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所以他只能徘徊在济药堂最远的空地上。
  幸好那鸿图又打了几个精神不正常又喜欢逼逼赖赖的人,一些人怕了他只能跑去找别的医师,腾出来的位置正好让孩子父亲赶上。
  他稍一描述,梓桑就让他带孩子先去后堂,她去扎几针。
  梓桑/那鸿图刚起身。
  一只手伸出去挽留。
  “大夫,再看一个吧!”
  梓桑捂住耳朵,往后堂跑。
  “诶!还有半刻钟不许跑!”
  那人要追过去,一下撞在那鸿图的背上。
  “很好,今天是第几次了!”
  嘴角翘起凉薄的弧度,指节咔咔作响,那鸿图用实际态度证明他今天已经忍够了!
  “别,别,过来。”
  后堂。
  父亲抱着孩子乖乖坐着,旁边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女子,依偎在父子身边,应该是一家三口。
  梓桑会心一笑,“久等了。”
  那位父亲连忙站起来,拘束地给她让位置。
  梓桑走近,先去看已经转移到女子怀抱中的孩子,在他身上按了几个穴位,得到孩子的反馈后才拿出针灸包。
  “将孩子的衣服掀起来。”
  她要先扎位于背部的穴位,梓桑下意识安抚小朋友:“不会很疼的。”
  然而她都准备好了,小朋友睁着眼睛好像也准备好了,他的父母却没有替他撩衣服。
  梓桑歪了下头,那父亲憨憨的笑,女子静静看着她,他们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她一边想在哪里见过,一边自己动手。
  孩子趴在小床上,褪去衣物后蛇缠着龟龟衔着蛇的图腾便暴露在空气中。
  梓桑咽了下口水,拿针的手悄然改了方向。
  “眼熟吗?”男子问。
  梓桑:“……”熟啊。
  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些人是谁了,她有好几个拥有图腾的病人在刑狱。
  “你们想做什么?”
  男人:“不要呼喊,我们不会带走你,也不为难你。”
  这屋子没几个人,有人的床位离他们又远,他压低声音时还真不好辨别说了什么。
  女子终于开口:“我们只有一个请求。”
  她用了‘请’字,门外赶来的那鸿图停住了脚步,梓桑也放松下来,又继续给孩子下针,一边听听他们要什么。
  “我们要你去趟刑狱,也只有你可以接触到主上。”
  梓桑眨眼,是这样没错,但是也不全对,她能在刑狱来去自如,却不能沟通冥界,沟通不到那边的车寿。
  她应该是帮不上忙了。
  正要拒绝,女人又开口。
  “帮他生个孩子。”
第49章 战后结算
  “你说什么?”
  不是眼前的女人嘴瓢了,就是她耳朵聋了。
  要不是及时收针,都快整成医疗事故了。
  梓桑深吸口气,再三确认:“你认真的?”
  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坑他的吗?
  对车寿被抓始末还真不知情的男人:“我们知道营救主上再无可能了,只能想方设法留下他的血脉。”
  女人:“我们知道这很为难,但请你念在主上对你的一片真心,留他一条血脉,他当初布局了许久才将你带离那鸿图的魔爪……”虽然最后没有成功。
  男人:“我们会争取给你留出时间,绝对不会让武安君察觉。”
  “太荒谬了。”
  在牢房里,在全是眼线的地方,和甲级战犯搞出动静,他们能想到这么个馊主意能震撼她一年,年底总结的时候必须大书特书。
  梓桑用态度表明自己拒绝,手上动作不由加快,大人离谱但小男孩她得救。
  男人急了:“只要这个孩子降世,他就是我们的新主人!南中皇族最后的希望!”
  原来是家里有皇位继承啊,那梓桑勉强理解了,但她更关心另一件事。
  “你们还有多少人,打算用什么办法拖住那鸿图?”
  听她的问题,两人还以为有希望,庆幸这一次的孤注一掷有用!
  “还有……”女人刚要说,男人向她摇头。
  “具体有多少族人我们不能说,但可以向你保证那鸿图会焦头烂额到顾不上你。”
  落下最后一针的梓桑理解他们的防备,但她也好奇怎么个焦头烂额法。
  男人咬咬牙还是将底牌说了:“我们可从牧园主人那里借到兽医,军队战马若是得了瘟疫,他就更不着家了。”
  族人打算休养生息,决定让毒和蛊暂时不再现世,所以他们只能想到这样一个既能美美地隐身,又能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的办法。
  梓桑一顿,牧园主不是她吗?
  “你们真的认识牧园主人?”
