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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重生)——观鲤【完结】

时间:2024-12-20 14:42:51  作者:观鲤【完结】
  萧宝珠这时倒是插了话。
  她拧着眉,一脸不高兴:“那顾衍之这么混蛋,就应该让姑姑好好教训他才是!”
  明氏这回也没阻拦萧宝珠,跟着说道:“画扇,宝珠说的没错,顾衍之实在混账,的确该让姑姑好好教训他一番。”
  “免得你日后在府中受他欺负。”
  画扇摇头:“姨母这阵子经常头疼,若知晓我的事,肯定更加不舒服。”
  三人一听这话,不由都沉默了下来。
  喜娘最后叹了一声:“可您这样也太委屈了,您看看南安王刚才那个样子,一点都等不得……我们都在,他都如此,若我们离开,还不知他会如何对您。”
  还想再说几句不是,又怕惹了她伤心。
  只能闭嘴。
  画扇倒是并不伤心。
  早在知道自己要嫁给顾衍之的那一天起,她就预想好了这样的结果,所以有什么可以伤心的呢?
  “好了,我没事。”
  “你们先出去吃饭吧,我也想休息一会。”
  “我……”
  萧宝珠张口,想说“我陪着表姐”,被明氏拉住手,拦了话头。
  萧宝珠不解,回头看明氏。
  明氏却没看她,而是拉着萧宝珠,和画扇说话:“那你好好休息。”
  画扇朝她笑着说好。
  又跟明氏交待一句:“嫂嫂出去,记得找人与大表兄说一声,别让他们一直灌王爷。”
  明氏点头。
  “放心,我会让人去说的。”
  不管顾衍之做事怎么混账,但今日毕竟是他跟画扇的洞房花烛夜,要他真的醉得不省人事,闹出什么笑话来,最后难堪的还是画扇。
  明氏没再停留,拉着萧宝珠出去了。
  喜娘也与画扇屈膝告辞,她还要回宫去给昭裕太后回话。
  画扇让碧溪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赏银,跟喜娘说:“今日辛苦姑姑了。”
  “你是姨母派来的,回去之后,若姨母问起,只需说我事事都好,切莫让她担心了。”
  喜娘拿着银钱。
  看着画扇的目光却极为复杂无奈。
  最后还是在画扇温柔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奴婢省得。”
  到底不忍。
  喜娘又说了一句:“但您也别真的委屈了自己,太后知道,肯定伤心。”
  画扇笑着说好。
  让碧溪把人好生送出去。
  待屋中只剩下她。
  画扇绷了一日的弦也彻底松了。
  精疲力尽,画扇合眼靠坐在床柱上。
  直到脚步声再度响起,由远及近,画扇睁开眼,看到碧溪屈膝于她脚边蹲着,此时正一脸难过地看着她。
  画扇朝她笑了笑。
  她伸手,摸了摸碧溪的头,没说别的:“替我把珠钗卸了吧,压得我脖子疼。”
  碧溪自是不会忤逆她。
  哑声说好。
  她直接让画扇坐在床上,起身替人卸珠钗。
  “奴婢让时雨去厨房给您准备晚膳了,热水也让人备下了,回头奴婢先服侍您沐浴……”
  “嗯。”
  画扇轻声说好。
  折腾一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不知不觉间竟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身上还是那套吉服,头上却轻松了许多。
  头皮也不疼。
  显然睡着的时候,碧溪已经拿玉篦替她轻轻按摩过了。
  刚要喊人。
  迷迷糊糊的,画扇先听到时雨和碧溪在压着嗓音争吵。
  虽然隔着有些距离,但屋内安静,画扇听了一会,也就知道她们在吵什么了。
  左右不过是气不过顾衍之这么对她。
  画扇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
  她没有立刻说话,免得回头她们发觉她听见,又得心疼她。
  有些话说多了,再说也没意思。
  还是让她们自己消化去吧。
  左右也还有些累,她也就继续躺着了。
  身下没东西,应该是被碧溪收拾过了,但再往里面一些,还是能摸到一些花生和红枣的……
  画扇指尖摸着花生,也在想顾衍之先前的表现。
  她猜到,他会反感这桩亲事。
  但也没想到,他竟会反感成这样,连一点表面功夫也不愿做。
  不过他打小就这样。
  顾衍之要是肯做表面功夫,也就不是顾衍之了。
  画扇摇头失笑。
  见外头声音渐停,画扇知道碧溪是把时雨安慰好了。
  又过了一会,画扇算着时间,准备喊人进来了,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外头倒是先传来声音。
  “奴婢来给王妃送吃的,王妃在歇息吗?”
  时雨才按捺下去的那点脾气,在看到顾家人的时候,又没忍住发作起来了。
  “我们主子歇息不歇息,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不欢迎我们吗?何必假惺惺!”
