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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夫君后悔了——元宝椒【完结】

时间:2025-01-10 17:15:01  作者:元宝椒【完结】
  青岚和青凝对视了一眼,齐齐退出了十步之外,还好方才让其他侍女退下了,不然还真有可能传出去。
  “臣宁愿殿下是妒妇!”晏周掌心微蜷,定定看着少女,又道:“殿下不想独占臣吗?”
  瞧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青凝和青岚听得面红耳赤,又往后退了几步,不过两人头一次看到家主如此气急的模样,觉得甚是新奇。
  “晏周!”赵稚柔忍不住瞪了一眼晏周,这狗东西今天又发什么疯?
  “殿下,臣的意思是,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能不能告诉我?不论是避子汤还是绝子药,只要殿下想让我做,我不会拒绝。”晏周心尖止不住发涩,明明两人距离这么近,为何好似远在天边?
  恰逢此时钓竿晃动,赵稚柔移开目光看向池中,便见得鱼饵处有鱼的身影,想来两人的争执将鱼吓跑了。
  池水泛起涟漪,朝着周围荡漾,如同她埋藏已久的心事一般,忽而被翻出来,阴暗潮湿。
  “因为,我不敢信你。”赵稚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她从小到大,从未轻易信过别人。
  不是没信过,她信的第一个是太子兄长,第二个则是晏周,然而现实残忍,晏周已经狠狠伤了她一次。
  她无比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也能原谅他以往曾经伤害过自己的行为,只是,信任便如破碎的琉璃,很难恢复原样。
  晏周看着少女平静的侧脸,言语中是浓烈的化不开的悲哀,他抬起手,想要触碰她的脸,然而最终只停留在空气中。
  “原来如此。”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至心尖,随之而来的便是胀痛,好似热火烹油,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永远是不可逆的,这般想着,晏周狼狈后退,然而身形不稳,脚下踉跄,整个人便摔在坚硬的石板上。
  赵稚柔听得声音,连忙转头看去,便见得男人唇边溢出的血,她连忙起身道:“晏周,你怎么……”
  “无碍,臣不打扰殿下雅兴。”晏周将血迹擦去,低垂眉眼,让人看不清身影,苦笑着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背影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垮,佝偻又悲伤。
  赵稚柔看着他消失在垂花门处,忽而觉得一阵无力,明明……两人今早如交颈鸳鸯,如今好似又回到了原点。
  “殿下……”青凝和青岚即便不知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但看着冷凝的氛围,便知道应当是闹得不愉快了。
  “罢了,回去吧,我累了。”赵稚柔转身便回了主屋,方才男人悲伤离去的背影,一直萦绕在她心尖。
  这般感受,一直持续到晚间,直到整个府中点了灯,晏周也未曾回来,前几日这个时候,他定然是像牛皮糖一般缠人。
  赵稚柔懒懒躺在芙蓉榻上,透过窗子,看着悬在门口的宫灯,南风吹拂,暖黄的光芒摇曳,落在庭院外,显得温馨宁静。
  青凝守在一旁,看着少女安静的侧脸,心里有些担心,想了想问道:“殿下,可要奴婢派人去看看家主?”
  赵稚柔闻言,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她的心一直不曾落在实处。
  不拒绝他的示好,清醒地沉沦,她很想看看,端正清雅的晏周,会为她做到何种地步?
  她很想知道,他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前世今生的愧疚,让他不得不如此。
  “鱼汤可煮好了?”
  “正在灶上温着,可要装起来?”青凝自然知道殿下的心思,想来是真心软了。
  “青凝,你觉得,还能再相信他一次么?”赵稚柔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推倒桌上的玉石,看着漫不经心。
  青凝沉吟许久,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回道:
  赵稚柔心里摇摆不定,一会儿是落水的场景,一会儿是男人挡箭、以心头血温养长明灯的梦境,心里乱极了。
  正在此时,青岚忽而从门外走来,出声道:“殿下,赤峰在院外求见,说请您去劝一劝家主,家主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喝了十几坛酒,怕是会出事。”
  赵稚柔闻言一顿,心尖紧紧绷着,想了想,便道:“备好鱼汤和醒酒汤,去趟松涛苑。”
  她此刻,不想为难自己,既然整颗心被他牵引,不如坦然承认和接受,她还年轻,晏周若是还不行,那就换一个吧。
  青凝松了一口气,连声应下,跟着青岚去准备东西,两刻钟后,赵稚柔便带着青岚往松涛苑而去。
  而守在书房门口的赤峰,看着公主殿下踏月而来,差点哭出声,连忙迎了上去,行礼道:“见过殿下。”
  赵稚柔点了点头,看着漆黑一片的书房,叹了口气,“他不曾用膳吗?”
