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还就不让她走了,握着人的小腿,顺势将她放倒。
蓝嘉重新栽坐到沙发上,下一秒,男人摁住她的肩膀,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罩住。
“我粗俗?”易允觉得她还真是象牙塔里的好好学生,笑了:“我他妈一个正常男人,一不嫖二不玩,好不容易娶了喜欢的女孩,结果还不能碰,蓝嘉,你让我怎么办?硬憋啊?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她可能都没注意,每次吻她的时候,他都是认真的,身体的自然反应将他判处劣势,像企图逗她开心的跳梁小丑,滑稽的装扮,丑陋地展示着他对她的渴望——爱、身体、心、欲、性。
“你走开!”
蓝嘉不想听他讲这些,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关起来后被那种事吓到了,她现在脑子都是莉莉说的那些话,有了心理阴影,觉得很恶心。
她皱着眉头,眼底划过厌恶,讨厌强势的易允,嫌恶他说的东西。
她很想对他说,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也不想知道你该怎么办。
但她也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否则会换来很严重的后果。
易允的身体一动不动,稳若泰山,声音骤冷:“你是不是又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蓝嘉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哪怕他们是夫妻,讨论再私密的话题都是应该的,但她就是接受不了——不爱眼前这个男人,连带着反感他的呼吸、触碰、声音等等。
“说话,哑巴了?!”他阴沉着脸。
从把她抢过来到现在,明明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不能在她抗拒自己这件事上做到心平气和或者麻木。
蓝嘉被他恐怖的神情吓得心脏颤抖,手脚发麻。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对他无话可说。
“你别逼我了——”
她实在扛不住这种压抑的低气压,喘不上气,脑袋也快爆炸了,蓝嘉想也不想就要逃跑。
她仗着自己纤细灵活,从易允的臂弯底下钻走,拖鞋不小心甩掉一只,来不及穿了,忙不迭想逃离这间卧室,然而,她刚跑了几步远,腰上一紧,男人三两步已经追上,把她拖回去扔在沙发上。
蓝嘉是面朝沙发倒下去的,易允单膝跪在上面,从后面摁住女孩的后颈皮。
她瑟瑟发抖,顾不上膝盖发麻,后颈上的手掌像蛇一样将她缠住。
易允红了眼:“我逼你?不是你自己答应的吗?!蓝嘉,你就是言而无信的骗子!”
她背对他被迫跪趴在沙发上,单薄的肩背因为恐惧在晃动,身体僵硬。
蓝嘉心慌意乱,试图跟他讲道理:“易生,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男人打断她,笑意发凉:“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蓝嘉的脸色唰地变了,心脏捏紧。
易允已经掀起落到脚踝的睡裙,一把推到女孩单薄纤细的腰间,凉意乍然袭来,扑在腿上,女孩吓得不轻,开始疯狂拧动挣扎,抓着沙发,用着急且带着哭腔的语气求他。
“易生,你别这样!”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易允一只手就能钳制住她,他用戴着婚戒的手指死死扣住女孩脆弱的后颈,轻轻一压,她就跟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他宰割,蓝嘉哭着被制服在沙发上,轻轻一拢扎起的头发散开,胡乱覆在她的脸上,她半张脸压着,单薄的肩和锁骨贴着。
易允看到她着急、抗拒、不愿意的脸色,也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是了。
他们已经结婚了,婚姻赋予他应有的权利,就算没有,他也可以拥有。而眼前这个千般不愿万般不甘的女孩,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易允看着由他掌控出小桥弧度的女孩,玲珑妙曼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蓝嘉的身材并不火辣性感,但她比例好,视觉上很协调,配合她病怏怏的气质看着更柔美。
他的视线灼热,像烧红的碳烙在身上,蓝嘉羞耻到愤怒,有那么瞬间,她觉得自己就是笼子里的人,从未逃出去过,只不过是从很多人变成固定一个人。
她彻底崩溃了,“放开我!”
易允眼神冷戾,“你做梦!”
他毫不犹豫地扒掉最后的遮挡,蓝嘉的眼泪夺眶而出,号啕大哭:“我讨厌你,你就是畜牲!”
畜牲?易允也被怒意冲昏头脑,他始终不能接受蓝嘉不爱他,凭什么她对他的感情那么短暂,就像昙花一现!
他握着贴上去,讥笑:“那你就好好记住被畜牲柑的滋味!”
蓝嘉感受到曾经无数次隔着衣服贴在腰后的东西,现在彻底失去阻挠,原原本本地挤在缝隙里,炽热的温度将女孩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烧断,“啪”地声断开。
她崩溃、发疯、嘶吼,不停地骂他:“你滚开,我不要,滚啊——”
蓝嘉从未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头发乱糟糟,她脸色唇色一片白,整个摇摇欲坠,却又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决绝,像回光返照,又像孤注一掷。
她越是这样,易允越不会放过她。
男性的优势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蓝嘉没有任何胜算可言,她所有的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点燃易允心中想得到她的怒火。
他‘打碎’蓝嘉的膝盖,让她不再跪着,而是彻底趴倒;他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的膝盖往里,竖亘在女孩中间,从而强势地将她分开,也让自己更容易贴合。
蓝嘉倍感屈辱,哽咽的声音透着恨意:“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她和那些遭受类似待遇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蓝嘉觉得易允和莉莉口中说的那些恶臭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讨厌他、讨厌他现在不断想着探进的东西,讨厌他强势和病态。
只是一个头,易允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塞,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更别提蓝嘉根本不接受他。
她还说让他杀了她。
呵。
怎么可能呢?
