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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焦骨【完结】

时间:2025-01-09 14:46:07  作者:焦骨【完结】
  毕竟这会儿屋内干净整洁,没有跌落的杯盏,没有浸湿的地毯,也没有……
  她连忙低头看了一眼,嗯,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的,不像梦里那样,衣衫不整,发髻凌乱。
  很好,确定是做梦了。
  苏镜音整了整衣襟,门外的说话声很快就停了,有一道脚步声匆匆离去,另一道,则推开了房门。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苏镜音努力清空了脑子里那些令人耳热的画面,拍了拍脸,一脸淡定地看向那一身清隽的来人,像平日一般喊他,“兄长。”
  苏梦枕淡淡地应了,坐在床边,将进来时拿在手中的茶盏端给她,应当是刚刚进屋时倒的温水。
  苏镜音接过茶盏,低头喝水时,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唇角噙着轻浅的笑,温柔看她的样子,看起来和以往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违和之处,只除了眼下有些淡淡的青黑,似是昨夜没怎么睡好的样子。
  苏镜音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想着那些果然是梦,顿时就更加放心了。
  曾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想去深思为何她会梦见那些,但他们是兄妹,她知道那样是不对的,只要她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这世上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她这正一边小口小口抿着水,一边想着事儿,又忽然听他开口说道,“昨夜之事……”
  “咳咳咳……”
  许是心虚,一听昨夜二字,正喝着水的苏镜音悚然一惊,就这么被呛了个正着。
  苏梦枕皱了皱眉,连忙抬手轻轻为她拍起了背,看她咳得眼泪汪汪的,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昨夜她委屈看他的模样,和现在这般有点像,睫下挂着泪,眼尾泛着红。
  他无奈地摇头,从怀里取出帕子,为她擦了擦眼尾,又擦了擦唇角,叹道,“怎么喝水都这么不小心?”
  苏镜音怔了一怔,下意识偏了偏头。
  拿着帕子的手一顿,苏梦枕凤眸微微眯起,目光探寻地看了她一眼。
  感觉到他的目光,苏镜音心虚地又咳了几声,佯装被呛到还没好,然后才把脸重新凑回去,像以往一样,任他动手擦拭,接着又装傻问道,“昨夜怎么了?”
  她实在擅长装无辜,苏梦枕不疑有他,擦完后将帕子折叠齐整,收回衣襟,而后摆出了一脸正色的架势,开口训起了她来。
  训的是她昨夜不听话,让她乖乖留在风雨楼中,她偏偏要只身深入虎穴,入了虎穴便罢了,明知那熏香有异,竟敢故意吸入那要命的香气,将自己置于险境。
  他一脸不赞同地看她,那目光带着慑人的愠怒,无端让人害怕,苏镜音自知此番她是有些冲动,但她自觉没什么大错,该考虑的后路也都考虑到了,最后也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心里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小声地反驳了两句。
  她确实是被他惯坏了,换作别人被他这样看着,顶着那般不怒自威的目光,大概是连说话都说不完全的,结果都这样了,她偏偏还敢顶嘴。
  苏梦枕都被她给气笑了。
  他冷笑了一声,“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苏镜音呆愣愣地看他,“不然呢?难道后来寻梦园里还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兄长到了之后,带着她回了天泉山,后面她中途醒来了一次,撑着精神交待了一声,让人记得抓了蔡京扔给石观音审讯。
  尽管没人告诉过她,但她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石观音为人如何的,也知道她做事一贯够狠毒,尽管近年来已经收敛了许多,但比起风雨楼里的正派作风,将蔡京交给石观音,更能将他肚里的东西掏得底朝天。
  至于那个昏君赵佶,当时苏镜音刻意留了他半条命,该怎么让这半个赵佶发挥最大的作用,这就不是她所擅长的了,尽管交给兄长他们就行。
  后面她记得,她撑着交代完后,又隐约听到兄长吩咐了杨无邪几句话,然后她就又晕过去了。
  她把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至于之后,应当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事故才对。
  苏镜音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后来到底怎么了?”
  看她果真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模样,苏梦枕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磨了磨后槽牙,似笑非笑地睨她,“你不记得了?”
  那目光看得苏镜音}得慌,她缩了缩脖子,本来就有点小心虚,这下终于还是顶不住了,只好小声地乖乖认错:“兄长,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苏梦枕心下叹息,抬手揉了揉眉心,不再抓着此事不放,尔后站起身来,说道,“洗漱一下,起来用过午膳再说。”
  “哦……”生怕他再继续算账,苏镜音连忙乖巧地点了点头,见他已经转身掀开帘幔,将要走出内室,她也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的衣物并未换过,只是睡得有些散乱,她低头随手将衣带系紧,又三两下穿好鞋袜,这才站起身来。
  却不料起得太猛,她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趔趄了一下,脚下一软,便要向前栽倒下去。
  倏忽之间,却有一阵带着袅袅药香的清风掠过,尔后腰身一紧,整个人便已被揽到了一个熟悉而微暖的怀中。
  “怎么样?可有伤到?”
