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不可以离婚——月下乌尤【完结】

时间:2024-11-28 14:45:30  作者:月下乌尤【完结】
  难以置信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完全吃下去的。
  眼前忽地压下阴影,再一眨眼,她从靠在床头变成了躺在床尾,脚趾够不着地。但也不用够地,因为很快被人安排了别的去处。
  先是在劲瘦的腰上,然后是硬实的肩膀,再然后回到自己臂弯中。
  拍打中,陈桉咬在她耳旁,“抱住了。”
  没等应倪反应过来,陈桉托起了她的肩胛骨,视线从被天花板填满依照路径换成了衣柜、门、沙发、飘窗,台灯。而后再原路返回,如此循环反复。
  颠簸的状态,长过腰际的发丝一半在后脊跳舞,一半在陈桉肩头弹动。过山车般的幅度挑战神经末梢所能承受底线。
  在走到衣柜前时,陈桉动作忽然顿了下,提醒:“隔音效果没你想得那么好。”
  应倪收了音,倏地从失控里挣脱,捏紧拳头往他脖子,肩膀,胸口上狠砸泄愤。拳头很硬,但砸在更硬的肌肉上时,无力的感觉像是在打棉花。
  于是选择放弃,转而张嘴去咬,逮哪儿咬哪儿,彻底被逗成一只炸成毛绒球的猫。
  在牙齿刚陷进锁骨上面皮肉时,毫无征兆地,拖住她的胳膊松力垂了下来。自重瞬间沉下去,仅剩唯一的支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应倪迫切咬紧。陈桉微滞,长舒了口气,脸颊去贴脸颊,声音哑得不像话:“想我死?”
  应倪也没好到哪里去,感受不会比他差,愤愤地咬上他肩头,陈桉嘶了声,应倪的舌尖很快尝到了微淡的铁锈味。
  陈桉没有停下,她也没有松口。僵持了几十下后,陈桉拉开了最里侧的衣柜门。实木柜门后出乎意料地藏有一面光可鉴人的穿衣镜。
  陈桉转了个方向,指节钳住她的下巴往外侧掰,自导自演的画面被迫映入眼中。
  像是怕她理解不了内容,他旁边说明:
  “看见了吗?”
  她怎么可能没看见,镜子光滑平整,清晰透亮。像是另一种镜头。
  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应倪又掐又挠又咬,最后被陈桉制服,拖过椅子悬空抱坐在扶手上面,夹在镜子和他的中间。
  在眼前播放的电影节奏极快,急转直下进入最高潮部分,视野因而更广,清晰度更甚。几乎全是她的特写。
  在某个让头脑闪回的画面结束后,应倪率先退出了观影。大概是累到了,什么也不说。
  陈桉看她一眼,随之离开,关上衣柜的门。
  垃圾桶和房间陈设配套,胡桃木色脚踏款。打开后,干干净净。黑色塑料袋里只有一个泻过气的白色气球,颈部打了个扎实的节,以免弄脏。
  第二个还在使用中,颜色不同,仍然是透明紧贴的。陈桉和在宝柳一样,看着她自行解决。
  应倪捞过枕头扔过去,因为力气丧尽只落到了床尾,未挨上男人分毫,她迷蒙地看着天花板,眼睛要睁未睁,当她快要昏睡过去时,陈桉叫了声她的名字。
  下意识昂起脖子。
  视线穿透黏稠得快要搅不动的空气,落在被汗水沾湿的脸庞。
  陈桉的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看时其实有点冷凶。
  但此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瞳仁逐渐染上的雾气,将凶给模糊掉了。取而代ῳ*之的是充满荷尔蒙的性感。
  让人难以移开眼。
  代价是一束高压线闯入视线,不偏不倚,正好击中。
  远处有机车轰鸣,炸响了一整条街。掩盖了瞬间的低哼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不见,她才轻闭上眼。
  今晚的第四次,也是最快的一次,完全呆住了。
  夜风吹动纯白色的纱帘,光亮糊成了相同的色调,只不过粘稠浓郁更为扎眼,斑驳不舍地与细软交缠。承托不住的,缓缓向下流淌。
  背景是肩宽腰窄的男人,胳膊垂在腿侧。肌肉轻微充血,手臂线条绷紧起伏,是过于用力的表现。
  味道渐渐散去,可她还是觉得好烫,像被火山爆发喷涌的高达数千摄氏度的熔岩灼烧,在瞬间融化。
  其实那样的画面,不太像击中的。
  更像是,被填得太满而溢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停了下来,纱帘逐渐恢复静止状态,时间在朦胧光影中游走,虚幻到失真。
  静得只剩下呼吸的房间里,苦淡的鱼腥草气息流淌在空气之中。应倪眯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五官硬朗,胸膛起伏,脖子上全是抓痕,肩头也仍渗着血。
  一副暴力而迷离的实感画面。
  男人同样审视着她,侧脸冷硬,眸色深黑,似在质问一句怎么也过不去的旧话。
  你能真的忘记和你第一次做.爱的男人吗?