  “不曾,今早急急从东宫回来后,便去了后院,但不到半个时辰便从后院出来,进了书房,几乎一整日都未吃东西。”赤峰心里担心,不过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病一般都得殿下出面才能好。
  赵稚柔点了点头,接过青岚手中的食盒,让赤峰点了火折子,便推门进了书房之中,几乎是一瞬间,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殿下,不如奴婢跟着您一起进去吧,里头看着那么黑。”青岚自然也闻到了,担心晏周会酒醉伤人。
  “没事,你在外面等我。”赵稚柔一边应着,一边环顾周围,并无晏周身影,便朝着密室走去。
  果不其然,刚下阶梯,就看到甬道之中烛火通明,隐隐传来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
  赵稚柔心里蓦然塌下去一块,抬步朝着密室走去,刚到门口,便看到晏周靠着墙,曲着长腿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衣襟被酒水打湿了一片。
  他身边围着不少酒坛子,怀里还抱着一张她的画像,眼睛浸着红,看着像狠狠哭过了一番。
  “晏周……”赵稚柔走过去,将食盒放在矮几上,扯了扯晏周的衣袖,劝道:“别喝了。”
  晏周虽饮了许多酒,看着醉醺醺的,然而眉目尚存一丝清明,看着心心念念的少女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一瞬间的怔愣。
  然而又觉得不可能,他只当是自己醉了,看着眼前的少女,缱绻道:“芝芝,你来了我的梦中么?”
  “你这醉鬼,竟然喝了这么多?”赵稚柔有些无奈,在她印象里,晏周并不是嗜酒之人,准确来说,极少沾酒
  “不喝了,我听芝芝的。”男人以为赵稚柔不喜,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乖乖地将手上的酒坛搁在一旁,拉着少女的衣袖,笑得如同一只温和的大狗。
  赵稚柔看着眼前安安静静的晏周,只觉得新奇,“罢了,起来吧,吃点东西。”
  果然,晏周跟着她乖乖起身,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长明灯的暖黄光芒落在男人眸中,湿漉漉的,熠熠生辉。
  “把解酒汤喝了。”赵稚柔将鱼汤喝解酒汤取出,放在男人面前的矮几上,还不等她收回手,男人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不对,不对。”他一边摇头,一边起身,走到少女身侧坐了下来,将人圈在怀里后,喟叹道:“应该是这样,芝芝和我,应该一辈子都缠在一起。”
  男人沾染了酒气的滚烫气息落在她耳畔,赵稚柔只觉得耳尖发热,知道和醉鬼讲不通道理,便哄道:“好了,乖乖把汤喝了。”
  她话音刚落,便见得男人长臂一伸,飞快将两碗汤喝完,不自觉打了一个饱嗝,继而朝着少女笑道:“喝完了,芝芝开心吗?”
  “喝这么快,就不怕吐出来,你这傻子。”赵稚柔心里塌陷的那一处,不知不觉,变得更软了。
  你看,就算是被她冷落,他也依旧这般温和,今天离开前,也是笑着离开,赵稚柔如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鼻尖涌上一股酸涩。
  晏周将头埋在少女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熟悉又令人心安的暖香,嗓音嘶哑,“我只怕,你不来找我……芝芝,我好爱你。”
  “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愧疚才如此?”赵稚柔凝视着长明灯,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都说酒后吐真言,她要听听他说什么。
  晏周身子一顿,一把将少女抱起,转至自己面前,赵稚柔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他认真且虔诚地看着自己,郑重其事道:“是真的爱,从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若有半句虚言,这颗心我会亲手挖出来,赠予你。”
  赵稚柔闻言,心底的那处塌陷,莫名地涌上一股甜意,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指尖轻抚男人的眉眼,笑道:“你知道我有多小心眼,这些话若是醒来后你忘了,我不会再原谅你。”
  怀里的温热,少女的碰触,让晏周有一瞬失神,太过真实。
  解酒汤效极快,他的眉目逐渐清明,听得长明灯火星爆裂,晏周已经酒醒了七八分,怀里人是他的公主殿下,而非庄周梦蝶。
  他整颗心又胀又痛,然而又弥漫着一股涩甜,好似年少时,费劲全身力气爬上高枝摘的青梅,满怀期待,一口咬下,真如心里期盼的那样,让他欢喜。
  “芝芝的意思是,现在可以原谅我么?”
  “看你表现,你可以想想,要怎么讨好我。”
  “身体力行的那种讨好,殿下喜欢吗?身体不行的话,嘴也可以。”
  “晏周!你是君子!君子之言怎地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芝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君子有口。”
  “……滚!”
  “芝芝,滚有三点水,我知如何让一颗小灵芝,汁水饱满……”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殿下,怎么不看我。”进宫的马车上,晏周紧挨着赵稚柔,看着少女专心一致盯着窗外的街景,不由醋道。
  赵稚柔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热,晏周又将圈抱着她,像一只大狗一般,蹭着她的颈窝。
  原本他还有所收敛,但自从她去密室找他,将他带回去后,一醒来便如此了,便是沐浴也闹着要一起。
  她转过头,指尖点了点男人的眉心,“晏周,你忘了你是不苟言笑,清冷自矜的君子吗?”
