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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夫君后悔了——元宝椒【完结】

时间:2025-01-10 17:15:01  作者:元宝椒【完结】
  青凝和青岚身子一顿,下意识看向公主殿下,便见得公主殿下也呆呆地看着晏周,毕竟以往,都是她们和殿下一起庆祝生辰。
  “我为殿下准备了惊喜,往年我缺席了殿下的生辰,从今年开始,每一年我都要陪在殿下身边。”晏周给少女挑着面,温柔地看着她说道。
  青凝和青岚对视了一眼,两人露出一抹暧昧的笑,继而便看向公主殿下,异口同声道:“奴婢多谢殿下和家主的恩典。”
  赵稚柔对上两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忍不住红了脸,嗔怒地看了两人一眼,见她们离开,方才道:“晏周,我可没答应和你出去!”
  “嗯……那臣求殿下,能不能和臣一同出去?”晏周走到少女身侧,将人圈在怀里,头埋在少女颈窝,在熟悉的栀子暖香中,他讨好般蹭着她的侧脸。
  赵稚柔不语,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她看着眼前的长寿面,汤底浓郁,还搁着她最爱的酱牛肉。
  这面的香气,熟悉又陌生,她吃了一口面,喝了一口汤,莫名地,止不住红了眼眶。
  晏周察觉到少女低落的情绪,以为是他的擅作主张,惹得她不悦,便连忙哄道:“都随芝芝的心意好不好?”
  “晏周,这长寿面很好吃,有点像我母妃做的长寿面。”赵稚柔红着眼看向晏周,见男人满脸紧张地盯着自己,破涕为笑。
  他去宫里找到江州御厨,偷偷学了一个月,如今见她喜欢,心里大定。
  指腹轻抚她的眼角,温和道:“以后年年都给芝芝做。今日生辰,可别落了泪。”
  太过温柔和耐心的男人,和母妃一样,便是病重,也会温柔抚摸着她的脸,哄着她喝下苦药,吃下不好吃的东西。
  “晏周,谢谢你。”赵稚柔压下鼻尖的酸意,今日是生辰,是连接她和母亲的好日子,她不能哭,母亲希望她一直笑着。
  “芝芝,我是你的夫君,以后别再说这种客气话,这些事,是我的份内事,能让芝芝开心,是为夫的幸事。”下笔如有神的晏大才子,此刻说起情话,也是顺手拈来。
  两人的目光碰撞,交融,赵稚柔红着脸,想了想,抬头在男人侧脸亲了一下,看着男人脸上泛着油光的吻,忍不住笑出声。
  晏周身子僵直,少女的主动,令他欢喜,他知道,她在向他,慢慢重新打开自己的心。
  “谢谢芝芝的肯定。”晏周将人抱得更紧,慢悠悠地喂着少女吃面,赵稚柔乐地轻松,窝在男人怀里,有一口没一口吃着早膳。
  实在不是她懒,主要是昨晚晏周孜孜不倦,拉着她研究那本画册,将她撞得浑身无力,最后还用上了她的手,所以……现下累的双手都抬不起来。
  她以前觉得……男女情爱也就那样,然而自从尝到滋味,也觉得新奇。
  一次不小心的主动后,晏周便发了疯,总是缠着她,除了癸水期,他安分守己,其他时间,便是一头饿狼。
  晏周哄着少女吃完面,便开始吃早膳,赵稚柔在一旁支着下巴看着,男人好似没吃什么东西,她忍不住道:“晏周,你为何吃得那么少?”
  “芝芝昨晚不是已经喂饱了我么?”晏周喝了一口少女碗里的面汤,目光灼灼。
  赵稚柔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男人话中何意,不禁嗔了男人一眼,“你不害臊!我哪里、哪里做那种事了?”
  晏周微微挑眉,取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笑的饶有深意,“芝芝这是睡过了就不认人了?”
