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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路树【完结】

时间:2025-01-10 14:43:27  作者:路树【完结】
  猝不及防地,她双脚腾空,人被抱起来。
  “陈政泽,我领导都住在这。”童夏对他犯浑的动作制止,没一点用。
  陈政泽呵笑一声,“对你领导这么上心?都这会儿了还想着呢。”
  “……”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要给你好好说话时,你关机了。”
  两滴汗液从童夏额头上滑落。
  “……”
  陈政泽直接撕了童夏的睡裙,把她剥了个精光,抱在怀里,来势汹汹地吻她,唇一路往下,到舌尖处,他故意停下,齿尖轻轻摩擦着他耳廓,浪笑着,“叫严岑。”
  童夏吸了一口气,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她还没傻到听不懂他的反话,这个时候她要是叫了严岑,他不但会恶劣地弄她,还会把整个财中给搞了。
  “叫啊。”他顶了下。
  与此同时,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忽然松力,童夏顺着他光滑的裤腿往下坠了些,她眼疾手快地抱住他血管暴起的脖颈。
  “你身上很湿。”童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怒火,问:“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会感冒的。”
  “我身上湿因为谁?”
  陈政泽反锁了门,抱着童夏往床那边走。
  路过电视机的时,顺手拿了一盒计生用品。
  小台灯,光源照射面积不大,大部分的暖光都落在了床上,因而这块比房间其他地方亮些。
  尽管空调开着,但童夏一点儿不觉着冷,甚至还觉着有些燥热。
  陈政泽扯掉身上被暴雨淋湿的衣服,沉着脸走过来。
  “……”
  “看上严岑什么了?他比我还爽?”
  七年,童夏身体的某部分被彻底激活。
  发泄了一会儿后,陈政泽理智回归了些,他反手握着搭在他后腰的纤细手指,“戒指带哪个手指了?”
  左手,右手,都是空荡荡的,没有那枚她说特别好看的戒指。
  “……”
  “没带。”
  “怎么不带?”
  (麻烦审核员不要想歪,男主问的是,女主为什么没带配角给的戒指!)
  “不是说特别好看吗?”
  “带着严岑送你的戒指,给我做。”
  “不是更刺激?”
  童夏两滴眼泪落在他肩膀上,她仰头,吸了口气,蓄力半分钟力气,然后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爽不爽?”陈政泽大手贴在她脖颈上,扶着她不让她往下倒。
  “陈政泽。”
  陈政泽看着有些呆滞童夏,扬了扬眉,问:“陈政泽还是严岑?”
  童夏咬着唇,就是不说他想听的话,就是想挫一下他是锐气。
  陈政泽沉沉的嗓音中带笑,“明天带戒指时,别忘了今晚用这双手干了什么。”
  “陈政泽,你混蛋。”童夏被他蛊惑地撕开了塑料包装。
  陈政泽笑,“难受啊?怎么不叫给你表白的那个,你看我弄不弄死他!”
  看他这恼火劲儿,有那么一瞬间,童夏觉着,如果她真答应了严岑的表白,严岑经济水平极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甚至有可能人财两空。
  
第86章 第86章 长期禁欲能没病吗?……
  童夏咬他的肩旁,直到闻到铁腥味才松口,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往外渗血珠的一排牙印儿伤口,让他更加兴奋了,甚至,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哄着让她咬自己。
  童夏当真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条牙印儿伤口并排横在他肩旁上,她嗔骂道:“陈政泽,你是不是有病?”
  陈政泽低头看她,眼底里的情绪,兴奋明显多于狠戾,他说:“长期禁欲能没病吗?”
  两人起起伏伏。
  不知道第几次拆塑料盒时,童夏借着他不肯关了的台灯瞧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名家都刻画不出来的完美鼻梁,薄唇边勾着抹不怀好意的笑,紧削的下颌线,让人移不开眼的完美身材,一个比完美还完美的男人。
  她承认,她拒绝不了他。
  时间把他沉淀的更具魅力。
  尽管羞耻,但童夏内心还是暗暗地兴奋着,陈政泽此刻的画面,只有她看过,无与伦比。
  陈政泽抬眼看她,恰好对上童夏没来得及躲避的视线,女孩略显痴迷的眼神很让他受用,他默认为这是他刚刚动作的奖励,他勾了勾唇,冲童夏抬抬下巴,“我身上有的,严岑能给你哪样?”
  他一句话,让童夏思绪回笼,她想到今天给他发的微信消息会惹他生气,但没想到他会冒着大雨来,还带着这么浓厚的醋劲儿。
  有点无奈,也有点幸福。
  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竟然因为她吃醋。
  她故作生气地抬脚踢他的腿,“陈政泽,还吃醋,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陈政泽握着她的脚腕,用了点力,把她拖过来,“睡我前女友?”
