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但我感觉他变得挺快,一开始想让我们街道接手这个项目,后期又变卦了想自己来做这个项目。这是不放心我们对运营能力呢?还是觉得这是个亮点工程自己想抓在手里?还是金域确实想接这一单生意?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我是想不明白。
那就不去想,可李雷给我打电话说这一段有的没的什么意思?要么是怕得罪了我,我直接躺平,不给他干活?倒确实是有这个可能,毕竟我是技术型人才,民政养老工作经验丰富,缺了我,他也搞不出什么亮点创新工程。
我胡乱回道,谢谢领导关心,我会继续运行好这个项目的。李雷说,好的。然后就挂了电话。这句好的,让我感觉又被他成功地装到了。我果然跟他还是仙凡有别。
第十九章 过夜
之前团建的时候刘春杨见我对他爱搭不理的,连鄙视他的劲儿都没了,他有点着急。
没几天刘春杨给我爸妈打电话,说一定要请我吃饭,就在他家,他亲自下厨,感谢我帮忙救了他大侄女。
我爸妈听了那叫一个高兴,无人问津的我,竟然还有前夫问津。就跟我吵了一架,非得让我去他家吃饭,不吃就把我逐出家门。
我想去吃顿饭就吃顿饭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那个破家我是一点也不留恋,而且我现在也是心如止水。
既然定了那就明天去吃吧。我发微信跟刘春杨说定礼拜天吃午饭吧。刘春杨说他中午有点事,要不就吃晚饭吧。我也懒得推辞,就说,好的。
礼拜天我也没多想,开车来到了他家,也就是以前我们家,一年多没来,这里有些变化,地下室里物业给铺了一块地毯,楼上门口我跟刘春杨一起贴的门联一点没变,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在门口等着刘春杨,顺便玩会儿手机。等了几分钟,刘春杨就来开门。一见我,他就打招呼,“不好意思,让你在门口等。我来开门。”
刘春杨打开门,我往屋里望了一眼,房间里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种老气的装修,就是打扫的很干净,刘春杨把我迎了进去,我换了双拖鞋穿上,刘春杨说你先坐,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水,他先去忙。
我也坐不牢,我就在屋里瞎逛逛,看到阳台上还是摆着那盆我扔下的君子兰,还活着,就是有点蔫。
这时,刘春杨从厨房里出来了,给我端了一盘水果。我端过水果顺溜地坐在了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机,看了起来。刘春杨离婚前的厨艺仅限于煎两块牛排,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长进,我有点好奇。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我闻着好像是肉香,不会又是煎牛排吧。
我也不想进厨房去看他,接着吃着我的水果。等他捣鼓了好久,把饭菜端了出来,果然是两份牛排。
刘春杨叫我去吃饭,我跟他面对面坐着,我看了下,牛排的摆盘还是很细心,我这盘子里当中是一块大牛排,旁边配了蔬菜刀豆,还有半个烤土豆,一个切成两半的煮鸡蛋,看起来营养很全面,但是没有刀叉,这牛排得用筷子吃。
刘春杨,又拿出两个高脚红酒杯,和一瓶干红,他看着我,问我喝不喝。刘春杨以前从来不允许我喝酒,他现在让我喝酒有点反常。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喝了,我就是单纯来吃顿饭的。我摆摆手拒绝了,刘春杨就自斟了一杯。
我开始专心地吃牛排,这牛排还挺香的,刀豆也不错,我不讲话。
刘春杨问我,你怎么不说话?我托辞说,你的牛排太好吃了,我专心吃饭呢。
刘春杨有点尴尬,他也不说话,像是在出神,过了一会儿,他抽了下鼻子。
我不知道他是感冒了,还是有点难过。
又过一会儿,刘春杨又问我,你喝酒吗?我又摇了摇头。
我默默地吃着饭,刘春杨也是,很快我们吃完了,刘春杨将他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种奇怪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蔓延。刘春杨去洗碗,我继续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水果。
不一会儿,刘春杨出来了,他坐在我的旁边,他穿毛衣的胳膊轻轻挨着我,我没有挪开。
我的内心很矛盾,我没想到刘春杨这么认真,这么疯狂地暗示我。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抓住我的手心反复地抚摸着,我没办法抽出手来,他的抚摸就像他要抓住我的决心一样坚定。
他见我没有抗拒就顺手把灯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淡淡的月光。
他没有亲我,而是撩起我的衣服,开始舔我的乳房。舔了一遍又一遍,很轻很轻,却又很执着。
我感觉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我脑子发晕,我被他捉住了,我是他的猎物,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要快乐,我的理智像崩盘一样。
我伸出手去抱住他的后颈,他还是很坚定,坚定地托住我的后脑勺,让我躺平放在沙发上,开始跟我若即若离地接吻,一只手还是不忘继续抚摸我的乳房。
我非常上头,忘我地回应着他的吻。忽然,我的手机微信滴了一下,我瞬间回到了现实,我冷静下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只能这样静静的保持不动,我为自己失去理智感到羞耻,但又希望能索性没有理智。
刘春杨见我突然没了反应,手往下伸,伸进我的裤子。这样的热烈接吻让我有一种窒息感,而他的手让我更加不能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仿佛站立在刀锋上一般,努力地吞咽下自己的呼喊,却又实在抑制不住自己,达到了高潮,不住地抽搐。
