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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请太平侯到刑狱叙话。”
  两人这才一同前往刑狱。
  那鸿图回去是为了连夜审讯,梓桑则是不敢落单了。
  其实车寿根本不需要拿话激她/他,她/他懂得吃一堑长一智。
  林枭和姜纨对此不是很赞同,难得意见一致。
  “大人刑狱不适合夫人这样的女子入内。”林枭。
  “对啊,她会吓到的。”姜纨。
  “无妨。”
  那鸿图/梓桑一起开口,声音一柔一刚,却整齐得有点诡异了。
  两具身体同时卡顿一秒,而后梓桑低头,那鸿图继续:“车寿身上还有些谜底需要我……和她亲自去解开。”
  如此林枭姜纨也不好说什么了,这几天梓桑才是在车寿身边最多的人,想来得到了某些情报。
  梓桑/那鸿图,一个骑马,一个乘马车,林枭陪着那鸿图骑马,姜纨则在车内对梓桑嘘寒问暖。
  “夫人可有受伤?”
  她又压低声音问:“车寿为何将你带走?”
  车边的林枭看了眼那鸿图的反应,才去倾听,车内的梓桑说:“我还好……”
  至于车寿的目的……
  她自己都不觉得车寿带走她真的是为了睡觉,起初她只有一个模糊的猜测还得不到验证,在车寿身边几天她又撬不开他的嘴,不过在他拿全城百姓的安危做威胁的时候,就和她之前的猜测对应上了。
  他大约又研究出什么生化武器,打算在皇城内外大肆散播,又怕她会出手救人吧。
  “武器?”姜纨大惊失色,“夫人可有探听到?”
  梓桑摇头。
  还是得审完车寿才知道。
  姜纨:“那您这几日是如何度过的?”
  卧薪尝胆的细节不好道与外人,梓桑就当参加了一场医蛊研讨会,切磋技术罢了。
  “切磋?”姜纨一脸匪夷所思。
  把死敌的妻子掳走不干点别的?
  “我知道了!”姜纨突然灵光一闪,顶着那张青楼妈妈的脸,一阵唏嘘,“您定是宁死不从,这才好端端的,太可怜。”
  梓桑:“……”
  她伸出手按在姜纨的肩上,想让她停下脑补,祸从天上来确实很惨,但是别人觉得惨和自己觉得惨还是不一样的。
  她又没有卖惨的习惯。
  结果姜纨突然眼眶发红。
  她怎么可以这样好,为了不让人担心,强忍屈辱,还安抚她呜呜,好一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姜纨又真心实意地说了一遍:“大人配不上你。”
  梓桑:“姜纨……”
  “!”姜纨眼睛睁圆,摸上还来不及卸妆的脸,“你知道是我?!还记得我,甚至知道我的名字?!!”
  自那夜府中一别,还能在梓桑心里留下印象固然是好,但她这次易容了呀!除了林枭和大人就没人认出她!那些将士甚至叫不出她名字!
  完喽。
  易容术出现岔子了。
  她赶紧掏出藏在腰间的小镜子。
  梓桑:“……不用照了,我习医看得出来,但他人不一定,所以不必担心。”
  而且姜纨的易容术还是从她这边的系统得到的,认不出来才有鬼。
  姜纨大大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钦佩又开心地看着梓桑,一双猫眼亮晶晶的,被注视的人心情也好,仿佛一下忘了她曾经又贫又贱的时刻。
  “呜~你真厉害,”姜纨凑过去贴贴,“如此我就又有一个除林枭这个讨厌鬼以外可以说话的人了。”
  虽然面容千变万化很酷,但也意味着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如今又有一个,还不是敌人,她很是快活。
  被抱住的梓桑有些不习惯,但想到姜纨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尽职尽责,叹了口气,轻拍着她。
  “辛苦了。”
  “!”姜纨呜咽一声,她竟然懂我!
  呜呜,她宣布从此刻起,她和梓桑天下第二好!