易允的头恶狠狠碾过小珠,蓝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男人扣住女孩后颈的手滑到前面,骨节分明的五指锁住她的脖子,虎口一抬,迫使她昂起头。
他在她耳边呢喃,眼神没有碰到心上人的高兴:“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杀了你?”
这是蓝嘉听到过最恶心的话,她不要易允的爱,不要他的喜欢,这些是她二十年来经历过最痛苦的事。
“滚啊!”
易允气得脸色铁青,低头,像匹恶狼,凶狠野蛮地咬住蓝嘉的嘴唇,唇瓣被刺破,血液渗进唇齿,女孩恶心得不得了,水雾朦胧的眼睛藏不住她的厌恶,男人干脆眼不见为净,用领带绑住她的眼睛。
他像瘾//君子一样疯狂汲取蓝嘉的气息,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明明他吻着她,明明已经递进一点头部,这样的亲昵前所未有,可是易允并不开心。
他多么渴求蓝嘉能够给予他一点点回应,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可以,可是没有,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恨意,脸上的神色却挡不住,她没有半点快乐和欢愉,有的只是嘲讽,好像在讽刺他是一个心理不健全、极度缺爱、有着性格缺陷的病人。
是的。
他心理有问题。
他极度缺爱。
他性格缺陷。
他有一堆毛病,金钱权势名誉地位为他点缀,衬得这些问题微不足道。然而,在蓝嘉面前,在喜欢的人眼中,他就是一文不值。她不要他的任何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不,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要给你东西,我要给你幸福]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用来做一些能让你高兴的事]
[能让我高兴的唯一的事就是你]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昔日那出话剧终究成了回旋镖扎在易允心口,他垂眸,深邃的眼睛猩红,掰着蓝嘉满是眼泪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薄唇抖动绷紧,眼里带着希冀:“阿嘉,说你爱我……”
第38章 38得到她 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
蓝嘉的眼睛上蒙着领带, 抽噎地‘看着’易允,那张英俊硬挺的脸带有执着的深情,她虽然看不见, 却觉得异常可怕, 真切地感受到渗人的偏执。
她说不出口,易允逼她:“快说啊!说你爱我!”
蓝嘉的眼泪大颗往下掉, 打湿领带,浸出深色的痕迹, 有些顺着脸颊滑落,砸到男人的手背上,烧灼进心里。
易允的手掌微微颤栗。
她摇着头,哽咽道:“我真的不爱你,求求你, 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贫瘠的话语代表她的意思, 而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骗他说爱, 他只会越发固执,并将这个谎言一直坚信下去;坦白说不爱,彼此折磨。
不爱?
凭什么不爱?
为什么不爱?
易允的脸色连同眼神一并冷却, 阴鸷狠戾的神情彻底撕碎所有的深情温柔。
他冷讥道:“蓝嘉,这是你逼我的。”
男人摁住她的后颈, 蓝嘉整张脸栽进柔软的沙发, 窒息、憋闷、无尽的黑暗混杂湿咸的眼泪,击破她所有的挣扎, 让她痛苦不堪。
易允单手解开衬衣纽扣, 低磁的嗓音一片冷漠,没有半丝感情:“我也想好好对你,可是你不领情。”
狭窄、逼仄的缝隙白皙得润泽, 现在却被明显不合适的东西占据,遮得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扫了眼,将衬衣扔在旁边,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
一具沉甸甸的温热身躯覆下,易允轻嗅女孩的发鬓,摸着她后脑勺系着的领带,“蓝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嘴里呢喃着她的过错。
明明一开始,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容、主动的姿态,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一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在细数她的过错,可是蓝嘉却根本听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易允的强势破开,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表面,因为过于用力,指尖惨白、脆弱通红的手腕迸出细细的淡青紫经络。
她呜咽哭泣绝望的声音被实物介质模糊:“不,不要……”
易允没有心软,温热的薄唇吻上女孩的颈侧,太阳穴青筋暴起,“就一会,蓝嘉,就一会。”
她的抵触和不安让他寸步难行,当时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给她检查时,易允就看见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又艮涩。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她。
得到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蓝嘉疼得要命,钻心的痛楚比四肢和无名指上的痛还要清晰深刻上百倍,甚至远超过小时候发病时骨头像被打碎的感觉。
她凄厉的哭声贯彻易允的耳膜,男人顿了片刻,亲吻也戛然而止,他垂眸看着穿起睡裙的姑娘,缎面丝滑柔顺的裙子皱皱巴巴,像碾碎枝头的花,一拧全是折断的深浅不一的痕迹,落进泥里,堆砌在白皙纤薄的月要肢上。
蓝嘉喘不上气,抽噎的次数逐渐频繁,单薄的肩膀抖得厉害,连带着那块清瘦的蝴蝶骨也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
易允漆黑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半晌,落在相交的地方。就快了就快了,已经堙没了一个头,只要他再狠心点,再决绝点,他就可以彻底拥有蓝嘉,拥有这个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脑子里在疯狂叫嚣着,男人呼吸发紧,结实紧致的手臂绷起,蜿蜒的青筋刻在皮肤表面,底下流淌着兴奋的热血。
本就白皙的地方愈发没有血色,两片变得又薄又透明,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特别不适合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强势。
易允捞起她,锁骨和肩膀往上抬起,蓝嘉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脸上湿润的眼泪快速风干,下一秒,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彻底结束所有的阻碍,脸色惨白的女孩痛苦地惨叫。
“啊——”
易允将睡裙丢在旁边,落下时恰好覆盖在男人的衬衣上。他的一条手臂横亘在蓝嘉的脖子前,掌心禁锢住一截肩膀,另一条手臂握住那截纤月要,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在发抖,刺激神经的快意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患有重度偏执症的疯子、渴求得到心上人身体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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