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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装后——辞忻【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52:19  作者:辞忻【完结+番外】
  裴玄朗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异样的眼神,和刚才那些人如出一辙。
  “要不要看看我的?”
  她愣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一样,沈时溪立马蒙着自己的眼睛,哪有这种无理的要求?
  她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小时候的裴玄朗温润尔雅,她小时候性格顽劣,时常欺负他,但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就算回京以后也给她写信,给她寄一些小玩意儿。
  现在的样子除了样貌与幼时还有几分相似,其他的看不到一丁点儿。
  她抱紧双臂蹲下,头埋在膝间把自己卷成一个球,无论如何也不看。
  谁稀罕看那玩意儿。
  裴玄朗也坐下陪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许久,她手麻脚麻,抬起头,那个人还在自己眼前。
  “你……离我远点!”
  她伸手去推她,酥麻感顺着掌心直达身体各处,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啊――”
  裴玄朗这下急了,轻轻地戳她的手臂。
  “自清,怎么了?”
  “麻了,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说这种混账话的,你走,你走!”
  她手脚不动,闭上眼睛不看他。
  “自清,我不是故意的。”
  “自清”二字一下子正中她的心头,她从小看中的未婚夫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男人,而现在的她还必须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心口像是被人一刀刀剖开剁碎了似的,已经血肉模糊了,虽有婚书,但是他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人也性情大变,不再是她喜欢的那个少年郎了。
  两行清泪潸然落下,裴玄朗着急地说:
  “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发誓!”
  他过分认真的模样深深镌刻在她心里,更痛了。
  “那我问你,你以前有未婚妻或是喜欢的女子吗?”
  沈时溪心中还是不忍,不忍心就这么退出,只要,只要他还记得,或许还有可能。
  裴玄朗笑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你是恢复记忆了?”
  唇角微勾,如春花初绽,她的心却已经千疮百孔,不是她忘了,是他忘了,忘了约定,爱上了别人。
  她的手悄然握拳,又暗自松开,不过是幼时的约定罢了,兴许只有她一人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必纠缠,她还是要走的。
  “没有,我没有恢复记忆,咳咳咳咳!”
  她假装咳嗽好几声,动作过于剧烈,掉出一长条泪水,“我好恨啊!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手捶打自己的胸口,眼睛向上翻压抑眼中的酸涩,不料那泪水不值钱,大颗大颗地跌落眼眶,脸色越来越差。
  裴玄朗立马握紧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自清,不要伤自己,没事儿的!”
  他以为她是在懊悔自己没有恢复记忆,其实只要她在就好了,其他的可以日后再说。
  沈时溪怀里还揣着婚书,她一开始想的是进京找他,托他帮自己进王府,外公纪鹤山是定安王,现在事情变得这样波折,这“沈自清”的身份她现在还必须认下。
  她没有把握他知道真相以后会怎么对待自己,军营中心的帐中关押着军妓,她不能和她们一样。
  沈时溪擦擦自己的泪,深吸一口气,道:
  “现在开始,你也必须装成失忆的样子,我们从头开始,你愿意吗?”
  她到底是个女儿身,难保距离近了,这人把持不住,到时身份就败露了,她要逃,无论如何都要逃,回京靠自己见到外祖,前路茫茫,当年外祖对母亲失望至极,也不一定见她这个外孙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愿意。”
  裴玄朗拉她起来,拍拍她身上的灰,
  “你还是这样幼稚,跟我胡闹可以,别人就不一样了,那些人我不可以随便处置,不能随便斩杀将士,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这些人,你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吗?”
  那些人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人,之后要是做了叛徒也是说不准的事儿。
  裴玄朗道:
  “这些也不是我招的,之后还得招,这没办法,慢慢训练。”
  “这是为何?难道士兵还不够多吗?你们意欲何为?到底为了什么?”
  战争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明白,解决眼下的战乱不就行了吗?
  裴玄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泉州太守有自立为王之嫌,几次不接受朝廷的召令,所以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来探个究竟,陛下只让我沿途招兵买马,所以军中鱼龙混杂。行事需得小心才是。”
  “对不起啊!我给忘了,等等,这样你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谁知道这些人里边有没有太守安插的卧底,寡难敌众,太守若是真有反意,给裴玄朗使绊子不是小菜一碟吗?
