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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东起丹暮【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4:03  作者:东起丹暮【完结】
  “自己过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
  她抽出衣摆,却被赵小姐当救命稻草般扯着不放,赵小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沈知梨没办法只能拖着她走到柱子后头,“你在这藏好别动,是生是死,全看命了。仙首在哪?”
  赵小姐:“我、我不知道。”
  殿内太暗,又太混乱,沈知梨根本不知道他在何处,他没有武器如何能杀出重围。
  “仙首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沈知梨蹙紧眉头,可她刚刚分明看到鹤承渊朝她的方向去了!他必然也是要杀纸娃娃,但现在人去了哪里?!
  殿里喊叫太过混乱,这杂乱之声,围绕在耳,一层层袭来,就如宴席开始时音律急促的琵琶声。
  真假难辨的声音,是为了扰乱判断!
  她方才掰开她爹的手,一头扎进混乱之中,回头望时,君辞去向了她爹的方向,他们二人暂无危险,那鹤承渊呢!
  沈知梨心急如焚,赵小姐拽她不放。
  “放手!”
  “不要,不要,郡主……”
  沈知梨忍无可忍,耐心受到极限,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脚将人踹开,去混乱之处寻找鹤承渊。
  万幸,她没隔太远,望见了他与李公子这个傀儡对峙的身影,纸娃娃死后他的灵气似乎也有回转,于是灵气闪动,只差对李公子最后一下致命一击,然而,国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鹤承渊!接着!”
  鹤承渊在一片杂声中听见她的声音,抬眸望去,金簪划破黑暗,向他飞来,他侧身闪躲将其稳握在手。
  背后利丝携带寒风而来,他身手敏捷闪了过去,悬丝贯穿李公子的心口,掏了一个血洞,而他看准李公子眉心,却在即将刺破李公子时犹豫了,簪子不该沾血,于是手心一转,调转簪头护于指间,掌骨聚集灵气朝李公子眉心一打!
  李公子在李相国寻子的声音中,轰然倒下,成了个无用的尸体。
  鹤承渊赌了一把,阵破魔气无事,阵不破魔气暴露。
  现在阵破了!魔气无事!并未暴露!是沈知梨!!!
  她在哪!!!
  他已无法通过方才金簪飞来之处发现她的身影。
  悬丝从李公子身上抽离,骤然朝他而去,鹤承渊簪旋在手,犹如刃刀灵活,击退悬丝。
  他想去找她,可却被国师缠上了。
  “走水了!走水了!!!”
  阵破后,他们能听见殿外的声音了。
  宫中走水!大火焚天!
  宋安无暇顾及大吼道:“先破咒!!!”
  殿门上的血咒像失去禁锢,马上就要破了!
  
第98章 旧印(4)
  一向杀伐果断之人,握着她秀气的簪刀,却是不想它染半分污秽。
  鹤承渊仅用刀来挡悬丝,不许它染半滴血,以至于傀儡再次出现在眼前时,手里的不再是刀,而是她入发的簪,是他该护住的簪。
  沈知梨回身去扯门,却发觉推拉不开,听宋安的所言,门外有个血咒,他在破咒!
  如今,纸娃娃已死,国师计谋也因鹤承渊变换坐位而打破,他的第二个阵没有开启……
  她拍打着门,“宋安!”
  宋安听见声音,手中一顿,“沈知梨!!!我很快!我很快破咒!”
  沈知梨:“还差多少?”
  宋安望着自己压制灵气而灼烧的手心,鲜血流入袖中,他凝着眉,“再等等我。”
  沈知梨蹲在殿门前,声音仅他一人可听,叮嘱道:“宋安你听我说,我们暂且无事,你不要暴露身份,会叫人有机可乘。”
  宋安咬着牙,继续破咒,“我知道了!再等等我!我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沈知梨:“宋安,哪里着火了?”
  她要去藏书阁,入宫正是为了这般目的,若是全烧了,她还如何给鹤承渊找药。
  宋安回身望去,他的身后是一片烈火,宫一座座烧了起来,外头也是一片混乱,宫女太监在救着火,可那一点水不及半点用。
  他正要开口隐瞒,沈知梨点破道:“不要骗我,告诉我哪里着了。”
  他喉咙滚动,如实道:“殿外,正在往后殿烧。”
  沈知梨身旁传来一声巨响,何人撞在殿门上死了过去。
  她深吸口气,“好,我知道了。”
  “你去哪!!!”
  “书阁!”
  “回来!”宋安发狠似的劈着血咒,他都没破咒,她要如何去!!!孤身一人!火烧到那是早晚的是!她简直不要命了!