  姜纨的粘人那鸿图早有体会,男号时还能推开,女号却只能任其上下其手,整个人被她箍进怀里,她看着那看似纤细的手臂,不白练,真不白练。
  好在马车很快就停了。
  第一次以女号的视角站在刑狱门口,她抬头,黑色建筑如同庞然大物压在人心上,玄铁重门向她敞开,内里森严凛然,空旷的场地唯有两侧的烛台向前延展指引着地狱的入口,燃起的星点微光照不亮这片天,风一吹鬼火摇曳。
  嘤~梓桑忍不住后退一步。
  见此,姜纨又缠了上来,林枭看向那鸿图,发现他斜了眼梓桑,似乎有点嫌弃,于是她取来一盏灯,在前方开路。
  登上长长的台阶,绕过办事的前堂,横跨练武的校场,在武器库旁停下,地宫入口打开。
  怂人梓桑感觉身体在慢慢变凉,尤其是地宫的阴风吹来的那一刻,汗毛乍起。
  赶紧操控那鸿图挡在前面这才好了点。
  七百七十七间牢房分为天地玄黄。
  以玄黄二级牢房为例,踏进去的那一刻,尖利刺耳的声音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凄厉的嘶叫不绝于耳。
  但这还算好的,至少他们还能叫出声。
  再一看铁栅栏内的犯人,一眼望不到头,但那些离得近的牢房全是黑黑红红的一团,梓桑恨不得瞎了。
  此刻她甚至生出救人的想法,忽略掉重刑犯的身份,那些血就跟大。麻一样夺目,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帮里面的人清除血色。
  他们罪有应得……
  死不足惜……
  咎由自取……
  她在心里反复念叨,可那些人实在太痛苦了,有刑具插满全身的,也有在碳火里翻腾的,更有父子,兄弟被吊在横梁两端,脚下各靠一个半长不短的凳子保持平衡,却总能害得自己和对方差点窒息……监刑的人再时不时问上一句:还有呢/招了吧……
  梓桑记得自己也做过致幻的药物放在刑狱内,不明白下面的人为什么没用。
  下一刻答案浮现在脑中:因为常年活在地底,狱卒也需要宣泄心中的恶。
  这么想着更难受了,都是自己造成的……
  眼看另一个自己要失去理智,那鸿图一巴掌拍了上去。
  宽而大的手掌落下,脑瓜子嗡嗡的。
  他低头看向自己,那一脸痛楚让他难绷,于是手上没个轻重,求自己清醒一点。
  “……”
  一巴掌下去唤醒的可不止是自己,还有旁边的人。
  梓桑控制不住哀伤就算了,那鸿图还肉眼可见的不耐烦,对那一巴掌始料未及的林枭姜纨,一个将人快步带走,另一个则指控那鸿图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
  “大人,你太不是男人了!”姜纨斥责。
  那鸿图:“……你懂个屁。”
  他自己知道分身被人设影响有些情绪化,对死有余辜的人还忍不住同情只是一时的,一旦脱离环境就不会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是不能因为分身的情绪化而改变管理方式。
  什么给个痛快的建议,不予采纳!
  “放他们下来!”
  而他一个晃神,更加深入牢房的梓桑忍不住拦下一批正在受刑的。
  那些人还是新入狱的。
  那鸿图快步走过去,问旁边的姜纨他们的身份。
  “刚抓的,车寿的部分族人和护卫。”那些人见势不妙,差点遁入人群,幸亏兵马司提前埋伏这才抓到部分。
  剩余那部分则是和车寿一样身负本领的,姜纨偷摸看下那鸿图,“大人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一定能……”
  那鸿图没空搭理她。
  他只知道分身短暂迟疑了一秒,然后又被新上架的刑具吓到,提出:“要不……用我的针?”
  那鸿图往自己的天灵盖上就是一拍。
  服啦。
  不远处,正在脱衣服检查的某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有片刻静止。
  他要进天级一号房,进去前还有一轮‘前菜’需体验,从黄级到天级的刑具会一一在他身上使用,在这过程中身上的衣物会一点点去除,最后再检查完血淋淋的身子才能真正入住。
  进去后才是暗无天日的开始。
  此刻,狱卒正拿着烙铁子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第45章 坏消息,还能蹦哒……
  阴冷潮湿的牢房内,七八个体格健硕的男子正在受刑,与中原人不同,他们每一个在褪去衣服后脊背的地方都有相应的图腾。
  似龟似蛇,蛇围绕着龟,龟衔着蛇。
  狱卒从脊柱下刀都不需要描点,从那里就能开始,而后剥离皮肤与肌肉……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梓桑闭着眼难受得直捂耳朵,在她心里里面划一刀就等于血蝎、升麻、防风、龙骨……还要卧床至少一个月。
  打得那么轻易,救起人来可不容易。
  她抓心挠肝的着急啊。
  “还是……用针用药,比较快。”还避免了犯人二次撒谎。
  她认同善恶有报,但不赞成生不如死式的折磨,狱卒的戏谑也很邪恶。她恨车寿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也只是动针嘛不是。
  喃喃自语完,分身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冷笑。