  头顶传来担忧关切的语声,带起了耳畔的闷闷微震,苏镜音偎倚在他怀里片刻,缓过劲来,抬了抬眸,刚要说声没事,却在这时,余光中无意瞥见了一抹暗色。
  苏镜音蓦然僵住了身子。
  感觉到怀中人身躯微僵,苏梦枕以为她身子仍旧不舒服,柔声解释着说道,“你吸入的那熏香,是温家人针对有内力的高手所制,药性过于猛烈,昨夜又迟了许久才服下解药,这两日身体会有些虚弱,需得好好休养。”
  苏镜音没回应,甚至连动也不动。
  她只是愣愣地,就这么趴在他肩头。
  眼前的人常年身体孱弱,病气缠身,气色便不会很好,大多时候都是苍白无血色的,连带着肤色也比平常的江湖人要来得更白些,平日安静专注地垂眸看书时,不像风刀霜剑的江湖人,更像一个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
  可是此时他肤色冷白的脖颈处,却有点点殷红的印子,看起来分外显眼,就像是……有人用牙齿磨着咬着许久,才折腾出来的印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谁又能伤得了他呢?
  那双沾染欲色的眸子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回过神来的苏镜音,吓得差点从他怀里蹦下来。
  她觉得自己估计是魔怔了,昨夜那分明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梦而已,可她却怎么都忘不掉那梦里的一幕幕。
  尽管只是依稀记得一星半点,可那给她带来的震撼却是巨大的。
  她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袋,便手忙脚乱地要从他怀里挣出来,边挣边说着,“兄长,我没事了……”
  怕她又摔倒,苏梦枕松开了揽着腰身的手臂,仍然半拢着她,却见她站稳后,并未后退,还在低着头忙活着什么。
  苏梦枕垂眸看去。
  昨夜服过解药睡下时,他替她卸了钗环,此刻她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后,几缕青丝不听话地飘散在侧,怀抱紧贴时,二人的发丝勾勾缠缠,待到想分开,却意外地系在了一处。
  苏镜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是越急,就缠得越紧,越解不开。
  最后怎么都无法解开了,见她着急,苏梦枕只得取了把剪子,将缠绕在一起的两缕头发剪断。
  缠着的头发一断,苏镜音登时松了一口气,急慌慌地背过身去,拿起放在床头的簪子随手挽了发,没注意到身后的那人,将那络打了结的青丝,不动声色地收入了怀中。
  更没发现他低头看着她时,那双幽深如墨的黑瞳中,一闪而过的异芒。
  这一醒来,接二连三的意外,实在超出了苏镜音的承受力,她浑浑噩噩地吃过午膳,最后连昨夜的后来之事也不敢问了,放下筷子,逃也似的,就想溜回自个儿房里。
  然后就被一把拎住了后领子。
第70章 美人刀
  苏镜音是真的心虚得紧。
  梦到了不该梦的梦,哪怕那不是她能控制的,但这会儿她是真的只想远离梦中的另一个主角。
  最好离得远远的,让她好好冷静几天发热的脑子。
  可惜兄长他似乎不想放过她。
  命运的后领子被牢牢把控在某人手上,苏镜音只得停下想要溜走的步子,乖乖地回过身来。
  她偷偷地抬眼觑他。
  见他低眉垂眸,目光幽深地看她,眼角眉梢处显然挂着探寻的神色,仿佛一眼就能看透所有,包括她心里藏着的那些小心思。
  苏镜音被他看得越发心里没底。
  她瑟缩着就想往后退,却又听他忽而开口道,“方才吃过饭,不许躺着不动,随我下去走一会儿。”
  这话其实说的没毛病,话里话外也都是关切,可苏镜音就是觉得,他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悚然一惊,莫不是他瞧出什么来了?
  可是观他神态,却又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苏镜音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清醒了。
  见她摇头,苏梦枕眉梢挑了挑,垂眸看她,那幽深一片的目光中,似有了然,也有探寻。
  “怎么?不想去?还是……不想与我一起去?”
  苏镜音愣了愣,反应过来连忙摆摆手,端的是一脸诚恳,“没有没有,我想去,特别想去。”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角倏尔轻轻勾了勾。
  然后苏镜音就觉手心一暖,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叩住,牵着慢慢走下了塔。
  像是怕她觉得无趣,他走在前边,说起了昨夜之事,苏镜音这才知道,玉罗刹也在昨夜回了汴京城,还在紧急关头现身,帮忙出手对付了元十三限,元十三限伤重而逃,余下那三个徒弟也被玉罗刹动手处理掉了。
  “那玉叔怎么没回天泉山?”苏镜音问。
  苏梦枕笑了笑,说道,“他迟到了半日,此时在他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哪儿呀?”
