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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爹是个万人迷——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6 14:38:06  作者: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扬州水军刚练不久,正好拉出来实战一番。
  系统默默为自己的宿主点了个赞,用最轻的语气说最狠的话,不亏是它选的宿主!
  这回换成了李伯同眼皮子直跳,他差点没绷住脸皮。
  武德帝神色微晒,只看二人对待此事的态度,前者太柔,难以治愈顽疾,后者倒是能根治,可惜要忍受挖肉削骨之痛,都算不上什么好办法。
  谁知武德帝刚张开嘴,便被人截了话头:“靖国公怕是小题大做了。”
  “李相此话怎讲?”姜静行揣手悠悠道。
  莽夫!真是莽夫!
  李伯同心里骂骂咧咧,却还要笑着与她对视:“查案与打仗怎可相提并论,靖国公此法虽快,却是劳民伤财,恐有损民心。”
  姜静行叹气:“既然李相与本公意见相佐,不如相容取中,由哪位王爷领命去查,年侍郎从旁辅佐,再说,皇子前往赈灾,也好安抚荆州百姓,也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李相觉得如何?”
  武德帝拨了拨手中佛珠,斜倚在身后软囊上,从他这副闲适的姿态看,便知此法贴合他的心意。
  他淡淡看了姜静行一眼,目光移至她对面圈椅,“李相可是赞同?”
  我不赞同又如何,李伯同假笑:“此法甚好,不知陛下要派遣哪位殿下前往荆州?”
  武德帝继续拨弄手中佛珠,面露沉思。
  姜静行脊背离开身后椅背,微微挺直,知道重点来了。
  做官就像考试,也是要抓好重点的,只要重点答好了,一些细枝末节就不那么重要了,特别是六十分及格的时候。
  眼下小皇子胜算还是挺大的。
  燕王府对外声称燕王抱病在床,安王又因韩妃昏迷一事低调了不少,如今朝堂活跃的皇子只有端王和辰王,而端王性子如何,武德帝不是不知,这样算下来,貌似只有小皇子最合适。
  谁知过了半晌,武德帝没说话,反倒是打开了手边一份奏折,目光沉沉,似乎是在斟酌什么。
  底下人看不清奏折上的字,自然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姜静行有种不好的预感,预感武德帝心里的人选,怕不是陆执徐。
  果然,武德帝放下奏折,沉声道:“已是晌午用膳的时刻了,二位爱卿先回府用膳吧,此事朕还需斟酌一番。”
  姜静行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本来有八分把握的事出了差错,她知道肯定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
  但身边李伯同已经起身告退,她也不好再留,只好也跟着行礼:“臣告退。”
  只是在离开前,她回首看了一眼宝座上的君王,满身威势,眼若深潭,眸底寒意若有若无,让人心惊。
  姜静行心底微沉。
  眼下小皇子已经手握三法司的权柄,若是再去荆州赈灾查案,等功成身退,那便是权利民心都有了,也许武德帝迟疑不为别的,只因为儿子成长的太快了,让他感到了威胁。
  皇帝还没老,皇子却长大了,也许,这才是小皇子通往帝位最大的阻碍。
  姜静行口中发苦,她很清楚,靖国公府最明智的做法,其实是置身事外,可她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剧情只到男主受封太子,女主成为太子妃便结束了,至于男主如何登基的,剧情只给出一句话:次年五月,帝积劳成疾,崩于明光殿,太子袭位。
  次年是哪一年,男主成为太子的第二年,也就是武德十三年,今年是武德七年,还有六年。
  一位身强体健,正值壮年的君王,是如何在六年内积劳成疾,这里面是否还有其他原因,若是有,又是何人下手,姜静行不敢深想,一想便心头刺痛。
  即便她与武德帝貌合神离,她也不想他死在亲儿子手里。
  还有小皇子,固然武德帝不是位称职的父亲,可她也不想他弑父上位,然后在史书上留下寥寥数笔,任由世人猜忌。
  姜静行在宫门口告别李伯同,快马加鞭回了靖国公府,她阴沉的脸色让姜璇一惊,还以为是早朝出了什么大事。
  “兄长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可是出事了?”
