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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夜不眠——widow【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1 14:38:50  作者:widow【完结+番外】
  但超越这个程度的亲密动作谢姝会不自觉认为是姐弟或兄妹间的乱/伦,这种心理感受会让她想要逃避和抗拒,挣扎过一番后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隐隐的兴奋与期待。
  就像他们在梦里做的那些事。
  谢姝早上是被热醒的,她一身汗从床上爬起来。睡前开了冷气门窗紧闭,半夜冷气不知怎么停了,早上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闷得像火炉,她拉开窗户透了好一会风才喘匀气。
  轻柔的风抚过长发,汗水被一点点吹干,房间里凝滞的空气重新流通起来。谢姝趴在窗台上想何温车氖隆
  她之前被工作上的事缠得分不出心神,任何感情上的事都被她收拾成一团扔进角落里,想起了意大利的往事也只是先搁置在一旁,何温车挠捌被她刻意漠视,相处方式上也时刻表达出推拒感,就是为了让事态保持在不冷不热的凝固时期。
  现在好了,她没工作了,得天天在家里面对何温沉耍她必须得理清楚乱七八糟的感情状况。
  何温诚不端,谢姝确信这点,已经不是朋友之间喜欢呆在一起的喜欢了,是富含男人对女人的迷恋的喜欢。
  可是谢姝不希望他们的关系滑向那个方向,所以她一直在话里话外表达拒绝,偏偏好朋友的身份让她避不开很多亲密的接触,她只能更清楚地表达推拒。
  结果就是她经常让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相当不自然相当别扭――既不是情侣间你侬我侬,因为不在恋爱。也不算朋友间恰到好处的熟稔,因为何温郴嶙龀龀过朋友界限的暧昧举动。不光是介于两者之间却两边靠不着,何温呈背A髀冻龅脑鼓罨谷盟们还有几分像分手后的情侣,日常掺杂着淡淡的尴尬。
  一大早就考虑那么多事情,还考虑不出结果,谢姝本来就被热得发晕的脑袋更糊涂了。迷迷糊糊走出房门,何温骋舱驹谧呃壤铮看到她出来把手机放回睡裤口袋里,告诉她:“这一片下午四点之前都停电。”
  “嗯”谢姝被热得精神萎靡,眼睛一睁就是何温程宦兜氖直酆痛笸龋梦里的画面重又闪现,她像是神经被揪了一下,清醒一刻后再次陷入困倦,捂着眼睛问:“要出去找个店呆到下午吗?”
  “这一片的店应该都和我们家一样热。”
  抹了一把后颈上,汗水顺着脊背淌下去,被楼下的穿堂风一吹,凉飕飕的让她清醒了几分。谢姝拽着衣角抖抖身上的背心,皱眉问:“那就在家里等着电来?”
  “可能吧,”何温晨雌鹄匆坏阋膊蝗龋瞥了眼浑身滴汗的谢姝,平静地劝诫她:“心静自然凉。”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让你滚出去晒太阳。”
  好不容易可以不去上班,家里却热得站不住脚。
  洗完澡穿着背心和短裤出浴室,体感比起床时凉快很多,也只是假象,一下楼却还是像进了火炉,呼出的气都是热气。
  大腿在宽大的裤管里晃荡,透过白色的背心依稀能看清腰腹的轮廓是太热了吗?肚子里像有团火在烧,血管里流的仿佛是岩浆,呼吸管流通的不是空气而是火星。谢姝的神经似乎都被烧坏了,她看着在她面前走动的何温常眼里看到的不是人是一团活动的火。
  梦里的画面从眼前闪过。
  “你是不是太热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有点”
  何温撑跗鹚的脸,仔细端详一番,“不像中暑,这个气温也不至于中暑啊。”
  以防万一,他们还是躲进了车里吹空调。
  “哈差点死了。”
  “死法是热死也有点太埋汰了。”何温承λ。
  “感觉今天状态不好,之前更热也没有那么难受。”谢姝把冷风风向推到上面,“可能是晚上被热的。开车吧,去外面找点东西喝,我今天要喝两杯冰水。”
  附近的街区都停电了,他们跟着导航开了有一会才找到有电的咖啡厅。两人进店后分工明确――何温橙ス裉ǖ愕ィ谢姝去找座位。
  “点的什么?”何温炒庸裉回来,谢姝问他。
  “你的冰香草拿铁,半糖,加奶油顶。”
  谢姝称心地点头:“完美。”
  “我记得你十七八岁的时候很不爱在咖啡里加奶油。”
  “你那个时候还不喝美式呢,人是在一直变化的。”
  服务生端上咖啡,何温澈鹊氖潜美式。
  “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真的以为一辈子都会是那样了,以为喜好、朋友和理想都不会再变了,结果只是过了三四年,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很正常,我十七八岁是这么想的,现在二十岁也是这么想的。人不都是这样吗?总是把短暂的几瞬间当成永远。”
  咖啡厅的桌子是低矮的小方桌,谢姝与何温扯际巧聿母咛舻娜耍都穿了宽阔的短裤,如果岔开腿坐不出意外会被人看见底裤,他们都只能合拢伸直腿。也是这个稍显别扭的姿势,导致他们的膝盖会不时顶到对方的大腿。
  室内凉气充足,皮肤上都没有出汗,贴到一两下也没什么。而且这种动作是相互的,她碰到了何温常何温骋不崤龅剿,他们都清楚是无意的,都预设了这种情况发生,谁也不吃亏。
  所以谢姝没有在意,继续自顾自说起别的事:“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想的只有之后要做出怎样的作品,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值得被记住的人,不管在哪个行业,我都想当个出彩的人。也不是想向谁证明什么,只是自己想做而已。”
  “现在应该不是这样想的了。”
  “后来我改变了原来的想法,十九岁前我家里出了一点小事,你知道的吧?我从意大利跑回去就是因为家务事。”何温晨醋潘一点点吐露隐秘的往事:“确实不是大事,是我哥哥,同父同母的那个亲生哥哥,他恋爱了。谈恋爱不算大事,问题在于,他的女朋友并不是单身。这样也还不算什么,最让长辈们头疼的,是他们恋爱时那位小姐还是别人的妻子。”
  “他们认识的时候我也在场,说实话,谢黎会喜欢上她几乎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谢姝的哥哥叫谢黎,在何温晨蠢矗谢姝的兄长是最符合继承人形象的人――聪明和强大是基本要求,要引领一个家族还需要雄狮般的野心、魄力和骄傲。
  命中注定这种说法放在他身上,就是让最不屈的人向命运低头,何温骋馔獾靥裘迹骸靶缕娴乃捣ā!
