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少年漫同人)[巨人乙女]学会时间回溯后,我大喊SL大法好——弗里德里希之鳄【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5 14:39:45  作者:弗里德里希之鳄【完结+番外】
  五分钟后,贝尔托特没等到被自己误伤的前辈,却等来了跟在尤弥尔身后的蕾伯蒂。
  “尤娜还有其他工作,今天可能没时间~”浅金发色的女子笑意盈盈,说话间是不同于自己搭档的耐心和温柔。
  “如果不介意,先由我代为转达吧?”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阿萨·海隆,史托黑斯区小有名气的医生,幼时家境贫寒,靠借钱和勤工俭学考进了医学院。和琼斯·尤利西斯是同龄人,考进医学院后机缘巧合结识了后者,并得到他的资助。
  阿萨在毕业后很快组建了家庭,并有了自己的诊所。由于幼时清贫,即便生活富裕后也保持着节俭的习惯。
  曾因孩子不小心打碎存放贵重药物的瓶子而大发雷霆,从此养成习惯——越是贵重的药品就放在越高处的地方。
第55章 53 桑梓 无心插柳柳成荫
  “诶……?是这样吗?”了解了事情经过后,蕾伯蒂有些惊讶。
  你和贝尔托特的掩饰太过自然,加上训练结束后你叼了块面包就飞奔去了团长办公室,连她也没能发现异常。
  作为专属“陪练”,没人比蕾伯蒂更了解你这段时间的辛苦,所以,单就你受伤这件事而言,她对贝尔托特是有些不满的。然而切磋是你发起的,贝尔托特只是个新人,他也不过是无心之失,况且人家道歉态度诚恳,她作为前辈也没有出口训斥的理由。
  当然,她的缄口还有另一重理由——新兵招募第二天的一大清早,你顶着黑眼圈从埃尔文那里回来,刚一进门,气都还没来得及喘,就匆匆向她嘱咐道——
  “新进来的那批年轻人里,有几个需要特别关注。”
  “他们的名字分别是莱纳、尤弥尔、贝尔托特。”
  “特别是贝尔托特,如果蕾比有时间的话,可以‘关照’一下……”
  你的这番嘱托当然是事出有因,而之所以暂且搁置莱纳,是因为他在你看来着实不好对付。
  这家伙结业成绩优秀,人缘也不错,协调性高,德智体发展全面,还总是一脸靠谱老大哥的样子……结合过往轮回的经验,在潜入壁内的几人中,他应该处于比较核心的位置。毫无破绽的伪装、强劲的实力,还有巨人之力加成……即便拥有回溯能力,你也没有能直面这种对手的把握。
  再说尤弥尔,她和你们在立场上并没无直接冲突,思量过后,你决定将其作为争取的对象,没事刷刷存在感、拉拉好感度,像这种“大个头”的伙伴,能多拉拢一个,你们的希望就多一分。她并不需要“关照”,因为你口中的“关照”,本就不带善意。
  你只是选了一种隐晦的表达暗示蕾伯蒂贝尔托特有问题,让她平时对这个大个子多加留意。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眼睛,越早抓住敌人的破绽,便能越早想出相应的应付措施。
  然而遗憾的是,她并没有领会你的意思。
  蕾伯蒂是个内外反差很大的人,她天生强大,外表看起来有些淡漠,实则温厚纯良,心思单纯,自然而然地将你所谓的“关照”转译成了“关心”。
  这么理解并非无凭无据,毕竟你是在新兵加入当晚跑去熬夜加班的,多少会涉及新人资料的归档工作,或许是因为看见了这几个年轻人苦难的过往,才觉得他们需要额外的关注与照顾。
  就像曾经的她一样。
  在后续得知了贝尔托特“来自”玛利亚之墙后,蕾伯蒂更加确定了这种想法。
  “以我对尤娜的了解,她应该不会介怀。”
  “毕竟她也说了不是么?大家都是同伴,赶快融入新集体吧~”
  面色白皙的女子表情愈加温和,浅金色的发丝随风扬起,像初春的阳光融化着寒冬的坚冰。尤弥尔用余光瞟了眼贝尔托特,只觉得他的表情十分奇怪。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是怀疑?纠结?或是退缩……总之不是得到原谅后该有的那种如释重负。
  但尤弥尔懒得细想,摆摆手,轻描淡写抛出一句“行了,问题解决了。”便迈开长腿打算离开。
  就算偶尔一时兴起会卖个人情,但她并不愿意在这耗费太久。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和赫里斯塔聊聊天散散步。
  “我……果然还是觉得,当面道歉比较好……”
  “啧……”
  贝尔托特支支吾吾,这进一步消耗了尤弥尔的耐心。她搞不懂他在坚持什么,都是当兵的,磕磕碰碰本就很正常,人家自己都说了不在意,到底哪来的狗屁道德感让他这般执拗。
  “啊对对对……”她皱着眉头敷衍,“你最好去跟人家磕几个响头,干脆以死谢罪。”
  “毕竟新兵蛋子一个,人家嘴上客套客套,真要信了才是蠢货。”
  贝尔托特直接瞳孔地震,平时嘴毒也就算了,可此刻前辈就站在对面,她竟也敢这般倒反天罡。但尤弥尔才懒得管,毕竟之前已经从你那拿到了“免罪金牌”,她倒也想看看你们是真的不介意她没大没小,还是仅仅作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几只麻雀从头顶扑腾着飞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声。地面的三个人神色各异,有人微微怔愣、有人态度散漫、有人局促不安,但一时间谁都没出声。
  “噗……”
  不久,蕾伯蒂带着笑意打破沉默,眼前两人截然相反的态度让她觉得十分有趣。她先是看向一脸逆反的尤弥尔,弯月般的眼中没有分毫责备之情。
  “看来你是有听进去尤娜的话呢,这很好~”
  “希望我现在的反应能让你确认,我们并不是仅仅在‘客套’。”
  心思被看穿,尤弥尔小声“切”了一句,将视线转向另一侧。回应完叛逆期的后辈,蕾伯蒂又看向一旁局促不安的贝尔托特,温柔地开口。
  “贝尔托特·胡服,是吗?”
