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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发生了何事?”林枭问。
  年安露出苦笑。
  “反王车寿现身了。”
  林枭和姜纨齐齐皱眉。
  尤其是林枭:“抓人的话一千人马怕是不够吧。”
  “这千人是为了寻安阳夫人的,”说起这,年安丧气道,“车寿绑了夫人。”
  他们折返回去的时候夫人和车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君侯一下看出车寿的手笔,这才让他来召人的。
  只是他也觉得区区千人怕是不够啊,整个郢都那么大,万人进城都不嫌多。
  “不过城内的兵马司可一同追查,大队人马进城毕竟不妥,许是会奏明陛下后再进一步行抓人之事。”
  “不同你说了,我先走了,”年安急急说完,“对了这几日,几位上将都不回军营,城门戒严,你们要是进城要提前上报。”
  他都忙糊涂了,忘了林枭刚被惩处,不得外出。
  千人队伍很快集结完毕,一下出了军营。
  姜纨捶着腿往马厩的方向去。
  林枭想了想,也跟上。
  月色下,身后的影子太明显,便是腿脚不适,也下意识对着林枭的影子呸了一声,姜纨:“跟屁虫,哪都有你。”
  林枭:“两人受罚,凭什么你能走,到大人面前,我也有理。”
  “这种大事我不能不在,比起容易打草惊蛇的官兵,我暗部的人更隐蔽,大人需要我,我就要在他身边,而且……”姜纨抿唇,撇嘴,“那女子被掳,风言风语又要落在君侯府,我得把她找回来。”
  “需要你?净给自己脸上贴金。”正在给坐骑套马鞍的林枭回嘴。
  姜纨冷笑一声,把林枭刚安好的一半鞍扔到地上,“我警告你,别跟过来。”
  林枭捡起自己的马鞍,拍去灰尘:“怕我抢功?”
  姜纨:“我怕你顺势把人害了,那女子只是嫁给大人,不是犯事,拆散可以,可人命关天,我是不会让你胡作非为的。”
  林枭一顿,扯了扯嘴角,最后试了下马鞍的牢固性,果断一踩鞍镫,利落坐好,调转马头后瞬间如离弦之箭冲出马厩,姜纨只来得及听到一句:“管好你自己。”
  “诶,你回来!”
  姜纨挥开马蹄扬起的尘埃,气得不行,赶忙追上去。
  两个有志一同地不去想这一趟后可能要加重的惩罚。
  不知过去多久,马车停在一处荒凉的院落里,那里破败得只剩尺椽片瓦。
  伪装成乡绅富户的车寿掀开车帘子,只轻轻敲击了两下木板,那堆恶心的东西就又消失了。
  他先是往车里看了两眼,果然瞧见梓桑见到他后一脸惊惶未定,苍白着脸尽显脆弱。
  “下车。”
  他跳下马车,从马车底拉出梯子,然后等在了车边。
  梓桑在车里狠狠吸了口气,刚才大气都不敢喘,那些虫子害她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本想用身上的各种药粉对付那些虫,可车寿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它叫五毒蛊,平常无毒,可要是死了,尸体便是剧毒。”
  也就是这句话硬控了梓桑一路。
  见她迟迟不出去,车寿也不催,似乎对这次的绑架有十足的信心。
  他自信的倒挺对,刚才的五毒蛊不仅困住了梓桑,还把车帘和窗子糊住了,本就是路痴的她更难分清这是哪,这也间接导致那鸿图将人跟丢了。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梓桑才露出头来,车寿伸出一只臂膀让她扶着。
  梓桑偏不去碰他的手,自己下车。
  脚踏实地后,举目四望都是一人高的枯黄杂草,和残破的墙体,风一吹,灌进半数寒气。
  车寿看到梓桑冷得哆嗦了一下。
  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衣服上,他一把握住女子纤细的手腕,往破屋子里拉。
  梓桑被拉得踉跄。
  车寿这人力气大,手指有力,包合住手腕时,能感受到梓桑的脉搏。
  倾听之下,大致将她的身体情况了解了一番。
  医蛊不分家,他道:“看来武安君没有将你养好啊,畏寒的毛病还在。”
  梓桑没留意他的话,她的视线一直在身后的马车上。
  她看到五毒蛊在蚕食马车!
  车辕那块都被啃完了!
