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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天又挨揍了——长安安【完结】

时间:2024-12-16 14:40:58  作者:长安安【完结】
  “你不是想跟阿舒和离吗?和离书都如你所愿送到你手上了,你还找她做什么?”
  堇熙一噎,他无法辩解。
  他确实跟贺舒说过和离,当时贺舒还给了他一巴掌。
  堇熙口中满是苦涩,她就这样放弃他了吗?
  “二哥,你就告诉我吧,求求你......”
  “不知道,赶紧滚,别来烦我。”
  堇熙不死心,一连缠了堇湛好几天,堇湛对贺舒的去向闭口不言。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项宁语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堇熙,堇熙天天跟堇湛待在一块儿,也不知道在干嘛。
  她害怕堇湛,根本不敢去堇湛面前晃悠。
  第五日的时候,堇澜的信送到了主帅府。
  堇湛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将连同密信一起送来的古籍拿起来看。
  中间有一页被人折了一个角,上面记录的正是何为情蛊,以及中情蛊后的表现等。
  堇湛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没有发现解法,叹了一口气,让人去将堇熙请来。
  堇熙一听二哥喊他,以为是二哥愿意松口,告诉他贺舒的下落,急匆匆而来。
  甫一进门便被一本书册砸了满头,他下意识伸手接过顺着他面前滑落的书,有些委屈,“二哥!”
  堇湛眼风扫过,“好好看看!”
  堇熙闻言,连忙翻开书卷,书卷里夹了一封信,他连忙拆开,略略一扫后愣在原地。
  情蛊?
  看完信和古籍后,堇熙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眼眸。
  他失了一部分记忆,却不是蠢货,之前的他以为自己心悦项宁语,从未怀疑过她。
  如今一看这古籍,他才发现,他对项宁语的疼爱和欢喜,全都是被蛊虫牵引。
  项宁语给他下了蛊毒。
  什么时候的事!
  所以他才会在一想到贺舒时就头疼欲裂,他以为是贺舒会邪术,原来竟是项宁语从中作梗!
  堇熙的声音暗哑晦涩,“可有解法?”
  堇湛叹了一口气,古籍上只描述了各种蛊虫,并未写出解法。
  但下蛊者项宁语,一定知道。
  “如果我对项宁语动手,你可会阻拦?”
  堇熙一句会被堵在唇齿间,他死死压抑着脑袋里传来的钝痛。
  他想解蛊,他不想被人牵制。
  他想爱自己心底的那个人,而不是爱上下蛊之人。
  真正爱他的人,又怎会给他下蛊!
  堇湛察觉到堇熙的挣扎,心中已经了然,“交给二哥。”
  无需堇熙说些什么,只要他能控制住自己体内的蛊毒,不来阻拦他就行。
  项宁语该死!
  他对项宁语可没有什么兄妹之情,若是项宁语乖巧的待在清心庵,或者找个好儿郎出嫁,只要不来他面前作妖,他都不会对项宁语做什么,甚至还会给她准备一份添妆。
  但项宁语非要舞到他面前,还敢迫害他弟弟,那她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贺舒跟蒋明珠一辆马车,身后跟着的另一辆马车里是琴雪跟书雅,晟泽骑马在队伍最前方,一行人慢慢悠悠往东都而去。
  她的身子不太爽利,没有什么食欲,经常在马车上靠着软枕昏昏欲睡。
  蒋明珠有些担忧她的身体状况,在到下一个城池时,给贺舒找了个大夫瞧瞧。
  而后大夫一脸喜气洋洋的丢出一个惊天巨雷。
  贺舒,怀孕了,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
  怀孕多觉是正常的,贺舒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贺舒细细回想,应该是她和堇熙刚到北境那一天。
  两人那晚有点疯狂,堇熙也忘了饮避子汤,这才阴差阳错让她怀了孕。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该怎么办呢?
  落掉,还是生下来?