  沈知梨提心吊胆,躲躲闪闪,抵达殿后门,她记得最开始先皇与国师就是从这入的殿。
  殿外着火,殿后因是暂且无事,她要尽快。
  现在就等宋安破血咒,她需第一时间冲出去。
  还未等她做做好准备,血咒轰得一声在她面前炸了,她整个人被力掀了出去,后背撞倒树状尖锐竖立着的烛台。
  巨大嗡鸣,她的脑袋一阵发懵,躺在地上盯着那扇打开门缓了片刻,失焦的眼神还没恢复,她强迫自己颠簸着朝那走去。
  殿门大敞,宋安持剑背着滔天火光,殿中之人望见希望般朝殿外涌,悬丝朝他而来,宋安横拦退后数尺。
  这时,国师消失无踪,可活傀儡却越来越多,悬丝无处不在抓住那些人,为他所用,混乱中殿内延伸到了殿外。
  鹤承渊击退两只傀儡后,余光瞥见一道模糊不清摇晃的身影,早已从后门走出殿外,再月色下向一处跌跌撞撞奔去。
  他眉心骤跳,没有半丝犹豫,追随上去。
  沈知梨往空无一人的藏书阁去,索性离的并不远,她小心打开门缝,里面仅有一扇未关实的窗透进月光。
  她回头环顾一圈,四下无人,便闪了进去,在旁侧翻出一支烛,点燃后直往书阁二层去。
  蛇神走兽,玄乎鬼怪的书都在一扇门后,而她被门堵住了,她环顾四周,抄起烛台对着门锁猛砸两下,铜锁落地。
  里面已许久未有打扫,挂满蛛网,书架倾倒,阴沉森冷,她踏进去,木质地板咯吱一响,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儿。
  稀药到底在哪一排,她压制狂跳难止的心,往里去,抹开每个架子上的灰,生怕漏了一处。
  终于她找到了那一排,在屋子的最里端,她捧着盏灯,在架子上翻找,一本本全部打开翻阅。
  忽然,旁架咯吱异响,沈知梨在这黑暗之地,吓得浑身打颤,她把灯往声音方向移了些。
  一只灰肥的老鼠从架子下面窜过,她大松口气,继续回头找书,灰尘呛得她咳嗽,眼前的火影飘忽。
  她查的很仔细,一点不敢遗漏,这是她最后唯一知道的机会了,就算火烧过来,不到致命,都要查完。
  “咯吱――”
  沈知梨以为又是老鼠便没管,可这声音又响了一道,像是机械滚动,又像金属摩擦蛇形游动。
  哪里不太对……
  电流似的寒意蹿上后脑,整个人汗毛竖起,浑身发凉。
  “啪嗒!”
  她手指僵硬,书脱手了,翻开的页面扇熄了手中微弱的烛光。
  沈知梨骤然抱头蹲地,双肩发颤,打火石放在了门口,门离这太远了,况且她不知现在是何情况,她随手在地上摸索,抓到一本书,因是她方才未看完的。
  余光扫到一扇窗,她鼓起勇气,刚站起身,灰影出现在身侧,一只胳膊突然将她揽入怀中。
  沈知梨身子抖了下,随后嗅见熟悉的味道才舒口气。
  “鹤……鹤承渊……是你吗,我……我害怕。”
  来人将她抱的很紧,他低下头来,五指顺着她凌乱的发,安抚着,嗓子沙哑,“你在乱跑什么?”
  听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沈知梨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在他怀里软了下去,眼角更是不受控制滑落一滴泪。
  他的语气没有责备,反倒有着安慰之意。
  不知何时起,曾经她最怕的大魔头,成了她最安心的避风港。
  鹤承渊带她往架子里躲了些,紧紧搂着她,警惕着书阁一楼的动静。
  沈知梨:“我来给你找药。”
  鹤承渊手僵住,“什么药?”
  沈知梨:“上辈子……你在找的药,可以抑制魔气,不遭反噬……”
  鹤承渊心中漏了一拍。
  她摸在他的手腕处,“上次在红桃林……我看到了,你在吸收魔核,手腕中有未退的魔印,我是不是乱了你的计划,那天让你匆匆赶来救我……添乱了吗?”
  鹤承渊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俯下身来,捧起她的下颚,在她嘴角轻吻。
  “没有。”
  沈知梨滞望着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在做什么……他不会被什么附身了吧。
  鹤承渊低笑一声,瞥向滚落一边的烛,又望向窗,牵着她的手向窗边走去,将窗为她破开。
  火光在远处而来,夜风呼啸搅乱他们的发。
  他决定如实相告,“药我已经找到了。”
  沈知梨蹙眉,对这话不信,上辈子他费尽心思什么也没找到,怎么现在就找到了,莫不是诓骗她,让她离开危险之地,若是真走了,她所知道的最后一点希望就没有了。
  “我不相信。”
  “在药谷找到的,名为乌苍决,生于极寒之地。”
  “药谷!冰洞?!”
