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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她若是不跟他一起去妖都,恐怕日后再也没有机会把他带去仙门大会。
  而且这些日子,她明显能感觉到谢长绥对她的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可以把人带去太玄的。
  再给她点时间……
  她一定可以让谢长绥完全信任她。
  她望着他,突然一字一句开口:“我和你一起去。”
  谢长绥唇角的似笑非笑点点凝住,随后又转瞬消失不见,他逼问:“你不和陆云山一起回去,却要跟我去妖都?”
  她认真点头,不容拒绝地重复道:“我和你一起去妖都。”
  谢长绥审视着她:”为什么?”
  姜挽月想了想,旋即忽而眉眼带笑瞧着他这张脸,意有所指道:“你这么聪明,却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还是说,你明知故问?”
  谢长绥也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突然默了下来,望着她的眸色点点加深。
  “那我都决定和你一起去了,是不是该提前把关于容修的事,或者是你要去做的事先告诉我?”她言语间,又倒了杯水递给他。
  谢长绥喝下这一杯后,便突然笑开。
  “你想说什么?”
  他抬眼说:“你想知道的,到底是容修的事,还是……”
  他眼珠一转,定在她的脸上,复又道:“还是我的事?”
  “苏姑娘,你可想清楚了。”他说,“有些事,一旦知道,便再也难以抽身。”
  姜挽月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这是要她的一句准话,只要她决定和他一起,那么她后面即便不想去妖都也非去不可。
  她笑了笑,笑他完全是多虑了,她本就是和他绑在一起的,又怎么会有第二条路可选呢?
  于是她笑着说:“嗯,想清楚了。”
  “我想知道你的事。”
  ……
  谢长绥先是提起了那天詹信一事。
  那天的确是他给魔域的人传了信,但具体传给了谁,她并不知道。
  大概是魔帝身边的人。
  毕竟他的那封信是写给魔帝的,为了让魔帝下令将詹信手底下的人调回。
  此事办起来简单,但难就难在,他为了此事暴露了自己。
  他说:“若猜的不错,詹信必定会想方设法在魔帝面前将我逃出的消息封死。”
  所以魔帝不仅不知道詹信私下的手段,更不知道他已经逃出了佛塔。
  魔帝想要他回魔域做他的左膀右臂,他这么做无疑是另一种层面的自投罗网。
  詹信想找到他,是为了杀他。
  而魔帝知道了他的存在,自然也会派人来抓他回去,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回到曾经。
  如今魔域还能够压制住詹信的,只有魔帝。
  谢长绥想要的是詹信不再进犯天临国。
  若魔帝知晓了詹信做的事,看在谢长绥的面子上,或许不会再让詹信踏足天临。
  姜挽月听着谢长绥话里的意思,似乎魔帝也知晓他对天临国十分看重。
  就好像……就好像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天临国都受到了谢长绥的庇护一样。
  这一切只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魔帝的得力干将,是魔帝看重的人。
  姜挽月想到这一点可能性的时候便立刻断了这种念头。
  因为若真是如此的话……即便谢长绥当年做了对不起天临国的事,到如今,也早就还清了。
  人尽皆知,天临国地理位置特殊,受到妖魔两族的侵害是必然的,只是早或晚罢了。
  可偏偏这十三年,天临国都安然无恙。
  当意识到天临国是因为受到了谢长绥的庇护才留存至今时,她就已经不敢深想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一步步取得他的信任,最终又将他推进火坑,是因为什么?