  画扇蹙眉。
  碧溪也立刻训斥出声:“时雨!”
  时雨瘪了嘴巴,有些委屈,也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再开口了。
  画扇叹了口气,手指梳理着披在肩上的长发,起身往外走去,刚掀起帘子,就听碧溪在与人道歉。
  画扇也认出来人是谁了。
  “邓姑姑。”
  她温声喊人。
  邓姑姑还在跟碧溪说没事,一听这个声音,忙抬头看去。
  几年未见。
  记忆中的少女,更加端庄也更加从容了,她不敢直视,忙低下头,给人问好。
  时雨和碧溪见画扇出来,忙走到画扇的面前。
  “主子。”
  两人与画扇问好。
  画扇看了一眼时雨。
  见她局促低头,不敢看她,画扇先过去扶起邓姑姑,与她说话:“婢子无状,冒犯姑姑了。”
  邓姑姑忙道:“没有的事。”
  “何况时雨姑娘也是该生气,奴婢刚才知道王爷做的事……”邓姑姑一脸抱歉和紧张,“是王爷冒犯了您,回头奴婢一定好好说王爷,王妃切莫生气。”
  她是真没想到王爷会这样。
  明明这阵子,她与孙管家对王爷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千万好好对待王妃,别出差错。
  明明先前王爷也是应了的,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她心里是万般无奈。
  却也无从与面前的女子说。
  眼前人身份贵重,又是昭裕太后的心头肉,她只要一想到今日的事传进宫中,回头还不知那昭裕太后会发什么脾气,就紧张得不行。
  如今的南安王府,是真的经不起再折腾了。
  “王妃,王爷那边,奴婢一定会好好说,您千万别因为他坏了自己的心情……”
  她也不知该怎么跟王妃说,只能嗫嚅着劝道。
  “没有的事。”
  画扇温声安慰道:“仪程繁多,王爷那会也累了。”
  “这些小事,我已经与喜娘说过,她不会与姨母说的,姑姑不必担心。”这话画扇是压轻了声,与邓姑姑说的。
  邓姑姑原本还在纠结,该怎么与王妃说。
  没想到……
  她豁然抬头。
  看着面前女子温婉的面容,邓姑姑一时实在没忍住,红了眼:“……多顾王妃。”
  她哽咽着跟画扇说道。
  画扇笑笑,岔开话题问:“姑姑是来送饭吗?正好我也饿了。”
  “诶,是!”
  邓姑姑忙道:“您快尝尝,若您觉得有哪里不满意的,尽管与奴婢说,奴婢让他们改进。”
  她说着便忙让人把吃的端了进来,然后亲自扶着画扇进去坐下。
  菜肴很好。
  四菜一汤。
  令画扇吃惊的是,那些菜肴竟都是她从前喜欢吃的。
  “听说那黎家大小姐六岁时曾从人贩子手中救下一批人,而后又经营了自己的铺子,小小年纪便已是听风阁阁主了。如今居然公然绣球招亲?还有这等好事?我高低得去凑个热闹。”
  “你莫不是不知道,黎顾两家向来交好,这门亲事虽未明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绣球招亲也就图一乐吧,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你瞎凑什么热闹……”
  几人渐行渐远,声音逐渐变小、消失,直到再也听不见。
  马车内,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死寂无声。
  “衍之……你听我解释……”画扇干笑了两声,却未听到他的答复,又唤了一声:“衍之?”
  顾衍之仍然没有作答。
  她心中有些紧张,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方抬起手想将脸上的帕子取下,手腕却被他轻轻握住。
  “偷看,可是有惩罚的哦。”他凑在她耳边,鼻尖呼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她耳畔:“终于打算给我个名分了?”
第三十七章
  距离那样近,近到她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手帕恰在这时滑落,如一缕轻盈的烟雾般落在画扇腿上,眼前的视线也逐渐由模糊到清晰。
  阳光透过丝质的车帘,在二人身上落下柔和的光影。少年青衣霞霞,躬着身子站在她面前,一手撑住车身,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
  白玉般细腻的面庞上,眉如淡墨,眼若繁星,纤长的睫毛在脸上透下浅浅的阴影,仅仅一瞥,便足以让她沦陷。
  “衍之……”
  她的头发尚未干透,水珠沿着发尾滴滴落下,落在顾衍之青色衣袍上,晕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却全然不顾,反凑近了些:
  “少时初见,时迁至今,两世,三十一年,所思是你,所想是你,心悦之人是你,也只有你。你当真……不打算给我个名分?”
