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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不入流——拖思拖噎夫似姬【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7:16:46  作者:拖思拖噎夫似姬【完结+番外】
  正在思考时,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烦躁地叹口气接起。
  “祁总,因为分数统计出现问题,人们质疑主办方内定,现在舞蹈队伍罢录,要求给个说法。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给您打电话了。”
  舆情问题最是麻烦,祁远起身走出办公室,拍拍段诚的办公桌,“端上饭,路上吃。”
  祁远开着车往拍摄地去,段诚在网络上搜索最新的情况消息。“现在这件事已经吵上热搜了,主办方虽然解释了是系统延迟导致的计分失误,但观众并不买账。看得出已经在尽力压了,但是热度还在持续增高。”
  “压热搜只会被认为是欲盖弥彰,咱们赞助的队伍有在网上发声吗?”
  “个人和团队的账号都没有发布任何消息,应该是咱们的人做了安抚。”
  “丹仪锦的销售目前如何?”
  “目前销量有在稳步增长,上回副队长出汗但脸上丝毫未脱妆的视频,被好几家营销大V转载做了产品测评,节目的黑料还没有影响到产品。”
  祁远这才稍稍安心一些,靠着节目热度好不容易赚取地流量就这么毁掉实在可惜,必须赶紧同主办方商议出一个解决方案。
  “另外,徐总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她也在赶来的路上。”
  听到这消息,祁远突然有了仿佛歉疚般地心情,觉得不该什么都让她去解决,脚下也不自觉地踩下油门,迫切解决麻烦的心情一如在快速路上飞驰的车子。
  但速度,不是解决办法的主要条件。
  本以为最难沟通的主办方倒是表现配合,表示可以重新比赛并增派人员进行人工核分。可舞蹈队伍却不乐意了,舞蹈跳过一遍就失去了新鲜度,再排新的舞蹈又需要时间,大家除了比赛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心中的怨气难免膨胀。
  “你们与品牌方签署了合同,上面清楚地写明除非被淘汰,是不能轻易弃赛的。”
  祁远的话队员们显然已经听了很多遍,“我们不是要弃赛,而是要主办方给我们一个解释,并还给我们应有的分数。”
  “都说了是计分系统延迟导致的,我们已经同导演组沟通,本次现场投分不计入总成绩,两周后再加赛一场,这是能沟通到的最好结果了!现场观众录制完都离场了,不可能再重新叫回来重投一次票的!”
  在场的工作人员也不堪烦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她们耐心也快消磨殆尽。
  眼看不满地情绪越涌越高,那个温柔又沉稳地声音于此时的祁远就是一剂定心药。
  “分数是你们自己拼来的,何必要他们还。”
第六十一章 来自时间和距离的疗愈
  徐暮的出现显然让舞者和工作人员都感到安心,房间的空气都开始流动了起来。
  “徐总,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表现力已经获得了众多观众的认可,这是事实。可真正的实力是具有持久性的,不止是一场,而应是每一场都是完美的。”
  队长对于这样的回答显然感到不适,“一场效果绝佳的演出,是需要各方合作到位再配合表演者自身的良好状态才能达成的,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大众不是这么认为的。”徐暮将手包放在化妆台上,“你们选择参加这种公开投票的比赛,就应明白打分的人并非都是专业舞者。对于其他怼的粉丝来说,比起表现,他们更偏向于投选自己喜欢队员的团队,所以你纠结的表现和舞台,对于这部分人来说,并不重要。”
  队长耸耸鼻翼呼出一团内心的浊气,徐暮环视一圈垂下头的舞蹈队员,接着分析,“至于那些所谓的‘路人’,他们的标准就是个人的喜好和感受,每次表演团队的主题和风格都不相同,没有哪个团队能够保证这次展现的内容能够为更多的路人接受。所以,他们的票数也不是大家主要争取的对象。”
  “因此,每次会坚定选择你们的只有你们的粉丝。分数是你们自己拼的,是因为粉丝是你们自己争取的。如果你们因为自己的自尊心而僵持不下,受伤的不会是主办方,只会是一路支持你们的粉丝和你们努力积攒起的口碑与名气。”
  这一番话让舞团成员的眼神都开始犹疑,他们互相张望,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和自己一样的想法。站在两旁的女生拽了拽队长的衣角,队长已经明白大家的意思,站起来走到徐暮面前。
  “徐总,我们接受加赛,但这一期的舞蹈一定要向大家公开,而且保留本期的网络投票数。”
  “没问题。”
  一切解决,祁远拿着矿泉水来找大功臣徐暮,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那个小巧的背影,打通徐暮电话寻着铃声终于在广告挡板后找到了靠坐在纸箱旁的人。
  “你哪里不舒服?胃痛?”
