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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经他一点拨,所有人豁然开朗。
  确实,林枭的人设也是和那鸿图一样不近女色,没道理一杯酒就失态了。
  矛头一下转到姜纨身上。
  她感觉自己快被四面八方的眼神射穿了,这些视线又心照不宣地透着股鄙夷,好像在说她是个企图上位的心机女。
  姜纨小脸又一阵飞红:“……”玛德!
  但她能怎么办呢,只能先跪下,声泪俱下:“奴婢没有引诱将军,求大人明察。”
  可是谁会信她说的。
  谁又在乎她说什么。
  所以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那鸿图瞪着工部侍郎,一边分神思考怎么给姜纨洗掉脏水。
  给女孩子扣上一个引诱的罪名,是生怕毁不掉她。
  又听工部侍郎说:“若在座诸位不信林将军人品,下官信!下官不仅信,还愿意将小女许配给他!”
  那鸿图/梓桑,林枭心里纷纷咯噔一声,心说原来在这等着。
  永隆帝哈哈大笑:“爱卿不畏人言,慧眼识英雄啊,确实确实,林将军的人品自是校验过的,如何是他人能毁。”
  这是准备让姜纨钉死在耻辱柱上了。
  “既如此天定姻缘……”
  永隆帝正要定罪、赐婚。
  那鸿图:“陛下!”
  永隆帝顿了下:“武安君何意?”
  梓桑也走了出来,现在的话题重点已然转换,也不是掰回女生是不是心机女的好时候了,可为了堵永隆帝呼之欲出的赐婚,梓桑还是想掰扯挣扎一下。
  而永隆帝一看到梓桑想说什么都忘了,表情直接柔和三个度。
  还是皇后怕他被人看出什么,轻咳两声才唤醒了他。
  工部侍郎也是频频给永隆帝递眼色。
  永隆帝只能按下蠢蠢欲动的心,镇定自若道:“安阳想说什么一会再说可好?朕先许爱将良臣一个恩典。”
  梓桑欲哭无泪。
  不许说啊!
  那鸿图在想要不要冒出点动静阻止。
  和林枭跪在一处的姜纨苦中作乐朝对方飞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陛下,”林枭轻飘飘回看了眼姜纨,缓慢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姜纨突然打了个哆嗦。
  “臣有罪,”林枭再次叩拜,永隆帝刚想说他没罪都是侍女的错,林枭却语不惊人死不休。
  “臣方才失态是因心仪之人在身侧,故而孟浪,求陛下恕罪宽恕微臣,另,此事与她无关,一切都是臣的错。”
  永隆帝从不觉得赐婚的旨意这么烫嘴,今天可算是感受到了。
  “……”
  众人也恍然大悟,不是林枭因为一杯酒就突然人品败坏,而是英雄难关美人关啊。
  也难怪金御史想为他出头的时候遭拒绝。
  人家小情侣的情趣可不就是与他人无关嘛。
  有人噗嗤笑出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
  “既然爱慕至此,那就求娶啊!”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姜纨死死揪住林枭的裤子,给她使眼色。
  别!
  别胡说八道!
  敢把老娘拉下水,不死不休!
  林枭淡定地拍她的手,哪怕姜纨揪裤子的同时还揪她的大腿肉,她痛的不行也表现得云淡风轻。
  高声――
  “求陛下赐微臣一个恩典!”
第33章 宫宴是非
  今夜,除了林枭姜纨的事发生得猝不及防外,宫宴还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永隆帝心有遗憾,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做不到棒打鸳鸯,只能赐婚,最后言辞凿凿地说了一堆君臣同心的话后,宴席上便开始了歌舞和乐,氛围转向轻松。
  席间众生百态。
  有表面应付恭喜道贺实则在桌子底下持续和姜纨发狠斗勇的林枭,又有言笑晏晏各怀鬼胎的众大臣。
  还有好几个看着梓桑/那鸿图的人。
  其中就有当朝小郡王,楚王之子,犹记得其父是永隆帝较为倚重的兄弟,争天下时为他出过不少力,可惜战场刀剑无眼只留下一子,所有的荫庇荣宠都给了儿子。
  这郡王是整个郢都都羡慕的二世主。
  梓桑/那**得他,是因为此人递拜帖请柬递得最勤,在君侯府初初落成的那一刻就来了,显然存了交好的心。
  注意到梓桑和那鸿图投过来的眼神,小郡王精神抖擞起来,忙不迭隔空敬酒。
  应付过去后,梓桑又看见翰林学士曹文翰对她举杯轻笑,衣袖轻摆,露出手腕上素雅的布料,和那身红色官服一点不称。
  除了西山守鹤堂和他身为曹家后人的身份,这位言情世界的重要npc梓桑只简单刷过脸,交集不深,只是眼下又有好感度和技能书到账的提示。