  “我忘了,你慢慢吃吧。”赵稚柔起身下榻,转头就要逃,一旦开启这样的话题,最后一定会被他哄着上榻的。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男人揽住了腰肢,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沉声道:“嗯,身为芝芝的夫君,有义务让芝芝记起昨晚的事。”
  “晏周!不要!今日我生辰,我最大!”赵稚柔忙不迭地挣扎,想从男人怀里出来。
  “芝芝别怕,我不会做什么。”晏周将少女抱在榻上,目光专注认真。
  “你上次也这么说,最后什么都做了。”赵稚柔抱着胳膊,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芝芝难道不信我吗?”晏周看着少女气呼呼地模样,忍俊不禁。
  “那……那你这次要做什么?”赵稚柔看着男人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心里犹豫。
  “陪殿下睡个回笼觉如何?不然等下午,宫里来了人,殿下可偷不得懒了。”晏周一边说着,一边替少女褪去鞋袜。
  赵稚柔吃饱了,的确是有些困,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懒懒地倒在了被窝中。
  晏周也脱鞋上榻,擦了手后,便将少女抱在怀里。
  “晏周……不能言而无信。”赵稚柔宛若无骨,依偎在男人怀中,喃喃说道。
  晏周低低应了一声,看着少女慢慢闭上眼,心里躁动,然而最终也只是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风暖花香,院外鸟儿鸣啭,梧桐叶随风摇曳,哗哗作响,室内的两人依偎而眠,共坠入睡梦之中。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陈总管宣完旨,继而朝着赵稚柔道:“请庆安公主接旨。”
  赵稚柔说完谢词,接过圣旨,众人起身,晏周立于一侧,温和道:“劳烦陈总管跑一趟,若是不急,不如留着喝口茶。”
  “恰逢今日是我的生辰,父皇也会理解一二。”赵稚柔也跟着笑道,皇帝让陈总管跑着这一趟,应该也是看在祖父的面上。
  陈总管朝着赵稚柔和善一笑“多谢殿下,奴才祝殿下生辰吉乐,便厚着脸皮讨一杯茶喝。”
  赵稚柔笑着颔首,一旁的老太傅则是抚着胡子笑道:“不如去我那处坐坐,一同品鉴一下我新得一幅画。”
  老太傅和陈总管是多年老友,两人算是看着当今圣上长大的,自从老太傅逐渐淡出朝堂后,两人便时常喝茶赏画。
  “那就劳烦太傅大人带路了。”陈总管了然一笑,和老太傅一边说笑,一边往前院而去。
  晏老太太朝着老太傅身旁的管事嘱咐了几句,继而便朝着赵稚柔和蔼笑道:“柔儿,祖母祝你生辰吉乐,和周儿永结同心。”
  “多谢祖母。”赵稚柔被老人家拉着手,掌心干燥温热,淡淡的药香令她忍不住鼻尖微酸。
  晏老太太满眼慈爱,拍着她这个孙媳妇的手,笑道:“祖母也没什么好东西赠予你,这幅红宝石头面是我的嫁妆,希望柔儿别嫌弃。”
  “祖母说的什么话,只是这头面太过贵重,柔儿如何能收?”赵稚柔看了一眼嬷嬷呈上来的宝石头面,便知不是凡品。
  “你的孝心,祖母都知道,祖母也想对你好。”晏老太太温和笑着,虽然她身居后院,但多多少少也知道赵稚柔的付出和苦心。
  金枝玉叶的公主被赐婚嫁给她那个愣头青孙子,两年来孝敬长辈,执掌部分中馈,面对丈夫的冷眼也毫无怨言,如何让人不心疼?