  “啊,是!”
  突然被点名,贝尔托特下意识挺直了身板。
  “尤娜训练新人的时候偶尔会缺乏耐心,那是因为她要忙的实在太多,或许该道歉的是我们,毕竟她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方式,大部分新人都受不了。”
  大部分,不包括早上和她对战的那个黑发女孩。
  虽然这么揣测好友有些过分,但蕾伯蒂莫名庆幸自己先一步挑走了三笠,如果当时和她杠上,你的下场可能就远不止扭伤手腕这么简单了。
  “阿——嚏——!!”
  与此同时,刚走出办公楼与利威尔打着照面的你,突然打了个中气十足的喷嚏,然后讪讪地从人类最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溜走。
  “但,尤娜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是个很细腻温柔的人。”
  “我和她认识有……二十年了,所以我知道。”
  回到这场对话,此话一出口,蕾伯蒂突然感到一阵恍然。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调查兵,但说到底,你们的年纪不过二十几岁。
  从830年第一次相见至今,原来时光已默默走过二十载,即便剖去834至838这四年间的分离,你们相伴也已有足足十六年。
  韶光易逝,年华难在,而你和她却相互搀扶着,走过了那么漫长的一段人生。
  亲身经历时并不觉得,可一旦回想,时光的步伐着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蕾伯蒂一时失神,眼前两个年轻人中间恍然出现了第三个人影,那是十八岁刚加入调查兵团时的自己,是孤立无援、深陷泥潭的安吉鲁斯。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相对而立的两个“她”,所处的境地却可谓是天壤之别。
  十八岁的她,眼中没有一丝光亮,麻木地扮演着罗沃夫的提线木偶,未来并不在她的考量范围之内,或者说,那时的她,早就放弃了自己的未来。
  “别白费力气。”
  “你生来就是一枚棋子。”
  “我终于找到你了……”
  山姆·穆勒和一生挚友的面孔交替浮现,像深海中突然透进一缕阳光,随后,一只手拉住了即将溺毙的人。
  “醒醒。”
  十八岁的自己轻声呢喃,蕾伯蒂望向她,熟悉而陌生的影子散落在时光彼岸,缓缓让位于此案的另一道身影。
  “前辈?”
  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贝尔托特小心翼翼地出言询问。和他相处不过半个小时,蕾伯蒂便察觉到了这个男孩身上那股强烈的不协调感。
  拘谨的、防备的、纠结的、矛盾的……像是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中徒劳地挣扎,像极了那个已然消散于时光中的,曾经的自己。
  她开始重新思考你口中“关照”的含义,但出发点依旧是纯良的善意。
  “哎呀,一不小心走神了。”如梦初醒般,蕾伯蒂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来我也到了会不时精力涣散的年纪了呢~”
  “你的歉意我会转告尤娜的,如果还是过意不去,改天我会押着她来接受你的道歉~”
  “至于今天……我记得你们晚上应该还有训练?别耽搁太久,去吃晚饭吧~”
第56章 amp;54 无翼之鸟 蕾伯蒂的自述
  我的名字是蕾伯蒂,蕾伯蒂·阿……安吉鲁斯。
  今年27岁,职业是调查兵,加入兵团九年,目前归属尤娜·尤利西斯的分队,最近正专注于新分队的磨合训练,除此之外,还会负责一部分新人的壁外作战培训。
  虽然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人类的处境不容乐观,壁外调查也没有太多突破性的进展,但老实说,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尽管在体术方面具有一些天分,但和人们心中对“强者”的看法不同,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拥有雄心壮志的人。
  当然,这和尽心尽力参与作战并不矛盾,我愿意遵从指示,为“人类的未来”尽一份绵薄之力。但“人类的未来”对我而言终究只是一项任务,并不掺杂过多的个人情感。
  唔……或许……也有那么一点情感吧?
