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历史同人)在大秦王宫的养崽日常——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2:32  作者: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呸呸呸,就这还秦始皇呢,依她看心智年龄绝对不超过十八岁
  嗯?莫非他真的被宿主影响了心智?
  毕竟成f确实才刚满十七周岁
  如此也解释了他为何会时不时做出些幼稚举动。可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先前附在猫身上时的那种冷静、敏锐还有顽强,又作何解释?
  忽然,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猫毕竟是动物,没有人类的想法,所以它无法影响到他。也就是说,附身于猫的始皇帝,才是最接近于他本尊的样子。
  锐利又警惕,还总拿尾巴甩她,拿爪子威慑她咦,好像也沾染了猫的习性嘛。
  她不禁又想,如果他回到自己本体身上,又会形成什么样的情景呢?
  是他吞并了他,还是他吸收了他?
  抑或者,两人完美融合,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姜暖越想越觉得怕怕的,刚回过神,那只藕白色的丸子就扑通一声落在了她盘子里。
  秦王的筷子在她盘里点了点,姜暖连忙谢恩,捧着盘子小口小口吃起来。
  她确实爱吃藕制物,似乎原主也一样,这是她目前找到的她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
  没想到他竟关注到了这点。
  姜暖心里突然暖了起来,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与缱绻,身体也不由自主往秦王身边倾靠,像只快乐又雀跃的小鸟。
  而这一切,都被对面的成f收在眼底。
  他神色复杂地盯了一瞬,就垂下眼睫,遮住眼中无端漫起的一片阴翳,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慢条斯理吃起来。
  他们几乎无声地吃了一刻钟,其间仅有的交谈便是关于郑国渠的。
  秦王与成f都坚持要修渠,但宗室那边认为郑国作为韩国安插已久的奸细,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日后更不会诚心归顺,坚决反对他继续修渠。
  此事便是秦王与宗室之间唯一的分歧,近来令他烦恼不已。
  每当这时,他就忍不住感慨,相邦虽然可恨,但在谋事方面还是很有眼光和远见的,他也坚持认为渠必须修,而且还要全面细致地修。
  如此一来,自己便被架到了一个尴尬的处境。如果鼎力支持相邦,那便是打宗室的脸,让无比期盼、支持他亲政的叔叔大伯们心寒;可如果不修渠,那么日后开战后的粮食供应便无法充足,存在很大的变数。
  他从不做不确定的事,因此渠是必须要修的。
  不过如今,成f站了出来,为他与宗室周旋,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毕竟他也是宗室中重要人物,虽然年轻,却是先王之子,又与驷车庶长(宗室族长)关系亲密,话语权还是很足的。
  况且他与秦王先前由于各种原因,有过王位上的争夺,如此他都能站出来支持秦王,想必修渠确实很重要。宗室中有人开始松动,认为修渠似乎是对的,他们得有点远见,不能盲目反对。
  姜暖侧耳听着,嘴里嚼着莲藕丸子,趁他们交谈,探出筷子尖为自己夹了几块“龙肉”,若无其事堆在盘子里,时不时咬一口,表现出时刻在做着什么的样子。
  别说还挺好吃。父亲还真有一手。
  “郑国渠还是要修的,说不定可以福泽千秋万代呢。”她忍不住插嘴道。
  “郑国渠?”秦王侧过脸看她,眼神疑惑。
  完了,姜暖心里一惊,暗骂自己嘴巴没把门的。
  斜对面,成f深邃地瞥了她一眼。
  然而秦王唇角,却淡淡地漾开笑纹:“你倒挺会起名。这个名字不错,若是日后修成,便叫’郑国渠‘吧。”
  姜暖连忙埋下头,有种愧不敢当之感。
  又过了一刻钟,成f终于告辞离开,并无半点拖延时间打断她计划的意思。
  其实她来章台宫统共才半个小时,可她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小半天。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来找寡人,到底所为何事?”
