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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装后——辞忻【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52:19  作者:辞忻【完结+番外】
  被迫女扮男装后
  作者:辞忻
  简介:
  PS:本文修文不下五遍,盗版漏洞作者概不负责。
  甜文/强取豪夺
  沈时溪进京途中被无良将军认成男子,三军上下都指鹿为马,硬说她为男人,恰军妓之风盛行,为求自保她不得不女扮男装。
  她从士兵口中得知将军是与自己有婚约的侯府公子,且爱慕自己假扮的男人,她不要婚约了,密谋逃跑,每次都被抓回来。
  她发现裴玄朗日夜贴于胸口的手帕正是她遗失的一条,军中军医更是她从前的师父,一切水落石出,沈时溪不跑了。
  回京,她恢复女装,去找裴家公子,见她的却另有其人,来人风姿绰约,见了她便心生欢喜。
  “阿时,我等你多年了。”
  沈时溪嘴角抽抽:“你谁啊?”
  郎君眉眼传情:“你未婚夫啊。”
  原来裴家公子不止一个,她认错人了!!
  男主视角:
  将军裴玄朗奉命南下讨贼,受人迫害遇一男子相救,其人眉眼如画肌肤细腻不似男人,几番试探明确其真是男子,但是这人频频流露出女儿态,多番亲近,让他心神不宁,她为他受伤,后又神秘出逃,他抓她回来,又逃……循环反复,终于不逃了。
  他纵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娶她。
  平乱回京,她一身女装站在弟弟身旁,不认他了,只唤他一句兄长……
  小剧场:
  夜深人静,裴家二公子包的花船底下,荷花池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
  “你听到没,他唤别人宝贝,可曾这么叫过你?”
  他压根不给她回话的机会强行吻她,花船剧烈晃动,他将爱意付诸唇齿,沈时溪败给他了……
  【食用指南】
  ①感情流,恋爱小甜饼。
  ②双c,沈自清也是女主,没有bl剧情哈,男主喜欢的也是她身上女子的特质。
  ③非正剧向,架空勿考据,一切为剧情服务。
  ④基调是甜文,作战打仗也为感情服务,望理解。
  ⑤本文有涉及军妓,但是绝对没有女角色遭受这方面暴力,男女主都为解放军妓制度做努力。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甜文 女扮男装 市井生活
  主角视角:沈时溪,裴玄朗
  其它:求看专栏
  一句话简介:她真不是断袖啊
  立意: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1章 被误认为男人
  ◎什么?她是男人!大将军你什么眼神儿!◎
  景隆九年,宫中选秀之日,一名秀女大举讼书自焚,言其本是庶民,不在选秀之列,被泉州高官威逼利诱进京,近年泉州军妓大多良民出身。
  她舍己身以求公道,皇帝遂派遣女官下泉州,行程过半,女官暴毙,此事一出震惊朝野,恰神威将军裴玄朗班师回朝,皇帝委以重任。
  *
  来年春日,泉州边境前的小县城荒郊,有一匆匆忙忙的身影跌跌撞撞。
  足下的道路泥泞非常,双脚一重一轻,使她跌入泥坑之中。
  沈时溪手脚都有轻微的擦伤,按理说膝盖擦伤,小腿上却传来更为剧烈的疼痛,不过她没有时间深究,身后马蹄狂踏的声音逐步逼近。
  “不好,他们追上来了!”
  破皮的手臂强撑着地面奋力起身,要继续逃,才起了半个身体。
  身体蓦地腾空,脚离地之际痛楚减损些许,心中惊恐万分。
  四肢在空中扑腾两下,纤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伤口触碰到冰冷的铠甲,摩擦几下铁衣边缘竟嵌入肌肤。
  沈时溪忍不住叫了一声,手脚齐用去打那罪魁祸首,但是都无济于事,她就像一个物件被他轻易地拿捏住。
  她心中叫苦不迭,她不明白自己是犯了什么王法,这个将军没事儿追她做什么?
  昨晚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破庙休息,这混账东西带着一大堆人把破庙团团围住,同在破庙里的二十多个乞丐也没有幸免于难,这些官兵让他们洗脸。
  破破烂烂的寺庙围满了士兵。
  轮到她时,这男人一见她就不由分说地直接命人将她抓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求饶就是不肯放,由于瘟疫才过,她假装病情复发,一时间无人敢靠近她。
  半夜守军较为松懈,她便趁机逃了,没想到他们如此穷追不舍,不到半个时辰就追上来了。
  沈时溪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模糊了,男人还是一脸凶相。
  “不是,你到底谁啊?”
  他冷眼扫过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立即放缓语气,
  “不,不……将军,我不认识你啊!我犯了哪条律法啊?”
