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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重生)——观鲤【完结】

时间:2024-12-20 14:42:51  作者:观鲤【完结】
  她的小师弟小小的,傻乎乎的,全然看不出门派中藏着的阴暗面,经常拿着师父给他买的糕点分给门中其他人,虽然他总是搞不懂,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少了几位师兄师姐。
  所有活下去的人都承着他的恩惠,也不约而同地守护着他心中的美好,直到自己逃离门派,或者……死去。
  后来小师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宁玉山,再后来顾府出事,画扇拼了半条命杀出重围回到京都,两人才又有了交集。
  *
  “你……记得我?”
  小慕云琛点头,咿咿呀呀地说着话:“师姐……好……记得……画画……”
  声音虽不大,却每个字都扣进了她心底。
  画扇本以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重生了。刚刚一番试探,虽然顾衍之并不承认,但以她的了解,顾衍之多半也是重生回来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师弟,居然也重生了。
  一切匪夷所思。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重生?又有多少人和他们一样记得上辈子曾发生过的事情?画扇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响,愣是想不清这件事。
  慕云琛见她发呆,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拽了拽画扇的裙摆,将画扇的思绪拉回现实。
  果然,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有人重生回到六岁手刃仇敌,有人开局只有一两岁连话都说不明白。
  惨,真惨。
  画扇“啧啧”摇头,问了慕云琛些话,却怎么也听不明白他咿咿呀呀的在说什么。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小慕云琛回去了。
  此时顾衍之已经换好了药,穿着件白色里衣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
  “慕大夫呢?”画扇将小慕云琛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拨浪鼓开始逗他玩。
  “熬药去了。”顾衍之见画扇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可怜兮兮地看了眼放在旁边的白粥:“我饿了……”
  “哦,”画扇赌气不想理他,“不是说苦吗?”
  “真的有点苦……”顾衍之有些委屈,伸手想去端桌上的粥,一动便牵动了伤口,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画扇:“我疼……你喂我好不好……”
  “装!继续装!”画扇只当他是在卖惨,依旧不理他,“还是阿琛乖,比你乖多了。”
  顾衍之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把被子往身上拽。过了一会儿,见画扇还是不理他,他又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声音虚弱小得可怜:
  “我难受……真的……没骗你……”
  画扇闻声回眸,见顾衍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由白色变成红色,由红色变成绿色,又由绿色变成了紫色。
  别说,紫得还挺均匀。
  这下画扇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快步跑到顾衍之面前,一边跑一边冲外面大喊:
  “慕大夫!慕大夫!救命啊!衍之哥哥出事啦!”
  慕大夫闻声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为顾衍之把脉,片刻之后,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粥搅了搅,面色凝重:
  “粥里,有毒。”
第七章
  铅云低压,凌冽寒风呼啸而过,吹得街边幌子猎猎作响。青石板路两侧,各色商铺禁闭门扉,抵御着这冬日寒风。偶有行人裹着衣裳匆匆行过,为这冬日小镇平添了几分生气。
  一座略显古旧的衙门坐落在青石板路尽头,府衙两侧,两只石狮并列排开,似乎是在静静守护着这方土地。
  伴着一声沉闷而厚重的声响,朱红色大门缓缓敞开,金边雕花的牌匾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各色吃瓜人群挤在堂下,形成一道厚厚的人墙,将咧咧寒风抵御在府衙之外。
  “嘿,听说了吗?这次的案件啊,是个投毒案!”有人捂着嘴,神秘兮兮道。
  “害,早知道了,我还听说,这中毒的人,是那朝中礼部尚书唯一的儿子!才六岁啊,小小年纪,来这边一趟,竟被人下了毒!”
  “啧啧啧,”有人连声叹惋,“什么人这么歹毒?居然连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而且居然还是朝廷官员的孩子,啧啧啧,这案子可有得审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身材略显矮胖的中年男人挤入人群,激动高昂的声音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这下毒的凶手是个老太太!”
  众人一片唏嘘。
  男人挺着身子,享受着众人的目光:“据说啊,是这顾大人――也就是那礼部尚书,他要带走那老太的孙女。嘿,人家养了好几年养大的人,怎么是说带走就能随便带走的对不对?于是乎,这老太就在粥里下了毒,想把顾大人的六岁的亲儿子给毒死!”
  众人又是一片唏嘘。
  “肃静!”
  惊堂木拍案之声如惊雷乍响,众人被这声音震慑到,纷纷噤了声,抬眸往堂上看去。
  只见县令稳坐于公案后方,县令身侧赫然摆着张梨木雕花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个中年男人。男人面色凝重,虽只着一袭常服,眉宇之间透着的威严之色还是让堂下众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见众人平静下来,县令侧头看向顾老爷,请示道:“大人,您看?”