  按这个速度,不出一会什么痕迹都没了。
  而且最要紧的是马车后是好几个蒙面人,他们正在处理原来车队的人,数名暗部将士也在劫难逃。
  “别看了,一会儿半丝痕迹也不会留下的。”
  当着梓桑的面,车寿将锈迹斑斑的门关上,彻底绝了冷风的来路,也将外面血腥的一幕隔绝开来。
  而后他抖了抖袖子,抖落一只只会发光的虫子,这破屋子的面貌便展现在两人面前。
  一尊身高两米的诡异神像立在眼前,穷凶极恶地目瞪着苍生蝼蚁,被她注视的人只觉落入地狱鬼道,浑身冷飕飕的。
  一段很不好的记忆闯进梓桑脑子,她认出了眼前的神像:“罗刹女。”
  慈安城那些邪。教头子信奉的天神之一。
  代表欲望的魔神,半人半鸟,后来倒是改邪归正了。
  只是她的信徒们却没有将这种信仰洗白的意思,甚至将欲望合理化,传扬人欲是要释放的,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无视道德法度。
  那鸿图杀起那群神经病的时候,当然不留余地,只是那些人死前却笑呵呵地说他才是罗刹女最有天分的弟子,天性得到如此释放,合该是她在人间的化身,他们要奉他为主。
  qnmd。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被骂了。
  他代表正义去干傻。逼,竟然被同化成同伙,什么档次跟他相提并论,那鸿图那时都快气死了!
  现在回想仍有被侮辱的感觉。
  梓桑的脸色自然跟着不好。
  “胆子这么小,怎么在那竖子身边生活,怕是要吓死。”
  车寿一直未放开梓桑的手,发现她看到神像后心跳加速,还以为她是害怕了。
  “往后好好跟在我身边。”
  他轻轻一拉,将人带到怀里,顷刻间就闻到了那股日思夜想的药香,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从官街到这里,他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时刻。
  他的眼球天生黑色占了四分之三,看人时幽深至极,像是要将人吸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就不是一双正常人该有的眼睛,没有感情,又诡异。
  而动情的这一刻,更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噬了。
  梓桑拳头使劲挥舞,想逃离这个怀抱。
  车寿却只当是情趣,肃着张脸:“小丫头片子乖一点,已经逃过一次了,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那鸿图身边苦日子还过不够吗?”
  “你抓我做什么?”梓桑实在挣扎不过,只能卸了力气,指尖微动。
  车寿只消轻轻一嗅就闻到某些不同寻常的气味,他知道这是什么,无非是梓桑身上保命的东西。
  只是他从前就不怕,如今就更不怕了。
  他将人禁锢在怀里,带着她往神像后走,发光的蛊虫在前开道。
  “你要带我去哪!”
  车寿不说话,只在神像后的墙壁按了几下。
  一条暗巷猝不及防地出现。
  他压着人往里面去。
  黑漆漆的道路被蛊虫照亮,只可惜这暗巷像是一个巨大的蛛网,只消多转几个弯,梓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一直等到半个时辰后,两个人才从暗巷中走出来,一路畅通无阻地停在某个井底,由一早等在上面的人拉上去。
  越来越多的人声传来,有嘻嘻闹闹的接客声音,娇媚的‘客官’二字如魔音贯耳,梓桑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只有坊市才有的烟花之地。
  她被车寿裹在斗篷里,被迫跟着他的脚步,身边逐渐越来越多人,偶尔瞥见的红灯、美女和嫖。客让她证实了猜想。
  兜兜转转一圈,从达官贵人的地界到平民百姓居多的坊市,难怪让人找不到他的踪迹。
  只是不知道是坊市里的哪个青楼。
  “这到底是哪?”梓桑又一次问他。
  车寿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只小手在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偷偷张望,眼中存着怎么都抹不去的警惕。
  怕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如果不是处境不好,其实车寿也不愿意带她来这种腌H地方,梓桑永远不知道这是哪最好。
  “说了你也不懂,不必再问。”他拍了拍鼓起的斗篷。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梓桑又往这个宿敌斗篷里撒了点药。
  她其实也知道这些药伤不了他,否则人早就晕了。
  几年过去,不止她在医术上孜孜不倦,车寿在蛊毒上想必也有新的突破。
  哎,梓桑叹了口气。
  等车寿终于停下来,又从腰间取出一枚绿意盎然的玉,她才被推入一个清新雅致的地界,前边的喧嚣远去,也再听不到男女的淫词秽语。
  车寿轻甩斗篷,将闷了许久的人放出来,只是禁锢梓桑的手却不动。
  他将人半托半抱着,示意这院子的哑仆开门。
  “进去吧,以后这里就是……嘶……”
  话未完,熟悉的银针刺穴叫他放了手。
  只见梓桑手里不知何时握了针,针扎的方向恰恰是脖颈致命所在。
  她的脸上尽是倔强不屈,仿佛前面敞开的屋子里有洪水猛兽。
  车寿定定地看着她,黝黑的眸子冷然无情,好似两人下一秒就要真刀真枪你死我活起来,可数秒之后,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淡声提醒:“你的针最好现在就扔了。”
