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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那鸿图指了指梓桑:“她说的,我俩躺床上她告诉我的。”
  床上……林景焕呼吸猛的一滞,连忙拿起酒杯,压下快要冲出心口的苦涩。
  “枣不能活血化瘀吧……”
  他脸色难看还要不停的找他话里的漏洞,就是不愿意相信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夫妻间亲密的闲聊夜话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了。
  那鸿图只轻飘飘“哦”了一声。
  下一刻,牵起旁边人的手。
  梓桑一脸乖巧,任凭手被拿着把玩揉搓。
  最后他们十指紧扣。
  林景焕瞳孔紧缩,震惊受伤的感受袭来,慌忙闭上眼,将头转向一边,心上却像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涌。
  他转头的那一刻,旁边的两双手赶紧撒开。
  第一次十字紧扣是在信阳军营,那时荒唐,但都不算意识清醒。
  这一次临时起意……怎么说呢……还怪恶心的。
  很不习惯,很不适应。
  掌心相贴时,男人手上的厚茧摩挲着女人细嫩的手掌,它不是左手摸右手,而是男子摸女子。
  那鸿图像玩史莱姆,揉来搓去,越玩越来兴致,修长的手指会加重禁锢的力量,拇指划过旁边人的手背指关节……
  梓桑像是摸到发热的沙子,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就会痒,很痒,痒到心里。
  她还有点热,耳朵一下又烫又红。
  林景焕看见了,又闷了好大一口酒,一杯又一杯,直接忘了要和那鸿图聊什么。
  这时乐曲停下,舞者入场。
  酣畅淋漓的大皇子凑到那鸿图面前:“君侯可还有想听的,不是我说前后二十年的名家作曲,我是信手拈来。”
  那鸿图摇摇头。
  林景容笑容收了些,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喜怒,什么都看不出来后又去看梓桑的脸色。
  “大殿下弹得很好。”明媚的语气,真心实意的夸赞,林景容又从中得到了安慰。
  “吃吃吃,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东宫的厨子比御膳房也不差什么了!”
  他一开心就更加殷勤。
  见到林景焕一个人喝闷酒还过去拍了他一下。
  “二弟!客人在呢,克制些!”
  林景焕不知道喝了多少,面上染了红,眼中进了水,一副失意的模样。
  林景容暗自嘀咕,该失意的应该是他吧,他可是惹了官司,不比太子广受百姓爱戴,父皇器重,“你呀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景焕哪还能想什么,眼里心里只剩下那旁若无人的牵手。
  那样,自然。
  他又看过去,那鸿图给妻子夹了块肉,梓桑给丈夫碗里放了棵青菜。
  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佳偶天成,大抵如此。
  他真的要忍不住流眼泪了。
  急急忙忙起身,带倒几个椅子。
  “二弟是怎么了?”
  林景容摸不着头脑,又没人回答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景焕离席。
  一接收到林景焕离开的信号,梓桑那鸿图连忙给各自换菜/肉,刚才他一看过来,她/他吓得又秀了一波,但是太着急了,提前没想好,就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夹了过去,现在后悔死了。
  换完,一抬头,林景容羡慕地看着他们:“君侯与夫人关系真好,我竟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他指的是两人将自己碗中的食物投给对方,那样的亲密无间。
  那鸿图:“哈,哈,哈……”
  梓桑:笑笑算了。
  “真好,嘿嘿……”气氛正好,林景容搓着手坐在那鸿图旁边的椅子上,“君侯,我上良月阁那事,你看能不能运作一下,我不想进刑狱,我害怕。”
  那鸿图:“不能。”
  林景容笑容瞬间消失,只剩满满的苦涩。
  梓桑安慰:“例行询问还是要的,殿下若清白,半日就可离开。”
  林景容呜咽一声,想哭。
  说来说去他努力了半天,竟然半点效果都没有。
  那鸿图不好说话就算了,安阳夫人竟然也铁面无私!
  呜呜,夫人啊,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
  “我没罪啊,我什么都没干。”
  梓桑:“我相信殿下。”
  林景容瞥她,抿嘴:“相信有什么用,夫人竟一点也不为我孱弱的身躯着想,本皇子金尊玉贵岂能去那种地方?”
  “不成的不成的,听说进去一趟都要被扒掉层皮。”
  那鸿图:“是。”
  梓桑摇头:“没有那回事,在改了在改了。”
  “口径如此不一,你们!”林景容来了脾气,可一接触到那鸿图淡淡的眼神,又不敢骂人。
  他颓丧地给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酒,突然听到那鸿图说:“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将盘问地点设在你府中。”
  “真的?!!!”林景容急忙咽下一口酒,急切得恨不得跳起来。
  那鸿图颔首,伸出手指,点在舞姬中的其中一个。
  “我要她。”
  他会赴宴的理由。
  赵卿颜。
  林景容看过去,是一个极美的女子,但那又怎么样,他也不管这是不是自己府上了,大手一挥,给!