  秦王抖了抖长袖,从案边站起,负手立在一旁,目光自上俯下,将她笼罩。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如山如岳,即便什么也不做,也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更别提他还有一双幽深锐利的长眸,淡淡扫来一眼,便能将人的心思猜出个**成。
  姜暖睫毛簌簌,也如风中杨柳般站了起来。这倒不是装的,是真的跪久了腿麻了。
  “王上,妾是来认罪的。”她垂下脑袋,诚恳又绵软地说道。
  良久的沉默。
  她略感不安,抬起眼眸,与他投来的注视直直撞上。
  话既已说出来,便无法再打退堂鼓了。她努力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何罪?”他终于开了口,嗓音辨不出情绪,眸光始终覆在她脸上,渐渐的变得沉重冷凝。
  姜暖扑通一声跪下,认罪姿态无比虔诚。
  “妾并不是芈蓉。”她盯着秦王露出袍底的靴尖,“妾的本名叫芈莲,莲花的莲;妾的父亲也不是昭平君,而是楚国公子熊考。这事华阳太后并不知情,都是昭平君与楚王私底下谋划的。”
  她一口气说道,停顿了良久才敢抬起面容,望向他的脸。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虽然能看出震惊的底色,但奇迹般地就是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她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情愿他吼她,拿手捏她下巴,也不愿他以这种暗流涌动的眼神审视她、解剖她,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她每寸肌理下游走。
  他并不出言,姜暖越发不安,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她咬了咬唇,开口道:
  “王上,妾因为失去记忆,也是刚刚得知的这件事。先前为何一直隐瞒,妾真的记不住了,但这次妾一问明白缘由,便立刻来向王上坦白。请王上明鉴。”
  她说得很诚恳,足以令人任何人动容,然而他仍没有太多的情绪涌动,慢慢朝她踱来,在她面前立住,玄色袍服的一角轻轻擦过她面颊,令她感到一阵苍冷的肃然。
  “芈蓉,”他顿了顿,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升起一抹猜疑的神色,“你今日来向寡人坦白,到底是因为不想隐瞒,还是隐瞒不了了?”
  姜暖背上一寒,准备了很久的关于父亲身份的说辞,一个字也没能得到机会说出来。
  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如此敏锐地直切要害,根本不给她迂回与喘息的机会。
  莫非他早就知道实情了?
  不不,不应该。她的政治头脑虽只有初中生水平,直觉却很准,王上的神情她虽然猜不透,但可以笃定,他事先并不知晓,否则便不会用那种凌迟般的剖析眼神,一刀一刀地剜着她了。
  是她太低估秦王,高看自己了。
  也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仅凭那些床榻之上的厮磨缠绵、深刻交融,便足以让她以为摸透了他的心。
  她高估了他对自己的宠爱,也忽略了,她的失忆,并不能代表一个全新的开始,即便他不止一次如此承诺过。
  他的心里,始终系着一个死结。一个她曾经欺骗过他的死结。
  而如今,她又准备在他心中打一个结,其所造成的后果,怕是毁灭性的。
第48章 禁足
  姜暖咬了咬牙,觉得无论回答什么都不大行。
  若说是,他会生气;若说不是,今夜晚宴后,他只会更加生气。
  有那么一刻,她其实挺想坦白的跟他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因为害怕被他怀疑与责怪,不得已使了些小手段。
  可一旦这么说了,就不得不交代成f与父亲在其中的所作所为,无形中也将他们拖下了水。
  短时间内,她根本无法抉择,而他俯向她的目光越发深邃沉重,令她几乎难以承受。
  “没有啊,王上,妾是真心来向您坦白的。您之前也说过,过去的事忘掉就忘掉吧,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所以妾得知了自己的真正身世,便第一时间来与您坦白,不敢也不想再有所隐瞒。”
  她努力压制住嗓音深处细小的颤抖,抬眸与他对视。
  她选择了否认。
  秦王默默地审视着她,并不言语,眼瞳漆黑得有些摄人。
  “妾并不知晓当初调换身份的原因,思来想去,应是因为父亲喜好商贾之事,为王族所不齿,他们害怕我被他拖累了名声,便选择让我顶着华阳太后侄女的身份入秦。父亲喜欢做生意,喜欢到不顾名声,停都停不下来,妾刚刚听闻时,也是羞愧的不得了,因此便作此猜想。请王上明鉴。”
  她连忙又解释道,终于将这段准备已久的剖白塞了进去,大有一种以前的芈蓉关我芈莲何事的意味。
  “也许吧。”他终于又开了口,声音像是风刮过砂纸,显出一种暗昧的沙哑,“若是过了今夜无事发生,寡人便信你,如何?”
  姜暖头皮一紧,向上仰起的一双美眸漾起波澜。
  他为何会这样说?果然还是知道了什么吗?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轻声而又冷傲地一笑,手指抚上她的面颊,沿着她樱桃般的唇瓣慢慢摩挲、勾勒。
  “母后一贯不喜华阳太后,今日却要主动操办她的生日宴,仅凭这点,寡人便猜到有事要发生,只是不知道是何事。不过现在,事情倒是明朗了起来”
  姜暖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
  思前想后考虑了这么多,竟没算计到这一环。
  果然她还是太单纯了。宫廷事宜,如蛛丝般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自以为万无一失,实则却来了个愚蠢的自投罗网。
  可处在她的位置,她是真不知道要如何筹划,才能平安无虞地渡过这一关。先前所做的那些,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自救方式了。
  他投向她的目光,愠怒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唇上口脂被他拇指蹭乱,从嘴角晕染出去,宛若一道血痕。
  她竟隐隐有种毛骨悚然之感,睫毛覆下,遮住眸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心虚与畏惧。
  此刻,她确实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觉。她闭了闭眼,又咬了下牙齿,抬起眼睛,眸光澄澈而潋滟:
  “妾既然已经伤过王上的心,便不敢奢望王上再次信任,但方才那番话,确是发自真心。至于赵太后有何谋划,妾并不知晓。”
  后半句话,尾音出现了短暂的颤抖,可这真的不能怪她,被那样高压高强的目光辐射着,实在做不到面色无波地撒谎。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她挺怕死,又怕疼,低声下气求饶倒是无师自通,可撒谎,始终学不精湛。
  他果然察觉到了她的青涩与慌乱,手指一顿,压在她下唇瓣中央,久久未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笼罩着她。
  “蒙恬!”他陡然松开手,向殿外大声喊道。
  姜暖身子不稳,朝旁侧栽歪了一下。她单手撑着地面,狼狈地稳住身体,耳晃动出哗哗的声音。
  蒙恬大步进来,对面前情景微微一惊,但什么也没说,垂头拱手行礼。
  “领夫人回宫,派人严密把守,非寡人诏令,不许她出宫半步!”
