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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香山——李暮夕【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9 14:44:33  作者:李暮夕【完结+番外】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他的手很热,身上也很热,鼻息间有醇厚撩人的气息,满满的雄性张力,灼得她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就微微地挣扎开来,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扣着她的臂膀如铁钳般纹丝不动,任凭她怎么挣都挣脱不了,他手腕用力,反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密密实实往后压。
  她的背脊被迫抵上了桌台,牛奶杯子在身后倒翻,他还嫌弃碗碟碍事,直接扯了桌布连带着一桌东西全掀地上。一时之间,碗碟碎裂的声音听得许栀心惊肉跳。
  她裙子的地方有些湿了,不知道是不是沾到了牛奶,黏在臀上格外难受。身上又冷又热,像是生着大病一样煎熬。
  “别动。”他微微一提就把她抱上了桌面,交颈间伏在她耳边说,“半个月没碰你,快憋疯我了。”
  “你你你……你……流、氓!”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费南舟忍俊不禁,没辩解,还挺受用:“流氓就流氓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栀没想到这么正经一个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知道说不过他,她懒得在嘴上讨便宜,把头一扭:“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就让你为所欲为吧!”
  “你这个死丫头。”费南舟笑得不行。
  他低头,密实的吻就疯狂地落在她的脸颊上、脖颈间,掌心托着她柔软微微上承,她娇呼一声推了他一下,没推,只能被动承受那股揉捏的力道和唇上越来越深的侵袭,人被动地往后仰。
  雪白单薄的背脊好似弯折的杨柳,柔韧度惊人。
  费南舟很喜欢她的腰,喜欢将她翻过去压在玻璃上的姿势,说那样掐着特别有感觉,纤细雪白的腰肢和往下丰盈挺翘的曲线形成了鲜明对比,视觉冲击强烈。
  许栀被吻得受不了,也有些情动,双手缠着他说不要在这里。
  费南舟低笑着问她那你要去哪儿。
  就这样,把主动权给了她,也是在调戏她。
  许栀知道不能不选了,只好说:“衣帽间吧。”
  “原来你喜欢照镜子啊。”费南舟笑得她面红耳赤。
  忽的想起了这茬,她说:“那去房间里。”
  费南舟一本正经地说这算不算是她在求他。
  许栀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能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恍惚着还没回神,人已经被他从餐桌上捞了起来,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一捞,像是怀抱一团空气般轻盈。
  也就片刻的时间吧,她又被扔到了柔软的床垫里,蚕丝被如肌肤一般柔滑,相触着像温软的水波淌过她的心间,但又有一些说不出的沁凉感。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许栀会意,双手枕在脑袋下趴了过去,很舒服地趴在枕头上面。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许栀自己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生理上其实还蛮舒服的,心理上不太喜欢,因为感觉有点像动物。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个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觉?
  许栀等了半晌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回头去看,却惊讶地发现他将中指和食指上的两枚戒指都褪了下来,搁在床头柜上,还拆了两包酒精棉,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红着脸说:“其实,戴着也行。”
  费南舟怔了一下,看向她。
  她红着脸,嘿嘿笑:“摩擦大。”
  费南舟那一刻的表情真是有种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感觉,继而换了正经的一张脸:“小姑娘懂的不少啊。”
  她连忙道:“岛国大片,人人都看过。”
  “没跟前男友玩过这个?”他像是随口一问。
  许栀知道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也很直接:“没有,他不喜欢这种,我们都是直接上垒的。”
  费南舟看了她好一会儿,表情有些深沉莫辨。
  许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哪儿说错了话,眉毛一扬:“费先生,怎么了?”
  费南舟才开口:“我都没说是哪个前男友呢,你就知道我是问哪个?”