  谢姝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慢悠悠说道:“因为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也喜欢上她了。跟世俗的感情有点不同,她身上的那种感觉和气质,对我们家的人有天生的吸引力,那种情感是刻在DNA里的。只是我可以分得清这种吸引力到底是不是爱情,但我哥哥做不到,他完全陷进去了。”
  “我猜你提醒过他。”
  “当然,我第一天就提醒过他那是别人的妻子。但你也知道,他比我还要骄傲一点,更自命不凡一点,他不光拒绝承认自己陷进去了,还不知死活地去跟她接触,让自己越陷越深。”
  “我对你哥哥印象最深刻的一点,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哪怕是抢也会弄到手。你们兄妹这一点很像。”
  “没错,尤其是他还有这个能力,他确实做到了,也在我们家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记得你哥哥没有订过婚,也没有什么娃娃亲。”
  “是,我们家对婚恋对象没有那么多要求,离过婚算什么?只要对方品行端正性格过得去就好,家世长相都还是其次,人才是重点。真正让长辈们生气的,是我哥他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
  “后来还是解决了?”
  “回去之后,我在他和长辈之间做中间人,费尽心力好说歹说,大概大半年之后长辈们才慢慢原谅他。”
  “应该还不够,道德上的瑕疵在你们家是很严重的罪名。”
  “确实是这样,他还放弃了一些东西,才换来被赦免的资格。”谢姝兜兜转转说到了重心,“我们家一直想移回内地,这个事不好做,也需要人来领头。最开始定好的领头人是我哥哥,他年龄和能力都适配,但惹出这种事,他只能暂时放下大多数权力和责任。现在这个领头人的位置正悬空着。”
《麦昆》
  “你想顶替你哥哥,坐上这个领头羊的位置,是吗?”
  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答案,在内地上学、去草台班子剧组实习、还有几次在他面前欲言又止原来答案是那么简单。
  何温忱斫馑,因为了解她,知道他们的家庭和成长环境是不同的,必然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何温车募彝セ岣据孩子的不同喜好采取不同的培养方式,基调总是自由放任的。谢姝的家族则严苛许多,任何一个孩子不论性格如何,品行道德上必须保持纯洁,能力的教育方向上则会有意培养他们的竞争意识。
  在自己的专业上必须做到第一,永远要追求更好、更强大、更优秀,落败是不容谅解的瑕疵,失败要用胜利抵偿
  无需言语上一遍遍灌输,长辈们的言传身教天生就有引导的功能,所见所闻所做皆是在追求卓越的路上,自然也不由自主开始贯彻这条路径。
  兄长被贬,做妹妹的想的却是取而代之。这并不代表他们感情破裂,与之相反,他们兄妹还在互相扶持帮助。可这不妨碍妹妹有自己的野心,不干扰妹妹有顶替哥哥的想法。
  “我之前总是担心,说清楚之后你会觉得我变了,为了利益改变自己的追求,说我不懂得坚持,然后跟我绝交,一直藏着掖着不肯说出来。”谢姝说着担心,面上却不显忧虑。
  何温澄抻锸笑,“难道我说我不喜欢,你就会放弃现在的想法吗?”
  不出他所料,一秒犹豫都没有,谢姝立刻回答他:“当然不会,我会祈求你的原谅,拿我们一起走过那么多年来挽回友情,但我不会因为你的想法改变我设定好的路。不是针对你,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这样。”
  她说完,突然对着何温承πΓ问他:“你不是早知道这点吗?我是这样的人。”
  是啊,他早就知道,谢姝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身上最有魅力的特质不就在于此吗?不会轻易被人动摇的执着,追寻理想的坚持,不轻易流露出给人看的庞大野心。
  这些是何温骋槐沧佣疾换峋弑傅奶氐悖他得不到,却有人与生俱来并毫无保留展现给他看。
  难道他不该被自己没有的东西吸引吗?