  “多谢祖母!”赵稚柔红着眼,接过嬷嬷递来的红宝石头面,忍不住落了泪。
  晏老太太摸了摸她的脑袋,继而看向一旁的晏周,语重心长道:“周儿,以前的事我便不提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柔儿,若再有那些事发生,我定不饶你。”
  “祖母,孙儿省得,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往那般行事。”晏周面色带着温和的笑意,扶着晏老夫人说道。
  一旁的陈氏走到赵稚柔身侧,将手中的木盒递过去,温柔道:“柔儿,今日你生辰,母亲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能送你,便亲手刻了一枚平安扣,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赵稚柔看着掌心色泽温和,碧绿通透的玉扣,原本好不容易压下的酸涩,又涌至心头,哽咽道:“娘,谢谢你。”
  平日里赵稚柔很少喊“娘”,因为规矩多,而且……也很难能放开,如今看着晏府长辈对她热忱又真诚的爱,心里感动无比。
  “好孩子,好孩子。”陈氏也红了眼,温柔抚着赵稚柔的脸,将她的泪擦去。
  “能得祖父祖母和母亲的疼爱,是我所幸,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祖父祖母和母亲。”赵稚柔鼻音浓重,她知道,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
  嫁给晏周两年,府中长辈从未催过她生孩子,反而安慰她,若实在不行,便从旁支过继。
  晏周伤了她,长辈们也替自己出气,这要是搁在其他世家高族,委屈的定然是女方。
  “母亲,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护着殿下,同殿下一起,好好孝顺家中长辈。”晏周紧扣着少女的手,笑意温和真挚。
  晏老夫人和陈氏对视了一眼,欣慰地笑了笑,又对两人嘱咐了几句,看着两人之间不似之间那般生硬,自然是识趣离开了。
  赵稚柔的今年的生辰并未大办,她并不喜欢社交,往年也是一家人一起用膳,然后宫里便下赏赐,太子哥哥和母后也会送礼物过来。
  然后一到晚间,她和青凝、青岚一同喝酒庆祝,坐在温暖的南风里,喝酒喝得尽兴,一觉到天明。
  因为若是不醉,她便会哭,然后一个人孤独坐着,听着穿在风吹过梧桐叶的声响,或者是数着天上的星星,将心里的空寂慢慢填补。
  今年不同的便是,晏周陪在她的身边,赵稚柔有些不适应,心里也莫名多了几分酸涩。
  “芝芝,怎么了?”晏周敏锐地察觉到少女突然低落的情绪,心里微紧,其实他很忐忑,因为他欠他良多。
  “没有,就是想起以前的事。”赵稚柔笑着摇了摇头,过往如云烟,不必回首,幸福和爱在当下,珍惜便是。
  晏周心里苦涩和悔恨翻涌,下意识想和她说对不起,但也知道,道歉是最无用的,要看他如何做。
  “殿下,走罢,春光正好,正是赏景的好时节。”
  赵稚柔正出神,原本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改为十指相扣,她敛了心神,今日是她生辰,她要快快乐乐的过,母妃在天之灵方能安心。
  “你要带我去哪儿?”
  “接下来的行程,殿下可以期待,臣不会让殿下失望。”晏周牵着少女的手,行至府门,一把将人抱上马车。
  守门的小厮见得如此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段时间里,家主将殿下从书房里抱回去,穿的众府皆知。
  而家主从宫里回到府门口,便会从马上一跃而下,急急便飞奔去找殿下,像只脱缰野马。
  马车平稳地朝前行驶,晏周将赵稚柔抱在怀里,厮磨腻歪,不让她想其他事。
  赵稚柔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便索性懒懒地躺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不过一刻钟,便到了一处乌娘子的坠金坊,赵稚柔扶着晏周的手下了马车,乌娘子已经侯在门口。
  “殿下,生辰吉乐。”言罢,乌娘子将抱着花束递给赵稚柔。
  赵稚柔忍不住捂嘴惊诧,接过乌娘子递来的花束,沉甸甸的,极有分量,约摸有四五十朵花,洁白的栀子和粉白蔷薇锦簇,花香馥郁,化为满满的惊喜。
  “多谢,这束花我很是喜欢。”
  乌娘子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身后的晏周,继而道:“殿下、晏大人,请移尊步,去楼上说话。”
  赵稚柔点了点头,抱着花束,却是看向晏周,心里有隐隐的期盼,却也不明所以,为何晏周会带她来此处?
