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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听了一会儿,她戴着面纱着实是不太好吃东西,便把余下的都送给了身旁的一个小孩儿。
  她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便忽然起身离开了这里,而身后那说书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话说陆道长的那位小师妹苏道长,也是位厉害人物。据说她初入太初尚且不足一年,仅仅几月便入了太初宗主的眼,成为他的第三位亲传弟子。”
  “与妖魔大战时,若说陆道长击退妖族功不可没,那这位舍己为人的苏道长就是我们整个天临的大英雄,救世主!”
  说书人仍在说着,台下却有人皱眉,开始同身边人私语:“他是不是说错了,怎么叫的是苏道长?我记得不错的话,那道长名为谢小七,该唤谢道长啊?”
  “害,你有所不知,前几日我听说书先生说他曾有幸在大衍国见过太玄剑宗的神女,那神女不知叫什么,但姓苏,便是同如今的谢道长生得一模一样,所以他才执意要唤她为苏道长。”
  “那她到底是谁?”
  “谁知道呢……不过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没准儿真是那位神女呢?”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抱歉~
第68章 认出
  ◎“只要见到你,一眼便知那是你。”◎
  姜挽月本想像其他百姓一样去买一只祈愿灯的,正朝着百姓的铺子走,余光却忽然瞥到了太玄剑宗的道袍。
  她的视线随之一转,匆匆看了一眼迎面走来的几名弟子,这几名弟子皆是男弟子,没有一张脸是她见过的。
  她不动声色背过身,看见一旁有卖面具的,便悄然走了过去,扯下面纱,拿起一张狐狸面具罩在脸上,再回头去看。
  那几人往前走去后,她的视线又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太玄弟子和太初弟子都是分散的,有的是几个人一起走,也有的是单独行动。
  这里鱼龙混杂,戴面纱远不及面具更保险。于是她付了银子买下了这面具。
  刚戴上面具甫一转身,眼前便突然出现一个人,她迈出去的步子不得已收了回来,目光狐疑地往上看去。
  谢长绥的手从她耳侧越过,她下意识偏头看去,顺着他的手,看见他也拿了一张面具并付了钱。
  面具下的姜挽月不禁挑眉,寻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长绥的视线也从她的头顶越过,不知道有没有认出她来。他们太初可不像太玄男弟子居多,这次队伍里还是有不少女弟子的。
  想来他也不会猜到是她。
  如此一想,她收回目光,抬脚往一侧迈去,意欲离开这里去买一只祈愿灯。
  然而,谁知脚才刚踏出去一步,下一秒手就被人攥住,她微微诧异回眸望去。
  眼前这人已经戴上了面具,她看不见他是何表情,只能看见那双黑沉如墨的眼睛正淡淡看着她。
  谢长绥抬手,将她脸上的狐狸面具从一侧拿开,露出她的半张脸,而她的眼里写满了讶然。
  “这才多久没见,就装不认识?”他哂笑一声,调侃道:“你莫不是反悔了?”
  姜挽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和他一起去妖都的事。
  眼看着不远处又有太玄弟子过来,她并未急着回应,而是下意识抬起双手要重新系上面具,抬起手忽然看见手腕上还抓着的手不免顿了顿。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面前的人这才缓缓松开。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她一面系着面具,一面歪头打量着他,微蹙眉。
  若是她不知道此人是谢长绥,光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只能猜个大概,他到底怎么笃定是她的?
  听了她的话,谢长绥却沉吟片刻,似是认真想了一番,随后又垂眼打量她几瞬,最后盯着她忐忑的眸子,动唇反问道:“想要记住一个人有何难?”
  这个回答就很模糊了。
  姜挽月不乐意,执意问个究竟,道:“你总得说明你记住的是什么,比如说一个人身上的气味、衣裳、脸。”
  谢长绥顿了几秒,似是不解她为什么会突然执着于这样一个问题,便随口应:“记住一个人还能是记住什么?”
  “无非是只要见到你,一眼便知那是你。”
  他漫不经心的话传进姜挽月的耳中让她一阵心烦意乱,而他则拉着她去了别处。
  他对商铺的老板娘温声道:“来一份栗子糕。”
  “好嘞!”老板娘今晚生意极好,今儿个日子也好,便乐乐呵呵地给他装着糕点,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在这意义非凡的热闹日子,不高兴的大概只有姜挽月了,她本想问清楚他究竟是靠什么认出她的,日后她也好一样一样去改不是?
  谁知他竟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他这话的意思岂不就是在说,她日后恢复原貌,他也能知道是她?
  他要是不死在太玄,没准死的就是她了。
  不知为什么,她想想都后怕,于是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谢长绥,你记仇吗?”