  说完才发现正牌夫人还在旁边,他又心虚又心里不是滋味。
  “夫人你……别难过。”
  他偷偷挪到梓桑身边,想安慰这可怜的女人,哎也怪他怎么就答应了呢,但也不全怪他,始作俑者可是那鸿图。
  想到方才将他们视作佳偶的自己,真该死啊!
  被心疼同情的眼光注视着,梓桑面上短暂空白了几秒。
  她要做什么反应才好?
  丈夫当众出轨――
  哦对,吃醋!
  怎么吃?
  梓桑犹豫地看向很久没碰过的酒,学林景焕借酒消愁吗?
  太危险了,她还是吃口菜吧。
  于是她神情落寞地将筷子伸向豆腐,再配上一口糯米圆子,慢吞吞的好久才下咽。
  但是,太装了,从欺骗林景焕开始的一点点头疼心疼又加重一分,白着脸的她都不敢去看林景容。
  可这幅样子正是林景容能get到她伤心的地方。
  文人最是敏感多情,见此,一抬头,一抹眼,道是“自古多情空余恨*”,然后又是当场作苦情诗,并高声吟诵。
  声音之大,犹有余音,像是在骂负心汉,怜糟糠妻……
  脚趾扣地的梓桑以手掩面。
  早知道不装了。
  不过结果是好的,至少那鸿图已经靠近美人,发出胜利者的宣言。
  “抓到你了。”
  震惊的赵卿颜被他逼到角落,一群她用来遮掩自己的舞姬四散逃开,她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暖阁的柱子上。
  “大人……”她强笑,在她印象里两个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鸿图不可能知道她在车寿的麾下,更不知道她在他的队伍中担当什么角色,所以她可以说:“你认错人了。”
  那鸿图眼神危险,如狼似虎般犀利:“怎么会,当年将我丢下斗兽场的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听到他这么说,赵卿颜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在她以为今日难逃一死的时候,那鸿图又放开了她。
  赵卿颜眼里浮现出深深的疑惑。
  “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此生你不再有自由。”那鸿图说。
  放她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恩怨早就两清。
  刚才那一掐,只是脑子自动浮现这具身体的屈辱史,让他一下没忍住,理智回笼后自然想起他被扔到斗兽场的仇早在她父亲身死就报了。
  他抓她只是为了让她不能再找别的男人陪她搅风搅雨。
  所以他会把她关起来。
  赵卿颜张开嘴又合上,攥着拳又泄力,反复几次,终是认命。
  她望着那鸿图,陈年旧怨和一路坎坷的现在在脑中一闪而过,那股不服气的心气渐渐平静,她开始权衡。
  “真不杀我?”
  那鸿图:“嗯。”
  赵卿颜:“为何?”
  远处,有点难受的梓桑喃喃自语:“还能为什么……国人刻在骨子里的救风尘罢了。”
  听不太清的林景容:“夫人你说什么?”
  梓桑摇头,有些奇怪为什么眼前有两个林景容。
第55章 入编
  “怎么还醉了?”
  林景容嘀咕,他都没看到安阳夫人举杯,等目光看向她碗里的酒酿圆子,顿时了然。
  可这样就醉了?太不可思议了,林景容好笑地看着她。
  “我让人带你去休息。”
  远处那两位一时半会可能还没完,他有愧于人唯一能弥补的只有东宫一张床。
  梓桑动作迟缓地摇头。
  她应该是醉了,但也还好,很精神,眼前很亮,心情愉快,远不到人事不省的程度。
  林景容见她不肯走,只一味地看向柱子后面,似乎在等武安君良心发现,他忍不住心疼:“夫人,别等了。”
  在测试脑电波流畅度的梓桑敷衍地点头。
  测试结果还可以,能连接,没失控。
  “唉,”林景容叹气,见多了妓子无情,婊。子无义,眼前这种深情厚谊就尤为难能可贵,这恻隐之心跟着一再冒芽。
  “以君侯之姿,以后内宅定不会少人,夫人唯有自洽方能和乐一生,夫妻情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家宅安宁就好。”
  这已经是林景容对夫妻生活最委婉的说辞了,在他看来不求一丝真情才能无坚不摧。
  可对上梓桑纯净的眼眸,他就知道她应该是没听懂。
  林景容失笑,罢,还是教她点实用的。
  “若你当真喜欢君侯,”他往嘴里灌满一大口酒,再清清嗓子:“咳,以我多年出入……嗯……多年和美人谈心的浅薄经验来看,要想得一人真心,便要抓四放六,若即若离,但也要让他知道是有被在乎的,勾起他的占有欲,再以才情拿捏,迷死他!”