  祁远看到徐暮用手紧紧按住腹部,泛白的脸上渗出一丛丛的汗。
  “胃痉挛,常有的事。”
  徐暮强撑着起身却有些发软,祁远马上扶住她往车的方向走,段诚见状赶紧打开车门,祁远向徐暮要到车钥匙,让段诚帮忙先开回她家。
  “我带你去医院。”
  “你拍电视剧呀!有点什么不舒服都去什么医院。”徐暮捂着胃部,无语地笑出声,“药店买盒药就行。”
  车子停在路边,徐暮喝下祁远买来的药,闭上眼睛等待药效祛除胃部的痛苦。
  “就和你说吃的太快不好,还逞强。”
  “我的时间就是用来挣钱的,用健康换钱是打工人的宿命。”
  “然后再用钱买健康?”祁远看着徐暮惨白的小脸,对她的金钱观感到一股无名愤怒。
  感觉胃部疼痛舒缓,徐暮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祁远侧躺,“虽然你也有你的难,但是那种穷得喝雨水充饥的感受太痛苦了,所以我必须要挣更多的钱。钱,能给我安全。”
  “那你嫁给我得了,祁氏的钱都是你的!”
  车内的暖气本就开得足,这句话的威力直接让祁远脸上的热量值拉满,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就这么让气氛尴尬地横亘在两人之间。
  “我……那个……”祁远听不到徐暮回话,犹犹豫豫地开口,却发现旁边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只听到平和起伏的呼吸声。
  缓缓松了口气,可又感觉有点失落。祁远不禁在心里自责,平时一向大大咧咧地,怎么现在就这么扭捏呢。
  田凡从进入机场大厅就开始频频回头,直到通过安检还有意无意地撇几眼。
  徐珊珊用胳膊肘碰碰她,“你看啥呢?”
  “没有,我没看什么。”赶紧把东西装好,田凡背着包往待机室去。昨晚给骆以谦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和闺蜜们要去日本旅行,骆以谦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有需要联系我」。要在平时这话也没有什么,可现在两人关系的发展蒙上了一层雾,田凡的心里就总觉得这是客气的疏远。
  棵棵的兴致不错,等待登机时和李慕沅玩儿起了手游,徐珊珊也抓紧蹭机场的wifi下载电影,大家都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闺蜜旅行。田凡深吸一口气,调理好心情――不要为2小时和8公里之外的事情忧心。
  怕田凡恐飞难熬,三个姐妹还给她准备了降噪耳机、薄毯子和睡眠娃娃,哄婴儿般地让田凡在整个飞行途中都睡得相当安逸。民宿老板开着车来机场迎接,四人在京都的旅行也正式展开。终于见到三岛由纪夫笔下的金阁寺,看了猫猫寺里坐在禅垫上的小肥猫,在鸭川附近的先斗町找了家居酒屋,老板赠送四个姑娘一人一杯白米豆乳酒,那甘甜的味道真是沁人心脾。
  晚上泡在汤池里,四个人把这些天游走的疲惫一股脑地丢到九霄云外。李慕沅沉在水里露出半个脑袋,摆弄着白天在路边买的鸭子玩偶。徐珊珊把毛巾叠起来顶在头上,双手往旁边的石壁上一摊,翘起的二郎腿在水面浮出个膝盖,颇有种澡堂大爷的范儿。田凡和棵棵挨着坐下,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体轻飘飘地,仿佛水面上漂浮的睡莲。
  “不用上班,真是身心都舒畅。”
  徐珊珊发出一声感叹,对面的三个人同频地点头,深有同感。时间和距离是治愈内心烦躁的良药,远离了是非心底地清净就能被剥离出来。田凡偏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棵棵又看看哼着歌曲的徐珊珊,这趟旅行也是棵棵给林杞一个思考的时间和空间,而珊珊的不干涉不询问也是给柯奇自己选择的权利,比起患得患失的自己,她俩地心态才是稳重。
  田凡想得的确没错,骆以谦看完母亲的日记,对当时大人一直不肯仔细告诉他的真相有了更为清晰的了解。现在,他就坐在后院的小书房里,等待同父亲求证。
  老骆总从内部走廊进来,挥手让站着等待的儿子坐下。骆以谦坐在父亲对面,开口只有一句话。
  “爸,我妈的死与你有关吗?”
  老骆总微微一愣,但没有情绪上的波澜,“你是知道了什么情况,才来问我吧。”
  “我拿到了妈妈生前的日记本。”
  骆以谦没有想过在父亲面前隐瞒,以他现在的能力,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谁都无法掩盖。
  “让我想想,”老骆总双手扶在腿上,难得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显出几丝疲态。“她应该会写,我是如何骗了她,骗取她的爱,然后借由她的家庭背景实现穷小子翻身的计谋,最后又对她冷暴力,始乱终弃。对吗?”
