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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想来保持面部干净也是他独有的吧……才不是!他用金色小刀修眉形!
  长眉入鬓,真真是刀削般的形状。
  “夫人,”吉秀表示,“大人已经很好看了。”
  福秀委婉提示:“如今天气冷,饭送来好一会了。”
  具体要算的话,她们家大人已经足足耽误了半个时辰。
  正在偷偷照镜子的那鸿图一顿,随后才面不改色地站起来。
  吉秀福秀赶紧退到一边布膳。
  依旧是一半荤一半素,筷子都不带夹到对方盘子里的。
  吉秀福秀不再感到疏离,反而十分感慨。
  自宫宴那一夜夫人被歹人带走,所有人都以为她遭遇不测了,吉秀福秀更是心生绝望,日日后悔自己怎么不在当场,否则那歹人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带走她们家夫人。
  悖当然后悔也救不回人,更何况夫人离开的几天里,已经隐隐有风言风语传来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散播歹人和夫人乱七八糟的事,还有造谣夫人为了离开大人才策划了这一起事情,她们为了和人理论,那是从早到晚出门,舌战群儒。
  生怕不入流的揣测被武安君听到,他不愿意救人了怎么办!
  好在君侯没有这么做,还是带着夫人平安归来。
  他将专属于自己的白玉池让给夫人,还将在池中睡着的人带回来,安顿在自己床上。
  没有争吵,没有将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是将她妥帖地安顿好。
  这么贴心的大人在她们心里再也不禽兽了!
  感受到两道强烈的视线,梓桑/那鸿图看过去。
  吉秀福秀顿时眼观鼻鼻观心。
  “喵~”
  两只猫蹭着她们,两个人才突然想起来这两位还没给张罗,连忙懊恼地拿出又一份一荤一素。
  猫吃得也随主人一样,一只喜欢肉,一只喜欢汤汤水水的素饭。
  多像一家四口啊,吉秀福秀眼中盛满欣慰。
  但是吧,长毛白猫不好好吃饭,吃一半优雅地踱步到胖三花身后,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吉秀福秀预感不妙,十分严肃地看着它们。
  ……然后,果然。
  一阵含糊不清的猫叫后,又蹭又撩,家里养过猫的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吉秀福秀不想让猫打扰到来之不易的和谐画面,就想将猫带下去。
  目睹一切的那鸿图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向一边勾起,带着对丧彪的戏谑说:“不用忙了。”
  他俩进行不到那一步。
  视线里,咪咪对丧彪疯狂露肚皮,抬屁屁,爬上去舔毛。
  但没有用,丧彪这只猪咪只知道吃,眼神都不带分给它的。
  热知识,三花公猫是猫届太监,一种美丽废物。
  它,不育。
  而且三岁多了也没见发情的迹象。
  日常潦草丧,淡淡丧,除了吃就是睡。
  所以不用指望它和另一只猫有什么,那鸿图吃完了都不见丧彪动一下屁股。
  由于要进宫,看够热闹的他撂下筷子,步履如飞地离开。
  然而当经过大门,见到杵在门边面壁思过的背影,梓桑一拍脑门。
  怎么把他俩忘了。
  “喊门外的两位进来用膳。”。
  眼睁睁看着玄黑朝服黑底金丝鞋路过,却理都不理他们,丰国难过啊,他的腿倒不酸,但冻得僵硬。
  “大人没有心啊~”
  林枭:“闭嘴。”
  “嘿你这家伙,”丰国瘪嘴,“我记得你要上朝吧,现下是来不及了,但是追上去求求情总行吧。”
  林枭:“我早告假了。”
  之前被罚禁闭时就告了假,后面又昼伏夜出的,哪有空上朝。
  丰国正要表达惋惜,吉秀福秀来请他们进屋,他顿时感动得眼泪哗哗。
  一放松,不灵光的腿差点栽倒,碰到旁边的林枭,却发现她依旧不动如山。
  “啧。”
  伸手便去拉她。
  “走吧,屋里暖和。”
  林枭:“不行大人没同意。”
  丰国鸡贼一笑:“但夫人同意了呀。”
  林枭:“……你给我站好!”
  “我不!就算大人来了,我也在理,不是我不想站,是夫人太体恤下属了,我又是个听话的……嘻嘻。”
  林枭看他真的没脸没皮地冲进去了,生怕他给她丢人,也连忙追上。
  进去后这家伙果然在面对一桌新鲜热乎的饭菜时狼吞虎咽。
  好在女主人不在这,她似乎真的只是请人进屋吃顿不算早的早饭。
  “你快来啊……”口中塞满东西的丰国招呼她。
  林枭却没动,她问过两位侍女,得知梓桑在后院喂鱼,便往那里去。
  冬日的凛冽已初见端倪,她迎着风行走在这座她布置过安防的宅邸,一下就找到了鱼塘边的人。
  那人素衣清颜,头发仅用一根发带绑缚,外罩一身毛绒斗篷,于水榭亭台中撒下鱼食,引得数以百计的鱼争相赶来。一只猫懒洋洋地晒太阳,另一只趁机向水里伸爪,时而炸开肉垫,时而伸出爪钩,又抓又捞,到头来一无所获。
  梓桑弯了弯眼。
  林枭向她行礼。
  正陪吃完饭走不动路/想玩不想回屋的猫,突然看到本不该在这的人,梓桑诧异:“这么快就用好饭了?”