  姜挽月怔愣了好久,方才摇摇头。
  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罢了……
  这一切,只是猜测。
  谢长绥这个人,只要活着,就会引起祸事,让无数百姓丧命。
  如今的天临国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詹信为了逼迫他现身,从而对天临下手,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人人都想要他死,人人都道他十恶不赦。
  所以,不可能……
  后面谢长绥又说了些什么,她似乎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她只知道,偶尔的心软所造成的后果她还能承担,但唯独让谢长绥去太玄剑宗这件事,她不能有半分的心软。
  他不死,死的就是其他更多的无辜人。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呀,现在一周总有那么两三天是整天都很忙的,可能没时间码字,所以不太能日更了,但有空闲时间我都会尽量更新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注:姜挽月看着或许一直以来都很亲近谢长绥,实际上对他说话都是真假掺半,假话居多,她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偶尔或许会心软跑去给他送药,但她一时心软送药后,也会觉得这样可以更好的取得信任。
  所以她偶尔会心软会对他好,但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指目前为止,不代表后面剧情)
第67章 神女
  ◎“那她到底是谁?”◎
  谢长绥又与她说了关于容修的事。
  听完之后,姜挽月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那是关乎整个妖都的事,只要她知晓后就没法再抽身。
  这是因为容修身份特殊,乃是整个妖都的少主。
  容修虽是妖都少主不假,可妖都却不只有他一个少主。
  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是个完全的妖族,而容修体内却有一半的魔族血脉——他是妖和魔所生的孩子。
  容修天赋极好,自小便被妖王当作下一任妖王培养,整个妖族的人也都愿意扶持他。
  久而久之的,妖都众人眼中便只能看见他这位妖族少主,而容修的哥哥天赋寻常,又被妖王屡屡训斥,修为永不见长,愿意扶持他做妖王的几乎无一人。
  容修成为下一任妖王本是一件必然的事。
  可偏偏,容修结识了谢长绥。
  谢长绥说,他和容修相识的时候,他还是一名剑修,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几次在魔域遇险,他们二人是一起逃出来的。
  再后来,他入了魔道,两个人自然而然走在了一起,也一起被封印在了佛塔之中。
  那时妖王早已逝世好几年,容修一入佛塔,消息迅速传回妖都,妖都不能终日无主,便无可奈何将容修的哥哥推上妖王宝座。
  这么些年下来,容修的哥哥也早已在妖都站稳了根基,有了自己的亲信和忠臣,于是他变得越发残暴,开始日日吸食妖丹,以此来提高自身修为……
  妖都的人早就对此不满,于是一朝听闻容修重见天日,昔日的亲信便纷纷迫不及待来寻他,望他早日回去夺回妖主之位,还妖都安宁。
  这样也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妖都的人志不在覆灭天临,是因为他们只是想要请回自己的少主,或许和魔族的人结盟本就只是为了进城寻人。
  他们或许会杀人,或许不会。
  听完谢长绥的话,姜挽月心中也明白了大半,她说:“所以你要去妖都助他一臂之力?”
  “容修从佛塔出来,如今的那位妖主又岂会毫无准备,怕只怕他行事冲动,落入那人的陷阱之中。”谢长绥淡声解释着。
  想着容修那臭脾气,她认真点点头,随后若有所思道:“谢长绥,容修早就出发了,你若有心早就同他一起去了,或许你还是相信他斗得过的吧?而眼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偏了下头直视他,扬唇调侃一笑:“若是他一切顺利,你我就原路返回,若他不慎战败,你我就出手相助,我说的对不对?”
  谢长绥不禁瞧着她,眼中漾开一抹笑,他说:“妖都王室的事,这下姑娘不想去也不行了。”
  这算是对她那个问题的认可了。
  “没看出来,你这么重情重义?”
  闻言,谢长绥盯着她默了片刻,并未回应。
  重情重义么?
  与其如此说,倒不如说这是他对容修的一种回报。
  对于他随他一起在佛塔相伴十三年的一种回报。
  至于情谊深浅如何,他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只有如此,才能与容修互不相欠,日后行事便不必受到束缚。
  “什么时候去?”姜挽月问。
  “一切尘埃落定时。”
  *
  一个月后。
  深秋秋意渐浓,愈发天寒露重。
  听说天临如今的秋风比往年的都要寒凉入骨。姜挽月这一个月来都听着大师兄的话好好呆在寮房之中静养身体,自然也不知外面又是怎么样一副情形。
  她独自一人在房中呆着也实在无聊,便托慕容廷玉回去带了不少书回来。
  今日慕容廷玉又来了,带来的书明显减了一半,他还特意给她带了一份酥糖,“姐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几日,我们就能回去了。”
  姜挽月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翻看了一下他带来的心法,闻言不禁挑眉抬眼,询问道:“可以走了?眼下外面如何了?”
  “有了太玄弟子相助,百姓们建房的速度也提高了不少,现在差不多恢复了往日之景,最后仅剩下皇宫还有些地方没建完。”
  姜挽月若有所思点点头,轻轻应了声:“知道了。”
  见她还是这副不在意的模样,慕容廷玉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道:“姐姐,太玄来人了,不出去见见吗?听说来的还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还是……不了吧。”姜挽月讪讪摇头,掩饰性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微尝,也不去看他。
  她知道,慕容廷玉一直想要她回太玄,而他想去的也是太玄。
  眼下见了太玄的人,他也想要她去见见,说上几句话。
  可要不是太玄在一个月前突然来人,她又怎么会把自己老老实实关在房中这么久?
