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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下次再狠狠打回去,丫的。
  梓桑看她一脸隐忍,着急遮掩,哑然失笑:“好。”
  姜纨眼巴巴的:“你再给我多来点药嘛,以后有用。”
  梓桑的药不同于大人给的,既不粗粝也不会太疼,她得多备几份。
  “好,我去拿。”
  出征在即,确实要给两个人都补给上。
  跌打损伤,止血消毒的药在药房,她一边往那走,一边思考再加一些补血救命的药丸,还有解毒的……
  路过和泰所在的病房,透过那一小扇窗,她发现林枭不在小隔间待着竟然在这,第一个念头是她和和泰藕断丝连。
  她想吐血。
  第二眼,和泰手上拿着结婚请柬,应该是想彻底分手了。
  欣慰。
  梓桑脚步一转,挪了过去。
  风声送来了他们最后的谈话。
  “……好,此后恩怨两消,我和泰发誓再不提及你我共同的心上人……”
  嗯?
  嗯??
  嗯???
  五官乱做一团的梓桑:谁百合谁断袖,谁出了轨谁又出了柜?
  不是,谁是你们共同的心上人啊。
  风中凌乱的梓桑捋不清了。
第58章 恩爱
  片刻后,林枭从和泰的房间出来,梓桑走了进去,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最后踉踉跄跄地离开。
  和泰则睡了一整天,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照顾他的夫人还是知道了他对大人的龌龊心思,哪怕他有意撒谎隐瞒,可梦里的他不受控制将过往和盘托出,于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出现了。夫人露出震惊失望伤心欲绝的眼神,被颠覆三观的痛楚让她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他醒来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竟然也跟着无端心痛。
  真是个可怕的梦。
  …
  姜纨给林枭上完药,打算和梓桑告别,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只有医师送给她们的两大包药。
  人不会无端消失,几番寻找无果的她难免阴谋论,怀疑有什么人绑了她,只得召出隐在暗处的人手。
  自从有了车寿绑架的前车之鉴,梓桑身边、凡是会路过的地方都藏了人,如今抓一个问问看。
  那名暗部下属却说:“被大人抱走了。”
  姜纨还好,但边上的林枭却下意识拧眉。
  姜纨:“发生了何事?”
  下属摇头并不多说。
  当然也确实没什么事发生。
  不过就是夫人去拿药路上慰问了一个病人,备完药就一个人打起盹,然后大人就来了。
  …
  武安君府。
  缩成一团的梓桑单纯地不想睁眼,于是任由那鸿图将自己安顿在床上。
  两具身体依偎在一起,又在同一时刻鲤鱼打挺。
  短暂的颓废后她/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学生还是走入了‘歧途’,失望的,被背叛的、荒谬的,痛恨的感情交织,一个不想面对,一个厌恶至极。
  最无语的是还多了一个和泰。
  那小子作为被训练过的亲卫本不该一脸心虚,除非他心虚的对象是自己,所以梓桑才想着诈他一诈,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撒谎,有些话还前言不搭后语,梓桑就知道该来点真家伙了。
  她一边忍着身体上的难受,一边用了致幻的药物,结果听到了这小子和林枭恩怨的始末。
  “林枭喜欢大人我也喜欢,可他不允许我喜欢,凭什么……”
  “我从未见过大人那样风神俊朗的男子……”
  梓桑当时脸都绿了,然后又听到了他咕叽几声后又哭又忏悔:“我对不起夫人,我太不是人了。”
  梓桑捧着那鸿图的脸,第一次觉得自己捏得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两具身体长叹一口气。
  痛定思痛下,她/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两具身体就是因为太避嫌,导致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没有边界感,都已婚了还敢惦记。
  所以从这天开始,深居简出的梓桑与一心搞事业的那鸿图开始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
  珍宝阁,武安君为夫人一掷千金,亲自为之挑选、搭配。
  清水芙蓉的安阳夫人如同一个瓷娃娃任人摆弄,乖巧极了。武安君为其正腰带,添玉佩,高大的身躯仿佛将人抱在怀中,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他灵秀逼人的妻子。