  晏周对上少女似笑非笑的模样,若有深意道:“殿下若是喜欢我那副模样,床榻之上,倒也不是不……”
  “打住,你的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东西?”赵稚柔瞪了晏周一眼,虽然他床上伺候的很尽心尽力,但她的腰顶不住。
  晏周将少女抱在腿上,一边捏着她绵软的小手,一边亲吻,“芝芝,男人都是这般,遇到心爱之人,想的便是如何缠绵,然后在榻上厮磨。”
  赵稚柔彻底是没了脾气,晏周的脸皮如此之厚,她敌不过,便气呼呼咬了一口男人的虎口,“以前可不见得你这般,恨不得躲我远远的,我看男人的心最是善变。”
  晏周看上一次少女在虎口处留下的痕迹,这次又覆了一层淡淡的红痕,他眸色幽深,俯在少女身侧,低语道:“以前,臣总是用手解决。”
  “你、你真不知廉耻!怪不得偷偷将我的东西藏在密室里,阴暗地像只老鼠。”赵稚柔羞得面色通红,忍不住就要挣脱开晏周,但男人如何愿意,反手就将人抱得更紧。
  晏周被少女害羞的模样逗得低声轻笑,他附和道:“是,我就是一只藏在黑暗的角落里老鼠,觊觎殿下这枚香香软软的糯米团。”
  赵稚柔听得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心中垒得高高的城墙,出现了更多的裂缝。
  她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吞吞道:“我才不是糯米团,是我吃了你!”
  “嗯……殿下是霸道可爱的小猫,一爪子便将我这只老鼠按在地上,将我吃干抹净,然后优雅地舔着爪子,开心地尾巴都翘起来了。”
  晏周哄着怀里人,垂首吻上她的朱唇,并未深入,犹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赵稚柔感受到唇上的碰触,犹如羽毛轻抚,令她心尖泛着丝丝痒意,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一口便咬在他的薄唇之上。
  在男人微怔时,她笑的肆意,“老师,是不是不会接吻。”
  “不太会,芝芝教我。”晏周顺从地低下头,眸中闪过深意,笑意宠溺。
  赵稚柔并未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她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会儿亲这里,一会儿又亲那里,最后玩够了,便停了动作。
  晏周被少女撩拨,心里煎熬却乐在其中,掌心握在她的腰上,烫的吓人,几乎要将她灼伤。
  “晏周,你的身体好烫。”赵稚柔有些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全然没察觉到,藏在裙摆之下的凶兽。
  “嗯,最烫的不是这里。”男人低语,极力压下心里翻涌的欲念,细细将少女的略显凌乱的发丝整理好。
  赵稚柔懒懒靠在晏周怀中,因睡得晚起得早,眉心染着几分倦意,若不是今日要进宫,她真要睡过去了。
  “都怪你,明知道今日要进宫。”其实她并不想进宫,但太子哥哥派了人来说,父皇要见她。
  晏周低头轻吻少女的眉心,掌心温热,轻揉着少女的腰间,温柔*缱绻道:“昨晚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早点出来。”
  “你正经点,今日进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府,你别乱来。”赵稚柔没好气掐了一下晏周的手臂,然而绵绵力度就像是蚂蚁轻啃了一下,气得她索性转过头去。
  “不会,我听芝芝的话”晏周好声好气哄着,想了想,又道:“不过,臣有一下请求。”
  “什么请求?”赵稚柔警惕地看着男人,前天他也说有请求,然后她被他拉着,按着他不知从哪里来的画册,试了好几个姿势,要不是她落了泪,今日压根起不来。
  晏周满心怜爱,指尖轻卷着少女垂落的发丝,“前几日,康昌珏说要见您,被我拒了。”
  男人醋溜溜的声音响起,怎么听着像是被抛弃的大狗,言语中透着委屈,好似自己像个负心汉。
  “为何要见我?”即便之前在三皇姐口中知道,康昌珏的心思,但她只觉得可笑,是真的喜欢,还是得不到的心思作祟?
  晏周眼光躲闪,对康昌珏越发不满,“不知,殿下可否别见他?”
  赵稚柔自然猜得出晏周的心思,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呼吸道:“若我想见他呢?康大人平日和我不熟,但突然想见我,是不是因为太子哥哥的事?”
  “自然不是,他居心叵测!”晏周此刻极力否认,哪里还有半分东宫三公之首的镇定自若?
  不等赵稚柔开口,他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在少女心口,闷声道:“芝芝,别见他好不好?”
  赵稚柔看着男人低垂的脑袋,轻笑道:“晏周,你是在对我撒娇吗?”
  “……嗯!”晏周应着,像是落实这个说法,在少女的胸前蹭了蹭,忍不住喟叹出声。
  赵稚柔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明明比她大了七岁,怎么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
  正要开口打趣,马车忽而停下,外头传来赤峰的声音道:“到皇宫门口了。”
  晏周有些依依不舍地抬起脸,然而却是未松手,颇有一种赵稚柔不回答便不罢休的模样。
  男人目光实在炙热,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偏执和溺爱,赵稚柔只觉得心尖好似落了几点火星子,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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