  然而晏周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并未言语,两人跟着乌娘子上了二楼,乌娘子一边走一边道:“殿下,可还记得民妇给你提过的阿昭?”
  “自然记得,难不成今日她要见我?”赵稚柔眼底染了一抹意外,但却是欢喜,能见她一眼自是好的。
  还是多亏了她的花样,如今住在义贤庄中的苦命人都慢慢做起了小生意,因用了同样的灵芝图案,众人一看便知背后的东家是她。
  如今她算成为了风头正盛的公主,自然是无人敢得罪,连带着义贤庄也好多许多,进账有余,众人自给自足。
  今天生辰,还收到了她们亲手种植的瓜果蔬菜和礼物,赵稚柔心里很是感谢这位阿昭姑娘。
  乌娘子笑的饶有深意,将赵稚柔和晏周领到一处静寂的房间,便道:“殿下稍等,民妇去去就来,还有个忙需要晏大人出手相助。”
  赵稚柔看得更是云里雾里了,见晏周起身,她疑惑道:“晏周,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芝芝,等我片刻。”晏周俯首轻吻少女唇角,赵稚柔一凝,还未反应就听到乌娘子的轻笑,她耳尖一热,连忙将人推开。
  “殿下莫急,晏大人马上就来。”乌娘子打趣着,出了门。
  晏周也跟着出去,赵稚柔索性不去想,喝了口茉莉花茶,又吃起了果点,望着窗外的游湖风光,悠然自得。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得门外传来声响,赵稚柔闻声看去,便见得乌娘子指挥着两个小厮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搬了进来。
  木架子上展着一套粉白大袖方圆领短衫,内搭薄纱单衣,下装配以织金灵芝纹齐腰襦裙,裙边以金线锁住,选了灵芝花样和白鹤花样堆叠,而腰封则选的米白色,中间以金线勾描出一朵小灵芝,两侧则是白鹤和祥云。
  “殿下,这件裙衫是阿昭的手艺,送给您的生辰贺礼,您看看喜不喜欢?”乌娘子抚平裙摆处的褶皱,细细整理后,朝着赵稚柔笑道。
  “这配色不错,搭配很是相宜,针脚看着也极为细密,阿昭姑娘的手艺果然不错。”
  赵稚柔一边抚摸着裙衫,心生喜欢,她顿了顿又道:“只是,为何只见裙衫,不见阿昭姑娘?”
  乌娘子沉默一瞬,轻咳一声道:
  “嗯,这些我自然知道,乌姐姐为何突然说这些?”赵稚柔听得云里雾里,难不成那位阿昭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昭的身世其实是编的,他以前并不会绣花,也不会画花样。这套衣裙,是他苦熬了两个月裁制而成,从设计图纸到最后成衣,皆是亲力亲为。”乌娘子话音一落,赵稚柔便见得有一人走了进来。
  微怔时,便见得晏周身着这套衣裙的同款男装,身长如玉,眉眼含着无尽的温柔,好似春日和风,出现在她面前。
  赵稚柔忽而想到,乌娘子每每提及阿昭时,并未指明阿昭的性别,当时她并未多想,自然而然便认为是女子。
  她压根没想到,阿昭竟然是晏周!
  “芝芝,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假借阿昭的名义,是为了能哄你开心,也是为了讨好你。”晏周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眉眼如雪,看着宛若观音垂眸。
  室内静寂,乌娘子已经悄然离开,房间内只余下她和他,赵稚柔看着男人低垂的眼眸,好似因为欺骗,所以不敢直视自己。
  赵稚柔最厌恶欺骗,但今日她却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心里好似有什么又酸又甜的东西膨胀着,即将破土而出。
  “……谢谢你。”这世间男子,能亲手裁制衣衫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论官宦子弟。
  而晏周,却为她裁衣做羹,好似正在按着她衣衫爱他的方式,一点一点地讨好自己。
  晏周听得少女真挚的道谢,不由红了眼,他缓步行至少女身前,低头对上她的眼,带了几分哭腔,“芝芝,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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