  她目光灼灼。
  男人和女人顶着这样的视线有些莫名,显然不理解梓桑的关注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明显让那鸿图不归家更重要。
  但他们还算实诚地说不认识。
  那就对了,梓桑怜悯地注视着这两个聪明蛋,人就在眼前却不认得,还笃定能借到兽医,做梦呢。
  她还是跟他们摊牌吧。
  “其实车寿死了。”
  外面的人很难得到刑狱内的消息,这两个人包括整个族群都以为自家主上还活着,只不过可能受点苦。
  乍一听她的话,都愣住了,表情一下空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像是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他们的所有设想都基于车寿还活着,他们想方设法留下他的种……蛰伏……东山再起……复国……
  “你骗人的吧。”
  “不想帮忙就算了,何必……何必……谁不知道那鸿图这竖子连肃成王都能放过,我们主上不过逃了几日……罪不至死啊。”
  梓桑看着他们露出迷茫空白的神情,无措得像两个孩子,失去目标,失去力气,失去精气神,于心不忍的她便没有再强调。
  只是说:“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剩余的族人好好生活,不要想着报仇,另一个……”
  另一道男声补足:“另一个便是束手就擒!”
  他踏过门槛,带着极强的压迫逼近,丈八尺的身材几乎到顶,黑底金边锦袍华丽无比,恍若天神的容貌不及他眼中的睥睨。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都瞧不出这人是谁,不由向彼此贴近,忌惮地看着他。
  而等到那鸿图将梓桑挡在身后,挡在身后的人又探头探脑地看他们,毫无距离的相处让那两个人的脸色变得精彩纷呈。
  男人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震惊到失语:“不想夫人已经……难怪不肯帮忙。”
  女人更是一言难尽:“既如此,我们也不为难,替我们带个人进去就权当前些时日主上好吃好喝招待您的报酬,其他的便不用管了。”
  “我们也不会去泄密的。”她又急急补上。
  那鸿图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他在门外听到分身裹挟着另一半意识说出放人一马的话都快急死了。
  但是现在看这两个傻乎乎的人还没认出他,又说出这种傻话,他又释然了。
  傻到送上门的就算关进去了,也会傻傻地表示宁死不屈。
  他,刑狱老大,决定原谅他们!
  “也不用带人来了,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走一遭。”
  “你是?”
  这两人还算机警,悄悄后退,就是孩子也不管了,不像亲生的。
  “能带你们进去的人。”那鸿图。
  “真的?早知刑狱进去容易出来难,不想竟是真的。”
  看着又不大聪明了。
  他二人本来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来的,赌的就是那万分之一的希望,所以哪怕那鸿图眼里有戏谑,他们也能接受,毕竟如果真是敌人早就被拿下了。
  眼前的男人显然有门路。
  “敢问大哥可是狱卒?”
  那鸿图含糊不清地“啊”了一声。
  两人激动了,遇到不戴面具的虎枭军了!但本能的忌惮还是令他们开始谈判,询问他要多少报酬,又得寸进尺地问能不能带些人来劫狱。
  看他们掰手指算组织内剩余的可动用资金,那鸿图的沉默震耳欲聋。
  满脑子都是他们是装傻还是真傻,竟然傻得浑然天成啊。
  他失望地摇摇头,直接引他们出济药堂,拐到后面,亲卫驻守的地方。
  “车寿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族人?”他感叹。
  当年那些控蛊的高手也不这样啊。
  年安让人将两个人绑起来,听到自家大人的疑惑,就想到了巡逻兵的话,指着这对男女,“这女子在后院翻了半天的墙一直进不来,这男子也是竟想在街角的地方挖地洞,烟尘太大这才害得路过的小孩犯了病。”
  所以也是巧了。
  两个傻子想法设法要见梓桑,却因为孩子犯病,让他混进去了。
  迎着两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那鸿图:“押回去审。”
  至于孩子,哪来的回哪去。
  可他没踏出几步,后面的女子就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喊出“天不遂我”的口号,最后自缢当场。
  原来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的,那鸿图烦躁地转过身。
  女人下手比较狠当场没,男的还没动手呢却在同一时间断气,死前还十指紧扣,缠绵的眼神愣是让他们演出生离死别英勇就义。
  “啧。”
