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为客》作者:水初影
文案
【四男雄竞黑心莲万人迷,修罗场满满的给命文学】
【日更,每晚21:00更新,欢迎小天使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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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出了个艳压群芳的花魁娘子。
姿容清丽,神态显媚,一颦一笑皆勾得万千男子心魂,简直是人间尤物。
自小养她到大的公子喜怒无常,却独独待她最好,那如狼似虎般的双眸直望这姝色,欲将她占为己有。
“我这般待你,你不害怕?”
沈夜雪便半推半就,故作疏远又谦卑顺意:“我是公子的人,命是公子给的,随时任公子处置。”
剪水秋眸透着乖顺之意,她只需几言,就可牢牢地将公子的心攥了紧。
随她身边多年的影卫少言寡语,从未将旁人的话听入耳中,却对她忠贞不渝,只听她一人之命。
“你穿那嫁衣真好看,只可惜嫁的是……”
沈夜雪无奈扶额,望着微醉的少年,抬手便在其脑袋敲上一敲:“你还在想那逢场作戏之景?”
与她萍水相逢的将军府公子风流成性,阅女无数,却因她的一曲琴音痴缠成狂。
“姑娘的意思,是愿意思虑我?”
沈夜雪只颦眉浅笑,话里透着深意:“待贺公子有上功名利禄,成为能堪当大任的一国之将,我自然是会有几分思量。”
还有一位眼盲心疯的男子,她已然忆不起与他是何渊源。
只依稀记得,起初之时,她是为使命接近……
“多少男子欲尝得姑娘的美色,最终都是望眼欲穿,求索不得……”他将贪欲说得振振有词。
“他人既都得不到,便冥冥中是留于我的。”
“好……那离公子可莫要动。”沈夜雪娇柔作笑,柔玉纤指轻触男子薄唇。
“实不相瞒,我还未与男子有过亲肤之举,也需摸索摸索的……”
之后,是如何假戏真做了,她已然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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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提示:
1.绝色心机花月坊花魁x眼盲心疯宰相府门客,双强双洁,HE,一女四男的相爱相杀,修罗场满满。
2.疯批男主给命,疯但十分宠妻,有隐藏身份,后期眼疾会治好。
3.女主虽是花魁娘子,但卖艺不卖身,前期心机冷情,后期敢爱敢恨,又美又飒。
4.“四男”是指修罗场,人还是1v1双洁哒!
5.非常感谢支持!咕咕是个社畜,会尽量日更!咕咕还是个文盲,文中细节不必深究(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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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预收《藏玉骨》,先婚后爱,双替身文学~
文案:
楚扶晏寻了许多替身,都不及她来得称心如意。
位极人臣的摄政王楚扶晏有一秘密。
对当朝常芸公主心悦已久,心生贪念,然他爱而不得,忘而不舍。
温婉似玉的相府嫡女温玉仪也有一秘密。
对禁卫皇城使爱慕多年,心怀情愫,然她阴差阳错,一念成悔。
二人奉旨成婚,至此结为夫妻。
大婚之夜,因那心上人病恙,他抛下素未蒙面的正妻娇娘,将其冷落至极。
翌日得见,此女桃腮杏脸,月眉星眼,生得一副冰肌玉骨,玉貌花容。
对他的刁难不以为意,她似乎皆能安然化解。
可他一心念着公主,对她不着兴趣。
圆房未成,她亦是不甚在意,只因对此人无情无念。
一日,二人饮多了酒,为情所困于牢笼之下,亦醉亦醒。
“楚大人,你我既都不满这桩婚事,但木已成舟,不如便各自取上所需。”
她眸光盈盈,冷漠启唇,提出一再好不过的主意。
本对此姝色并无情意,楚扶晏应了下,随之将她抵至软榻,于温香罗帐共赴良宵。
“常芸……”
她听得耳畔回荡沉吟,心中无澜,只觉也可将他当作得不到的心上人。
不过是各得其所,皆得所愿罢了。
……
却不料后来,楚扶晏疯了。
明知她心里装有他人,明知她根本对他无所求……
他直望怀中婉色,尤为卑微地问着。
“玉仪,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把对他的心思分我一点,有何不可?”
他几近恳求,换来的却是她的相敬如宾,互不牵扯。
温玉仪对此无动于衷,秋水般的杏眸满是不解。
“大人那痴情妄念,莫付错了人。”
说好不动情念,他怎能先作悔呢……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正剧 美强惨 HE
主角离声视角沈夜雪配角沈钦无樾锦月贺寻安
一句话简介:万人迷被疯批公子们包围了!