  父亲说的同母亲写的内容相全部吻合,骆以谦只得安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以谦,写在纸上的字,不见得就是真相。”
  老骆总深深地叹气,紧绷地表情加深了皱纹地沟壑,显得苍老又悲伤,仿佛那段故事于他也是一场想起就会难过的曾经。
  “你来问我,就说明你还相信爸爸的品行。咱家的过去你也知道,自从你爷爷得了肺病就 耗尽了家里所有的钱,我十五岁他离世为了生计只能坐绿皮车来到西城,刚来那时我虽然身无分文,但没偷没抢从苦力干起,就是因为我记着家族的训诫,不贪、不嗔、不痴。在认识你母亲时,我已经是西城最豪华酒店的管理者,手上还有多家海内外公司的股票,即使不娶你母亲,我也已是个富庶地青年。当时给我说媒介绍的名门千金也不少,但我一个都没有看对,只有你母亲,跳了一支舞,就让我对她难以忘记。”
  老骆总的眼神变得温柔,仿佛他又回到了三十年前,亲眼见到那个曼妙婀娜地女子。
  “后来,我就对她展开追求,因为业内对我的评价不错,所以你外公对我也很认可,那时候没有什么要恋爱的概念,大约不到一年我们就结了婚,第二年你就出生了。”
  骆以谦双手交叠,端正地坐着,老骆总打量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儿子,“我那时候不懂,只觉得人人都是结婚生子地生活,有了你之后就理所当然地把重心回到工作上,你母亲几次说我不关心她,我也只当是她娇气,买礼物哄一哄就能好。现在想来,那是她在向我求救啊。”
  骆以谦听到这里,心里马上产生一个怀疑,母亲怕是得了产后抑郁。“你应该已经猜到了。”老骆总轻声说道,“她得了产后抑郁,但在当年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把这当做一种病。后来,她虽然同我疏远,但不再同我争吵、抱怨,我以为她在渐渐转好,却没想到是她有了另一个可以给予她同情的人。”
  这个人,在日记本里有写。藏在左手下的右手不自觉握住,骆以谦知道这个人是母亲的高中同学,毕业后他去了英国留学,回来后成了一名福利院的老师。母亲每月去福利院做义工,两个人就这样又熟络了起来。
  “你一直知道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你错了。”老骆总坐直身体,“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
第六十二章 什么都别说,也不必说
  骆以谦不明白父亲的话,老骆总缓和下胸中的气息,“他根本没有和你母亲在一起的意愿,甚至还直接来找过我,向我说明一切并希望我能够将你母亲带离他的身边。”
  “母亲记录地你带她去国外旅行,实际是为了囚禁她。”
  “我没有禁锢过她,是那时她已经病的太重了,她甚至只记得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你母亲成了那个样子,她的父亲更不同意离婚。我没了办法,只好去找赫老太太,她从小看着你母亲长大,而且赫家小姐也同你母亲是好友,我想让你母亲多和旧友接触,或许就能逐渐找到新的寄托,忘记那个男人。”
  老骆总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赫家也是苦难,没多久赫小姐就和丈夫意外离世,这又是对你母亲的一重打击。之后,她就再也不愿回到我身边,住在离赫家不远的小洋楼,每天去同赫老太太聊天作伴。直到那天她突然离世,都没有再见过我。”
  骆以谦把日记本拿出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母亲是有计划的,她已经下定决心。约见那男人是希望能带自己走,如果被拒绝,她就要……我妈,已经没有理智了。”
  让孩子看到父母婚姻中最不堪的一面,老骆总愧疚地心情在苦楚地面容上格外清晰。得知真相,骆以谦的心情很平静,平静地就像一条没了呼吸地鱼。
  “那……那个男人……”
  “他死后,父母也相继病逝,只剩下一个妹妹,为了读书变卖家产,后来在你父亲的公司一路从小文员做到秘书处主管。”
  骆夫人端着茶点出现在父子面前,骆以谦缓缓起身看着面前这个随和地中年女性,“我就是那个同你母亲一起沉入湖底男人的妹妹,我哥哥叫‘梁子靖’。”
  子靖,子媛,现在的骆夫人,他的继母竟和他的生母有这般地孽缘。
  “对不起。”
  梁子媛扶着骆以谦的下巴,抬起他低下的头,“孩子,你没有做错,不要道歉。”
  骆以谦的双眼氤氲上眼泪,道理谁都懂,但人就是这样,当无法解释遭受的厄运,就只能反怪自己,往那些因果报应上一靠,就能让满腔愤懑消于无形。
  “我也曾和你一样不解,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我身上。我接受你母亲家给的赔偿,卖掉那些我不知该如何打理的产业和股票,完成学业来骆氏公司求职,为的也是求得一个真相。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丈夫,才能把妻子逼成那个样子,害的我哥哥无辜陪葬。”
  梁子媛牵着骆以谦坐下,“你母亲的事是个悲剧,这个悲剧影响了我们所有人。我认识了你父亲,了解了他的为人,也就明白有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你我之间谁对谁错,只是有没有勇气,作出自己的选择。”
  拿起桌上的日记,梁子媛重新把它放回骆以谦手中。“曾经的恩怨,我们已经作出选择,你的事情也要你自己去选择。”
  骆以谦收起日记,茫茫转身,直到司机喊了三声才反应过来已到公寓楼下。浑浑噩噩推门躺倒在沙发上,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想,也不能再想。
  从机场回到宿舍,柯奇洗个热水澡冲掉疲惫,手机里收到叶敬其的消息,询问他这次去西雅图科研部的感受。
  「技术的确够先进,正在研发的项目也是我一直喜欢的期望的内容」
  「就知道你能适应,准备什么时候去?」
  「总部的工作结束,我就回去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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