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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薄荷又绿柠檬茶【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15 14:40:01  作者:薄荷又绿柠檬茶【完结+番外】
  “伤势恢复得如何了?”他关切道,靠着阮素近了些。
  阮素勉强笑笑,“郎中说伤口深,还得一段时间恢复。”
  谢祈昀给她夹了菜,又问,“在这里住着可还方便?”
  “方便,都方便,夫人待奴婢很好。”
  谢祈昀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去瞟沈南迦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才敢继续,“我记得不是有不少空院落吗?怎么这么久都收拾不出来。”
  沈南迦放下筷子,“柳姨娘去了茭月阁,春姨娘和喜姨娘在千荣居,如今空着的就只有清柏阁和方庆堂了,两处皆是年久失修,一时间怕是不好住人。”
  “长竹园不是空着的吗?”谢祈昀突然道。
  “侯爷在想什么?”沈南迦宛如听到什么笑话,不解地瞥他一眼,“那地方刚死过人,以阮妹妹这样的病弱身体住进去,镇得住那煞气?”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主意恐怕是某些人吹的枕边风。
  谢祈昀经这么一点醒,突然意识到了不妥,烦闷地吃了几口菜。
  他饮了酒,烦躁之意愈盛,“之前不是已经有在收拾和风阁了吗?”
  沈南迦又给他把酒满上,“妾身差人去催过了,慈寿堂那边说,人手不足,恐怕还要几日。”
  就连谢祈昀都听出了推脱之意,“人手不足?偌大个侯府还能少了下人?”
  沈南迦继续不慌不忙,“侯爷还不知?最近府里打发了一批下人,加上还要修缮钿春居的,确实人手不足。”
  “不都是年末换人吗?现在还没入冬呢。”
  “那妾身便不知了,许是母亲还有他意。”
  谢祈昀彻底发了火,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前段时日沈南迦打理府中上下事务的时候可没出现过这种事情。
  之前母亲掌家理事有问题他也就马马虎虎过去了,可如今经历过一段时日的周正打理后再回归混乱,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沉声道:“阮娘,你先回房,我有些事与夫人谈。”
  阮素忧心地看向沈南迦,得她安心的眼神后才退了出去。
  散了下人,关上门,谢祈昀才按着眉心开口。
  “南迦,此事你一定要帮帮为夫啊。”
  
第56章 怀疑
  “宁安寺路途遥远,敬香祈福的事情交给南迦来办便好,母亲旧疾未愈,不便如此舟车劳顿的。”
  下过雨的道路泥泞湿滑,谢祈昀搀扶着宋清澜,口中说着关怀,眉心却不耐烦的蹙着。
  这敬香祈福之事本也不急着非得是今日,可宋清澜却偏偏要今日来,还要亲自来,让原本简单的事宜准备的更加繁琐。
  宋清澜四下张望着,“我只是老了,又不是下不了床走不动道,再说了,这么多年媛儿难得有孕,我自然是要来给菩萨还愿的。”
  沈南迦默不作声的跟在二人身后,又听到她说。
  “听闻宁安寺的枫叶最是好看,不如等会上完了香,侯爷陪为娘去瞧瞧?”
  谢祈昀心中不愿,但还是勉强笑了笑,答应了下来,“儿子自当尽心。”
  上了香添了香火,平津侯府一行人晃晃悠悠去了后院。深秋时节,枫叶如火,配上雨后特有的泥土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更为难得的是,此时时辰尚早,后院中还没那么多人,不显拥挤。
  踩着落叶沿路而行数百步,忽见一高大古树,可参天,枝桠上挂满了祈福的红绸和竹简。
  树后一人,更是引起了几人的注意。一女子穿着朴素,虽不见正脸,却也流露出风情和妩媚。在她对面是一个高她一些的男子,清瘦稚气未脱,看她的眼神却炽热。
  唐妈妈突然出声,嘟囔了一句,“我瞧着那人怎么和阮姨娘那般相像。”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叫人听了个清楚,这么一说,即便是那女子的身影还有几分不同此时也只会让人觉得是阮素。
  唐妈妈继续故意道:“不过那姑娘与寺里的下人倒是行为亲密,应当不会是阮姨娘吧。”
  话语间只见那女子正拿着手帕为面前的人擦去额角的汗水。
  谢祈昀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但此地人来人往,他不想认也不会认,只是冷着脸道:“世上多有相似之人,唐妈妈怕是看错了。”
  唐妈妈立刻住了口。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生长,
  宋清澜轻飘飘一笑,“兴许吧。”
  说罢,她与谢祈昀朝着另一条路离去。
  沈南迦比他们站的远,却更清晰的分辨出那人正是阮素。她脚步刻意落后了些,低声在云栈耳边说了什么,转眼间,木青便在转角处在仆从中消失了。
  谢祈昀此刻已经没有了游赏的兴致,他更想立刻回去看看阮素是否在府中。
  然而路过大殿,宋清澜突然想起什么,耽误了他要回去的步伐。
  “哎呀,辞泽,为娘突然想起来上次去到大师那求了一签,大师说秋末必有子嗣缘,想来是真的准,不如现在也去,为你的仕途算上一卦。”
  谢祈犹豫了片刻,他近半年来,虽有升官,却也撞见了不少事,是该好好算一卦。
  他答应道:“也好。”
  算卦的大师所在并不远,一来一回也只不过耗费了半炷香的时间。
  这下,宋清澜终于没别的事要办了,正要安心离开,却在下山的阶梯上,迎面撞上了阮素。
  唐妈妈状似无意道:“还以为方才看错了呢,原来真的是阮姨娘啊。”
  谢祈昀阴鸷地质问道:“你为何会在此?”