  毕竟,只有在为“人类的未来”而战时,我才能使用立体机动装置,而只有使用立体机动装置,才能让我更加接近太阳和天空。
  是的,我喜欢太阳和天空,这或许和一些早年经历相关。我出生在一个没有太阳的地方,自有记忆起就过着东躲西藏、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父母在我六岁那年病逝,只留下一句隐姓埋名的遗嘱便撒手人寰,留我与妹妹相依为命。
  阴暗里大多滋长着罪恶,两个孩子并没有在其中生存的资本。回想那段苟活于地底的时光,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或许我的生命,早就终止于无人在意的肮脏角落。
  人总会向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曾以为一辈子都走不出地下的我,在潜意识里养成了对阳光的执念。
  七岁那年,在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的骚乱后,我第一次见到了阳光和蓝天。
  璀璨的金、清澈的蓝……由黑白构成的世界突然有了色彩,而和金、蓝一起走进我生命的,还有一抹艳丽的红。
  那抹红,就是尤娜。
  和天空一样澄澈,与太阳同样温暖的尤娜。
  我们相遇在一家儿童福利机构,相识也不过在六、七岁的年纪。我已经忘记了关于初见的种种细节,只记得当时她看向我的目光是那样明亮,那双碧绿的眼睛就像一汪清澈的潭水,其中倒映着春日暖阳,绚烂到令人挪不开眼。
  老实说,第一次见到她时,我是躲闪、自卑的。
  长年生长在黑暗里的人,第一次见到太阳时总会流泪,不是因为感动或欣喜,只是单纯觉得刺眼。
  她说我的发色很美,说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白金色。那话语里的善意令年幼的我局促不堪,因为我知道,那罕见的“纯粹”并非美的象征,只是长期食不果腹、缺乏光照的生活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但阳光终究是温暖的,这份温暖吸引着长期对其求而不得的人,哪怕有被灼伤的风险,也飞蛾扑火般地向其靠近。
  渐渐地,我发现,那时的她其实也很孤独。毕竟“红发即不详”的说法在壁内流传已久,人都有排斥异己的习惯,而慈善机构的工作者,也并不都能免俗。
  于是,孤立无援的我们,自然而然结成了同盟。七岁至十一岁,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玩耍,甚至有时还会挤在一张床上入睡……我本以为日子会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直到834年,尤娜被尤利西斯夫妇收养,从此有了自己的家。
  无独有偶,半年后,我也被人选作“养女”。
  我本抱着自此拥有全新人生的期望,却在后来得知,被收养的只有我一人。
  这意味着我将与妹妹伊柳塞拉分离。
  我对这样的安排心怀不满,甚至为此私下祈求过院长,希望她能说服领养人一并接受伊柳塞拉。但,趁着某日院长外出,福利院的一位管事嬷嬷与我的收养者签订了协议。白纸黑字无情地昭示着,被带走的将只有我一人,而年幼的我,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安排。
  不过后来,我很庆幸被带走的只有我一人。
  我的“养父”山姆·穆勒是个不修边幅、蛮横无理的男人。他给我安排的“住所”简陋不堪,二十来平方米的空间里,紧凑地挤着十来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而他们眼中的黯淡使我无比愕然,原来纵使是地面,也有阳光无法照耀的角落。
  在穆勒的监视下,我们每日学习格斗、密文和刺探情报相关的知识,他甚至还想让我们研习一些见不得人的“技能”,好在最终因找不到合适的指导者而作罢。
  我在那座简陋的屋棚下度过了四年,那是我生命中最为黑暗的一段光景。在地下街,至少有人曾向我伸出援手,而在穆勒这里,我所得到的只有无尽的体罚和打骂。
  天空不会坍塌——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被窗棂分割成块状的蓝天,以及从中漏下的点点光斑,在那时构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慰藉。
  我总有一天会飞走,飞到那任谁也无法企及的高空——也许能熬过那样的时光,是因为我怀着这种连自己都没能发现的希冀。
  四年后,我和同一批接受训练的孩子们一起,被送进了训练兵团。穆勒没有向我们解释什么,只是一再警告我们要低调行事,不能被中途淘汰,也绝不能让最终考核成绩排进前十。
  造化弄人,在那里,我又见到了尤娜。
  她长高了许多,眼里的光彩比儿时更加耀眼,一眼便知是在爱的包围下茁壮成长的小小姐。她早早就将宪兵团定为目标,训练兵三年也一直坚定地向着目标进发。
  四年,足以让昔日的伙伴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初见时那种自卑与局促再度包围了我,只是15岁的我早已学会伪装,那副以精湛技艺打造的面具,被三年的训练兵生涯实实地烙在了我的脸上。
  当然,我也并非完全没有想过反抗,只是儿时的自己太过羸弱,没有与穆勒抗衡的力量。而在拥有力量后我却发现,即便逃离了穆勒,我也依旧挣脱不了那道束缚着我的无形枷锁。
  我是在距毕业还有三个月时认识韩吉的,那时的我每日浸泡在迷茫中,一肚子苦楚无人倾诉,却因为她无意中的一句话重燃了对未来的希望。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