  旁观的林枭都没想到梓桑反应这么大,这还是不大敢睁眼的情况,赶紧一间间巡视过去,抢先让狱卒堵住里面人的嘴。
  可耳朵解放了,眼睛还遭难来着。
  等她走近,眼睛睁开一小个缝,隔壁又有人的一口牙被薅了,痛得在满地打滚,眼睛凸着,青筋隆起,看着万分痛苦。
  她脑子里会闪过,牙槽骨萎缩,脸部变形,吃不了东西,然后可能会饿死的结论。
  痛,太痛了。
  那鸿图:“……”
  他脸上的不耐烦是那样明显,看向梓桑的眼神幽深而愤怒,身边人吓了一跳。
  可实际在和‘自己’赌气的二者都有在妥协了。
  至少一个没扑进去止血,另一个没掐着她的脖子扔出门。
  他们都在忍耐。
  没人能理解其中的矛盾和痛苦。
  过去她/他顺应人物设定不去做ooc的行为是为了避免身心煎熬,所以做的事情一个过于残忍,一个过于圣母,现在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人物强行进入对方的工作场所,就会格外不适应。
  而他们那一半又一半的意识又在‘串台’。
  梓桑:试图理解血。腥。暴。力。
  那鸿图:无法直视不合时宜的心软。
  这样下去可比夫妻作坊还容易离婚OTZ
  而等两个人看见正在被扒衣服的老熟人,丧的那个突然想起什么。那鸿图脑子一痛,与梓桑一同出声:
  “让他们把衣服穿上。”
  她脸上闪烁着一种名为‘要给囚犯尊严’的神圣光辉,哪怕已经面白如纸,也仍然坚定。
  另一个他则扶着脑袋,痛苦弯腰,狠起心来连自己也骂。
  那鸿图:艹。
  站边上的姜纨有些无措,不懂为什么两个人突然就像大战三百回合了一样,尤其是那鸿图对梓桑那是咬牙切齿,装都不装了。
  “大人……”姜纨担心。
  那鸿图咬牙切齿,但:“……去,让他们把衣服穿上,放兄弟们一日假,以后有她在的时候都如此!”他指着梓桑。
  不!以后她再也不来了!
  姜纨不明白,但照办:“……是。”
  车寿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衣服,他看向门外依稀可见的女子,耳边已没有了族人的惨叫。
  【新角色加载中……】
  新的角色坑位即将生成。
  天级一号三号又一次迎来他们的主人,不过这一次是完好无损的。
  太平侯徐承志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水笼里是干的,耳边是有声的,眼前还有光,而他好端端地站在屋子中间。
  除却审人的是虎枭军的两位统领一切都好,他咽了口唾沫:“两位有何吩咐?”
  二进宫的他忍不住腿抖。
  林枭姜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传达那鸿图的问题:他买的马呢?
  徐承志本来还想说什么马,他现下是一穷二白了,后来又突然想到决战前夕确实买了一批。
  但是,“我也不知道马的去向。”
  姜纨从腰间解下鞭子,林枭摸了摸手臂内侧的袖箭,二人一副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的表情。
  徐承志吓得瘫坐在地上:“马是我买的,却不是我要的,这是实话啊。”
  买马的关口正是与虎枭军对决的时刻,有个人找上他,说是只要他能出面买马买甲胄就可以帮忙解燃眉之急,甚至还把钱给了他。
  他那时候也是病急乱投医,无法去思考对方为什么不能自己买马,他只知道这笔买卖稳赚不赔,所以马买来了,还送过去了,但是那边迟迟没动静,眼看兵临城下,他气得把甲胄扣下了,说起来他还倒赚了一笔。
  这就是马为什么不知所踪的原因。
  隔壁的隔壁,听到传回来的话,梓桑/那鸿图看向车寿。
  她/他已经能百分之八十确定是他干的了。
  多熟悉的迂回战术。
  但是马到底去哪了。
  “把马给劳资吐出来!”是我的!
  “可以。”
  车寿惊讶于他竟然知道马的事,但还是直接承认了,甚至出乎意料得好说话。
  因为他在这偌大的牢房里,看到了熟悉的刑罚。
  左手边有个化骨池,此刻泛着幽绿的光,波光粼粼的上头还有他吊过的锁链。右手边是个小隔间,看似其貌不扬,实则只要人进去,整个人便会快速脱水,五脏六腑像是被闷煮,还有前头的坑,里面盛满了遗骸,人躺在坑里一种名为尸毒的东西便会悄然侵入人体……
  和剥皮、腰斩、车裂等酷刑相比,这些东西才是经久日远的折磨,真正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他再去看,心里依旧抵触。
  除此之外,这里还添了一道格格不入的香。
  由内而外将他控制得死死的。
  车寿凝视着屋中的光亮,忍不住去想要是真的光多好,日照于大地,光随万里,那才是自由。
  “我可以把马给你,但我只和她说。”
  他指着梓桑。
  “你做梦呢。”
  那鸿图说着就要拿起手边的狼牙棒,结果摸空了。
  低头一看,狼牙棒旁边多了根银针。
  “……”
  女号:多一种选择,少一种刑具。
  那鸿图深吸一口气,拿起宫天梳。
  状如梳子,呈月牙形,梳齿轻轻一梳,刮下数条血肉。
  梓桑手轻轻搭在分身手臂上。
  那鸿图脸色难看地又拿起看着稍微正常一点的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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