  贺舒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纠结多久,她有钱有闲,即使孩子没有父亲,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好好将孩子养大。
  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像自己跟弟弟一样。
  她要给孩子一个跟她小时候不同的生活,她保证。
  自从得知贺舒怀孕后,队伍的行进速度越发慢下来。
  马车里铺满了软垫,熏香也被撤下,一切以贺舒身体舒适为重。
  一行人是在六月底到的东都,贺晚比她们早几天到的,已经租赁好了房屋,收拾好了一切,就等几人入住。
  贺舒的状态不太好,孕吐反应让她整个人都恹恹的,一到庄园连饭也没吃,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怀孕真的好难受。
  贺晚从蒋明珠口中得知贺舒怀孕,连忙吩咐侍女给贺舒煮一些清淡的粥端去给她用一些。
  她有照顾母亲怀孕生子的经验,倒也不算慌乱。
第203章 心头血
  项宁语被堇湛带人关在了主帅府的密室里。
  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哭过、闹过、发疯过、求饶过。
  堇湛统统不理,昏暗的密室里只余一盏烛火,折磨人的手段层不出穷。
  项宁语十指指尖的伤口干涸又重新被撕裂,她只能看着血液一点点从自己身体里流出。
  她的嗓子已然嘶哑,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给堇熙下蛊一事会被发现,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
  堇熙疼爱她,堇湛虽然不待见她也没对她做什么。
  她还成功的赶走了贺舒,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每日都会有人来给她送水送饭,保证她不死,堇湛也会每日都来询问一遍情蛊的解法。
  项宁语不肯说,等待她的便是痛到极致的折磨。
  很痛,却不致死。
  但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堇熙始终没有来找她,将她救出去,项宁语再无期待。
  堇湛能关着她,那就能关着堇熙。
  没有人会来救她。
  她终是在这天堇湛过来时松了口。
  项宁语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少天。
  但她实在不想再受折磨了,只要她说出来,堇湛就不会再折磨她了。
  堇湛一身白色锦袍,精致的腰封紧扣在腰间,他的眉眼始终平淡无波,一身整洁的他跟浑身凌乱不堪的项宁语形成鲜明对比。
  天边月与地上泥。
  “项宁语,你想好了吗?我没什么耐心。”堇湛并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项宁语身上。
  项宁语能得到这种情蛊,来源一定是南夏,只是项宁语这边得到解法可能会比较快。
  “我说。”项宁语挣扎了一下,手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她的身体和心理饱受摧残,堇湛跟贺舒都一样狠毒。
  “心头血,贺舒的心头血可以解!”
  话一出口,她畅快至极,想解蛊吗?那就去杀了贺舒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杀了贺舒,堇熙解除情蛊,那到时候她就算死也无憾。
  “什么?”
  堇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他紧紧盯着项宁语的神色,企图从她脸上看出她是在说谎。
  项宁语浑身抖动,疯狂大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只需要中蛊者心上人的心头血就可以解除情蛊,表哥不是那么爱贺舒吗?不知道贺舒是否愿意救他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么堇熙永远爱她,要么贺舒死!
  她太想看到堇熙做选择了。
  只要一这么想,她就觉得浑身都不痛了,精神焕发。
  项宁语彻底疯了!
  堇湛知道从项宁语这里再也得不到任何消息,他转身离开密室。
  这情蛊,竟然如此恶毒?
  他怎么能为了给堇熙解蛊而去伤害贺舒?
  这不可能,他做不到。
  他想,堇熙也是做不到的。
  堇湛将贺羽怀叫来,他决定派贺羽怀去南夏,寻找情蛊其他解除办法。
  军令在上,贺羽怀不得不从。
  这是他第一次带人行动,还是去南夏那么远的地方,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
  他知道堇湛有意让他多历练历练,他不会让堇湛失望。
  刚刚送走贺羽怀,堇熙便急急的来寻堇湛,“二哥,有没有问到解蛊的办法?”
  他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等,他脑袋疼,心也疼,他想贺舒,即使远远见一面也好。
  心和脑子各执一词,他快要疯掉。
  再这样下去,堇熙早晚有一天会精神分裂。
  堇湛目光落在堇熙软软垂在身侧的手,自从那天他对贺舒动手后,他就没再见过弟弟抬起左手过。
  “没有。”
  堇熙焦躁失落又不安,眉间的朱砂痣越发潋滟,“她,还是不愿意说吗?”
  他是不是要去亲自见一见项宁语?
  或许项宁语愿意告诉他。
  堇湛在堇熙的注视下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开口,“没有解法。”
  堇熙猛的睁大眼眸,怎么可能呢?
  世间再阴狠毒辣的毒素,五步之内必有解药,情蛊怎么会没有解法呢?
  那他该怎么办?
  他忘记了和贺舒之间的所有一切,他还有机会站在贺舒身旁吗?
  堇湛叹了一口气,心底终是不忍,“小四,你先带着影七回京吧,说不定能找回一些你跟阿舒之间的记忆。”
  反正他留在这里也只会给自己添乱,还不如赶他回去,让老三来管。
  堇熙眼眸一亮,如果重走他们来时的路,去曾经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他万一可以恢复记忆呢?
  或许,贺舒已经在宸王府等他了呢?
  堇熙如此一想,在北境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唤来影七收拾东西,准备回京。
  陆宴辞带着被他从北境大牢救出来的三个男人一路十分顺利的回到了南夏。
  皇孙殿下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在两个病入膏肓的皇叔面前公布自己的身份,然后开始一点一点蚕食夏明宇的势力。
  他不着急,没有堇湛在身边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慎。
  只是偶尔闲下来时会发呆,堇湛会生他的气吗?会不会恨死他了?