  经他提醒,梓桑低头瞟了眼银针,院落里的烛火恰好能让人看清那上面的颜色,连血都没有留下的银针上不知怎么的就黑了起来,且那黑色正在爬满银针,只消一会就到她捏住的部位。
  有毒。
  梓桑赶紧将银针扔了,震惊地看向车寿。
  车寿晓得她这是怕了,安抚道:“别再拿银针对着我就没事了。”
  他示意梓桑跟着他:“今夜你是走不出去的,后半夜天寒地冻,不想在外过夜就跟上。”
  他率先走进屋子,留梓桑挣扎了几秒。
  屋里温床软枕,还有炭火的余温飘出,外面……就如车寿说的寒风愈发凛冽。
  梓桑眼一闭,脖一梗,愣是不迈脚。
  她是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冻得命不保,但她清楚要是进去了,一定清白不保。
  可大约不到一分钟,刚进去的人操着面无表情的脸又出来扛她。
  梓桑力气小敌不过,最终还是站在屋内,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心如擂鼓,眼角余光都在观察车寿的死动静。
  连他反手将门关上,给她倒了茶,示意她过坐到身侧来,都被梓桑怀疑茶里下药了。
  她装看不见,步子小小地迈,离桌子远了些。
  这屋子大,迈的那几小步可谓是隐秘到极点。
  可车寿还是察觉到了,漫不经心地看了会她的小动作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向梓桑逼近。
  当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影子落在梓桑身上,车寿明知她紧张还是忍不住逗弄:“既然不饮茶,那就直接歇息吧。”
  他瞥了眼屏风后面,示意她到床上去。
  梓桑悄悄转过头,看到床的刹那两眼一黑。
  “这到底是哪。”
  她得拖延时间,只要搞清楚这个问题,还能自救一下。
  “你掳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个犯上作乱的反王不在今夜找皇帝的麻烦,抓一个臣下的妻子,这合理吗。
  车寿那张素来古井无波的脸越怼越近。
  “知道这是哪又有什么用,你又逃不掉。”
  在他们进来后,门口也早早留了人守着,就为了此时此刻能安稳地和她说说体己话。
  “至于目的,你先告诉我,看到我时,可有一丝欢喜?”
  不等梓桑回答,他就知道答案。
  “大约是没有,”她刚才受惊的模样犹在眼前,车寿盯着梓桑的眼神便有些发沉,得出一个令他不喜的结论。
  “你害怕我。”
  梓桑倔强地撇开头就是不承认。
  手上却紧张地揪起衣摆。
  这副弱小的模样把她的反抗都衬得可爱了。
  车寿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因这动作被安抚了一二,那股久别重逢,乍见欢喜的心情突然明朗了起来。
  只可惜破坏气氛的强者在他分神的时候又给他补了一记漫天的药粉。
  明知不可为,还执着着。
  车寿轻描淡写地挥散药粉,在细雾中描摹女子的身形,边指出她有多不自量力。
  “这几年,我虽身陷囹圄,但也有更多的时间去研习蛊术,自问百毒不侵已经不是难事,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药雾散尽,果然见梓桑更加惶惶的脸色。
  车寿说这话不为炫耀,也不为吓她,而是希望梓桑省省力气,听他接下来的话。
  他伸手替不小心沾了药粉的小迷糊擦净脸,细腻微凉的触感让人分外眷恋,车寿的手指流连在上面,只觉这张脸,这个人一如往昔,连时光都偏爱她。
  他这个早生华发的人都好似跟着回到几年前。
  那个风光无限的平江王车寿和刚名噪天下的神医梓桑。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
  梓桑听到这句低语,纳罕地抬头,她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诸多遗憾,一般来说像那鸿图和车寿这样的雄主是不会说一些后悔之类的话。
  唯有一往无前,配合超绝行动力,才能在乱世争得一席之地。
  后悔?
  时间不允许的。
  不过不排除这几年的关押让车寿复盘了千百次之前的败仗,所以才有想回到过去一说?
  车寿捏了捏明显走神的人,梓桑拧眉蹬他。
  “我自问未曾苛待你,也一直不明白你为何总要离开我。”
  在刑狱的那些无聊日子,他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实在理不出一二,索性还能出来,今夜不亲口问上一问只怕又该睡不着。
  “过去你习医我练蛊,互相借鉴,共同研习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等我要求娶你时,你要百般排斥,在兖州一战的时候还予我一击,害我战败,害我差点被俘。”
  本来不想和他说话的梓桑一听他说起这个,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还求娶呢。
  哪个普通人求娶送八十一个蛊盅,再唰的一下摘掉人皮面具,然后臭屁地表明自己是南中古国遗留的皇族,要她感恩戴德地收下讨人厌的爬虫。
  当然重点也不是求娶这个问题。
  “一开始你要不骗我是江湖游医,带**,我会与你交好?”只需听车寿这个名字,瞅见他那张死人脸,她早跑了,哪会跟他聊什么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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