  他不慌不忙地整理童夏额头两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惹上血气的眼底攫着她,“看上姓严的什么了?”
  陈政泽偏头,一口咬在她脖颈敏感处,“说啊,他哪比我好?”
  童夏吸了口气,脸上爬满潮红,心脏像是被小猫咪尾巴来回抚弄着,胸腔里憋着一股痒和热意,怎么都驱不散,想喝水,又想做点其他的。
  在他又一次发狠时,童夏眼角染上了不正常的红,她说:“陈政泽,我不信这些年没人追你。”
  陈政泽低低的笑一声,语气放荡不羁,“有啊,但我从来没觉着她们特别好看,也不觉着她们的礼物特别好看。”
  “不像你。”
  “一个破戒指就能收买!”
  陈政泽这会儿正卖力索取着,精力没在说的话上,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会在某天因为童夏送的戒指红了眼,她送的那枚戒指,套牢了他的后半生。
  看着他沉着脸吃醋的样儿,童夏觉着整个内心都被填满了,窗外忽地响起板子落地的声音,好像是民宿后面什么挡雨设施受不住暴雨的摧残,断裂了,童夏懒得管,今晚只想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波涛汹涌里。
  她两个胳膊攀着他发烫的脖颈,主动吻他,从她吻中,他感受到了她对他的小心翼翼和珍贵。
  陈政泽逐渐平静下来,抱着她,回应她的吻。
  这大概是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少之又少的吻。
  陈政泽身上的那些混沌,悉数不见,脑海里是一个安静的世界,那么多次的治疗,吞下去的那么多药,都没能让他有这种感受。
  一个活着的人的感受。
  所以,他该怎样放弃怀里的人?
  只有失去生命。
  童夏抱着他,脖颈贴在他脖颈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放在他身上,就静静地抱着她,仿佛对于暴雨的县城,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他,他的胸膛,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只想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
  陈政泽抱着她,感受自己心脏的跳动,感受她心脏的跳动,这样温暖的行为,对他来讲,比性更具吸引力。
  怀里的人太瘦,一把骨头,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硌人。
  原以为她只是累极了休息会儿,没想到这姑娘趴在他肩旁上睡着了。
  陈政泽俯身,把怀里的人轻轻地床上,给她盖上薄被,心情愉悦地把地上的东西清了清,去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温水会打湿后,给童夏擦身体,毛巾经过她左肩时,那处被她用遮瑕膏盖着的伤疤一览无余。
  陈政泽心疼地用拇指抚摸着她肩膀上的伤,她出国的这些年,他不但要盯着她,还要帮她防着国内的那些恶心人,不让那些恶心人去打扰她,他查了她受伤的时间,他创业前夕,眼睛没盯在她身上一会儿,就受了这么狠的伤。
  许是他的动作弄痒了她,童夏呼吸重了些,她睫毛动了动,翻了个身。
  陈政泽手抽离,低头亲了亲她侧脸。
  县城发展速度没市区快,又属于偏远地区,压根不能网上下单购衣服洗漱用品,陈政泽套了那套还未完全干的衣服,出门去买衣服和洗漱用品。
  转悠了半小时,才找到一家还开着门商场,商场二三楼是游戏区,许多年轻人喜欢晚上来玩,因此商场关门晚了些。
  陈政泽在一家衣服店里随意挑了套男装穿在身上,老板娘一个劲夸他帅气,他转身看了看对面的女装,老板娘立即会意,问道:“给女朋友买啊?想买什么款式的?”
  陈政泽看着那一排衣服,皱了皱眉,“最贵的是哪些?”
  老板娘指了指,“这里,今年的最新款?”
  陈政挑了三套,报了个尺码,让老板娘包了起来。
  陈政泽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刚刚又消耗大量体力,他也没着急回去,索性在露天小摊上吃了碗面。
  等面间隙,陈政泽看了眼手机,一堆未接来电,满屏的消息提醒,他瞥了眼脚边的几个购物袋,随手把手机扔在简易小桌上了,笑出了声,年初他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消沉下去了,没想到今天又当了一回不管不顾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煮面的老板回头看他一眼,说了句方言。
  陈政泽笑着问:“什么?”
  老板用带有方言的普通话说:“不是本地人啊?”