  许栀这才发现自己掉入了他的陷阱,她以为他问的是沈琮。
  因为费南舟好像从来没把段宏当成同等的对手,段宏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
  在一个男人面前怎么能提自己有多少前任?再大度的男人心里估计都不舒服,知道是一回事,摊开了讲是另一回事。
  许栀连忙乖巧地说:“就一个前男友,没有别的啊。”
  费南舟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半晌:“小滑头。”
  他倒也没生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时,很温柔,像是鹅毛锦缎拂过似的,还带着微微的热息。
  许栀红着脸,双手牢牢攀住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吻了会儿他又将她翻回去,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紧,许栀低头就能瞧见他隐忍发白的骨节,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许栀差点惊呼出声,咬着枕头沁出泪水,求他轻点儿,他没说话,只是吻着她的耳垂。
  刚才扔戒指的时候,窗户没有完全关上,风从外面灌进来,微微扬起窗帘。
  许栀看着那如波浪般不断起伏的窗帘,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风把帘子彻底扬起来。
  这种时候就不如他那几栋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时间我也想去你运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瓮声瓮气地说,咬着唇,忍耐着没有出声,但唇间有时候还是会溢出一些,“也感受一下资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应得干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很纵着她。耳畔是他隐忍而沉重的喘息声,她缩得太紧了以至于寸步难行。看出她的紧张,他退出来轻轻地抚弄,她快要崩溃,唇角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多,濒临崩溃。
  有时候温柔的厮磨比单刀直入更考验人心,许栀按住他的手,翻身挟住他窄劲的腰,勾着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这样呼吸不稳,情意渐渐浓重,她面上泛着红霞,如那晚一样好似醉了。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望着他幽沉充满占欲的眼睛,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一刻这么靠近过他。
  她紧紧抱着他,忘情地吻着他,舌头和他紧紧缠绕在一起,眼波流转间,像一只发了情的猫咪,慵懒又迷人,性感得不像话。
  费南舟的神情都有些讶然,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不夸张的性感,骨子里散发出的风情,媚而不俗,很是惹火。
  他抚摸着她鼻侧的那颗红痣,情不自禁地吻下。
  下午还要出门,自然不能耽搁太久,听见他将套打结扔进垃圾桶的声音,许栀倒在那边平复,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有点激烈了,她的体力跟不上,空气里还有那股味儿,让她面上更不自在,她伸手捧了捧脸。
  几分钟他就出来了,身上已经换了一件雪白的衬衣。他穿白衬衣格外好看,能将简单的衬衣穿得格外有格调,矜贵挺拔,气度潇洒,儒雅大方的气质将那份骨子里的野性和狠戾压下去。
  光看那张光风霁月的脸,谁都想不到他那个暴脾气。
  他是一座休眠火山,冰山之下,难窥深浅。
  费南舟带她去了长安俱乐部,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席间不少熟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谢成安和周奕扬都在。
  “介绍一下,谢成安,搞风投的,周奕扬,咱们这片区的检察长。”他言简意赅。
  许栀心头却是巨震,没想到这个看着板正平和甚至有些平庸的周奕扬竟是个厅级的,从外表上看确实其貌不扬。当然,这是和费南舟和谢成安比,在寻常人里还是出挑的,蛮清瘦文气,笑起来习惯低头慢慢转着个酒杯,不显山不露水。一说到一些比较公家的事儿他就像哑巴了似的,为人很谨慎,不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
  许栀之前一直不太判断得出他的年纪,去洗手间的时候问过费南舟才知道他都快四十了。
  她讶异一声说完全看不出来啊,像三十。
  费南舟打量了她会儿,那眼神看得她都浑身不自在了。
  许栀:“你干嘛啊?这样看着我?”
  费南舟说“没什么”,可那眼神满满都写着“连他你都瞧得上我看你是饿了”。
  转身时不忘说一句:“他有老婆了。”
  许栀:“……”他有老婆关她什么事啊?
  回到座位上,谢成安笑着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逡巡,问道:“两位是什么关系?可以透个底吗?”
  刚才费南舟只介绍了他们这一桌人,没介绍许栀。
  桌上的五六人都朝她望来,虽都是笑着的,似乎还挺和善,许栀顿感不自在。
  “朋友。”
  “女朋友。”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开口。
  桌上的氛围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一桌人齐刷刷去看费南舟。
  他垂着眼没吭声,面上平静无波,只抬指在桌上很轻地敲击了两下。
  许栀觉得这席她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去了洗手间。
  她人一走,桌上顿时爆出一连串的笑声,尤其谢成安笑得最大声,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拍拍他肩膀,煞有介事道:“你不行啊,连个小姑娘都拿不下。我真服了你了,这还没搞定就迫不及待地带出来献丑。丢人了吧?”
  费南舟神色平和,似乎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一直沉默不语的周奕扬淡淡开口:“丢什么人?只要我不觉得丢人,就没人能觉得我丢人是吧,南舟?”