  谢长绥:“……”
  他拿银子的手一顿,侧眸扬眉盯着她,却迟迟不语,像是一种无声的审视,几乎要看穿她的心思。
  姜挽月生怕他误会,便忙忙摆手说:“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说反正我不记仇的。”
  “我们是朋友也是同门,你应该多向我学习学习,你说是吧?”她讪讪笑着说完,下一秒心里又暗恼自己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老板娘把装好的栗子糕递给谢长绥,随后看了一眼心虚解释的姜挽月,又看向眼前的男子,笑着说了句玩笑话:“哎呀,公子还没听出来啊,这姑娘的意思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同你坦白道歉呢!”
  “看在她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公子不如原谅她如何?你们啊,要彼此宽容相互理解才能好好修得圆满!”
  说完后老板娘才突然留意到他们二人身上穿着的太初道袍,连忙呸了几声,赔笑着:“瞧我,我都忘了你们修道的是不结道侣的,我方才说的你们就全当没听见……”
  姜挽月强颜欢笑,已经被她说得无颜抬头看谢长绥了。
  老板娘都把她的小心思捅得差不多了,现在还让他们当作没听见。
  听得可太清楚了……
  姜挽月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缠了缠腰带,思索着该怎么同他解释才好,也怪她干嘛多那一嘴去问。
  她的小动作被谢长绥尽收眼底,他脸色平静如常,没有一丝恼意,毕竟她问出这种问题也不是一两次了。
  从第一次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他会不会杀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她接近他的目的并不单纯。
  是啊,她的目的并不单纯,可人却有些单纯,不似他们涉世极深。
  他分明已经想到了,这个女子或许会对自己不利,可却有些奇怪,他的心仍旧沉静似水,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麻木的,连同想杀她的那个念头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他顿了顿,半垂眸子,将手里的栗子糕外壳打开,拿了一块出来。
  恰好此时姜挽月正欲开口:“我们……”
  她准备岔开话题,谁料一开口就被他半揭面具拿块栗子糕堵住嘴,甜腻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中。
  他越过她往一旁走去,淡声说道:“不知道如何解释的话,也不必再编造假话了。”
  姜挽月连忙跟上去,重新戴上面具,口齿含糊不清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记不记仇仅此而已!”
  “是吗?”他睨她一眼,再度开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你那么宽宏大量。”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里的栗子糕放在她手里,目光放远看去,道:“你大师兄。”
  姜挽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大师兄正和几个太玄弟子谈话,也不知在说什么,脸上的笑都假得很。
  见此,她不禁调侃一句:“原来太玄剑宗的弟子也是会笑的啊?”
  这句话就像是随口一言,说完后也不等谢长绥反应便话锋一转,“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放灯许愿吧!”
  谢长绥闻言不免扯唇,眼底是不真切的笑,他说:“百姓的心愿太多了,天道不会听见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从前放过祈愿灯?”姜挽月把栗子糕打包放随身袋里,拉着谢长绥的手往卖灯的铺子前去。
  谢长绥看着她高兴地选着灯纸,继续方才的话,解释说:“确实放过。”
  姜挽月挑中了红色的灯纸,随口问:“那你在上面写了什么?”
  谢长绥没说话,而是静静注视着她,看着她在上面写下她的心愿:愿天下苍生,幸福安康。
  直到他随她带着灯来到桥上,红色灯纸内燃着一团不灭的火,点点升入昏暗的高空,融入那数不清的天灯之中。
  姜挽月看着那祈愿灯飘远飞高,唇角眉眼染上一丝笑意。
  愿我所愿,如我所愿。
  谢长绥适时出声:“天下苍生……”他的话未尽,渐渐低眸看向她,却只能看见那张狐狸面具,正如她这人一样。
  “嗯?”她不解询问。
  “与你何干?”
  天下苍生,与你何干。
  他问得冷淡,语气甚至有几分凉薄之意。
  姜挽月也无所谓,是啊,与她何干。
  所以灯纸上的心愿只是表面,写给他看的。方才放灯的时候她又悄悄在心底许了一个,也不知上天能听见的是哪个心愿?
  如此一想,她也嫣然笑开,随口一言:“你说得也对,我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太初弟子,和我其实也没太大关系,所以,你就当我是随便许的。”
  “反正,你不是说天道不会听见么?”
  “师妹?”
  姜挽月甫一说完话,便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大师兄的呼喊,她下意识转身挥了挥手。
  陆云山心中狐疑,自家小师妹怎么还戴起面具来了,要不是看她旁边站着个谢二,他还真不敢乱叫。
  虽然谢二也戴着面具,尽管天色暗,他看不清他们衣裳颜色的深浅,但能肯定他们两个人都穿的是太初道袍,而且谢二这人长得高,两个人凑一块儿不就是平日里小师妹缠着她二哥哥的画面么?