立意: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第1章 这是哪家的公子,这般不知礼数……
小皇帝年纪尚轻,难以稳固朝局,朝权落入了宰相傅昀远之手。
一时间,宰相府一手遮天,欺君罔世,猖狂至极。
国师有云,一块名为龙腾玉的高山玉石忽现于世,并宣称得玉者得天下。
在此风起云涌之时,各名门世家于暗中纷纷打听着此玉石的下落。
灯宵月夕,千灯照碧云,上京城内人流如织,茶坊酒肆热闹得紧,花窗映出人影觥筹,街市上的人潮逐渐涌向一方红袖高楼。
一位富家公子手执折扇行步在旁,遥望不远处的青楼画阁,腰间饰坠被夜风吹得轻响。
此人乃是程府二公子程端,因程氏世代经商,腰缠万贯,金玉满堂,于城中大有名望,百姓见了皆会有上三分避让。
程端瞧望着绣户珠帘,随之将目光回落至身旁男子身上。
身着一袭墨色缎袍,腰系玉带,浑身透着矜贵之气,这男子便是入京还未过几日的元镇王世子陆明隐。
这位世子爷可不得怠慢,想着程府未来的商路还需靠上元镇王,这条攀附之路是定要打通的。
周遭熙来攘往,程端挥动折扇靠于一旁,又生怕世子被行人撞着,抬扇为其挡了挡。
“你们听说了吗?”有路人欣喜若狂地挥着衫袖,加快了步调,心潮澎湃道,“玉裳姑娘今日会现身花月坊,这城中赶去的公子,皆是为了一睹其芳容。”
闻言之人幡然醒悟,好奇望向那一处楼阁:“你是说那从不以面示人的花魁娘子?我听闻此女生得冷艳,一副琼花玉貌,宛若清水芙蕖,又如山涧冷泉,勾着万千男子的心魂。”
“这天下真有这般女子?那我也去瞧瞧。”人群中几名布衣男子心感诧异,未曾见过此等美色,立马兴高采烈地随人潮涌动而行。
隔着一二条巷陌的朱阁青楼灯火通明,陆明隐口中低喃:“区区一个青楼的花魁,竟能让上京城喧闹成这般模样……”
“世子爷常年居于淮州,兴许不知这玉裳姑娘是此地最为高不可攀的女子,”程端收起折扇,学着说书先生的模样娓娓而道,“虽为青楼之女,可是只卖艺不卖身,行的是冰清玉洁的买卖。”
分明已沦落风尘,还自诩清高……
陆明隐不屑一笑,硬朗眉宇生出一丝讥嘲:“这年头连烟花之地都有女子立贞洁牌坊了,我倒还是头一回听说。”
想来这位世子两袖清风,应未曾去过烟花柳巷,正巧趁今日寻个自在,带其见识几番。
程端面目含笑,朝前行了几步,示意世子快些跟上。
“走走走,世子爷同小的一起去凑凑热闹,看看那传闻中的玉裳姑娘是何等姿色。”
陆明隐倒也不生厌,跟着步子穿行于人流,向那风月之所而去。
偌大的阁楼门庭若市,玄色牌匾刻着“花月坊”几字,院落内有着百竿翠竹与几棵青松,与里边的卖笑追欢极不相称,偏是透了一份雅致。
堂中座无虚席,陆明隐止步而立,一眼便见着一位步态婀娜的女子喜眉笑眼地行了来。
那女子手甩方帕,逢迎媚笑着:“今夜是吹的什么风呀,竟把世子爷给吹来了。”
青楼的管事妈妈能坐得此位,一般而言是有着些许能耐,似乎一早便知晓了世子会到来,已然恭候了多时。
程端却很是熟络,仰头时不时地朝里观望,与旁侧公子的举动如出一辙:“绣姨,敢问那玉裳姑娘何时出来呀?”
“快了快了,今晚的诸多公子,都是为了玉裳来的,”故作没好气地一甩绣帕,绣姨转眸再瞧向世子,语声又转媚柔,“世子爷里边请,奴家给您安排上等雅间。”
见那话中之人迟迟未出,陆明隐正色相拒,本就未有多大兴趣,此刻更是兴味索然:“不必了,我瞧一眼便走。”
绣姨见势着急了起,好言好语相劝着,眉眼再度弯起:“世子爷,这来都来了,不如今夜便在花月坊寻个乐呵。”
虽未瞧过青楼女子,但成日来府上的舞姬歌伎数不胜数,陆明隐不愿干候着,转身欲离去:“这些庸俗粉黛,莺莺燕燕,我早就瞧腻了,实在提不起兴致。”
“快看快看!玉裳姑娘出来了!”