  姜静行摇摇头,姜璇本欲再问,但见她兴致不高,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吩咐侍女在小厅摆上膳食。
  侍女服侍着姜静行洗手净面,等她食不知味地吃完午膳,又在书房处理了两个时辰的公文后,才暂时摆脱心里的纠结,但残留的情绪还是让她心情郁郁。
  干脆拎起一盏美酒,走到后院莲花池旁,支着一条腿坐在栏杆上自斟自饮。
  今夜月色尚佳,虽是一轮残月,但光辉不减,给池中荷花添了些朦胧美景,更显夜色幽静。
  此处只有她一人,府中人皆知今日国公爷心情不好,管家也嘱咐了下人少往她身边凑,以防触了主家霉头,再被赶出府去。
  姜静行喝了半壶酒,一直仰头望着月亮太累了,她低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脚边居然游来了一群胖乎乎的鲤鱼。
  虽然是自己家,但靖国公府实在太大,而她对荷花没什么偏爱,所以很少来这里,也是头一次知道荷花池里还养着鲤鱼。
  看样子,和今日她午膳吃的糖醋鲤鱼,还是一家人。
  姜静行欣赏了一会鱼群翩游的身影,突然啧声道:“这也太胖了,谁喂的你们,也不怕撑死。”
  “谁在那里!”
  荷花池对面传来一声惊呼,姜静行抬头,对岸夜色昏暗,她只能看清是两道女子身影,还有身前一点亮光,想来应当是有人握着一盏灯笼。
  原来不知何时,夜空飘来几朵云,将仅有的那点月光也遮得严严实实。
  姜静行未动,依旧支腿坐在栏杆上,慢条斯理地喝完剩下半壶酒水。
  这酒是陆执徐送她的,既有药酒养身的功效,又不失醇香风味,极为难得,辰王府酒窖里也只有五坛,如今全在靖国公府了。
  夜风微拂,有些朦胧的争执声飘到她耳中。
  荷花池对岸,朴玲抱着古琴,不知所措地站着不动。
  夜风一吹,在她身后,丫鬟春明打个了激灵,手中灯笼也跟着一颤。
  春明脸上神情略带惶恐,“小姐,咱们回去吧,那人不说话,怕是府上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厮,若是他生了歹心,伤了您可如何是好。”
  “你慌什么。”朴玲皱眉,并不像丫鬟那般害怕,“秋霞院就在你身后,这荷花池不小,走过来也要一会呢,他若是动了,你我回去院子里就是。”
  “可...可是...”
  春明朝四处看了看,小声道:“小姐,奴婢听说,这荷花池几十年前淹死过好多人,根本没人敢来这里的,怎么有人深夜来呢,而且小姐您看那人。”
  春明指着对岸人影,嗓音发颤:“那人是坐在栏杆上的,那栏杆那样窄,怎么能有人坐在上面一动不动呢!”
  听她这样一说,朴玲也感到些惧意,“你说这里淹死过好多人,那是怎么回事?”
  春明贴近自家小姐,忍着害怕解释道:“奴婢听说,府上原先住的是前朝一位公主,那公主和前朝皇帝一样爱杀人呢,特别残忍,只要心情不好,就命人将惹她生气的宫女扔到池子里淹死!”
  “真的吗?”朴玲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春明连连点头,只盼着自家小姐回屋睡觉。
  “小姐你看,池里荷花开的这般好,怕不是拿宫女们做了花肥!她们死的这般凄惨,少不得夜里跑出来害人......”