  秦王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字字重若千钧,令她脊背渗出一层寒意。
  他这是要禁她的足吗?
  “晚上的家宴妾”
  “你不必参加了。”
  他冷漠地打断她,斜着眼珠睨了一眼她眼眶凄红、宛若散乱红香般的可怜模样,便双手背在腰后,卷着残余的愤怒大步离去。
  “国夫人,请吧。”蒙恬上前一步,很讲礼数、却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地说道。
  姜暖难受地垂下眼睛,缓缓站了起来,随着蒙恬一道回了芷阳宫。
  蒙恬不是蒙毅,不仅沉默寡言,面部线条也冷硬,姜暖根本不敢随意搭话,只埋头走着,走向那座衣食无缺的华美牢笼。
  她无论如何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踏入宫门,一队甲胄侍卫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训练有素地把守在前门与侧门,还把在门口附近晃悠晒太阳的小内侍们都轰了进去。
  大家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乱哄哄挤成一团。秋穗急忙跑出来扶住姜暖,将浑身颓力、神思飘忽的她扶进卧房,斜靠到榻上。
  她什么也没问,转头又去倒热水,端水果。姜暖什么也吃不下,又不忍拂她心意,便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水。
  自己被禁足,他们也受到连累,她十分愧疚,可眼下却没工夫去感受这份愧疚。
  王上禁足她,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惩罚,也间接表达了他对她的态度。
  不信任,不相信。
  她掏出心窝的表白,于他而言只是被逼无奈的不得已。可他明知道她失忆了,却依然带着过去的恨意揣摩她,似乎她无论怎么做,只要是触到他的疑心,便不可能洗白,全身而退。
  但不让她参加晚宴呢?又是出于何种目的?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透。秋穗在旁边安静地伺候,时不时就将水果推给她,她最后捡了一只梨子,碰到唇边,忽然停住。
  嘴唇有些痛,拿镜子一照竟然肿了,鲜红得像是要滴出鲜血。
  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到底对她存有多大的恨意与不信任
  姜暖突然感到委屈极了,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秋穗慌了手,差点打翻果盘,连忙扯来手帕为她擦拭,却被姜暖一把抓住手腕。
  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问她道:“秋穗,你现在就去点查一下,看看宫里是否还有没回来的侍女和内侍。快去。”
  秋穗懵懵的,但见姜暖莫名其妙就把泪意止住了,眼中转动着思考着什么的神情,便稍稍宽了心,起身去办主人交代的事情。
  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说有两个人不在。
  一个是冬岚,不久前才离开去学堂接扶苏去了。
  一个是专门领取物资份例、申报采购计划的宫女春桃,午后便被少府库副总管找去了,说是有几笔账务有些问题,让她帮忙核对。
  春桃在对账方面是出了名的高手,又与副总管是老乡,此刻被他求助也属正常。
  姜暖想了想,问道:“少府库对不上账,副总管肯定很着急吧?”
  “那是自然,属于是失职行为,轻则罚钱,重则挨板子、丢差事,他能不着急吗?”秋穗回答说。
  姜暖点了点头,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必须得知道晚宴上都发生了什么,不然就彻底坐以待毙了。但他们都出不去,唯有春桃,可以寄托希望。
  正想着,门口传来小小的骚动。姜暖估计了一下时间,是扶苏回来了。
  “阿母,阿母!门外怎么有那么多人把守?”扶苏径直奔进她的房间,看见她好端端坐在那里,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就像是怕半月前的情景再现一般。那日他蹦蹦跳跳地回家,却看不见阿母,只看见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
  姜暖顿时泛起心疼,起身将他抱到膝上,拿脸颊在他小脸上使劲蹭了蹭。
  “扶苏,阿母现在需要你帮个忙。一个很重要的忙,可以吗?”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