  她抓紧了他的手臂,眼中忧思重重。
  裴玄朗说道:
  “我在此驻足很久了,军中除了你,我一个也不相信。”
  他张开双臂紧紧抱着她,下巴靠在她肩颈处,下颌似乎蹭到了她的耳朵。
  沈时溪脑子一热,身体绷直了,一动不动,心在滴血。
  他没有答复,收拢手臂,她快喘不过气了,这男人绝对故意的,
  “别抱了,我难受,那个快天黑了我帮你,帮你守夜,对守夜!那个要是有人袭营,不是正好帮了你吗?”
  她手忙脚乱地推攘,男人倒退一步,欣赏她手足无措的样子。裴玄朗浓眉深挑,凤眸胜墨三分浓,不若深渊不到底,旁人难以琢磨透。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那种人,我想让你待在身边,不是睡一张床,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要是有这份心,你现在就不是站着和我说话了。”
  他说完,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沈时溪气愤地撇嘴道:
  “就你最过分了!”
  “我可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音:
  “将军,请用饭。”
  “进来!”
  端着饭食进来的人正是高虎,沈时溪朝着他一笑,他却理都不理人,人走以后她还望着人家离去的身影。
  她偏头看向裴玄朗时,他一脸不悦。
  “你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味吗你都在外打仗了,还这么挑剔!”
  这时候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她大胆夺过他的筷子用另一头夹了一根青菜搁嘴里,苦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天啊,好苦,好苦!你这哪是菜啊!比药还苦啊!”
  裴玄朗拿过筷子,就这她用过的那一头开吃。
  沈时溪被那一口野菜苦到了,腹中的饿意都退去了。
第5章 贴身手帕
  ◎大将军竟然带着她贴身手帕◎
  “就像你说的,没得挑,你还要吗?”
  裴玄朗从自己怀中拿出一块手帕帮她擦拭嘴角,她瞅见这帕子上的牡丹,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沈时溪可以确定这张帕子就是自己所丢失的,怎么,怎么会到了他手里呢?
  “裴玄朗,你,你的手帕挺好看的,谁送的?”
  一句话、数次眨眼,只见他毫不嫌弃地沾满油渍的帕子握在手中。
  “不就是你送的?”
  “啊?”
  她闻言,神情僵直,良久才回过神来,这帕子应是沈自清送的,可是沈自清怎么,怎么会有她的帕子?
  那帕子被放在一旁,裴玄朗正在扒饭,她趁机将帕子夺了过来。
  “都脏了,洗洗吧。”
  手指摸着手帕上的花样,摸到一片牡丹花花瓣有裂开的痕迹,她记得年前绣它,将要完工时,母亲病危的消息传来,她一时不慎,这一片花瓣断开不说,还刺破了手指,血液到花蕊和“沈”字。
  沈时溪将手帕翻开来看看,不止是字,花蕊处果然有几处血迹,她由此陷入沉思。
  裴玄朗则是体贴地为她夹菜,“你今日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沈时溪收起沉重的思绪连忙摆手,看到碗里这乌黑的颜色更加没有食欲了,而且味道比药还苦。
  “不不不,我不要,真的好苦啊!我酸水都要吐出来了,反正先前吃过一点了,那个,这边的物资也这样短缺吗?”
  她的目光逐渐扫过桌上的些菜,菜色晦暗不说,入口都很难,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裴玄朗面无表情地扒饭,仿佛没有味觉一样,沈时溪赶紧把这他的碗抢过来,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些砂子。
  他可是大将军啊,再不忌口也不能吃这么糟糕啊,没点荤腥也就算了,怎么还这样呢!难道朝廷连这一点钱都要吝啬吗?
  顷刻之间,她将饭碗夺了去。
  “不是,这也太……我流浪好几天,乞讨也没吃过这样差的饭食啊!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你啊!”
  怜悯的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裴玄朗还是把碗拿了过来。
  “比这更艰难的日子都有,没关系的。”
  他面上带笑,丝毫不觉得这是苦日子。
  沈时溪再次把他的碗扣下。
  “胡说什么呢!你不是说太守不听朝廷号令了吗?那人家怎么会帮你呢?我……我帮你把砂子挑出来。”
  沈时溪也不能让他不吃饭了,从怀中掏出一根针,将就手里的帕子一点点把砂子掏干净。
  她转念一想,这里是泉州地界,到处都是太守的势力,条件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就是这个太守的态度有些迷惑,情况于他有利,为何不动手呢?完事以后她才发觉不妙。
  一个男人随身带着绣花针,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思绪又飞远,针头刺破手指。
  “啊!”