  “是。你就没怀疑那天我为什么忽然魔气外溢,难以控制……对你……产生了伤害吗……”
  沈知梨半信半疑,“鹤承渊,你不可以骗我,这是我知道的最后一处能寻药的地方,药谷的我都查完了,你的身子你比我清楚,没有药……你会死……所以就算大火烧过来,这片地方我也要查完。”
  “我的命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很重要。”
  鹤承渊默然。
  是因系统目的,还是她发自内心……他想问个清楚,可那个控制着他们彼此的东西,警告过他,不可外言它的存在,否则她会死。
  头一回,他甘愿做个挥刀的杀奴就此听命,不敢去赌这个结果。
  鹤承渊似已知道她的执着,若是不解释清楚,贸然带她离开,她会内疚。
  也是怪事了,上辈子花言巧语骗他想他死的人,现在居然在担心他的死活。
  他耐心解释道:“不用查了。你既已知道我有记忆,去到药谷第一件是自然也是查个清楚。”
  沈知梨:“你骗了我。”
  “我没有骗你。”
  “你骗我带你去寻山泉,是为了去找禁区。骗我去摘月季花,是为了去找乌苍决。那篮月季不是为我而拾,是你发现我去找了你,听见我的声音,你随意扯下了月季塞在篮子里,搪塞我。”
  鹤承渊面部僵硬,一字一句的欺骗全摆在了明面上,“……沈知梨。”
  沈知梨淡淡望向他,“这件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你既然真吸收了药,我也不用再找了。”
  她正准备丢下手中的书册时,发现这本不是方才那本,而是写着永宁王府人丁册。
  “沈知梨……我……”
  鹤承渊还想解释,却被她打断。
  “等等,这本册子不应该在永宁王府吗?用来记入人员流动,怎么会与这些妖魔鬼怪,奇珍异草录放在一起。”
  鹤承渊静静站在一旁,观察四周。
  沈知梨借着外头的火光,随意翻了一页,“凝香,家中三口……”
  “当心!!!”
  鹤承渊一把捂住她,带她从窗户越了出去。
  悬丝从他们方才所在窗处,向他们而来。
  是国师!!!
  “唔……”沈知梨忍耐着吃痛一声。
  “怎么了?!”鹤承渊抱着怀中之人,躲过悬丝,及时藏进石柱后。
  沈知梨吸了口气,“我没事……就是后背有些疼,不碍事。”
  鹤承渊朝书阁望去,一只白色的纸娃娃面露诡笑站在窗边,手里的烛燃了起来,它松手一丢,霎时,书阁燃了起来,纸娃娃融进了火中。
  “抱紧我。”
  沈知梨一手攥紧书,一手拦住他的后颈。
  鹤承渊踏空而起,手中金簪拦下悬丝,带她从一片利线中穿过。
  “师兄!!!剑!!!”
  宋安与君辞赶了过来。
  鹤承渊接剑朝纸娃娃旋飞而去,纸娃娃的头被斩断从二楼掉到地上,悬丝也随之停止。
  他将剑丢回给宋安,双手搂紧沈知梨,君辞则在前开路,从偏道离宫。
  
第99章 旧印(5)
  宋安与君辞因是将她爹送出宫后才折返,所以沈知梨也未问,专心研究手里的册子。
  君辞杀了两只傀儡,回头望了眼沈知梨,这人安心窝在鹤承渊怀里,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抓着一本册子认真翻阅,时不时困惑问鹤承渊两句,他的刃刀飞旋在周围,斩杀傀儡间抽空搭腔。
  “师妹可有受伤?”
  火焰滋滋啦啦的声音间,鹤承渊替她抢先答道:“她没事。”
  沈知梨几字堵在喉咙只好笑望过去。
  待平安出宫后,鹤承渊才在她执着下,许她两脚落地,他抓住她的手腕,“伤哪了?”
  “什么?”沈知梨都忘了这茬,他这一说才想起来,“没什么大事,就是从后门离开时,摔了一跤。”
  “摔哪了?”
  “我真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活蹦乱跳。”沈知梨蹦Q了两下,证明自己没事。
  鹤承渊鹰般犀利的眸审视一圈,不放过一寸地方,勉强信了她的话。
  他们几人站在平静的街道上,回望皇宫,那是一片月色下的寂静,没有半点火苗。
  沈知梨:“这是?”
  难道刚刚的火是影场?可是惊心动魄的一切太真实了。
  鹤承渊搂住她的腰肢,带她往永宁王府去,“这才是影场。”
  怕引起动乱,所以外头瞧去无事发生。
  宋安:“影场!傀儡师真把皇宫一把火点了啊!”
  君辞:“看样子确实如此。”
  沈知梨担忧道:“陛下驾崩,太子继位,发生的太突然,现在国师还在宫中,他到底是不是和太子一伙的。”
  君辞:“宫中大臣只有李相国最希望太子坐上皇位,而其他大臣都是为了避祸被迫接受。”
  宋安:“所以这就是一场围杀的鸿门宴!幸亏师兄先见之明。这李公子的尸体若是不被偷走,我以胡人身份进去就完蛋了。”
  先皇已病入膏肓,是步废棋。先皇不露面,国师长期传信,早晚叫人先下手,而最有本事,手握重兵的正是大将军府,此次陛下寿宴大将军未归就可看出,陛下在他眼底已无威严,一个没有威严的陛下就是一具空壳,没有任何价值,这一煽动,不少大臣心里的称不由开始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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