我静了下来,脑子里像刚刚炸过烟花一样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绪,除了阵阵袭来的羞耻感,以及不知所措。我感觉刘春杨还在看着我,我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我想了想,这样对他并不公平,他没必要为我做这些,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我说,你抱我去床上吧。刘春杨就把我抱上了床,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光,躺到被窝里。刘春杨也脱了毛衣,穿着衬衫,躺到我身边,被子很软。我们本来应该先谈一段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再开始下一步的,但这一趴太无聊,写了你们也不会看。
刘春杨侧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开始忘情地轻吻我的脖子,他弄得我太痒,我又开始乱扭,他用手指试探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叫出声来,“要搞就快点!”然后他就顶了进去,非常顺利,没有一丝疼痛,然后他就进进出出,问题是,我发现我竟然兴奋得会对他的进进出出发生生理性挽留,就像他想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一般。
这种生理性挽留也伴随着生理性流泪,他每顶一下我都情不自禁地流泪。
之后我侧躺着,躲进被窝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也不想动,懒得挪腾,就在被窝里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刘春杨走了进来,他估计以为我睡着了,悄悄地在我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一个轻柔的微微发凉的吻,然后又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电话
我躺在床上,这床一点也没变,连床单被套都保持着我结婚时挑选的桑蚕丝款式。
我半眯着,一点也不想动,一点也不想思考。我觉得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魔幻,我好像跌入了刘春杨的圈套之中,虽然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很熟悉,但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那这属于什么呢?潜意识,生理性旧情复燃?
我只觉得自己很累,很混乱,我现在怎么这么差劲?我以前不这样的。我万念俱灰,放弃治疗,只想睡觉,然后我闭上眼就睡着了。
睡了一觉,我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刘春杨应该睡在客厅里。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他,只觉得看着尴尬。
我发现是小陆打我电话,小陆在电话那头问我,姐,你今晚怎么还不回家?我跟小陆瞎扯道,我今晚在外面蹦迪呢,晚上睡我朋友家了。小陆很乖的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我看了看手机,十一点了。
我心里很是不爽,这会儿我应该在小陆家喝着饮料追着剧,怎么免费跑到刘春杨家来陪睡来了?我气了个半死,开始翻抽屉,在抽屉老地方找出一块我放着的备用毛巾。然后猛地打开门,窝在沙发上睡觉的刘春杨一下子就被我吵醒了,我骂道,“你借着酒劲发什么疯?来给我找不自在?”刘春杨好像被我唬住了,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不说话,我拿他也没办法。
我去厨房打开热水器,然后去浴室洗澡,浴室里的摆设也是如以前一样,看起来收拾了一下。这里的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保持着原样,连我没来得及带走的几瓶防晒还是放在原地。就好像在刘春杨心里,我们并没有离婚,我只是发脾气离家出走了,他一直在等我回去。
我洗完澡出去,刘春杨在客厅里刷着手机,我问刘春杨,“你怎么不把我的东西扔了?”刘春杨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让你难过的事,我也一直在反思,是我的不好,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心想,这话怎么这么像渣男语录?但看着这房里的摆设确实也表明他心里一直还有我。难道我俩之前属于激情离婚?以及结合这段时间我的悲惨遭遇来说,离婚前两个人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差,就是很压抑,让人觉得日复一日,了无生趣。
如果这次离婚的惨痛经历能让我俩都有所长进的话,说不定还能让我们继续凑合凑合,我这个人既不挑也怕麻烦,于是答道,“我考虑考虑。”刘春杨听了舒了一口气。
我的心又是一软,我好像是圣母心发作了,我得赶紧溜,我跟刘春杨说,“我去睡觉了。”于是我跑进房间,关上门。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刘春杨竟然能把自己照顾的这么好,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床单被套有一股洗过的香香的味道,他还在床边铺了条毛毯,可见之前是我太惯着他,给他惯出一身毛病来了,我轻叹,我之前学什么江南女子的温柔懂事识大体?我就该跟川渝妹子好好学学,看不惯就直接收拾他。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晚上睡得很舒坦,一夜无梦。早上,被刘春杨叫醒了,让我起来吃早饭,他已经把早饭都备好了,有牛奶,面包,还有一个他现煎的淋了酱油的鸡蛋。
虽然不太丰盛,但至少这个煎鸡蛋让我很是动容。煎鸡蛋真的是很费力的一种烹饪方式,又要防油溅,又要开油烟机,还要洗锅。所以我跟他离婚前他每天都只煮鸡蛋给我吃,导致我一提起煮鸡蛋就犯恶心。
我开心地吃着早饭,刘春杨在旁边一起吃着,吃着吃着刘春杨刘春杨问我说,“你现在跟小陆合租?还住得惯吗?”