  阮素也没想到会迎面撞上他们,霎时间怔在了原地,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
  正当宋清澜幸灾乐祸勾起唇角,准备好好添油加醋之时,沈南迦走到谢祈昀身边,俯了俯身。
  “是妾身的错,妾身听闻阮妹妹的身世,于心不忍便让她将父母的牌位请到宁安寺来。她今早特意来焕清堂告了假的,是妾身一时间忙忘了,未同侯爷讲。”
  说话间,趁机眼神示意阮素,先行安抚住她的惊慌。
  宋清澜翻了个白眼,“她可是罪臣之女,牌位怎能进寺庙?”
  她终究是对阮素的身世耿耿于怀。
  沈南迦冷静接话:“母亲忘了,新帝登基,天下大赦,无罪自可进寺庙。”
  唐妈妈一脸刚正不阿,替宋清澜质问,“既是来置办牌位的,又怎么在后院与寺中下人拉拉扯扯?”
  阮素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顺着沈南迦的话理直气壮道:“奴婢不明白唐妈妈所说,奴婢方才一直在西院的供堂之中。”
  “供堂与后院相隔甚远,我们方才见到的怎会是阮妹妹呢。”沈南迦神色平淡,全然不当方才所见是真的,反而十分关切地询问,“你这是要回去了?”
  “是,已为父母添好灵位。”
  谢祈昀的脸色仍旧阴冷,但疑心稍减,“既然都弄好了,便一同回去吧。”
  虽然他这么说,但他的疑心沈南迦了解,宋清澜更是了解。
  直至下了山行至车马前,谢祈昀吩咐盛子,“去查查,那人是谁。”
  阮素就在不远处,顿时慌张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上前阻止,好在沈南迦率先拉住了她的手。
  “回去了。”
  短短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无比令人心安。
  宋清澜今日演了这么一场戏,虽不曾说一句不好的话,但只要叫谢祈昀亲眼看见了,即便他多么爱这个女人,也会疑心丛生。
  于是沈南迦在见到后院那一幕之时,便让木青快速带着阮素紧赶慢赶去了供堂,也顺手让那男子也离开了宁安寺。
  因此她才能让阮素安心离开。
  只是这一行,倒是给了阮素危机感,加深了她的一些决心。
  “夫人的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虽说比不上生产之前的精气神,但也不必再每日喝药了。”
  云栈迫不及待道:“那我家小姐可还有生育的可能?”
  薛郎中摸了摸胡子,为难地道:“这个,恐怕是不行。”
  沈南迦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甚在意,按住了急切想要继续询问的云栈。
  “有劳薛郎中了,我还有一事想要了解,侯爷可曾要你去看过蒋姨娘的胎?”
  蒋依媛有孕以来,一直是宋清澜不知从哪里请来的以为吴郎中请脉问诊照顾胎像的,始终都是胎像稳妥的回复。
  但越是这样,谢祈昀越要自己确认,即便拗不过宋清澜,也定是会找其他郎中再去看的,就像是当时她有孕之时,他也费心思找来了那位许郎中。
  薛郎中道:“去了过,不过并未见到脉象,蒋姨娘声称为她诊脉的是老夫人请来的,不会有错。”
  “那你可有瞧出些什么来?”
  薛郎中一拱手,胸有成竹道:“回夫人,蒋姨娘的胎并不是三月有余之像。”
  沈南迦并没有多意外,挑了挑眉,“多了还是少了?”
  “少了。”
  阮素进门三月,可自打她进了门,直至中途去了一趟景宵别苑,谢祈昀都没去过凤仙居,若这胎不足三月,那可就新奇了。
  沈南迦越想心情越愉悦,嘴角不自觉扬起,“此事你可同侯爷讲了?”