  应倪拼尽全力不退让,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后劲儿实在太足了。足到让她不得不做出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回答。
  忘不了。
  忘不了做她的陈桉。
  这辈子都忘不了。
第62章 会在你嘴里
  筋疲力尽的后果是一夜无梦。
  应倪睡得很沉, 整个人像陷进了被玻璃罩隔开的真空世界,任由陈桉怎么捏脸颊叫名字,声音也传导不进去。
  最后让她睁开眼睛的, 是陈桉抽离手臂的动作。
  怀里忽然变得空落落,应倪很是不满, 要眯不眯地喃了声:“干嘛啊。”
  陈桉闻声停了动作, 只剩下手指被人牢牢握住。他斜坐着,视线落在裹在被窝里露出的小半张脸上。
  大概是身体太温暖了, 脸颊被蒸腾得白里透红,色调像春夏交替时节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但意识并不新鲜, 眼皮似涂了一层厚重的胶水,使劲睁也只有一条缝。
  明显是没睡够。
  他起的不算早, 但也不太晚, 差几分钟到九点。工厂那边的事推了好几天, 今天必须去一趟公司,所以才叫醒应倪。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睡吧。”
  陈桉用另外一只手将挡在她口鼻前影响呼吸的被角往下扯了扯,然后细致地掖进肩膀下, 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右手手指一点一点抽开。
  应倪果然没有意识到怀中已经完全没有东西了, 完全闭上了眼睛。
  刚睡醒的嗓子含混柔软:“你呢。”
  “我去公司。”陈桉说。
  应倪蹙了下眉。
  陈桉又道:“你继续睡,睡醒了再走,司机会在楼下等你。”
  或许是他起身离开、床垫回弹的触感惊醒了正在安睡的人, 应倪忽地抬起头, 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糊了整张脸,言辞却表达得很清晰:“我不要。”
  透过凌乱的发丝, 清晰能看见她眼睛睁得很开,不再是一条缝。
  像一只被抛弃后用圆溜溜黑滴滴的眼珠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小狗。
  没睡醒的应倪似乎有点粘人,陈桉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捋在耳后,
  “那我送你回雅顿,你回去再接着睡。”
  应倪摇头,嗓音糯糯的:“也不要。”
  她强制开机的大脑仍处于混沌中,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反应机制只有一个准则,要睡觉,不要一个人。
  陈桉懂她的意思,但确实做不到,看了眼时间后给出一个折中办法:“再睡二十分钟我们一起走行吗?”
  应倪想了想,拧着眉心点了头,直直地倒下去。然而不到三秒,又诈尸般地坐起来,闭着眼睛问:“那你呢?”
  陈桉已经快走到浴室门口了,他停脚回头,“洗漱,下楼吃早饭,吃完上来叫你。”
  大脑运行了一段时间后,思维开始慢慢转动起来。这里是六号公馆,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你和阿姨京京一起吃早饭?”
  陈桉:“我妈吃完要出去逛公园,京京今天休息,晚上的夜班。”
  应倪双手搭在被子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半晌后才懒懒地“哦”了声。
  陈桉见她这状态,打算拿了洗漱用品去客房,别吵到她了。结果轻手轻脚地从浴室出来,应倪已经下床了,光脚踩在地毯上,背对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办?”听见脚步声的应倪回头,一副烦躁苦瓜脸。
  陈桉走过来,“什么怎么办?”
  应倪掀开被子往床单上抬下巴,“你说呢。”
  床单是纯色的,浅卡其,因而洇出的一团格外明显。应倪弯腰凑近,想知道是因为湿润还是说确实留下了痕迹,用指腹在深浅颜色的交界处用蹭了蹭。
  确认床单是干燥的后,回头没好气:“都怪你。”
  陈桉站在一旁,视线从床单上收回,回忆了一番具体位置后说:“不是我的。”
  他的全射在了她身上,是有一小部分沿着腿侧流了下来,但都滴在地板上了,事后也清理过。
  “……”应倪愤愤:“那也是你弄出来的!”
  这话他都没法否认,“不用管,有阿姨拆洗。”
  什么叫不用管,一掀开被子就能看见,还不用说换床单。而且万一吴庆梅闲不住自己来换呢,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应倪气不打一处来,命令道:“你现在就把它换了。”
  陈桉楞了一下,好笑道:“换了然后呢?”