  陈政泽:“不是。”
  老板看了看他脚边的购物袋,又说:“发工资啦?这么高兴。”
  陈政泽顺着他的话回:“嗯发了,比预想的多。”
  老板点点头,也笑,“你还蛮有心的嘛,给对象买这么多衣服。”
  陈政泽:“对象可不得宠着嘛。”
  老板:“是是是,这年头,遇到个合适的对象不容易,得对人家好点。”
  陈政泽很认同,“那是。”
  暴雨刚结束,天气微凉,一碗热汤面下肚,舒服极了,陈政泽付完钱,打车回了民宿。
  怕吵醒童夏,陈政泽刷开门,做贼似的等了十几秒才进去,怕一连贯的动作引起太大动静,她睡觉轻,被吵醒了也不好入睡。
  陈政泽推开门,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进去。
  童夏感受到了身边OO@@的动静,好像有人在拉被子,但她太累了,懒得睁眼,且旁边人身上的味道又那么熟悉,除了陈政泽还有谁,她很快又沉沉睡去。
  陈政泽面向她侧躺着,安静地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莫名心安。
  翌日清晨,天刚亮,陈政泽就套上衣服,带着手机出去了,有个重要的线上跨国会议,他需要进去看一看对方的态度和诚意。
  好巧不巧的,陈政泽刚带上门,抬眼看到了从上面下来的严岑。
  这民宿共有三层,只有楼梯没电梯,严岑习惯早起,他从楼梯下来往一楼去吃早餐时,经过二楼下意识往某个房间看了一眼,和从房间出来的陈政泽四目相对。
  陈政泽嘴角往上勾起一个弧度,他巴不得严岑知道他来了,单手抄兜,目中无人地往前走。
  严岑清楚知道,关于童夏,他输了,甚至一开始,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但他不愿意低头,若无其事地往一楼去。
  陈政泽拿了几样早餐坐在严岑面前,看一眼严岑面前清淡的白粥,带着一脸事后的清爽阴阳道:“严总是心情不好,还是胃口不好?”
  严岑皮笑肉不笑,“你不怕别人背后说,童夏是靠你的关系才拿到沈昀的项目。”
  陈政泽低头喝了口粥,慢条斯理道:“严总带出来的团队,素质这么低?”
  “总有那么一两个嘴碎的无聊人。”
  “那我会让对方忙到没空嘴碎。”
  严岑捏着调羹,不慌不忙地搅着碗里的粥,眸子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空气中有些剑拔弩张,饭桌上的两个男人各怀鬼胎。
  另一边,童夏被闹钟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一动,一股酸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身体像要散架似的,哪哪都酸痛,尤其下面,异感更加明显。
  她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昨晚的事情,羞的拉着被子盖住脸。
  最后她累的趴在陈政泽的肩膀上睡着,但此刻身体是清爽的,床四处也没有用过的套,也就是说,她和房间,都是陈政泽清理的,童夏小脸儿腾一下红起来。
  缓一会儿后,童夏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处处都是陈政泽留下来的痕迹,红紫交加,加上几处新出的红疹,简直惨不忍睹。
  童夏看着新出的红疹,想到出院前医生的盯着,近三个月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她不清楚昨晚那事算不算剧烈运动,犹豫纠结几秒后,最终决定给朱医生发微信问一问,毕竟,住院太耽误事了,也太闷了,她可不想再次住院。
  童夏:【朱医生,早上好,咨询您件事情。】
  这条消息发完后,童夏慎重又慎重地编辑要咨询的问题。
  不料,她这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就收到了朱医生的回复。
  【可以有性生活,但不宜过于激烈,最好不要女性患者主导动作】
  童夏脸彻底烧起来,她怔怔地看着朱医生发来的这条消息,实在费解为什么朱医生能那么精准地猜到她的心思,难道这种病的后遗症会让人性/欲望增强,朱医生是按大数据来回复她的?
  但这解释也未免太过于牵强。
  过半分钟,朱医生又发来了条消息:【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了我这个问题。】
  【放心大胆做啊,狗头.JPG】
  【但一周正常质量的性生活,最好只进行一次】
  【点烟.JPG】
  童夏看着这些让人羞到不行的消息,直接把手机扔床上了。
  刚朱医生说什么来着,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她那个问题了,可那个时候她还在住院哎!
  她忽地想到了昨晚他说的话――长期禁欲。
  童夏不想让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影响自己一天中脑子最清醒的时刻,于是下床去洗漱,她裹着被子下床去找衣服,挂在垃圾桶上的昨晚被撕碎的长裙映入眼帘,童夏呼了口气,勉强弯腰拎起来看了看,裙子碎的不成形。
  电视机前面放着几个购物袋,童夏走过去看,三套女装,两条长裙,一套偏休闲女西装,都是简单舒适风,是童夏自己会买的那种衣服。
  童夏打开另外一个购物袋,上面是一套休闲男西装,下面是两条男性内裤,以及女性内衣内裤。
  所有女性衣服的尺码,都是她的尺码,包括内衣内裤。
  正如他说的那混话,她身上的数据他早就摸清了。
  她行李箱内带的有换洗衣物,因此没穿陈政泽买的新衣服,童夏找了条长裙穿。
  简单洗漱下,她下楼吃早餐,正纠结要不要给严岑发个消息时,抬头看见陈政泽和严岑同一个饭桌吃饭,两个人的脸色,都像千年的老狐狸,皮笑肉不笑,眼底满是挑衅。
  从气势上看,陈政泽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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