  “并未。而且蒋姨娘的吃食和药材之中,多有催吐发呕的东西。”
  谢祈昀现如今依旧时常留宿钿春居,可凤仙居总是以蒋依媛呕吐厉害为由将人请走,原来连这连连害喜的症状都是装出来了。
  “我知道了,还请薛郎中多帮我留意些其他事宜,并继续上报我生病之事。”
  “是。”
  前脚刚送走薛郎中,后脚慈寿堂便派了人来。
  “夫人,慈寿堂那边下了消息,说是蒋姨娘生辰,还望夫人出面置办。”
  沈南迦懒洋洋倚在榻上看着书,“如实回话,我在病中下不了塌。若是还不肯走,就让他去清风斋里报。”
  中馈归还之后,她便一直躲在焕清堂里装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绝对不和蒋依媛处在同一处。
  尤其是谢祈昀现下还有处理不了的事情相求与她,更是不敢打扰她养病,一来二去这便成了最好的挡箭牌。
  “夫人,二房老夫人来了。”
  沈南迦动作一滞,犹疑起来,这位二婶婶除了慈寿堂可是从未踏足过别的院子,今日怎么会来找她?她一直都拿不准李氏的想法,也不知是福是祸。
  尽管她这样想着,还是将人请了进来。
  “真是难得见二婶婶来我这焕清堂,只是我尚在病中,怕是要怠慢了礼数,还望见谅。”
  她脸上多敷了些粉,看上去十分的憔悴,说话也气若游丝,一眼看去确实像是生了不小的病。
  李氏轻声哼笑,“侯夫人这病的可真是时候。”
  沈南迦装作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遗憾道:“是啊,这不是方才母亲还来传话要我帮着为蒋家妹妹办生辰呢,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氏不再和她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来,是想告知夫人一个秘密。”
  “哦?不知是什么秘密,还要劳烦婶婶亲自来。”沈南迦挑了挑眉,将屋子里的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
  “夫人难道就不怀疑,为何蒋氏突然有孕吗?”
  沈南迦先前猜测此事与李氏有关,却不想她倒是先正大光面在自己面前直接提起了。
  她扮演着贤惠,不露痕迹地说道:“她得侯爷宠爱,有身孕是迟早的事情。”
  李氏自然也没想到沈南迦如此冷静,继续道:“夫人可真是心大,如若这孩子不是侯爷的呢?”
  沈南迦知道她在引导自己,愈发谨慎起来。
  “婶婶这话,不该去和母亲说吗?”
  见沈南迦始终不上钩,李氏也只好换了种方式,表现得更加坦诚起来,“我的意思你明白,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沈南迦勾勾唇,把话递了回去,“我去做这个恶人,那婶婶是想要些什么呢?”
  这样明摆着的告诉她,无非就是想要让她去揭穿,不论真假,总归是要得罪人的。
  李氏轻笑,轻扬的语气摄人心魂,“怎么会是恶人呢?推翻了她们,你未来可就能在这个位置上高枕无忧了。”
  她的笑容并不简单,看似真心实意,却暗藏深机,如同幽深的湖水,隐藏巨兽。
  沈南迦眼眶微合,反复思忖着。
  李氏已经把目的说的这样明确了,就是在逼自己答应。
  若是答应了,她顺水推舟送了人情,若是不答应,也不会损伤到她的半点利益。
  只是她说的越是明了,沈南迦就越不信没有别的阴谋,甚至是对自己掌握的一些真相都有了几分怀疑。
  屋子里的气氛沉寂,二人都在猜测彼此心中所想,无声无息地对峙了许久,沈南迦才终于缓缓扬起唇角。
  “那便多谢婶婶了。”
  
第57章 嫉妒
  几日后,蒋依媛的生辰如期而至。
  怀着身孕过生辰,也算是天大的喜事了。她无父无母,纳进门时才认在了宋清澜的名下,所以也没什么亲人前来看望。
  宋清澜也很是看中的将她的生辰办的极尽奢华,风光不亚于正室。
  沈南迦索性也直接抱病不出,将这风头直接拱手让给了她。
  宴席之上,觥筹交错,突然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合进了原本的琴声,更添风雅,紧接着一袭粉衣独立其中,轻歌曼舞,献上一曲。
  曲罢,摘下面纱,阮素额间一朵牡丹,眉眼明艳。
  “奴婢献舞一曲,特此庆贺蒋姐姐生辰,祝姐姐和腹中孩儿平安康健。”
  她礼仪得体,旁座的蒋依媛却已经黑了脸。
  谢祈昀眉开眼笑,欣喜的眼神全落在了阮素身上,“阮娘,还是你有心,到我身边来。”
  “奴婢为姐姐准备了绣扇,技艺不精,还请姐姐不要嫌弃。”阮素微微俯身,献上自己准备的贺礼,亲自递至蒋依媛面前。
  蒋依媛见到谢祈昀看阮素的眼神,顿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扬了托盘。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扇面落在地上,精致的饰物碎了一地。阮素愣在原地,无辜又无措。
  见状,谢祈昀即刻不满起来,“阮娘好心为你贺寿,你这是做什么?”
  蒋依媛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过激,忙解释,“我,我只是怕这东西有问题。”
  阮素立刻接道:“那便让郎中瞧瞧,好让姐姐安心。”
  今日在场的郎中,不止有一直照看蒋依媛的吴郎中,还有在焕清堂问诊的薛郎中。
  那位吴郎中不敢乱说,只好如实回答,“回侯爷,这绣扇没什么会伤害人体的东西。”
  得了郎中的话,阮素垂眸,神情更加难过沮丧起来。
  谢祈昀蹙着眉,数落蒋依媛,“这下你满意了?把阮娘的好心意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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