  苏梦枕脚步顿了下,片刻后,才道,“……神侯府。”
  早在蝙蝠岛一行回程靠岸时,苏梦枕于松江府客栈送出的那只信鸽,收信之人便是远在西方魔教的玉罗刹。
  当时玉罗刹恰好处理完了利用罗刹牌引出的教内叛徒「岁寒三友」,以及这三个长老手下的教徒,杀鸡儆猴过后,教中一片肃杀,无敢不从,即便是他当前离开一趟,也不会再出什么大问题。
  因而收到苏梦枕的来信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安排好一切,离开了罗刹教,尔后又照着信中所言,在入关之时,顺路去了一趟连云寨,半抢半哄地取了戚少商的青龙剑。
  苏镜音一脸懵逼,“青龙剑?”
  苏梦枕笑了下,耐心地解释给她听,“其实重要的不是青龙剑,而是藏于青龙剑剑颚中的秘密。”
  “如今的官家并非先帝遗诏所立,当年哲宗逝世,无子可继,按当朝的规矩,可由太后钦点认定下任继位之人,那时继位的便是赵佶。”
  “只是在赵佶继位后不久,太子太傅便在家中突然暴毙,章谆等变法派之人也遭贬斥,后来资事堂又紧跟着发生动乱,向太后按祖制临朝监督辅政,也不过仅仅半年时间,就突遭急病离奇病逝……”
  “不久后皇叔和亲王赵似逃出京师,由昔日的三皇子少保「绝灭王」楚相玉护卫着,意欲前往北方投靠女真皇室,谋划借势夺回皇位,然而逃至半途,和亲王便被蔡傅二党派出的高手截杀身亡,唯余楚相玉一人大难不死,逃过一劫。”
  “后来楚相玉便与朝廷相互对立,数次兴兵造反,却皆被剿灭平定,在一次被关押于沧州大牢逃离后,因缘际会结识了戚少商,为避开追捕,躲藏在连云寨一段时日。”
  苏镜音听得云里雾里,又问道,“这和青龙剑又有什么关系?”
  苏梦枕偏头看了她一眼,边走边说道,“楚相玉的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着太后手谕和太子血书,上面一五一十地道明了赵佶是如何大逆不道,残害宗室。”
  “楚相玉为了以防万一,将东西一分为二,太后手谕留在自己身上,另一份太子血书……便藏在了戚少商随身的青龙剑剑颚之中。”
  “那封信在戚少商手上只会是个烫手山芋,迟早惹来杀身之祸,但如今在我们手上……”
  苏梦枕这话并未说全,可那话中的未尽之意,就连一向脑子难转的苏镜音,也轻易就听出了里头隐含的杀气。
  他说到这儿便不再多说,连同昨夜某位“孝”感动天的千面公子向风雨楼借出不少高手,与白飞飞的幽灵宫众人在城门楼伏击快活王一事,以及狄飞惊受困于雷纯私宅,被路过的玉罗刹发现,而随手将好大儿扔下去帮了个忙的事,他也不想再多言。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委实太煞风景。
  早春寒意未过,玉峰塔下的园子里,虽大多梅树都已凋零殆尽,却仍有几株梅花挂满枝头。
  他走在斜前方,行得不疾不徐。
  苏镜音手被牵着,静静地跟着他走,这会儿谁都没出声,她也便低着头,百无聊赖地数着他一步一步,踏在青石板上,留下的浅浅足印。
  不知数到了多少,足印忽然停了下来,不再往前延伸而去。
  她一顿,也跟着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的时候,蓦然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臂之间,似乎有些太过靠近了些。
  她几乎都能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发顶。
  她忍不住想要拉开距离,却听见他问,“累了么?”
  苏镜音怔了怔,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累。”
  也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算她说累,大概他也是不信的。
  苏梦枕微微扬了扬唇,又牵着她慢慢地往前行去。
  不知怎的,苏镜音这时却忽然想起,因为常年病弱,他表面看着温和,但实则做事大都雷厉风行,平日走路也是偏快,身姿挺直,飒沓而行……可是每次牵着她走的时候,他的步伐总是缓缓的,像是极为耐心地在迁就她。
  苏镜音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根弦,像是被谁拨了拨,蓦地动了动。
  这时苏梦枕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停在一株开得极盛的梅树前。
  “音音,还记得你赠我的那一枝梅花么?”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是平常面对她时,那种与他人不一样的平静与柔和,可是此时此刻,苏镜音却蓦然感觉到了,那浮于表面的平静底下,逐渐开始涌动的暗流。
  她一抬头,倏然撞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双幽深的眼眸里,仿佛瞬间燃起了两簇寒火,适才的温和平静,在这一刻,俨然像是她的错觉。
  早春的风尚且带着些微凉意,此时卷起枝头将落未落的梅花,带着一丝清淡的香气,簌簌拂来,她忽然就看不清他的眼神。
  也或许是她不愿看清。
  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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