  “人,要像一朵花,”他站到椅子上,底下是抬头仰望的学生桑,他挥一挥衣袖,责任感油然而生。
  “你不可太过单纯,要复杂,要五颜六色,要像花瓣一样被一层层剥开,给人以惊喜,勾起人探究的欲望!”
  这就不得不说每一任将他玩弄在鼓掌中的姑娘了,她们要是在,一定可以做安阳夫人的人生导师,教她如何五彩缤纷地绽放。
  “本皇子担保,夫妻间进可攻退可守的状态定是争做一朵解语花!不要像那些妖艳贱货一样,一时贪欢一时放纵,片刻恩宠,不划算。”
  他摇头,指着柱子后的狗男女想做个实地解说,正好看见舞姬扑进武安君怀里,他眯了眯眼,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好像他才是那个抓奸的。
  “以色事人,”他摇头摆手,跟喝大了似的,一字一顿,“终有色衰爱弛的一天。”
  又郑重其事地指向梓桑:“唯有夫人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子才是良配,武安君会懂的,毕竟男子三十五以后就不行了,要是日日玩,本殿保证他三十岁就该老实了。”
  梓桑:“……”
  刚被撞胸口的那鸿图:“……”
  他将突然发骚的人推开。
  得知自己不会死的赵卿颜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决定先忍辱负重缠住那鸿图这条金大腿,不想被直接推开。
  她的价值只有这些了,那鸿图还要如何?
  “莫不是你要将曾经的羞辱还回来……”才允许她活着?
  赵卿颜想到过去那鸿图因为桀骜不驯而吃的苦头,不寒而栗。
  他,天生巨力,她曾逼他以手劈石。
  他,冷脸寡言,不会讨好,她让人将木棍、辣子塞进他嘴里,逼他开口……
  他,位卑却死要面子,她就让他像个奴隶,扔下斗兽场,与野兽争命。
  在冰窖里跪上三天三夜。
  ……
  无论是哪一样,她都做不到。
  那漫长的折磨持续了三个月,那鸿图一直没有逃跑,她施虐都施得没脾气了,甚至好奇这个人的耐力能到哪一步,想逗他更近一些时……他却一下消失。
  赵卿颜当日想不通为什么对那鸿图好他要跑,现在自然也读不懂他到底想怎么样,被白白放过的她只感到不安,于是小心试探。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呵斥她“老实点”。
  然后他带着她来到他夫人面前,他们一起同大皇子太子告辞。
  大皇子对她眼不是眼的,和以往与她共舞的态度天差地别,倒是一直对她视若无睹的太子,看到他们三个在一块,言辞反对,险些和那鸿图打起来。
  奈何,被大皇子按住了,他实在不想去刑狱。
  “二弟,一个女人而已,你让她去吧。”
  林景焕眼睛赤红,嘴里只有“荒唐”二字,他也不敢去看梓桑,怕在场的其他人看出他的心思,最好都当他舍不得舞姬。
  有林景容挡着,那鸿图很顺利地离开了东宫。
  三个人坐上马车,不大的地方里赵卿颜观察着这二人。
  被冷风吹到的安阳夫人似乎有些头晕,用手按揉着,还是她印象里的不中用,赵卿颜冷眼看着。
  可她按着按着就撒手了,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在脑袋即将磕到马车时,那鸿图眼疾手快地扶正,亲自给她揉头。
  赵卿颜呼吸微顿,她从未想过那鸿图会捧着一个人的脑袋那样小心。
  所以,他既不肯要她,对夫人也有情,带她回府做什么?
  联想到夫人对她入府不哭不闹的态度,莫不是那鸿图要她做夫妻间的润滑剂?醋一醋妻子?
  工具人的定位让赵卿颜烦闷极了,她从小众星捧月,也就是那鸿图和太子几次三番对她爱答不理,其他人便是车寿也不曾对她不理不睬的!
  想到这,她故意坐到那鸿图大腿……旁边的座位上,硬是将自己挤了进去。
  然后那鸿图转头,安阳夫人睁开眼,睡眼惺忪的,两人一起问她:“你做什么?”
  有点生气,但想活,于是自动开始表演的赵卿颜,柔若无骨地靠向那鸿图,企图抱住他的胳膊。
  那鸿图chua的一下,伸直胳膊,另一只手想也不想地将她推开。
  在赵卿颜快要屁股着地的时候,又一只手将她拉起,是安阳夫人。
  但是不对啊,这时候那鸿图不该顺理成章地和她演上一演吗,安阳夫人再有点反应,她的使命就完成了……
  一瞬间,意识到会错意的赵卿颜闭上眼,一只手捂住眼。
  丢人呐。
  在良月阁待久了,难免总往这想,哎。
  所以那鸿图到底想怎么处置她?
  “你再随便往人身上扑,我抽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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