  陆云山准备朝着姜挽月招招手,想着让她过来也跟着见见太玄剑宗的人,顺道把面具拿下来见见百姓们。
  谁知自己刚举起手,就眼睁睁看见自己小师妹身后的男人突然抬手搭上他小师妹的肩膀,搂着人转身就走了?!
  他顿时瞪圆了眼,这个谢二想干什么?!
  看不清他这头有事找吗?
  周围百姓挤了一圈,他走又走不得,就只好作罢。
  回头再找他算账!
  而与此同时的姜挽月则笑着同谢长绥道谢:“谢了啊,还好我们反应快,否则我都不好脱身了。”
  谢长绥挑眉:“跑什么,莫非你也背着他做什么亏心事了?”
  想到方才姜挽月偷偷在身后用手扯他袖口,要他带她走的一幕便觉有趣。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的事!”
  她不乐意道:“不许诬蔑我!”
  “诬蔑?”
  姜挽月:“……”
  “谢长绥,你要是不信任我,我们还是趁早散伙吧,也别去什么妖都了。”
  闻言,谢长绥难得气笑了。
  还挺会反咬人的。
第69章 渡人
  ◎“谢长绥,我能问问你的师父是谁吗?”◎
  今夜也算露过面了,至少那卖面具的大娘和大师兄,以及大师兄身边的人是见过她的。
  回去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修士,这些修士多半都去看热闹了,索性她收了狐狸面具,一路吃着谢长绥买的栗子糕步伐轻快地走着回去。
  谢长绥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旁,不过这也是她要求的。
  她要他跟着走一趟,有事与他说。
  回到寮房,她合上门,当着他的面摊开手,一把外表普通的剑逐渐在她手中凝结成形。
  旋即,她手腕一转把剑放于桌面,坐在凳子上,抬眼看向他,“你的剑,还你。”
  谢长绥扫视一眼这把熟悉而陌生的剑,并不接,而是说道:“它既认你做了主,那它从今往后便是你的,又何来我的剑这一说法?”
  姜挽月不信,挑眉道:“你当真舍得?更何况它也不属于我。”
  他轻笑一声:“如何舍不得,这把剑在你手中和在我手中又有什么区别?”
  总归他们二人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还是有区别的。”她微蹙眉细细想了想,继而又道:“你的便是你的,我的才是我的,这把剑应该陪了你很长时间……所以,它不属于我。”
  “可它认了你。”
  谢长绥突然出声,抬眸沉沉看她一眼,“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剑到了我手中形如废铁,与其如此,又何必给我?”
  那天,她分明看得清楚,他连一把剑都拔不出,更无法做到感应到它,遑论继续修剑了。
  思及此,他扯唇一笑,眼底划过一抹轻嘲:“我早就不修剑道了。”
  他又继续说道:“苏轻竹,这把剑是你的,在那天的时候就是了。”
  “从今往后,它都与我无关。”
  姜挽月顿时有些哑然,同时也有些意外,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为了利用自己……看来的确是她想多了。
  她似有所思点点头,认真看向他,应声:“多谢。”
  “不过剑上的名字是你刻的吗?”她询问道:”它是叫浮光吧?”
  眼下这把剑已经被师父设法变成了一把极为普通寻常的剑,剑身上更是不见“浮光”二字。
  谢长绥垂眸看着姜挽月从剑鞘中拔出一半的剑身,他应了声“嗯”。
  “这把剑是我从凡界的一处禁地所取,在我之前大概从未有人能将它拔出,而打造它的人几百年前便飞升成仙不知所踪,至于是死是活,无人得知。”
  姜挽月收了剑打量他片刻,突然蹙眉发问:“谢长绥,我能问问你的师父是谁吗?”
  之前谢长绥曾说过他的师父早死了,现在想来,她其实不太信的。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他和太玄剑宗有关系,而且极有可能,他的师父就是瞿宗主。
  也果不其然,下一秒谢长绥的话就应证了她的所想。
  他冰冷地吐出三个字:“瞿鸣之。”
  瞿鸣之,大概是瞿宗主本名。
  他不过短短一句话,便陡然间让姜挽月后背发凉,她也不敢再多言。
  他们师徒二人吧,一个要她杀了他,一个又很明显的表达出了对另一个的不善。
  倒是苦了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她。
  瞿宗主自然是好人,她也相信瞿宗主,更理解瞿宗主想要诛邪除恶的苦心。
  可她看着眼前的谢长绥,又觉得他也时好时坏的。
  但大魔头嘛,总归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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