  他说得一本正经,自己也没笑,可说完一桌子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费南舟这下绷不住了,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慢吃。今天我做东,多吃点儿,想吃什么吃什么,别客气。”
第17章
  洗手间里,许栀低头慢慢洗着手。
  有人进来了,她往旁边站了站,却听见清晰的“咔哒”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了。
  许栀心惊之下连忙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
  他不笑的时候,就是这副倦冷慵懒的容色,谁都不放在眼里。
  许栀知道自己让他丢了脸,也不敢吭声,糯糯的:“我也不知道你会那样说啊?我以为我们就是……那个关系。”
  他眼也未抬,走到盥洗台前慢条斯理地洗着手:“哪个关系?”
  水声哗哗淌入池子里,愈发显得逼仄的空间格外安静。
  许栀连带着头皮都绷紧了,一阵发麻:“……就……就是那个关系。”
  她又措辞,“就是私底下的关系,不往外面说的。你想,你是华瑞和中信的大老板,是我老板的投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多损你形象。”
  “你还是为我着想了?”他是淡淡笑着的,可惜语气里没什么温度。
  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彼时许栀还以为自己让他丢了人,又说:“我不是有心的,要不一会儿我再去跟他们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这样可以了吧?”
  费南舟无语凝噎,扫她一眼,满眼“你是猪脑子吗”:“那不是欲盖弥彰?”
  本来只是丢人丢三分,还掰扯这个他面子里子都别要了。
  这一桌子的人精,哪里看不出他的感情有问题?
  这种事儿揭过翻篇才不会那么难看。
  他可不想回去给这帮家伙唱戏,少不得要被笑上个个把月。
  许栀却觉得委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想怎么样嘛?真难伺候!
  怪不得五年才谈一个女朋友,谁受得了他!
  她和沈琮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沈琮在不停迁就她的,她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她做的不对他也是旁敲侧击循循善诱,不会像他这样直截了当,不给人留余地。
  也是,他哪里需要顾忌她的面子?
  他这种人,骨子里瞧不上别人,对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照顾她的情绪和心情,所以说话向来直接。
  他明明可以委婉,可他显然不会那样去做,她不配嘛。
  这顿饭吃得淡而无味,向来很喜欢吃的许栀对着满桌山珍海味提不起任何兴趣。
  好在这桌人有他们自己的话题,聊经济聊时政很快就撇开了她。也是,这种局她怎么可能是焦点,费南舟的感情也就是随口的谈资罢了,很快就没人在意了。
  许栀坐在角落里默默吃东西,之后都没看他一眼。
  费南舟看她,汤羹上来时替她舀了一碗,搁到了她盘里。
  许栀没理他,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脸面,拿起小勺子慢慢吃起来。
  不过,他俩之间的氛围明显很奇怪,这一桌子的人都看出来了,不过没人提,都当没看见。开个玩笑无伤大雅,真下脸的事儿不会干。
  但也对这位“许小姐”的脾气有了认知。
  说实话,这种蹬鼻子上脸又拿乔的女人没人喜欢。
  他们这帮人哪个出去不是皇城脚底下响当当的人物?出门都是被追捧被奉承的,费南舟更是其中佼佼者。平时谁敢给他脸色看?女人上赶着他都不会给一个眼神。
  不过这些想法也就在心里一过,没谁会傻兮兮地说出来。
  真说出来了费南舟首先就没脸,不见得感激这个替他出头的,这不暗指他连个女人都降不住?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是一言难尽,原本打算9点结束,结果不到八点人就陆续散了。
  第一次照面,许栀在这帮人眼里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这是后话。
  那日回去时,两人在车上也没说什么话。
  司机老张似乎都感受到了这种低气压,一路狂飙,终于赶在十点前将车停在了地上。
  许栀坐了会儿,伸手去解安全带,手忽的被一股大力扣住,继而是蛮横之极的一股力道,她已经横跨一个座位被他扯到了怀里。
  许栀心里警铃大作,手下意识就去捶他:“你干嘛啊?”
  “该是我问你,究竟想干嘛?为这么点儿小事跟我怄到现在?”
  “我哪里跟你怄?明明是你寻我晦气?!”她还要说,目光一触及他冷漠锐利的眸子,又是一阵底气不足,声音小了点,“不讲道理!”
  “是谁不讲道理啊?”他都气笑了。
  “本来就是啊,你又没说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当然觉得就是那个嘛!”
  “哪个?”他扬眉,咄咄逼人的。
  越平静越压迫,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好像有着旋涡,要将她吞噬。
  许栀也气:“炮-友关系!满意了吗?!”
  她也真敢说,费南舟看她呼哧呼哧气得喘气的样子,勾唇一笑:“我该谢谢你没直接说包-养关系。”
  许栀别过头去,眼睛里含着一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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