  一改往日的不苟言笑,此刻的他化去所有冷漠,孤傲,低眉浅笑,说不出的缱绻温柔。
  在场有许多贵女,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传说中的人物,惊讶之余还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一个耐心细致鲜活的武安君深入人心,比从前听说的更为真实。众人恍然,抛去君侯的各种头衔,可怕的流言,他也只是个龙章凤姿的男子。
  一些人回家后又好一通学给家里人听,有在朝为官的长辈不免多想,以为是刑狱杀伐太过那鸿图的亲民之举,没有官职的则是刷新了对那鸿图的认知。
  又一日,在一堆请柬中挑挑拣拣,他们选中了郑国公孙子的百日宴,梓桑那鸿图携手赴宴,笑得脸都烂了,在郑国公一家战战兢兢,孙子白日嚎哭的氛围中进行祝贺。
  席间夫妻二人逗弄小娃娃的画面令人忍俊不禁,孩子一到那鸿图手里就哭,在梓桑怀里就各种笑。
  面对好事者“自己生一个呗”的话,武安君全程笑呵呵,从头呵到结束,孩子尿身上了还是一脸好脾气,每每被调侃的安阳夫人则羞涩,只低头不语。
  夫妻二人的反应无端拉进了和在场之人的距离。
  君侯夫妇感情甚好的传言由此传出。
  又一日,对玩闹不屑一顾的那鸿图头一回出现在马球场上,与一群贵族、平民一起比斗。
  马上英姿尽显,无人出其左右,一举摘得魁首后,又回首冲高台上的夫人展颜,好似求夸奖,十足的少年意气看得好些女子顾不得矜持尖叫连连,眼泛桃花。
  得来的彩头大红花被他高高扬起,在空中画圈,策马来到高台下,大红花的丝绦一下落在自己夫人身上,众人以为他在献花,其实不然,他轻轻一拽,将人从高台扯下。
  在惊呼声中,夫妻二人策马离去。
  短短三日,武安君风评两级反转,与其夫人的感情问题也不再受人诟病。
  装得脚趾扣地,恨不得钻地底,每次装完回家抱头痛呼,互相揉太阳穴的他们,终于等到了林枭的婚礼。
  梓桑/那鸿图义不容辞坐上了主婚人的位置。
  她/他在这个位置上只是想让林枭搞清楚一件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爹还是你爹,不要越界。
  这一次对亲学生,她/他不再选刀枪棍棒,她/他选攻心。
  林枭黑眼圈很重,不管是和姜纨又打架了,还是被她/他这几天的动静闹的,梓桑/那鸿图都觉得没关系,她/他只管摆出态度。
  所以从进到这张灯结彩的堂屋开始,他们又演上了。
  眼神拉丝,简单。
  他们对彼此什么时候给眼神一清二楚,绝对不错过任何一个眼神相撞的机会,他低眉,她抬眼,刷啦啦爱情的火花,能给在场喝喜酒的宾客先表演一场殿堂级的爱情默剧。
  笑意至眼底,上眉梢,也已经熟练。
  那鸿图带着侵略的眼神,梓桑含羞带怯的偷看,又彼此心照不宣,十分的革命友谊被演绎成九九九纯金爱情。
  一些没见过那鸿图这样的将领表示磕到了,牙疼。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林枭心在滴血,这比任何鞭笞都令她痛不欲生。
  坐高堂的大人,娇妻在侧,大红喜字高高挂,他们仿佛才是这场婚礼真正的新郎新娘。
  林枭指甲扣进掌心,手中红绸染血,却谁都不知道。
  司仪:“一拜天地――”
  这场闹剧开始了。
  “二拜高堂……”
  梓桑、那鸿图相视一笑。
  温和的大人,羞涩的夫人,从未有过的郎情妾意,看得林枭眼睛猩红,这头迟迟低不下去。
  所有的声音远去,她眼中就只有这两个人。
  所以这三日关于大人和夫人的传言是真的。
  她所以为的笑料不是笑料,是真的。
  医馆那日的不对劲也是真的。
  “新郎?”司仪看林枭久久不动出声提醒。
  陛下赐婚,司仪都来自礼部。
  那鸿图也看向了她,又恢复成冷淡模样,可自从看见过他的笑,林枭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态度。
  她企图说服自己,短短几日不足以让大人喜欢上一个人,除非他想塑造一个亲和落地的形象,用来消除刑狱大肆杀虐的影响,降低他人的心防……
  对,一定是如此。
  “林大人?”司仪又一次催。
  林枭收起所有揣测,认命地低头。
  “夫妻交拜――”
  礼成之后,闹剧结束。
  没有人敢劝酒,没有人敢闹洞房,礼部的人还要向永隆帝回禀,因此也早早离开。
  宾客散尽,所有人都不用装了。
  在永隆帝赐下的宅邸,遣散所有下人,林枭和姜纨又双打了一架,脸上纷纷挂了彩。
  大红婚服彻底报废后,她们换上各自的便装,一个借酒消愁,一个撕下面具终于能做自己,干脆出门了。
  对姜纨来说这一天只是无数次伪装中相对平常的一天,她也不止一次伪装过谁的新娘,不过这一次比较特殊,扮演新郎的是她比较讨厌的人,所以她会郁闷。
  于是她在街边随便买了几壶酒,边喝边走边走边喝,夜晚清凉,她一个美人走在路上,总能在偏僻的地方发现几只苍蝇蟑螂。
  他们发出令人恶心的调笑声,用眼神,用言语将她全身上下调戏了个遍,姜纨动了动脖子,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鞭子,一个个将他们了结。