  “你公事公办就好。”
  他刚刚说完,站在他前面的画扇伸出小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顾伯伯……奶奶真的不会害衍之哥哥的……”
  “我知道,但这粥毕竟还是老太太熬的,所以现在该审审还她清白对不对?”顾老爷抬手轻抚画扇的头安慰她:“再说了,我相信刘大人也不会凭空冤枉了好人的――你说是不是啊,刘大人?”
  “是是,”刘县令干笑两声,转头再次敲响惊堂木:“升堂!”
  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拍在公堂两侧,伴随着“威武”的喊声与水火棍在地面的敲打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被衙役搀扶着带上堂来。
  老人脚步蹒跚,身形佝偻,她穿着件洗的褪色的粗布衣衫缓缓跪在堂前,微微抬起一双混浊的双眼望向堂上知县。
  “堂下何人?”
  王老太身子有些发抖:“民妇王氏。”
  “你涉嫌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之子,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回大人,民妇从未在粥里下毒,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老太混浊的眼中透着紧张与不安。
  “你说你从未在粥里下毒,可我的府役却在你住的房间里翻出了毒药――这当你作何解释?”
  “咦――”台下一片唏嘘。
  “肃静!”刘县令再度将手中惊堂木一拍:“王氏,你作何解释?”
  王老太失去血色的紧抿,她双手有些无措地抓着破旧的衣角,满是皱纹的手指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民妇……不知道啊!”
  “大人!”画扇从顾老爷身边跑出,跪在刘老太身前:“可否请慕大夫上堂一问?”
  刘县令侧头看了顾老爷一眼,“允了。”
  不多时,一位年轻郎中挤过喧闹的人群来到堂中,他从袖口掏出张纸,躬身呈上:“启禀大人,这毒药的成分,草民已经分析出来了。”
  画扇将纸接过,一眼看出其中有些药材不对劲,却还是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问:“慕大夫,这些草药都是本地有的吗?”
  “并不是,其中虽然许多药材本地都是有的,但有几样却在本地难见,多分布在岭南一带,甚至有一味药材――就是这个,一般生长在极北之地的悬崖峭壁之间,极其珍贵,就算是我的医馆里也买不到。”
  “大人,奶奶年事已高,根本不曾去过外地,这药材如此稀缺珍贵,这毒药应该也不便宜吧?就算是买――那也不是我们贫苦人家买得起的吧?若是奶奶真想谋害衍之哥哥,用最普通的毒药也照样行得通,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
  画扇朝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大人明察!”
  她这话说完,台下众人直接炸开了锅: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看看!人家老太太是清白的!”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给六岁小孩下毒,栽赃七旬老人!”
  “必须查明真相!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大人――您看――”刘县令再度请示顾老爷。
  “秉公办理就好。”顾老爷看向画扇,眼底闪过赞许之色。
  “既然本案有疑,那边择日再审,在此案尚未查明之前,先将王氏收押,王氏――你可有异议?”
  王老太混浊的双眼中有泪花闪过,她感激地看着画扇,朝地上重重一叩首:“民妇无异议,谢大人――”
  “顾伯伯……”画扇小跑到顾老爷面前,杏仁大的眼睛蓄满了泪花:“奶奶年纪大了,我怕她受不住……”
  “画扇乖,陛下以仁治国,我相信刘大人也定然不会苛待了这七旬老人的,是吧,刘大人?”顾老爷温柔地擦去画扇脸上的泪花。
  “是是是,大人放心,真相尚未查明之前,下官定然不会让王氏受一点苦。”刘县令低声下气地点头。
  待到人群散去,天色也不早了,画扇想去看看顾衍之,却拗不过顾老爷,只能由大丁二丁先行送回了客栈。
  直到夜色渐深,冷月高悬,空旷的街道上再无一人踪迹,画扇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出了客栈门往外跑。
  寒风自她耳畔呼啸而过,冻得她耳尖通红,她却顾不上那么多,缩着脖子匆匆往医馆的方向赶。
  此时已是深夜,医馆大门紧闭,门前悬着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堪堪将这黑暗照亮,木质的门板在寒风中偶尔发出轻微的声响,似岁月的低鸣。
  画扇绕着医馆转了一圈,从旁边的小门进去,借着白天的记忆穿过小院,顺利摸到了顾衍之所在的屋子。
  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内。
  顾老爷静静地趴在床沿,已然累得睡着了。他身.体微微蜷缩着,眉头微微皱起,静静地守护着他心底最珍贵的人儿。
  烛火摇曳着将微弱的光芒投下,照着床上男孩苍白如纸的面庞。他睫毛轻轻扑闪了几下,睁开眼睛看向画扇,几缕发丝贴在他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病中的憔悴。
  他忍着伤口的痛意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动作至轻至柔,生怕惊动了顾老爷。
  画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退到房外等他。
  不一会儿,顾衍之从房里挪出来,轻轻带上了房门。寒月之下,他小小的身影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下。
  画扇伸出手牵住他的小手,二人慢慢出了医馆,在街边台阶上坐下。血色之下,顾衍之原本苍白的脸庞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红晕。
  “牵个手而已,你脸红什么?”