  她抱着手求饶,自己一路上都很小心,她确定自己没有得罪什么人,希望这个冷面煞神可以网开一面,放她走。
  “你还是个男人就跟我回去,再有拖延,我军法处置。”
  什么?男人?!沈时溪脑中“唰”的一下,白茫茫一片,这说的是她?
  她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就是个女子啊,发髻虽然乱了,也还看得出来是个女子。
  嘴角微微咧开,眼睛眯成一条线,这简直是她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将军您真会说笑。”
  沈时溪拉住马鞍,固定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
  “将军,您不会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吧?”
  她一手扶着马,一手将凌乱的碎发绕至耳后,“将军,您再看看?我是女子啊!看看我的手,一个茧子都没有。”
  军营中的士兵长期打仗,手上一定有茧子,她不同,虽说在家不受宠,到底还是个富家小姐,更何况男女体格不同,他擒住自己这么久难道就看不出来?
  这人莫不是眼睛不好使,人看着倒是模狗样的,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怕是个军中混子。
  她张开手,手心破了皮,伤口和着不少的污泥,手指纤长,指头旁侧稍稍鼓起,手心中也有。
  沈清筠眼睛鼓起,伸手揉揉眼皮,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她怎么能有茧子呢?
  手指弯曲,茧子顶着指腹,这是实实在在有的。
  “不可能啊!我,怎么,怎么……”
  裴玄朗不打算同她废话,将人拉到马上,坐在自己身前,二人脸庞擦边而过,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人要做什么?
  “来人,拿水来。”
  一个与她身形差不多的小兵递了一个水壶,他接过水壶,似乎是要递给她。
  看这样子,误会是要解除了,这水理应是给她的,可是也没必要共乘一匹马吧。
  陌生男女面对面坐在马上,是个什么道理。
  “多,谢将军……”
  手还没够到水壶,这男人强制让她坐在马上,从兜里取出一张白净的帕子,沾湿水帮她擦拭伤口。
  沈时溪:“……”
  这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啊?
  她身体向后仰了仰,“将军,我能走了吗?这种事情不劳烦您了。”
  裴玄朗一眼都没有看她,擦完手心擦手背,力度很轻,不怎么疼。
  最后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那被血沾湿的襦裙上。
  “苦了你了。”语气总算有些缓和,眼神带带有几分怜悯,以及懊悔。
  她自小不受待见,惯会看人脸色做事,沈时溪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容,说道:
  “没事,没事,将军您肯放了我就行,这些我自己可以处理。”
  沈时溪其实不习惯和外男这么近距离接触,所幸这里没人认识她,不然可就惹大麻烦了。
  谁料男人将目光投向她平平无奇的胸口。
  “伪装似乎还不够。”
  眼神不再凶狠,脸上挂着笑容,沈时溪却觉得寒风刺骨,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护住自己的胸膛。
  “小女子不太明白,请将军明示。”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爆出来了,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裴玄朗没说话,翻身下马,扯去她的鞋袜,血淋淋的伤口浮现眼前。
  沈时溪惊得收紧了下巴,这什么时候伤的?
  二人四目相对,他眸中的冷酷瞬间软成一摊清泉。
  “这就是你逃走的原因?你不愿拖累我才跑的?”
  人好似被夺舍了一般,这满口的关切之语,像是对爱人所说。
  可,他们并不相识,这人似乎还把自己认成了男人。
  她脑子里像是聚集了成百上千只苍蝇,嗡嗡嗡响个不停。
  “将军啊,您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我听不懂啊!”
  裴玄朗握住她的手腕,目光更加温柔甚至缱绻。
  “你不是累赘,也不用担心拖累我,之前是我没想清楚,现在我想好了,我要你!”
  顷刻间他竟扼住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极度的渴望,像是饿了几天的狼。
  如此反复无常的人,她生平头一次见。
  他刚才说什么,要她!!
  “我……你在说什么啊!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你,你不能……”
  沈时溪顿时心头一震,自己这模样,这声音,就是个瞎眼的、耳聋的,都不能指女为男啊。
  她不会是被当军妓抓了吧,早就听闻泉州八郡这边的美貌女子都被抓去充当军妓了,难道这将军目的在此?
  几日前她与仆从一道走时都是扮作商人,她时时刻刻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给盯上。
  泉州向来是军队粮草补给之地,这些年来不仅仅是粮草了,还有军妓,泉州地杰人灵,盛产美人,当今四妃其中两位就是出自泉州。
  军妓与一般青楼女子大不相同,以往多半是由重罪女子发配军中,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泉州必须献出美女到军中。
  这两年良家女子都不能避免,自然有人告官,但是太守从不审理案子,倒是逃出几个前往京中告状,至今了无音讯。
  仆从皆病死,她现在孤身在外,无人可证明身份,无人可保她。
  “您……不可以,我不要,不要啊!”