  十一月的时候,贺羽怀在南夏发现陆宴辞的踪迹。
  得知他是如今南夏大名鼎鼎的皇孙殿下,惊掉了下巴。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两人在帝都酒楼见上一面,贺羽怀将他不见之后,堇熙跟贺舒还有项宁语之间的事概括了一下,请求陆宴辞帮忙查一下情蛊的解法。
  贺羽怀是真的很想帮堇熙解除情蛊,看他后悔,他一定不会让姐姐跟他和好,谁让堇熙竟然敢对阿姐动手!
  陆宴辞得知发生了这种事,急忙答应下来,同时又十分愧疚。
  如果不是他在酒坛里下了迷药,迷晕众人,项宁语怎么会有机会!
  他自从离开后便没有联系过堇湛或者贺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对不起堇熙跟贺舒。
  “贺舒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阿姐现在在东都,明珠姐和三姐姐也在,等我从南夏回去就去看她。”
  贺羽怀也快半年没有见过阿姐了,要不是忙的走不开,他肯定要去找阿姐的。
  他长大了,不再是只需要阿姐保护的小孩了,阿姐若是心里苦,不用瞒着他。
  他最害怕的就是阿姐像娘亲一样,一直憋在心里,郁结于心,离他而去。
第204章 祝由术
  陆宴辞跟贺羽怀密谈半个时辰,答应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情蛊的解法,让贺羽怀耐心等他。
  在南夏的土地上,有皇孙殿下为他做事,自然是方便不少。
  贺羽怀已经离开北境许久,他是想赶在年前回去的,并不愿意在南夏过年。
  陆宴辞查了许久的皇室藏书,又询问了巫医,半个月后总算是查到了有关于情蛊的解法。
  但他并不确定,因为没有人成功过。
  或是用原本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或是用下蛊之人的心头血。
  只有这两个办法,却没有任何成功的案例。
  他询问巫医这是为什么?
  巫医告诉他,一个是心底爱的人,中蛊者下不去手。
  一个是给他下蛊的人,有母蛊的牵引,若是母蛊察觉到有危险,会对公蛊传达指令,两只蛊虫连带身怀蛊虫的两人暴毙而亡。
  巫医是个年迈的老头儿,他叹了口气,“原本这情蛊研制出来是为了给两个有情人使用的,两人本就相爱,情蛊也不会伤害两人的身体,但越往后,用情蛊去插足别人感情的事层不出穷,完全违背了前辈研制情蛊的初衷,哎!”
  他见过许多中蛊者剜了心爱之人的心,却在那一刻疯魔,一把匕首了结两人的性命。
  陆宴辞闻言,心头一动,脑子里浮现堇湛的脸,他摸了摸鼻子,“现在这种情蛊,你还有吗?”
  如果他给堇湛种下情蛊,堇湛是不是就会爱他一辈子?
  陆宴辞一这么想就兴奋至极,浑身灼热滚烫。
  远在北境的堇湛,“阿嚏!”
  “有的,殿下如果需要的话,老臣这就去给殿下取来。”
  “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
  陆宴辞再嚣张也只敢想想而已,他才不要和堇湛成为一对怨侣。
  贺羽怀等了半个月就收到了陆宴辞传来的消息。
  他十分感谢,陆宴辞拉着他的手连连叮嘱,让他不要告诉堇湛在南夏见过他。
  贺羽怀不明所以,但也答应下来。
  安王殿下不问,他就不说,如果问的话,他实在不怎么会骗人......
  贺舒在东都过年十分热闹,铺子上的事有贺晚跟琴雪处理,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蒋明珠和书雅变着法子的给她做好吃的,怀孕后的她变胖了不少,贺舒十分烦恼。
  若风和侍墨从岭南寄来了新年礼物,祝贺东家新年快乐。
  傅樾跟蒋珍意也抱着自己的儿子来东都陪她们一起过年,晟泽也从北境赶来陪蒋明珠。
  贺舒此时已经怀孕八月,整个肚子都圆滚滚的,被所有人像眼珠子一般盯着。
  整个庄园都被装点的十分喜庆,蒋明珠抱着儿子傅翊用他的小白手去摸贺舒的孕肚。
  傅翊兴奋得直蹬腿,口水顺着唇边滴落在贺舒的孕肚上。
  贺舒非常想抱一抱,但蒋珍意不让,怕傅翊压住她的肚子,贺舒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阿舒,你希望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
  贺舒想了想,摇摇头,“儿子女儿都好,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平安健康更重要。
  蒋珍意心中有些酸涩,她已经知道堇熙跟贺舒在北境发生的事,来东都后也很识趣的没有提起堇熙,仿佛她们的世界里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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