  姜静行被小丫鬟讲的鬼故事逗笑了,心里的郁闷顿时消散不少。
  听了这么一会儿,她可算听出来了,对面是朴玲和她身边的小丫鬟。
  笑声传到对岸,春明被吓得尖叫一声,朴玲也被惊得后退一步,却还要强撑着喊道:“阁下是何人?这可是靖国公府,不管你是人是鬼,都与我们主仆无关!”
  说着便要拽着丫鬟离开,谁知对面又传来一句话,“时候不早了,你们主仆怎么来这儿了?”
  嗓音温和,落在朴玲耳中,让她脚步骤停。
  春明赶紧去扶她,一边伸手想接过她怀中古琴,一边催促道:“小姐,你怎么不走了,快走啊!”
  朴玲摇头,抱着琴转过身,试探道:“是姑父吗?”
  春明一愣,对岸的人竟是国公爷。
  “是我,过来吧。”姜静行跳下栏杆,拍了拍衣摆沾染的灰尘。
  朴玲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姑父唤她过去,她又有些紧张,住在靖国公府这些日子,她还从未私下与姑父见过面。
  朴玲下意识抱紧怀中古琴,触到琴弦,发出一声哑鸣,这才让她忍住退缩的念头,哥哥说的对,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下月她便要及笄,若是迟疑不前,日后就再没机会了。
  况且她日夜来此练琴,不就是弹给姑父听的吗。
  朴玲强忍着心中羞耻,抿唇迈开步子,沿着池边石子小路,一步步走到对岸。
  姜静行不知少女心事,之所以将侄女叫过来,也是本着关心她的念头,想问问她为何还未入睡,还来了西院偏僻的荷花池。
  朴玲越走越近,离得近了,姜静行也看出她怀中抱着东西,长长的一件,都快赶上小姑娘高了。
  看样子,好像是一把琴。
  小姑娘抱的费劲,姜静行朝她走两步,想着给人搭把手,却不想把对方吓得后退一步。
  朴玲羞红了脸,无措地低下头,矮身行了一礼:“姑父怎在此处?”
  “来看看荷花景色。”姜静行察觉出她的紧张,有意让她放松,便挑了个熟悉的话题,“你夜间来此处练琴?可是有何烦恼?”
  “玲儿没有什么烦恼。”朴玲看向手中古琴,用布袋罩着,在夜色中很难看清。
  她含着几分试探道:“只是玲儿下月就要及笄了,娘亲再为我相看婚事,想着让我明年嫁人。”
  见小姑娘一直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姜静行恍然大悟,是了,她这侄女本来是要嫁给燕王做侧妃的,后来她又让姜璇帮忙参谋了几家,结果阴差阳错,宫宴赶上刺客行刺,也告吹了。
  不过明年就嫁人,朴家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姜静行不解:“你还小呢,再相看几年也不是什么大事,京中贵女十九或二十嫁人的也不少。”
  朴玲不愿说自己娘亲的坏话,但心中怨气还是忍不住泄露一二。
  她眼底有些湿润:“玲儿也不想现在就嫁人,可娘说,清河女子多是十六嫁人,二十嫁人的都是相貌丑陋,或是身体有疾的,我若是再拖着,就成老姑娘了。”
  “胡说八道!”姜静行脸色一冷,幸亏有些夜色遮掩,模糊了她脸上的表情,不然那副煞气满满的样子,绝对能将两个大门不出的小姑娘吓到。
  但她一声高喝,还是将朴玲吓了一跳,“姑父......”
  见小姑娘被自己吓到,姜静行揉捏眉心,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上次云贵妃的事就恶心了她一回,如今类似的事发生在她身边人身上,更让她恼火。
  那种对女子明目张胆的压迫和苛责,还有随着世道太平,逐渐收拢的世俗风气,都让她如鲠在喉。
  她呼出一口气,眼前的小姑娘还太小,根本无法抵抗世俗的恶意。
  姜静行想了想,说道:“婚姻虽不能决定人的一辈子,但也要慎重才好,首先那人要是你自己喜爱的,再去考虑婚嫁,朴家......”