  如今身无分文也就算了,怎么清白都快保不住了!
  “将军大人,我求求你放了我!”
  她缩回脚,蜷缩起脚趾,冷风拂面,本就凌乱的的头发更乱,她撩起一缕有又落下一缕头发,甚是麻烦。
  “趴下!”
  “啊?”
  她颤颤巍巍地按照命令行事,趴在马背上,这时脑中不禁浮现往日看过的一些传闻,军妓被无数将士用非人道的手段折磨,只为了满足他们的色欲,这男人不会也是那样的吧?
  沈清筠不敢哭出声,那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泪连串沾湿了马鬃。
  “拿药过来。”
  她偏头看他,男人竟然笑了,还伸手捏她的脸,随后轻轻将她的手臂拿起来。
  两根手指指甲盖儿几乎外翻出来,泥土沾在嫩肉上,十指连心,她这才感受到钻心的疼痛,这应是方才逃跑摔跤所致。
  眼泪难以压抑,一颗颗的滴落到他的手心。
  这时裴玄朗拿出一块手帕,那帕子上绣着牡丹,样式十分眼熟,似乎是她之前掉的。
  她鼓着眼睛凑近了看,那牡丹花花瓣儿之间赫然绣了一个“沈”字,字旁有一道暗红色一点,那是她无意中扎破手指,血印在帕子上。
第2章 军妓
  ◎“弟兄,你的怎么还饿缩水了?”◎
  裴玄朗的动作十分轻柔,她指头虽然还在痛着,但是疼痛并没有加剧。
  他给她腿上敷药,最后将一瓶伤药交到她手里。
  “自清,我知道你不喜人碰你,其他的伤,你自行处理,只怪我之前太迟钝,一直逃避你的情意,从今日开始,你就留在我身边,我会护着你的。”
  沈时溪顿时呆若木鸡,回过神来揉揉自己的耳朵,莫不是这些年没清理,秽物太多,她幻听了?
  “我,我真的不是啊,你说的自清是谁啊?”
  这时他眼中的情绪又变了,满是心疼。
  “你说谎的功夫又进步了,这次我不会受你骗,你需要养伤……”
  他二话不说,给她穿好鞋子,牵着马行走,马背上的位置留给她。
  沈时溪有苦说不出,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将军,何来的说谎。
  “将军,我是个姑娘,这样不好!”
  荒郊野岭的没什么人还好,到了集市上,万一遇上泉州的熟人,那就糟糕了。
  “沈自清,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沈时溪叫苦连天:“我没有啊!”
  他侧头看向她,眼神变得凶狠,沈时溪不敢说话了。
  这时她的肚皮已经咕噜咕噜叫了
  “饿了?”
  裴玄朗问道。
  她委屈地点点头。
  裴玄朗的步子迈得很快,没多久一行人就到了军营驻扎处,沈时溪怕得要死,还想最后再解释一遍。
  “将军,我觉得……”
  她余光瞥到有士兵拉着几车女子前来,那些女子无不哭哭啼啼的。
  “这……什么情况?”
  裴玄朗冷冷地回复:
  “军妓。”
  听到这两个字,她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似有察觉,说道:
  “你怎么回事?怎么抖成这样!!”
  “我……我露宿太久,身体冷,还有,你的铠甲,刚才弄得我好痛,对,好痛!”
  原只是糊弄人的借口,没想到她真感受到了疼痛和寒冷。
  额头的青筋似乎蔓延到脖颈,眼睛被迫闭上,身体的冷气迫她搓着手哈气,猛地一睁开眼睛,脏面上一双鹿眼极其显目,裴玄朗见此松了些力度。
  “行了,别抖了,到军中,你先再想跑了,不然我保证让你抱憾终身。”
  “啊!”
  沈时溪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怎么偏偏遇到了这个人。
  小小的脑袋一直耷拉着,进入军营以后,裴玄朗将其轻拿轻放。
  旁的士兵见了她的装束也不奇怪,反倒用嘲笑般的眼神看她。
  “他们为何这样看我?”
  那些士兵的样子,不似看乞丐的轻蔑眼神,似乎只是在看笑话。
  她连连挠头,除军妓外的女子进了军营,这可是大罪一条,难道这将军真的认错人了?
  世间真有男的长她这样?
  迷茫之际,脚下又落空,裴玄朗抱着她向上一提,沈时溪的唇角似乎蹭到了他的下颌。
  她急忙偏头躲开,脸颊烧得厉害,他抱着她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蓝色大帐,走入其中,看到一个满头花白的老者,这人莫名地有些眼熟。
  裴玄朗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底下硬得跟石板似的,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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