  林枭摇头没有细说,丰国没规矩,她却是需要来见见梓桑的,在刑狱研制解药的时间里,她见过梓桑一天比一天憔悴,有一天还吐血了。
  说实话林枭原本是不看好她继续制药的,身体实在太差了,她和姜纨难得有共识,觉得将太医院和济药堂那些大夫凑合在一起,兴许也能做出解药,为此太医医师真被她们请到了刑狱,奈何最后解药还是由梓桑做出来,那群太医医师则一直困在医和蛊用药还是用毒的问题上。
  哪怕将尸毒的线索告知他们,蛊中**,是以毒攻毒,还是以药化解,一群人都要讨论半天。
  如果真由他们叽叽歪歪,解药也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研制出来了。
  从这件事上她认识到梓桑脆弱又坚韧的一面,且无愧于神医之名。
  她是想来确认一下她的身体状况的。
  “我?我还好。”
  梓桑抬头看了下太阳,假山那次还历历在目呢,她/他内敛又安静的左膀右臂竟然会关心她了!
  长大了,到底是长大了。
  欣慰啊。
  被温柔包容的眼神注视着,林枭还是难以避免地看到对方发白的唇,和不健康的肤色。
  怎么可能没事。
  “此刻风大,我送你回去。”
  梓桑倒是想啊,她也不乐意在风大的天气吹凉,可她眼前的这两只不惧寒风,还能凭借皮毛吸收太阳的光热,就更不容易带走了。
  林枭一手一只扼制住它们的后颈,带走。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将人送回大人住的主院了,她有可能看到他们成婚后的那间屋子的一些变化。
  想到这,林枭心中又隐现密密麻麻的酸胀,手上力气不由加大。
  等到将猫放回地面,吃痛的两只嗖的一下全跑光。
  还等着捂手的梓桑:“……”
  得,全白干。
  林枭怔怔地看着和刚布置那会儿一般无二的布局,这里没有女主人生活过的痕迹,便是摆件还是原来的,没有多出或少掉一件。
  就连妆台!全是大人的小工具,没有女子的!
  她一颗心终于回落。
  再看梓桑时,便更加唏嘘惭愧。
  “你……还好吗?”
  “……嗯。”被两次问同一个问题的梓桑摸不着头脑,只得点头。
  两人久久对视,梓桑眼底的茫然不知几乎刺得林枭想弃甲而逃。
  纯粹的心性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她的心思便显得更加卑劣。
  梓桑的手在林枭面前挥挥,想知道她突然脸色难看是怎么回事。
  林枭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你怎么了?”
  林枭摇头,“就是想到其他事难以回神罢了。”
  “嗯?”梓桑感觉这好像是个和学生谈心的好时机。
  林枭想了下,随便用昨晚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拿出来说,当然她没有说得那么露骨,更是减少了细节。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问题。”
  林枭:“对,当初长公主也对大人使了下作手段。”
  可下春药,放兽于玉璋宫,和那鸿图原来的命令是两码事,梓桑心想。
  且不说下春药他没指使过,所谓放兽于西山,只是为了让林亦瑶听到野兽叫,让她回忆起自己做的错事,促使她招供的手段。
  林枭就没有读对他的意思。
  当然那鸿图也能接受以牙还牙放兽咬人,但是下春药不行,两者性质就不一样。
  梓桑突然叹出一口气,有些复杂地看着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学生偷换概念的程度有多么严重性。
  同样是逼人招供,林枭比她/他更不折手段些。
  什么内敛安静,原来她/他也认错了。
  “从前那鸿图没能教你的,我鞭长莫及的,往后我会一点点告诉你。”
  那鸿图狠厉又冷酷,林枭虽说是徒弟,但能得到指点的也只在武艺和统兵上,再就是让她谈恋爱去死,对她的其他方面还是疏于管教的。梓桑就曾想过她对和泰的感情是不是就因为自己矫枉过正了。
  既如此,连同今天这阳奉阴违的本事也一起修正吧。
  林枭嘴巴微张,眼神颤动。
  梓桑没有读心术,只能暂且解读出她心虚,不可置信的意思。
  从前在游戏里,她和林枭针锋相对,她眼看着一个恶毒女配诞生、作妖、陨落,全程心无波澜,还能吐槽两句恶女套路化。
  可现在的林枭是被她一点点改造的npc,和她/他共事过多年,她和其他npc在她/他心里的分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她已经走出另外一条不一样的路,她/他亲自看着走出来的。
  她/他没法舍弃这个npc,真放着不管。
  在那个世界没能挽回的,需要填补的,在这个世界刚好可以为她重塑血肉。
  承运殿内,和永隆帝谈话的那鸿图突然扭曲了下脸,心路历程十分丰富。
  林枭胆敢两面三刀……
  死嘴快闭上!一眼没看住又同情心泛滥……
  是亲学生没错,但只是npc,和夏今歌车寿这些npc是一样的!