  朴玲突然抬头,不顾失礼,出声打断道:“姑父也认为,玲儿应当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吗?”
  姜静行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温声肯定道:“若是没有其他缘由,只是两家结亲,你自然应当嫁给自己喜爱的男子。”
  朴玲眼中酸涩,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看,这么久了,居然只有姑父告诉她,她应当嫁给自己喜爱的男子。
  可是。
  偏偏我喜爱的男子就是你啊。
  夜色昏暗,但还是无法遮挡小姑娘明亮的双眼,时间久了,姜静行被她看的略微不自在。
  毕竟这不是自己女儿,姜绾倒是时常这么望她,她不仅不尴尬,还极大满足了她作为父母,对得到女儿认同的渴望。
  为了缓解身上的不自在,姜静行岔开话题:“这荷花池景色清幽,倒是弹琴的好地方,你时常练哪些曲子,可有广陵散?”
  朴玲摇头,广陵散太难了,她还弹不好,师父总说她心境不够。
  她鼓起勇气说道:“玲儿听闻姑父今日心情欠佳,不如玲儿为姑父演奏一曲,好宽解姑父心绪。”
  闻言,姜静行挑眉,颔首应道:“自然好。”
  “姑父随玲儿来。”朴玲回头看向春明,摇头示意她不必跟上。
  荷花池虽然偏僻,但也是府中一处景色,池边建有遮风挡雨的凉亭,亭中石凳石桌一概不缺,亭角灯笼有些陈旧,却足够将琴弦照清楚。
  朴玲放下手中古琴,紧接着从袖中掏出手帕,亲自将身前桌椅擦拭干净,丝绢摩擦过粗糙的石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当她转身擦拭另一处时,姜静行叫住她,示意她不用,然后直接坐了上去。
  朴玲一愣,姜静行笑道:“明日就要换新衣了,干不干净都一样。”反正都是要洗的,等听完这首曲子,她也要去睡觉了。
  朴玲抿唇一笑,在她对面落座,素手拂过琴弦,指尖起落,琴音或高或低,倾泻而出。
  姜静行沉浸在曲中,轻易便听出是何曲子。
  张琴代语兮,聊诉衷肠,是凤求凰。她边听边评价:其音婉转悠扬,其情真挚感人,朴玲这首凤求凰已然比肩大家了。
  倒不是说她认识什么大家,只是有人琴技也是不凡,虽然不善此曲,却还是被逼着弹了几回,期间流淌的情意,与之一般无二。
  似是想到什么开心事,姜静行嘴角弯起,露出温柔的微笑来。
  见到她嘴角这抹微笑,朴玲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不知不觉间,心中的情感逐渐和琴声呼应,琴声越发动人心弦。
  一曲终了,姜静行从回忆中抽身,看向朴玲,问道:“曾有人对我说过,弹这首曲子,最少要三分情意,若是无情,再超高的琴技也不完美。”
  “你可是有了心爱的男子?”
  刚弹完琴,朴玲两颊粉红,气息尚有不稳,但她还是咬牙点点头。
  亭中气氛变得沉默,姜静行想到刚才朴玲说自己不愿嫁人,看来不是不愿嫁人,是不愿意嫁给其他人。
  有些话,其实不应当是她这做姑父的问出来,但小姑娘每日夜间来此练琴,想来也是苦闷的不行,若是再闷着,怕是该闷出病来了。
  姜静行斟酌着语句她:“你娘知晓此事吗,可是你娘不同意?”
  朴玲低头抚摸古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其他的一句不说。
  好吧,小姑娘害羞,看来问题是出在这位意中人身上来,就是不知是何原因,导致朴夫人不愿成全女儿一片痴心。
  “可是那人家世低微或人品有瑕,还是身形有损?才干不足?”姜静行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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