  画扇双颊绯红,不敢与他对视,堪堪偏过头去,却又被他轻捏着下巴摆正。
  “那扶桑舆图?”武安侯府如今只有画扇和徐平夷两个主子。
  她的父亲本是草莽出生,自记事起,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全靠着旁人的接济才长大成人。
  虽未读过什么书,却天生一副好力气。
  他走过镖,也入过草寇,后来于明帝年间,结识先帝,自此开始他行军的一生。
  当年先帝称帝,身边最称心可用的就是武安侯徐平夷,还有南安王顾君珏。
  三人既是君臣,也是兄弟。
  先帝登基之后,徐平夷和顾君珏分管辽东和冀州两大要塞,先后收复了怀宗年间被迫割让出去的几大州府。
  先帝年间,大夏版图达至巅峰,这其中,自有徐、顾二人的功劳。
  这武安侯府也是先帝所赐。
  位于城北明时坊的喜鹊胡同,一共五进,位置好,地方大,只不过自从武安侯夫人萧沅难产仙去之后,画扇又自小被昭裕太后接进了皇宫,这武安侯府也就变得空落落起来。
  徐平夷不愿续弦。
  这些年经常待在辽东,鲜少回来。
  如今这侯府,也只有一些忠仆、旧仆仍旧尽心尽责地守着。
  偶尔画扇和徐平夷会回来一趟,在这住上几天。
  早在昨日。
  画扇就着人来传了口信,说了今日要回来的事。
  自有人在门口迎她。
  迎她的妇人,原是她母亲身边的旧仆,名唤冬玉。
  冬玉今年也四十出头,穿着冬衣,梳着妇人发髻,她和如今侯府的管家乔庆是夫妻。
  时雨便是他们的孩子。
  夫妻二人领着人在门口翘首以盼,远远瞧见马车过来,忙喜上眉梢,彼此搀扶着迎了过去。
  马车停下。
  时雨先掀起车帘,跳了下来。
  “爹、娘!”
  许久未见,时雨也很想他们。
  冬玉和乔庆看着自己的女儿,自然也高兴,不过二人都是知道规矩的,顾不上先关怀自己的女儿,而是立刻与马车里的画扇先恭恭敬敬问起好。
  “姑娘。”
  他们是徐家旧仆。
  在家时,还是称画扇为姑娘。
  这是画扇自己要求的,如今这样称呼她的人,已然不多了。
  她很珍惜。
  车帘后,画扇已揭下风帽,这会看着马车外的夫妇,她莞尔笑道:“姑姑、乔叔,不必多礼,快些起来吧。”
  冬玉应声起来,亲自上前。
  乔管家也跟了过来,把脚踏于底下放好,冬玉这才扶着画扇走下马车。
  “姑娘瞧着怎得又瘦了?”
  冬玉扶着画扇,一边看,一边心疼道。
  画扇闻言,颇有些无奈:“姑姑每回瞧见我,都这样说。”
  “那还不是姑娘每回来,都要比先前瘦。”冬玉说完,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亲闺女,“不似这小憨货,每回来,都要胖一些。”
  “奴婢前时给她做的衣裳,只怕又穿不了多少时间了。”
  时雨原本正挽着她爹的胳膊,问今日吃什么,她饿了,忽然被她娘这么一顿说,她眨了眨眼。
  她却真是个直肠子,每回碰到事,都不知道拐弯。
  听到这话,竟还十分高兴地说道:“娘,你给我做衣裳了啊!那我明日就要穿!”
  冬玉见她这样,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憨货。”
  倒是乔管家乐呵呵地拍着时雨的胳膊,老怀安慰道:“胖点好,胖点好,女囡囡胖一些才喜庆。”
  说着,倒也跟冬玉似的,劝着画扇要多吃些。
  千万别学如今京中那些嚷嚷要减肥的女娘。
  画扇笑着应了。
  一行四人进府去。
  如今武安侯府,既无主人居住,留下的人自然也不多,不过但凡留下的,都忠心不二。
  待进了府中。
  时雨跟着乔管家先去厨房忙活。
  冬玉则陪着画扇,先回了她幼时就开始住的闺房,洗了脸,又换了一身冬玉一早就用香炉熏过的衣裳,然后坐在梳妆镜前,由冬玉替她梳发。
  屋中放着几枝今日新折的红梅。
  衍香怡人。
  冬玉照常先与画扇说了这阵子府中发生的事,倒也无甚特别的,左右不过是些哪家娘子、郎君成婚了,或是哪家又生了孩子,着人送了喜仪过来。
  这些事,自有冬玉打理。
  送去的礼,也都记在了专门的册子上。
  画扇一边看,一边也算是了解了这阵子外头发生的事,待瞧见一处名字,画扇方才蹙眉问:“翰林院李文高?”
  她并不认识此人。
  冬玉瞧了一眼,答:“这是今年的榜眼。”
  画扇想了想,依稀记得今年的新科榜眼,好似的确是姓李,只是这新科榜眼无故来送礼,倒让人颇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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