  喝完咖啡,吹足了冷气,既然都开车出来了,回家前他们又去了一趟超市采购物资。
  载着一车食物回家,下车时天上却下起了瓢泼大雨,提着几袋东西冲进家门也避免不了浑身淋湿的命运。
  两人收拾好买回来的食物,各自洗完澡,一起凑到厨房里准备晚饭。
  “吃意大利面?”掌勺的留学生问。
  “番茄肉酱的?”不会做饭的房东问。
  “那就番茄肉酱意面。”
  吃晚饭时看的电影是《小妇人》,他们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话没完没了地说。
  是谢姝先开启话匣子:
  “你觉得罗南会拿奥斯卡影后吗?”
  “早晚的事,提过几次名就差不多到她了,她不缺剧本,学院喜欢的寡妇、丧子的母亲、异乡漂泊的女角色她想演就有,白人的路总不会难走。”
  “你觉得这部戏女主角的魅力在哪?在原作里她的自我意识更吸引我,在电影里因为演员的长相,这点好像被削弱了。”
  “我不这么觉得,”何温撤畔屡套樱抽纸擦嘴,看着谢姝说:“她迷人是因为她一直擅长做自己。”
  友情模式再次被强制掺入爱情因素,谢姝抿起唇,想告诉自己多心了,虽然她清楚自己总是猜得很准。她犹犹豫豫想要开口接着话说下去,却被何温巢寤埃骸罢飧龅没涣恕!
  说着他伸手撕掉了谢姝侧脸上的创口贴,胶带撕扯皮肤的刺痛感盘桓在脸上,清晰得无法忽视。
  “我有别的事想说,”深吸一口气,谢姝还是说了藏在心底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未来有一天我们再分开,我们是连朋友都做不成的。”
  何温诚袷窃缇拖牍答案:“想过,但我不觉得我们会分开。”
  谢姝忍不住问:“你哪里来的自信?”
  “说不清,”何温炒鬼盯着手里的创口贴,“我想象不出我们感情破裂不联系的样子,我人生的一半都有你,你人生的一半也有我,怎么割得开?”
  “让我再想想,我不能那么快做决定,”谢姝犹豫中说出了:“我不想失去作为朋友的你。”
  把事情摊开来说明白也没什么特别的,以前是怎样别扭现在也是怎样纠结。只是以前的别扭是亲密过度,现在的纠结是过度避让。
  在房间门口碰上了对上视线,要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做饭时从另一个人手中接过锅铲,手指贴到一下就像被烫到了立马松开;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肩膀靠在一起要马上直起身
  和过度亲密类似,太多的避让也会让生活不便,被同住者隔绝在外的感受并不太好。
  有时他们也会忘记刻意制造出的隔阂陌生,在他们创造的相互的语境中,他们是永远亲密无间的。
  那晚他们一起看了,在第一幕“开膛手杰克尾随受害者”里,他们都被“你的阴毛对着安娜温图尔”这句话逗笑了,何温衬剜说:“好大胆,他才二十二岁就是天才了。”
  “年轻的天才才能叫天才,年老的天才天赋就不值得研究了。”谢姝擦掉大笑时撒到身上的水,突然想起来:“我有这条裤子!不是同一条,但差不多款式的,家里一个姐姐送我的成年礼物,我不知道为什么带过来了,连穿着的场合都没有。你要不要看看天才的作品?”
  他也渴望欣赏艺术作品,于是点头答应了,在谢姝上楼取裤子时暂停影片安静等她。
  倘若他提前知道谢姝是穿着那条裤子展示给他看的,他绝对不会点头答应。
  如影片中展示的,这条裤子够不到腰,它甚至不能遮住屁股,同样的,它前面的长度也不足以遮住所有。她的上身还穿着日常的无袖背心,从肚脐开始直到耻骨,甚至更多,全部都露在外面。光滑柔软到掐住就会留印的皮肤在电影的光线里靠近他,何温郴怪道她转身之后自己会看到什么――安娜温图尔在模特身上看到的,他都能在谢姝身上看到。
  谢姝好像太兴奋了,她还没有意识到这点,高兴地介绍她的裤子:“我从来没机会穿这条裤子,看了片子才想试试看,比我想的紧太多了,感觉现在很流行的假两件裤子,你知道吗?就是里面是内裤外面是牛仔裤的那种裤子,也很像这条裤子衍生出来的。二十世纪诞生的裤子被加工之后,在二十一世纪还有人嫌它放荡,真是太搞笑了”
  何温吃谒的喋喋不休里低下自己沉重的头,深深长长地叹气,她真的
  长时间的沉默终于让谢姝觉出不对劲了,她的声音哽住,慌乱的脚步声匆忙远离他,她边走边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奔回房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下可以被称作放荡的裤子,家居裤的松紧带才勒上她的腰,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这个家只有两个人,排除是鬼在敲门的可能性,现在站在外面的人只会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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