  要一视同仁!
  一想到这,嘶,隔壁因矛盾的思绪脑袋疼。
  又一会,那鸿图:算了,毕竟是徒弟,和别的神金还是不太一样,能教教不能教,死。
第52章 吻
  “武安君?”
  赵一和出声提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走神的那鸿图,连在陛下跟前回话都能分心,未免太过傲慢了。
  永隆帝的目光落在那鸿图不太好的脸色上:“怎么了?”
  那鸿图深吸一口气,摇头。
  他又不能和他们说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女号天生悲天悯人,之前因为遇到变种npc已经好久没发作过了,面对那些对自己恋爱脑上身的神金她也选择逃避、远离,可现在她对上的是一个已经走出原生境况,虽然人物行事依旧挺恶劣但最起码看得到改造希望的npc,就又犯糊涂了。
  然后当他想到夏今歌戚烁她们,这两种区别对待,让她心里又过意不去,于是又一次陷入内耗。
  藏在那鸿图身体里的意识有时也会想,人怎么能有这么百转千回的情绪啊。
  他们甚至无法共情现在的自己!
  “毁灭吧。”那鸿图盯着龙椅上的永隆帝,在心里默念,只要坐上那个位置,就不会再有人格分裂精神折磨了。
  还要再快些。
  “贤弟?”
  永隆帝捋了捋龙袍,感觉屁股有点凉,底下他最倚重的臣子让他有一瞬间感到害怕,不再是那种随时想要杀人的目光,相反极致的冷静,目光如炬,像是锁定了什么,又势在必得,单从气势上就让他坐立不安。
  那鸿图:“微臣在想车寿留在冀州的底牌需要出动多少人马。”
  顿时永隆帝也顾不上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从那鸿图爆出车寿在暗中买马,藏兵于冀州,他就开始紧张,要不是那鸿图紧接着说估计只有几千人他恐怕会忐忑不安很久。
  两个人刚才就在商议出动虎枭军来着。
  “你可是想到出奇制胜的法子了?”
  毕竟刚才那个眼神还挺恐怖的。
  那鸿图突然一笑:“青州兖州毗邻冀州,按理说想拿下那些人将不费吹灰之力,但只要一想到冀州世家包藏祸心,臣便想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他其实没有指名道姓是叶家收留的车寿,而是将矛盾扩大到整个冀州,林元昭就坐不住了。
  他太担心屁股下的龙椅了。
  果然,来劲的永隆帝坐直身体:“是极!”
  “冀州世家胆大妄为,对车寿屯兵之事瞒而不报,可见对我大昭很是不服,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成功挑起永隆帝杀心后,那鸿图继续开口:“若是可以同并州幽州合围冀州,兴许能不费一兵一卒。还能试探二州是否同大昭上下一心,此刻正是好机会。”
  这话简直戳到永隆帝的心巴上,他最在意江山稳不稳,底下的人服不服他,毕竟天下都不全是他打下来的,皇位坐得心虚。
  只要有这方面的自卑,那鸿图要驻兵权就容易多了,跟那些随时都可以复起的反叛者相比,他更加信赖从最初就跟着他的好兄弟。
  所以永隆帝答应了。
  外患的事谈完,那鸿图乘胜追击,说起内忧。
  提醒他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刑狱又要进入高速运转的状态,它会开启另一种工作模式:为天子扫除障碍。
  这一次要扫的是冀州在朝官员,和曾经为车寿大开方便之门的官员,从他脱逃,在良月阁立足却没有被发现,甚至上门消费……有多少人知法犯法,浑水摸鱼,都会被查个底朝天。
  这和监察百官的御史有着差不多的职责,势必会引起不满,这时候就轮到永隆帝给他擦屁股了,他得安抚住叽叽歪歪的御史、战战兢兢的朝臣。
  而且重启之时肯定招致腥风血雨,永隆帝得做好朝堂大换血的准备。
  意识到组建的班底会受到重创的永隆帝连喝三口茶,压惊。
  他尝试着问那鸿图能不能将流血事件控制在最少的范围。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贤弟应该懂。”
  那鸿图点头:“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那教坊司若是真的建起来了,此刻怕是没有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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