我心想,这小子消息挺灵通啊。我故意气他道,“当然住的惯,比跟你一起住舒服多了。”刘春杨接不了话,我们俩继续默默地吃着早饭。
刘春杨又说,“我们离婚的事,我还没跟我家里人说。”
我“哦。”了一声。这话什么意思,他不跟家里人说,就代表我跟他是单方面离婚?
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早饭,刘春杨去洗碗,我打算早点去上班,免得被同事们发现我跟刘春杨同进同出。
我跟刘春杨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穿上鞋子,拎上包出门了。
走进办公室,我算来得比较早,办公室里没有人,我心情有点好,就主动在办公室里搞起了卫生,把地都扫了一遍,把桌上用抹布擦了一遍。
小高来得挺早,看到我在擦桌子,就凑过来说,“哎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大小姐竟然在办公室里打扫起卫生来了!”
我懒得理她,但也不能落了下风,我回嘴道,“对啊,周大小姐给高大官太太打扫打扫卫生不是应该的吗?”
小高狠狠道,“就知道你今天有点子问题在身上,该不会跟我们党政办主任共赴春宵去了吧?”
靠,要不要说得这么准,我心想。我乱嚷道,“胡说什么呢?你胡说?”
这时,小陆从门口走了进来,向我问好道,“小周姐,你昨天晚上住朋友家住的咋样啊?”这刀补的,我脸都快垮下来了。
小高看着我“呵呵”冷笑,我只得僵在原地,傻笑着对小陆说,“还行,还行。”
小陆接着说,“小周姐,我明天约了试婚纱,你别忘了陪我去。”我点头道,“好的,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张朝阳走了进来,他看我们站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就问道,“有什么事情吗?看你们讨论的这么激烈?”
小高刚想开口就被我捂住了嘴,我回张朝阳道,“我们正在讨论小陆试婚纱的事。”
张朝阳好像发现了什么大事,道,“啊啊,那挺好啊,啊呀,小陆都要结婚了,那挺好啊。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们发喜糖啊。”
小陆笑道,“嗯嗯,好的,主任。到时候您来喝我们的喜酒啊。”张朝阳说,“那一定的。”
第二十一章 选婚纱
时间一晃眼到了周末,我跟小陆还有他的男朋友小杨一块儿去选婚纱。我们这边结婚一般要选三件婚纱,一件接亲时的秀禾,一件婚礼时的主纱,还有一件敬酒服。
如果家里有钱点的,还会再加一件迎宾纱。我记得我结婚时看中了两件重工加长拖尾的婚纱都被刘春杨给拒绝了,理由是价格太贵。
唉,这仇我现在还记得,我的闺蜜们结婚都像个公主似的,就我结婚的时候那么卑微,像个委屈求全的联姻。
小陆的男朋友小杨开车来带我跟小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小杨,小杨长得挺运动的,穿一身黑色,有180左右,瘦瘦高高的,乍一看就像潮汕那里的公子哥,开一辆奔驰。
我一见小杨就开始挤兑小陆,“你眼光不错嘛,男朋友这么帅。”
小陆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小杨说,“你就是小陆一直提起的小周姐吧?久仰久仰。”小杨这下把我整不会了,我客气道,“哪里哪里。”
心想潮汕公子哥就是不一样啊,我看他样子就像家里有矿的,又问到,“小杨,你家里这么有钱怎么还跟小陆一起还房贷啊?”
小杨乐呵呵地说,“我家里想让我锻炼锻炼,就让我自己还房贷了。”我心里想这群公子哥是真的有钱,也是真的傻,我当初咋不嫁个这样傻呵呵的公子哥,非要去找个什么潜力股扶贫呢?
唉,都怪我没这个水平,没这个能力,看来还是小陆厉害,不声不响把高富帅给拿下了。
我们三个在车上东拉西扯,不一会儿就到了第一家婚纱店,这家婚纱店很是高端,单名一个“芮”字,独门独户,一看就是走的精品路线,进去看看果不其然,陈列的婚纱都是堆纱重工绣金丝的精品。
小陆看着太贵了,有点不敢试,我跟小陆说你先试了再说。
小杨在一旁打秋风,无聊地左右乱晃,反正他就是个钱袋子。
工作人员蹭蹭蹭跑进去拿了她们最重工、最贵的婚纱来给小陆试,我跟小陆在店里逛着,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她审美、气质的婚纱。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把他们最重工的纱抱了出来,缀了好几层的钻石,水晶,能把人看晕过去,小陆在我的催促下试起了婚纱。
这边试婚纱的地方也很高级,就像一个圆形的舞台,头顶打了灯光,前面是一长面镜子,舞台周围是红丝绒帷幕,拉起来就是一个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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