  和赵一和不同,这位的份量明显重些,还是林景焕原来的竞争对手。
  他们统共也没见过几次,应该不至于好感度爆表威胁到自己,梓桑想。
  曹文翰见安阳夫人投来的一眼本该欣喜,可那鸿图这厮亦虎视眈眈,他便不再动眉眼官司。
  那鸿图不喜曹家的事整个朝堂都知道,若不是陛下在其中说和,怕是此间朝廷就没有姓曹的了。
  ――域外蛮贼,窃我国运,文翰,定要杀了他。
  已故军师弥留之言,曹文翰不敢忘。
  但,此人权势如日中天,想动他难如登天,还得等。
  又一会,永隆帝试图再重提给八上将赐婚的事。
  被那鸿图搪塞过去,也多亏这些人不在场,永隆帝不好盲婚哑嫁,这才作罢,而后礼部尚书叶嘉瑜遇袭的事情在赵一和那一无所获,永隆帝后半场宫宴一直想着这事儿脸色就有些不太好。
  那些反王一整个晚上都战战兢兢,看到他的脸色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恨不得整个人缩小找把保护伞。
  梓桑/那鸿图收回视线,手指一点点地敲击在大腿上,注意力从宫宴上转移,思索今晚的安排哪还有错漏的地方。
  宴席后半程,谈笑声越来越热烈。
  大臣们谈笑风生搞社交,她/他这块倒成了真空地带,有些格格不入。
  倒没觉得有问题,凭那鸿图的威势,连想敬酒的都要思虑再三观察他心情,面前冷清些也可以理解。
  林景焕借举杯说笑的时候朝那个方向扫上一眼就看到那里一片冷清,婉拒了还要敬酒的大臣,起身走向那鸿图/梓桑那桌。
  这对夫妻同步抬头看向他。
  梓桑脸上表情空白,像极了失去了灵魂的模样,林景焕神情微滞,心口密密麻麻的疼便又一次席卷而来,他借左右手倒酒的动作掩饰那一刻的失态。
  轻晃酒樽,蜜色液体剔透盈澈。
  “内外大安,天下归昭,殿上君臣同心的一幕武安君可见到了?这一切君侯功不可没,来,孤代父皇敬你一杯。”
  那鸿图纳闷林景焕怎么客气起来,但手上功夫不慢,一边口称‘太子抬举’的谦辞,一边举杯欲饮。
  “G,稍等。”
  唇上刚沾了点果饮,林景焕突然叫停,他视线落在一直安静的梓桑身上,眼神微不可察地柔和了几分。
  【林景焕好感度增加,获得《驱蛊燃犀录》一本,经验值+20。】
  “夫人对大昭的贡献亦有目共睹,可否赏脸共饮?孤知晓夫人不能饮酒,如此便以茶代酒可好?”
  说完,他命人撤了这一桌的果饮,换茶,宫女还把那鸿图手里的那杯都拿走了,神情虽然诚惶诚恐,但行动力不弱,那鸿图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茶水的热度烫到了。
  梓桑拿起自己那杯温度却是刚刚好。
  梓桑/那鸿图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景焕,他应该不知道自从在西山喝出事,她/他就不碰酒了。
  捉摸不透他意图的梓桑/那鸿图,浅尝了一口茶。
  林景焕见梓桑喝下今夏最好的贡茶,心满意足地将酒水一饮而尽,又说:“夫人若是不习惯这宴席可去附近的化龙池瞧瞧,今夜有千盛夜昙。”
  整场宴席下来,梓桑做人机做得不知道多安逸,想到一会就可以回府更是高兴,不知道他这个‘不习惯’是怎么定义的,有些疑惑。
  去看林景焕,可他说完这话就转头寻自己的太傅去了,和那鸿图连眼神交汇都不曾。
  千盛夜昙梓桑没去看,但是看后面林景焕的身影,像是他自己去了。
  然而不久后她还隐约听说有宫女在千盛夜昙的开放处翩翩起舞,和林景焕说上话,被带回了东宫。
  太子殿下的风流八卦可不常有,短时间倒是让一些人津津乐道。
  化龙池,聚气亭。
  林景焕覆手而立,符合太子仪制的服饰穿在身上,越发显得威严。
  少年未掌权,可眼中的野心勃勃配得上这身衣服。
  曹文翰见到这样的太子,满意地点头,落座在他身后的石凳上,借四柱幔帐和夜色的遮掩,让人看不出这里有人。
  “曹卿。”稍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林景焕。
  曹文翰从袖中拿出迷你小茶壶,小茶杯,变戏法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覆手而立,继续赏花的林景焕问:“怎么不在席间多喝几杯。”
  曹文翰轻啜热茶:“臣不爱饮酒。”
  林景焕:“你离开久了,父皇会找,你可是已故军师之嫡系,父皇心腹。”
  曹文翰莞尔一笑,文臣的轻疏气息顷刻间散去,眼角眉梢只剩写意,“只是旁支过继罢了,当不起嫡系一说。”
  林景焕:“那也是老师最满意的继承人了。”
  曹文翰:“殿下谬赞。”
  夜色寥寥,朵朵夜昙在夜光映衬下发出幽幽蓝光,风一吹,蓝白花瓣争相摇曳,仿若与风共舞的精灵。
  曹文翰双手捧着茶杯,被眼前的千朵万朵夺了心神,眼神难得寥落。