  “洗了啊。”
  “洗衣房在露台,你确定要我抱着床单经过客厅?”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应倪觑他一眼,拎着衣服往浴室走,“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最后陈桉手洗了那一小团,用吹风吹干。与此同时,应倪绕着卧室转了好几圈,确定散落在地上的情`趣用品都被捡完后,扯了十几张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掩盖用过的套子。
  陈桉见她将所有东西往背包里塞,换着衣服没说话,直到逗猫棒太长,拉不上拉链。
  “放衣柜吧。”他说。
  应倪问:“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抽走,“只是个逗猫棒。”
  应倪跟在他身后,不由得冷笑:“只是?你家又没养猫。”
  陈桉打开抽屉,放进去后锁上,侧脸道:“你叫的时候很像。”
  应倪耳根一红,正欲拳脚相向,陈桉的手机响了,吴庆梅让他们快点出来吃饭,不然豆浆凉了,应倪这才放过他。
  今天的阳光很好,温暖而明媚,大块大块地从露台斜进来照在户外桌椅上,给周遭笼上了一层金纱。
  “我们早饭都习惯在外面吃,晒晒太阳对身体好。”吴庆梅说。
  应倪点点头,环顾一圈,“花是阿姨自己种的吗?”
  提到花,吴庆梅侃侃而谈起来,从光照说到温度、从土壤谈到水分,施肥和修剪也不落下。听了几分钟,应倪知道为什么京京和陈桉都说她话多了。
  同一个意思表达,吴庆梅能翻来覆去说上好几遍,跟金鱼的记忆似的。
  因为林蓉苑喜欢花的缘故,应倪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能接上几句话。不料想,吴庆梅越说越起劲,像是八百年没遇上过知音。
  口干舌燥的应倪端起豆浆抿了口。余光里,陈京京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筋膜枪放在大拇指上做预备动作,似乎在抢什么商品。
  而陈桉腿上放了个笔记本,叼着块红糖发糕,垂着视线打字,同样一副没空听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在真忙还是假忙。
  就在应倪快要顶不住的时候,陈京京嗖得站起来,捏紧拳头对着空气砸了两下,激动道:“噢耶!抢到了!”
  “抢到什么?”吴庆梅话锋一转,同样欣喜。
  陈京京嘚瑟地左右扭脖子,“一块钱二十只的牙刷。”
  “……”吴庆梅终于沉默了。
  应倪也终于能安静地吃早饭了,只是奶香小馒头刚塞进嘴里,坐下的京京忽然冒出一句:
  “你们昨晚睡得好吗?”
  应倪哽了一下,手同时顿住,左右瞄了眼吴庆梅和陈桉。吴庆梅在低头喝着豆浆,陈桉发糕嚼了一半,视线仍垂着。
  似乎都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
  不过想想,关心而已。客人来家里留宿,翌日一早的经典问候。
  应倪将哽住的气吞下去,“挺好的。”
  “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陈京京蹙眉问。
  应倪猛呛一下,气管进了水,越咳嗽越大声,陈桉给她顺背,吴庆梅递纸巾,陈京京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
  三人的注视下,想到陈桉形容的像猫儿一样的叫声,脸皮越来越薄,也越来越烫。
  吴庆梅哎哟一声:“脸都呛红了。”
  到底是呛的还是为别的,应倪心知肚明,脸随之更烧,和猴子屁股没两样。
  忍着火辣辣的喉管,瓮声瓮气地道:“我没事。”
  吴庆梅观察了一阵确定她没有再咳后,转头回应陈京京的话:“是听到点儿声音,也不大。”
  陈京京抱怨起来:“还不大啊,吵着我都没睡着。”
  从京京说话开始就低着头的应倪,斜瞪了陈桉一眼。
  陈桉没回视,而是阖上笔记本放到一旁,一本正经地问:“什么声音?”
  应倪:“……”
  这一刻,她想从楼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陈京京骂骂咧咧地道:“像在叫又像在哭,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有的。”
  吴庆梅问:“声音尖不尖?”
  陈京京重重点头,“像女人的声音。”
  应倪头已经快低到杯子里去了,她准备起身去上卫生间。
  “是野猫发情的声音,快三月份了,等再过一个月,叫得更凶。” 吴庆梅说。
  此话一出,应倪顿时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空是怀疑她们故意给她找台阶下。
  “对对对,就是猫叫。”陈京京道:“我说怎么有点耳熟呢,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她打了个长长哈欠,“不行,吃完我要补个觉,昨晚从三点叫到了四点,压根没睡着。”
  应倪终于敢抬头了,昨晚被陈桉抱去浴室时,看了眼手机,刚好一点过。
  所以是真的猫叫,不是她叫。
  应倪把剩下的半口气松了,同时在桌子下狠狠踢了陈桉一脚。
  刚好踢到膝盖上,陈桉疼得没拿稳杯子,玻璃杯从手里滑脱落,底端和桌面碰撞,豆浆也洒了一些在外面。
  吴庆梅和陈京京闻声看过来。
  “怎么了?”
  “哥你帕金森啊?”
  “没什么。”陈桉忍着疼,面不改色地道:“没睡好有点困。”
  陈京京忙不迭问:“你也听见了对不对?”
  陈桉余光不经意扫了眼应倪,淡声道:“听见了,挺大声的。”
  应倪:“……”
  早饭时间过得相当慢,好不容易吃完,陈京京倒是径直回房睡觉了,吴庆梅锲而不舍地将他们送至门边,并从厨房里拿了一罐自制咸菜。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