  带钩的鞭子将那些人的身体一分为二时,枭师姜纨的嗜血才渐渐浮出表面。
  她索性一路扎进各种小巷,替兵马司解决一下治安问题。
  一直忙到后半夜,酒也见底了。
  她摇摇晃晃地来到一处地方,抬头赫然就是武安君府几个大字。
  正大光明地爬墙进去,遇到同僚就亮身份,他们从她紧绷的小脸上看出她有要事,于是便放行了,不过也有个别捂着鼻子劝她:“下次再要有紧急的军务,还是换身衣服来吧。”
  一身酒味,熏死人了。
  姜纨沉静地点点头,没人知道她此刻已经失了神智。
  一路往里走,终于来到熟悉的院落。
  看到屋内不属于她的灯火,她张嘴就想嚎啕一声,头顶突然浇下酒水,淋得她短暂清明了些。
  一抬头,林枭那张死脸映入眼帘。
  好家伙,她竟然来听墙角。
  姜纨抹了把脸,脚下蓄力,飞身檐上,差点摔倒。
  还不待开口,迎面扔来一壶酒以反作用力替她稳住身形。
  姜纨想了想,反正今夜都是失意的人,罢了,罢了,不打了。
  喝酒。
  她们不大敢发出声音,只一个劲地吞咽。
  本来就醉醺醺的姜纨更醉了,想高歌一曲,十分了解她的林枭将匕首的头塞进了她的嘴里,用眼神警告。
  这眼神实在没有威慑力,眼睛又肿又红的林枭跟她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一想到这姜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空气中传来林枭鸟悄声:“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秒懂的姜纨摇头晃脑,满脸的难受隐忍。
  怎么可能不在乎,平常嬉笑怒骂何尝不是一种试探,但都没有好结果。知道了自己和大人没可能所以一直压着而已。
  与大人上下级的距离已是最好,再近些,要灼伤自己的。
  从前是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后来是因为有个她认可的人在照顾大人,让她懂得止步了。
  他是她最初的希望与悸动,她想过将那种心情一直保下去,敬重他渴盼他,然后保留那一寸的距离就好。
  可是……
  自己成全,和对方两心相许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她还是会痛。
  姜纨抱着坛子流眼泪,渐渐地哭出声。
  林枭被感染到忘了捂她的嘴,也物伤其类起来。
  不管如何说服自己,该借酒消愁还是要借酒消愁。
  “喝!”她突然在青瓦上站起来,俨然忘了底下的人能听见。
  那鸿图翻了个白眼。
  然后林枭和姜纨都听到了底下传来的床震声。
  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
  没赶她们走就是为了再给点刺激的那鸿图在使劲摇床。
  什么东西,姜纨的好感度蹭蹭上涨,不是扯淡吗!他防了那么久,原来这个也是漏网之鱼。
  今晚上不让她们‘改邪归正’会显得他这个人很失败。
  教育失败!
  枉为人师!
  于是林枭和姜纨边喝酒边哭,抽噎的,放声的,反正不记得谁先开始的,也无所畏惧了,开口就是哭。
  就算底下的大人杀上来,她们也能扯着脖子哭。
  天地同悲,万物同伤,一起毁灭!
  武安君府因此床塌了,半夜鬼叫的那两个嗓子哑了。
  黎明来临时,烂醉如泥的林枭和姜纨才被扔回去。
  第二天府里的人只知道林将军和新夫人恩爱了一夜。
  醒来后两个人第一次没因为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而打架,而是抱着枕头一人一边,背过身去哭。
  一天一夜过去,也不见起,外人只以为他们太胡闹了。
  然后又又又哭了一天,整整哭了三天,林枭不能再哭了,她该出征了。
  紧急收拾自己核桃大的眼袋,却有些难搞,没办法第四天的时候她只能带着黑甲覆面盔上场。
  然后大人和夫人一起在城门口送她。
  一对璧人,他扶她下马车,她含笑搭着他的手腕,含情脉脉的相望,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倒影和令人心堵的情意。
  不论是伪装成百姓的姜纨,还是高头大马上的林枭纷纷抽动鼻子,又酸又凄凉,迎着风流着泪。
  林枭闭上眼,脑子却还是大人和夫人的一言一行。
  假的,她心说。
  就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
第59章 三人行必有我良人
  枭师启程,尘烟四起。
  梓桑/那鸿图不经意抖了抖各自身上配对的情侣款,荷包鞋子腰带什么的……也不知道林枭姜纨看见没,但是外围的百姓肯定是看见了,那镭射激光一般的眼神都快给她/他射穿了。
  感觉没白来的两人打道回府。
  临走前,那鸿图吩咐兵马司的人多加注意出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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