乎散去。南州的城门紧闭,与厚重的城墙连在一处,沈扶一眼看上去竟不是坚不可摧,而是莫名有些飘摇欲倒。
  萧禹与沈书清和几位将军在前方,沈扶与阿蝶骑马跟在军队之中。
  “叩门!”沈书清边下马边说道。
  两位将军随之一同下马,三人阔步走向城门,大声将门扣响,沈书清说道:“开城门,本官是南州州牧!”
  半晌无声,正当沈书清准备再次叩门之时,忽而听见城内门前有人说道:“州牧又如何,上头有令,不可开城门!”
  沈书清瞬间怒火上心头,他吼道:“本官是州牧,再上头便是陛下之令,陛下可下令,让你等将州牧拦在门外吗?!”
  “别废话,滚开,否则刀剑无眼!”城内门后怒吼。
  萧禹一直远远看着,见状他沉声说道:“撞门!”
  他的声音阴沉,门内之人听见后似乎低声讨论起来。沈书清见状连忙喊道:“太子殿下在此!你等是要违抗储君之令吗?开门!”
  萧禹皱皱眉,朝着长风看了一眼,长风会意下马,走到沈书清身后,一把拉住沈书清的脖颈后的衣裳,将人扯远了些。
  沈书清转头看见他,说道:“门后有人!让我跟他们说,省得动刀……”
  沈书清话还没说完,各位将士已经推来了撞城木,将城门撞得咚咚响,三两次过后,南州城门四分五裂,轰然倒塌。
  “动,枪……”
  长风偏头看了沈书清一眼,这才松开他,他跌坐在地,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
  千军万马从面前过,沈书清一文臣,从未见过此等场面,他滚了滚嗓子,连忙站起身跟在萧禹身后,片刻后他觉得萧禹身侧危险,慢慢后退到沈扶身侧。
  沈扶低头看了眼沈书清,让人将他扶上马,随后转头看向前方。
  为首的萧禹骑在马上,昂扬地走进南州城内,城内方才被撞倒的众人已经起身,纷纷拔剑挡在萧禹面前。
  萧禹睥睨面前众人,并未出言,而是看向南州众城之中。
  执剑众人身后便是南州城的大道,大道上除却戒备的南州兵将,便是或瘫坐在地的女子及幼子,又或是衣衫褴褛的乞丐,又或是一眼便看出无功夫却手执利刃朝着他们的南州男人们。
  萧禹缓缓收回目光,问道:“下令之人在何处?”
  堵门的首领左右看看,说道:“你是谁!”
  沈书清似是认出此人,他下马走到前面来,说道:“李虎,你不听本官的令便罢,连太子殿下都不认得吗?!”
  名叫李虎的人抬头看向萧禹,萧禹今日身着虽是墨色衣裳,其上用金线绣出的龙纹及蟒爪却很显眼,他心下一惊,连忙跪地道:“下官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岁!”
  萧禹脑中快速忆起,李虎便是南州刺史,南州的兵权应当大半都在此人手中。
  萧禹道:“孤再问你一次,下令之人是谁,在何处?”
  萧禹的声音自天上落下,李虎哆嗦了下道:“回,回殿下,是勐王爷,他说陛下有旨,南州众人都要听他的命令,与他一同抗外敌。”
  长风道:“陛下有旨?陛下何时下发圣旨,你又亲眼见过吗?!”
  李虎点头,连忙说道:“见过!见过的!是勐王爷亲手拿出的圣旨!兄弟们都见过的!”
  “是是是,见过的。”
  身侧有人回应,李虎心中似是有了底气,他仰起头道:“殿下不信问他们,他们都见到,是勐王殿下亲自拿出来,又亲自念出来的!”
  皇帝下发的圣旨,萧禹全部都知晓,是以肯定勐王拿出的圣旨,乃是假的。
  假传圣旨乃是大罪,勐王这是想当皇帝想疯了!
  萧禹面不改色,问道:“皇叔现下在何处?”
  李虎转身指了指远处若隐若现的山道:“昨夜有大批外邦人偷袭,又烧毁了我们大半粮仓,王爷昨夜便带兵前去抗敌了!”
  李虎口中多有崇拜之意,可见这些天勐王在州内所做赢得了不少人心。
  “皇叔所带之人,皆是南州将士?”
  李虎道:“南州兵将不够,多是王爷亲自前去各州借来的兵马,王爷为南州奔波,累死了好几匹马呢!”
  好熟悉的桥段,长风挑挑眉道:“累死马?”
  “王爷的马儿每次都是只剩一口气,将王爷送回南州城,王爷重新骑上新马,再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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