  有些花,圣洁高雅,只绽放刹那芳华,一瞬即永恒。
  他垂头,翻转手腕,那处有一块锦帕包裹,稍微一挑开还能看到环着手腕的丑陋伤疤,虽比过去变淡了些,可依旧丑陋。
  这是几年前在疫区被暴民用锄头所伤留下的刻骨痕迹。
  当时是直接断了手,害得他提笔都难。
  对文臣,永隆帝选官任人时总要出上一套可以写上几昼夜的试题,考验治世辅政之能,除此之外他还偏爱身体康健会点拳脚的。
  若是文臣可当武将用,那就更好了,晋升也能更快些,身体素质好在乱世中的寿命就长些,政治生命也长。
  可他,手一断,除了换只手练习写字,大抵仕途要变得曲折了。
  更让人泄气的是,当时父亲膝下还有其他嗣子,那些人得知他受伤还联合他人断了送来疫区的药,想叫他的手彻底废了。
  而且疫区暴民本就难相处,看到活着无望,更加管束不住,成日胡作非为。
  曹文翰那时因为手伤和药的事郁郁寡欢,面对泼皮贱民只想让他们自生自灭。
  他不好过,是为仕途,他们不好过,是为命,二者对比下,显然那些人更惨些,这正好让他隐秘得到些安慰。
  可机缘际会下,一群行善济世的医者来了。
  不仅比他带来的医师先一步找出疫病的救治之法,还解决了药的来源。
  而锦帕的主人便在队伍中。
  她给他重新包扎伤处,因为缺少干净的布料就用自己的新帕子包裹。
  曹文翰观她衣饰朴素,那锦帕怕是身上最贵重的布料了,可她还是拿出来用在丑陋腐烂的伤口上。
  曹文翰更加感念这份恩情。
  可惜他们接触的时日还是太短了,她为了治病救人总在忙。
  棘手的疫病在她那里得以解决,难缠的暴民也在和风细雨的救治下化解了戾气。
  救苦救难的菩萨大致也只能做到这步了。
  这是个比寻常男子还优秀的女子,曹文翰欣赏她。
  万幸在撤出疫区前,手伤好转,也保住了他的前途。
  锦帕纹饰素雅,腕上多了这装饰物,人不自觉风流了起来,有段时间市集上便多了叫腕带的物什,与他的异曲同工,风靡一时。
  不过曹文翰只用锦帕。
  “曹卿。”林景焕喊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转身去看他,正好看到锦帕的边角,会心一笑。
  “殿下恕罪。”曹文翰告罪。
  林景焕:“又是这帕子,曹卿既然喜欢,何不与帕子的主人结缘?”
  曹文翰轻抖衣衫藏匿锦帕,只是摇头。
  林景焕:“你这年纪啊也该娶妻了,你曹家自不必说多少贵女想嫁,一直未有好事传来,可是有什么阻碍?说出来,孤或许可助你。”
  曹文翰四两拨千斤,将问题抛回去:“殿下年纪也到了,怎的未纳一女。”
  林景焕调侃的神色缓缓收起,负气般转头,重新将视线落在花朵上,欣赏的眼神不再,而是换上心事重重的神色。
  他也想娶到心上人,无时无刻不想。
  方才宴席上,看梓桑在那鸿图身边一动都不敢动,连个表情也不敢有,他的心就揪着疼。
  可那又怎样,他想维护都名不正言不顺。
  梓桑不会饮酒,那鸿图却全然不顾,连杯茶都未上,他都不敢想枯坐许久,她该有多渴。
  再一想到他们是因酒结缘,那鸿图饮酒后还不知会怎样兽性大发,他就控制不住做些事。
  堂堂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行事如此迂回,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
  他提起化龙池既希望给她提供一个散心的地方,又期盼着留出两个人的空间说些体己话。
  可梓桑到底没来。
  也幸好没来,林景焕失落之余,理智也终于回归。
  “文翰,如此境况下孤何时能出头啊,”林景焕实在讨厌无能为力的自己,哪怕知道隐忍一时,皇位总能平稳过渡到自己手里,可到底要多久。
  林景焕自嘲一笑,低语声仅曹文翰听得见:“不怕你笑话,我这几日总在做一个出格的梦,梦到在如今这个年岁时孤已位尊九五,所求所念再无束缚。”
  梦里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滋味太好了。
  好到醒来时,觉得如今才是大梦一场。
  梦里更有他魂牵梦绕的人,那人与他举案齐眉,过着眷侣般的日子……
  曹文翰并未被他大逆不道的话吓到,而是细思眼下的处境。
  永隆帝才四十多,仍旧年富力强,至少还有二十年好活,都说太子做越长,命越短,下面的弟弟在长大,还可能有新生儿来争宠。
  太子就越发不值钱,纵使林景焕手段过硬能保住地位,但还有那么多年要隐忍呢。
  他眼看着是有些受不了。
  恰好,曹文翰来这也是为了说这个,权势流向太子,才能方便他日后携功请旨,以圆心中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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