  看来情蛊的真正示范在这了。
  谈恋爱谈傻了的感觉。
  下午照常坐诊,但是限号排队了,除了重症病人,其余人都得凭号看病,感觉还没到自己的时候完全可以溜走干别的事,也不用一整天耗在和人争抢上。
  如此,乱了很久的济药堂终于井然有序起来。
  当天下午再没有出现幺蛾子。
  就是临近收工的时间,那鸿图见到了鬼鬼祟祟的和泰。
  他还瘫着,却扒着窗口努力支楞身体,偷看他煎药。
  那种震惊,惊喜,又满腹委屈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那鸿图只能过去和他说话。
  “本君,”哎,说不出口啊,心里建设好一会,才继续,“我代林枭说声抱歉,但你二人也是没可能的,她已有婚约,你要是实在过不去……那也必须过去。”
  最后:“好好养伤,随时回来。”
  潜台词就是回青州的事就算了,亲卫的位置还是他的。
  平生第一次替自己学生道歉,那鸿图浑身跟藏了虱子一样,哪哪都不舒服,再看和泰眼神颤动,脸色乌青,像是悲痛欲绝的前兆
  那鸿图赶紧脚底抹油地回到坐诊室。
  梓桑心情颇好地翘起嘴角。
  夜幕降临时,梓桑/那鸿图伸了个懒腰,准备收工。
  外面还有许多人,但和她/他没关系了,会有交接的大夫上夜班。
  由于马车进不来,两人只能走出巷子。
  巷子左右的商铺挂起灯笼,将原本黑且深的巷子照亮,又有大人小孩的吵闹声,这条本该十分阴森的路有了生活气息。
  梓桑/那鸿图路过卖油饼馍馍的摊子,果脯铺子,做糖画的小摊……各种甜蜜的气味萦绕在周围。
  等到一根串起来的糖丸棒棒杵在了那鸿图面前,也怪小贩太矮,糖丸棒棒刚好就在嘴边,他一下含了上去,脑中更是闪过自己徒口接飞镖的高光时刻。
  然后咔吧一下咬碎了糖丸。
  冰冰的,但是没有飞镖的铁锈味。
  就是太甜。
  又是嚼碎了几颗。
  觉得差不多了,他就放过了这串胆敢戳到他脸的糖棒子。
  藐视一切的眼神扫过像个路障的小贩,想把他扒拉到旁边,却见他一脸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
  “客官,一文钱一串。”
  梓桑/那鸿图悚然惊醒。
  他做了什么?她怎么没意识到就让死嘴咬上去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梓桑连忙说,一边摸向钱包。
  在满是针啊药啊的包里翻找,总算找到可怜巴巴的三两银,看来太久没用到钱,需要补给了。
  给完钱,小贩的笑容真切起来,但是对着梓桑的,走之前还瞥了眼那鸿图头顶的纯金发冠,走出老远才传来他吐槽的声音:“都穿金戴银了还花女人钱,嘁不要脸。”
  梓桑/那鸿图:“……”
  “大人,没有那头小辫子你看谁还惯着你。”
  耳边传来姜纨幽幽的声音,灯火阑珊下的大人偷吃糖的一幕恰好被她瞧见,那是一个全新的,不带血色,没有戾气的大人,她才忍不住开口调侃。
  梓桑/那鸿图才发现原来是马车近在眼前了。
  姜纨应该是有事找他,那鸿图:“说!”
  姜纨:“余孽找到了,但没有大人要找那位‘赵卿颜’。”
  中午抓人的时候,有三十多个南中人,在贫民窟商议着救人的事宜,还有十个表示要蛰伏,为此吵了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惊动了附近巡逻的虎枭军。
  “就是……”姜纨突然又变得很纠结,“他们写的计划十分漏洞百出,远没有当初劫兵部的机警果断,所选路径都不是那么隐蔽。”
  警惕性看着不太好,就好像车寿没了,他们的谨慎也被带走了。
  甚至还把要联系的旧部大大咧咧地罗列在纸上,她再和良月阁的官员名册一合计就能当做罪状去抓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梓桑/那鸿图才惊觉车寿一直在拖航母,族人和部下果然不是一个东西。
  前者可能是累赘,后者就好多了,至今还没落网几个。
  于是那鸿图说:“一网打尽。”
  正和姜纨的意,有事干了就不用回去关禁闭了,然后她又拿出一物,脸上褪去嬉嬉笑笑,有些严肃。
  “除了定不下来的救人之策,还有些人似乎想联合其他势力一起救人,这是属下在他们身上搜到的。”
  她打开荷包,露出一根看似非常普通却有编号有刻印的竹哨子。
  出自和他们一直暗中有交易的牧园,她认得,所以她怀疑对面和车寿族人有串通,那对他们来说会非常不利。
  “这个啊,”看到哨子那一刻,那鸿图摸着下巴,感受上面的喇手,“无妨,大概率没法用。”
  用了就暴露了,传信的格式,刻印的作用,那些人通通不知道,信上的内容都不用看就被怀疑了。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笃定牧园会和他们合作,哨子上的编号挺靠前的,也就意味着级别高,权限高。
  就是不知道她/他的哨子怎么就到车寿族人手里了。
  是车寿给的吗?他知道哨子的来路吗?原先又想做什么?
  梓桑/那鸿图一脑子问题,最终化作一个:他知道她和牧园的关系吗?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