  更何况,瞿宗主的亲传弟子,谁知道是不是上次抓她的那几个冷面道长?
  不管他们知不知道她和瞿宗主之间的约定,反正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去见他们徒惹麻烦的。
  为了避免慕容廷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她沉吟片刻,忽然开口道:“廷玉,倒不是我不愿见他们,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等我日后找到人,事情完成了自然也就回去了。”
  说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笑着道:“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回去。”
  慕容廷玉闻言,心念一动,他欲言又止,那句“我知道你是骗我的”险些就要脱口而出。
  但最后又生生被他咽下。
  他看着眼前眉眼都是笑意的姜挽月顿了顿。
  “我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他这么说着。
  他早就猜到了她不愿意去,所以也没有同太玄剑宗的人有过接触,以免误事。
  反正,只要最后她还带着他就好,他不会和她计较那么多的。
  慕容廷玉走后大师兄又来了,她正在钻研心法呢。
  大师兄似乎急着走,进来只丢了句话,道:“五日后我们回太初,你也别整天在你屋子里呆着,多出来转转,外面这么多百姓都想见你。”
  “而且三日后,百姓们会举办一场庆祝天临重生的仪式,也算是对我们的欢送会,记得出来露露面。”
  几日前,她的伤大好,大师兄就解了她身上的术法,现在已经可以使用灵力了。
  所以听完大师兄的话后,她也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便懒懒应了声“好”。
  她静静看着窗纸上大师兄渐行渐远的影子,无奈长叹一口气,她回躺在床榻上,注视着房梁。
  看来太玄的人是势必得见一见了。
  当日,整个天临国如同过节一般热闹非凡,甚至还有的在门庭前放起了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伴随着百姓们的欢笑一齐涌入姜挽月的耳中。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日头正盛。
  她还可以晚些出门,等入了夜,她混入人群,太玄剑宗的人恐怕也留意不到她。
  寮房内缺的东西太多了,更遑论备给女子梳妆打扮的地方,她只好拿着铜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对镜描眉。
  苏轻竹的这对秀眉生得细长好看,她刻意将颜色描得深些,也把眉描得粗些。
  她看着镜中褪去几分柔色的自己轻弯了下唇,偏着脸欣赏了好一会儿,又随手给眼角点了颗泪痣。
  这一番操作下来,苏轻竹原本的绝色姿容都被她画得略显中性化,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等入了夜,她又把向乔倩兮讨的面纱戴上,半遮脸庞,这下任谁来了一时间也难辨她真容。
  她自信满满地出了寺,入眼的一幕却生生让她住了脚,在门口驻足停留良久。
  眼前的长街深巷处处张灯结彩,门庭前熙来攘往的,人人手中皆拿着一只用于祈福的孔明灯,灯纸上写满了百姓们的心愿。
  百姓们的脸上尽是笑颜,同身旁的人说说笑笑,也有的妇人抱着孩子赶往闹市,急着去看戏。
  姜挽月眼中倒映的人影换了一波又一波,意识到自己到底在这儿看了有多久后,她不免扬唇轻笑,又仰头抬眼看了看这深暗的天。
  她头顶这片的天是深暗色的,可目光放远望去,却能看见数不尽的灯火,一只又一只的孔明灯,燃着不灭的火,星星点点地悬在空中熠熠生辉。
  在这样的盛景之下,漫天星辰都显得黯然失色。
  她长舒了口气,心情不知为何彻底大好。旋即步伐轻快的随他们一同前往闹市,道袍的裙摆随她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不远处有人摆台唱戏,讲的便是太初对阵妖魔一事。
  真奇怪,这些事百姓们分明一眼都没见着,说得却好似真的见过一样,台下还坐了不少观众呢。
  索性她去买了份甜糕也跟着坐在人群之中,悠然自得地听起了戏。
  随着说书人的话,他身后甚至还有几人穿着伪造的太初道袍来做戏。
  “只见陆云山陆道长拿剑这么一刺,那妖族首领的头颅便‘咚’的一声滚在地上,妖族大军一看主帅都掉了脑袋,纷纷吓得连滚带爬……”
  “哈哈哈哈哈……”
  说书人说得绘形绘色的,惹得台下的百姓们开怀大笑地痛快鼓起掌来,一声又一声的“好”震耳欲聋。
  姜挽月脸上的笑意也加大了几分,半掀起面纱给自己喂了块甜糕,心说这人可太夸张了。
  不过若她此时解释说妖族的人是主动撤回的,恐怕到了他口中又该是他们如何如何临阵脱逃的。
  如此一想,她心下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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