直至堂中传出一声高呼,整座阁楼霎时寂静,他回首一瞥,眸光锁定于一隅惊鸿。
上方楼廊处现出一缕清冷秀色,墨发雪衣,女子眉目清绝,面容被纱巾遮挡,微风撩动,隐约能瞧见薄纱下的冷艳丹唇。
虽生得若冰霜澄冷,却偏偏染了些婉约清柔,未带有一丝疏离,令人觉着宛若月色朦胧。
堂下不由发出几声感叹,这清雅雪莲般的美色能供人赏玩,是为不可多得的良机。
“她便是玉裳姑娘?出尘之气果真不凡……”
“可她遮着面纱,我等也瞧不清这天姿国色,”有人瞧了几眼便蹙起了眉,欲求不满地看向绣姨,话语掺杂了埋怨之意,“绣姨,这你可就不厚道了。”
绣姨闻语掩唇轻笑,意有所指地为来客所道:“此行此举乃玉裳之意。你们又不是不知,在这花月坊,也并非奴家一人说了算。”
言外之意,便是这花魁娘子也有着做主之权。
在场之人心知肚明,玉裳为花月坊的头牌,引得许多阔绰子弟为之慕名而来,这些年为此青楼赚了不少银两,许是已成为了花月坊的东家。
敛眉俯身一拜,女子缓缓启唇,嗓音微冷,如山巅融化的雪水:“闻听诸位公子皆是为玉裳而来,当真是给足了玉裳颜面……”
“玉裳在此谢过了。”
“如何才能邀玉裳姑娘一同醉饮?”于纷纷议论中,一男子抬声高喊。
廊上女子秋眸剪水,回得不紧不慢:“玉裳只识银子不识人。只要给出的价够高,玉裳就为金主抚琴,讨得金主欢心。”
那男子不顾四周鄙夷目光频频望来,高声又问:“今夜若要让玉裳姑娘为伴,得出多少银两?”
“这便要看公子们的诚意了。”她轻柔回上一语,字字清晰,而后不再作答。
众位堂中之客皆心领神会这楼中的规矩,所谓价高者得,于此,便是要看各位贵胄子弟相较夺春。
“我出一百两!”堂内顿时响起了出价之声。
语毕,接二连三的高喝声紧随其后:“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一公子见此景不甚明了,小声问向身侧之人:“这玉裳姑娘是何来头?竟能令诸般多的达官贵胄富家子弟折腰。”
瞧其确为疑惑在心,被问的男子悄然作解:“不论是琴音还是玉容,玉裳姑娘可是冠绝天下,慕名而来之人是数不胜数,皆想着与此姑娘来一场烟花风月。”
世子半晌未挪步,绣姨怎肯放过,忙谄媚笑道:“世子爷,您真不留着多观望观望?”
“玉裳姑娘是在看着咱们这边?”程端慌乱地拍了拍世子左肩,难以置信地耳语了起来,“好像是在望世子爷您呐……”
顺其声向上瞧去,陆明隐诧异了住。
玉貌上那双清眸波澜不惊,幽冷深邃,静默地将他瞧观。
冰冷之下又掠过温婉,惹人怜惜万般,堪堪几瞬,女子便悄无声息间勾走了心神。
双眸就此锁定于楼廊之上,他低笑一声,忽而开口:“我出五千两。”
清容明丽之色绽开一抹笑颜,端庄回道:“既无人再抬价,玉裳今晚便是世子爷的。”
在场来客霎那哗然,这五千两于花月坊而言并非是大价钱,只是花魁如是言说,意为认定了今晚的金主。
此言一道,若再有人喊价,便是不识趣了。
堂下不禁议论了起,皆道着玉裳姑娘忽然露面接客,是瞧准了世子爷会来,才有此一出,让不明所以之人空欢喜一场。
沈夜雪静观满堂公子神色之变,尤其是那芝兰玉树般的凝肃身影。
不为别的,她确是如堂中所议一般,只为将这刚从淮州入京的世子攥于手中,问出她欲知晓的讯息。
“玉裳”为她于花月坊中的花名,平素极少顶着此名出闺房接客,若不是今早接得了命令,她也不会匆忙赶来做此一局。
本想了许些手段势必要将这位世子留住,哪知此人如此不经诱,仅是相望了几眼,就已成为了笼中雀。
她容颜清艳,心下却滋生几分傲然得意,欲行退而下。
“五千零一两。”
一声阴冷慵懒之音骤然传来,语调不高,仍震荡于楼阁各角。
她忽地微怔,循声看去,见一红衫公子长身玉立,唇角噙着轻佻笑意,微束着方髻,松散乌发垂落如火般张扬的红艳锦袍,似笑非笑般候着下文。
引得她愕然的是,此人眼蒙红纱,兴许是此处人声鼎沸,太过嘈杂,轻微敛首侧耳,似乎正听音辨着堂内动向。
他竟是个瞽者。
“这是哪家的公子,这般不知礼数……”
旁侧之人心生不满,将其不住地打量:“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认定了世子爷,他怎还敢来插一足。”
第2章 公子,目标已入彀中。
在旁另有人轻扯了衣袖,抬手欲噤其声,悄声提点着:“据说是宰相府的门客,傅大人请来的策士。”
“眼盲之人,还想夺取玉裳姑娘的芳心?可莫要痴人说梦了。”那公子不以为意,唇畔依旧抖落几声不加掩饰的嗤笑。
至此,她便觉陷入了为难之境。
不知这眼盲公子是何来头,也未料到这世上有这般不识好歹之人,竟会想着与世子争价,莫不是不愿在这京城混了……
沈夜雪凝滞了一阵,眼下只盼这公子快些离走,好让世子莫再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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