  “跟偷.情一样,还挺……刺激。”顾衍之结结巴巴地说着,脸又红了几分。
  “……顾衍之你变了,你上辈子分明很正经的。”画扇实在搞不明白这辈子顾衍之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话锋一转,问:“这么晚了还不睡?等我?”
  “嗯。”顾衍之轻轻点头。
  “这会儿怎么不装了?白天不是挺能装小孩的吗?”
  “那时我脑子有点乱,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也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办。”顾衍之身子缩成一团,将头埋在两腿之间,缓缓道:“现在我只知道,要是没有保护好奶奶的话,你会伤心的。我……我不想让你伤心……”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画扇偏了偏脑袋,明知故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顾衍之将头埋得更低了:“我……不想让你伤心……”
  “还是听不清,再大声点。”
  顾衍之抬起头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你就别逗我了,还有……那个……我现在还小……以后……会有的。”
  “哪个?”画扇这次是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腹肌……”顾衍之通红着脸。
  “……”
  顾衍之你真的变了……
  画扇白天随口一说来逗他玩的,却未曾料到他将这放在了心上。她撇了撇嘴,打趣道:“以后有又怎么样?你上辈子有,不还是没给我摸?”
  “你上辈子也没说啊……”顾衍之没听出这是句玩笑话,一本正经道:“这辈子给你,骗人是小狗。”
  画扇这才发现,顾衍之好像真的和上辈子不太一样了。上辈子他们二人虽然相处了很久,但顾衍之是个小正经,总是将心底的话藏着掖着不告诉她,更不要说直接把这种话说出口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有病。
  “我没发烧,我说字字句句,都是实话。”顾衍之轻轻拿开画扇的手,再度将头埋在膝间:
  “重活一世,我想了很久。以前很多话我都藏在心里不敢告诉你,官场上的事,怕你知道了太多会有危险,感情上的事,又怕你会拒绝我。可就因为这样,才把你推得越来越远了……
  “所以,这辈子,我会学着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告诉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他声音很轻,甚至还有些虚弱,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说完,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盯着画扇看,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她拒绝了自己。
第八章
  “不要,”画扇摇头三连:“你不知道小绿江十五岁以下不能早恋的吗?”
  顾衍之炽热的心逐渐变得冰冷,在风中凉透,而后裂开。
  “傻瓜,”画扇两手捧着顾衍之的脸揉了揉,“你刚刚有句话说的不太对。要是没有保护好奶奶的话,我会伤心。同样的,要是没有保护好你、没有保护好顾大人的话,我也会伤心的,知道吗?”
  画扇看着顾衍之的眸子一点点变亮,继续补充道:“以后我们都不许有事瞒着对方,知道吗?”
  “嗯!”小顾衍之点头,“以后不会了。”
  “拉钩。”画扇朝她伸出小指。
  顾衍之脸一红,也伸出小指勾上她的小指,二人的大拇指并在一块盖了个章,这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聊正事吧,”画扇话锋一转:“谁给你下的毒?”
  “这你不是心里有数了吗?”一阵风穿过巷子吹来,顾衍之捂着嘴低咳两声,身子也跟着抖了抖。他眼巴巴地抬头看着画扇:“有点冷……”
  “那我把衣服脱给你盖着?”
  见画扇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顾衍之脸颊又红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可不可以……抱……”
  “你是想被封吗顾衍之?”画扇直接打断了他说的话,站起来从旁边搬了块木头摆在顾衍之面前给他挡着风:“还冷吗?”
  “冷,更冷了。”被未成年保护机制迫害的顾衍之缩了缩身子,心碎了一地。
  “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画扇冷哼一声,继续回到正题:“我说的当然不是大丁二丁,我问的是背后的人。”
  她说完侧着脑袋静静等着顾衍之的回答,良久,他的声音才从身边传来:“上辈子,朝堂上的年轻一辈之中,来自世家大族直系血脉的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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