  裴玄朗见此大惊失色,不知不觉就到了她身边,嘴靠近手指,缓缓吹气。
  吹的是手指,红透的却是耳根子,沈时溪抿了抿唇,道:
  “不必这般的。”
  她伸回手将余下的砂子处理干净,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碗递给他。
  “你,你吃!”
  裴玄朗笑着接下了碗,兀自吃着。
  沈时溪准备解释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起。
  “那个……”
  低头吃饭的头突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
  沈时溪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呃,帕子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哈哈哈哈……这本来就是你的,给我就好,送我的东西你可不能要回去。”
  他眼里平静得出奇,这反倒让她不安起来,桌下的脚轻轻地跺着,额上大汗一颗颗掉落,她擦了又擦。
  “额,我……我,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我会绣花,这好不可思议。”
  “倒也不必,你从前可不是这样拘谨,绣了也就绣了,女儿可以习武,男儿也可以绣花的,你不是又习武又绣花,花绣的不错,这武艺嘛,说不得。”
  他说完拍拍她的手背,早先沈时溪用灰抹了手背,但是肤质隐藏不了。
  男人粗粝的手掌盖住她那娇嫩的手背,茧子摩擦几下,她就心脏抖得极快,不禁吸了几口气。
  裴玄朗也发觉她的异常,道: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没有什么,只是……那个,刚才他们诬蔑我是姑娘,要扒我衣服,你又来嘲讽几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不想看他,窝成一坨,沈时溪知道那些话没有恶意,可他的情意不属于她。
  这十年似乎只是她一人的十年。
  眼泪说掉就掉,裴玄朗立即慌了神。
  “对不起,别哭。”
  她轻轻用筷子戳着她的手臂,道:
  “新兵还需练练,不过你确实挺像女子的,我还记得一年前,我们才认识,你每天都要绣花,还帮我缝衣服,绣工比京中有名的绣娘都好。”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她的手背上,手指剐蹭着她的肌肤,话说得很慢,
  “不止这个,你的肌肤比一般女子都要娇嫩,实在不像个男子,但是我相信你,哪个女子想不通跟着大军吃苦,你在军营里比一般士兵都能吃苦,又回大伙儿在河中冲洗,你也去了,分明是个没长大的男儿。”
  说话就说话,他还用胳膊顶了她一下,沈时溪同时顶了回去。
  “哼!谁没长大了,你少诬蔑人,你才没长大,去一边。”
  “我大不大你也是见过的~”
  他的脸又凑得很近,差一点就亲上来了,沈时溪脑子嗡嗡作响,心跳加速,她向后一仰,人不受控制地跌倒了。
  “啊!”
  她双手撑着地面,脸色红得不行,哪有这样的人,说话这样的!
  简直羞死人了,聊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些!!
  “你……流氓!”
  裴玄朗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起身扶她起来。
  “什么流不流氓的,我若是,你还能好好地站着,说实话,我有些忘了你的,现在能给我看看吗?”
  眼中满满的色气,沈时溪咬着唇后退。
  “呃……将军,我还有事,回见啊!”
  她撒腿就跑了出去,眼睛一闭,方向也不看,直接冲,像一头鬣狗一样,跑得又凶又猛。
  忽然撞上了人。
  “哎哟喂!”
  不过摔倒的是她,屁股又遭受暴击。
  “哪个不长眼的。”
  来人一句话不说,将她拉起来。
  “你撞了人你还有理了?”
  沈时溪站稳了才看清来人的面目。
  “高大哥,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不过你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乱跑呢!也幸亏遇上了我,我人美……”
  美字还没有冲破嘴皮子,她陡然一转,“人俊心善,不然你可就糟了。”
  高虎白眼上翻,将单眼皮翻成了三眼皮。
  “倒反天罡,还以为你失忆了能消停一些,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要不是看你病了,我非得收拾你一顿不可。”
  沈时溪愣了一瞬,没想到这个沈自清也是这样的人,跟她确实挺像,会绣花、绣工不错,她的绣工可是泉州第一,前年宫中选绣女,她差一点就去了,但是被她娘给拦下来了,失去了机会。
  那张帕子是巧合吗?花儿有裂痕,还有血迹。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高虎看得她呆了半天不说话,一掌拍在她脑袋上。
  “啊!你做什么?”
  她的脑袋痛死了,看样子这个混蛋真把她当兄弟了,下手一点也不轻。
  “我啊,帮你清醒清醒,这几天的活儿,可都是我包下的,你不许再偷懒了,带病也跟我一起做饭。”
  他像一个老学究一样喋喋不休,沈时溪都有点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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