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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因为跟良熹敬待在一处,对她而言属实是一种折磨。
 良熹敬起了身,手臂上的疼痛好似被他忽略不计了。
 他先是向前走了几步,但在真要靠近苏彻玉身旁时,又停下了脚步。
 就这般不远不近,却有能迫使苏彻玉不可忽视他的存在,良熹敬对此很是满意。
 “别以为你能跑掉。”
第17章 带她走 对她牵肠挂肚。
 说的有些意味深长,苏彻玉却听着感到胸口闷的发紧,迫不得已地回头看他。
 “跑不掉我就先杀了你。”堆砌上笑颜,苏彻玉不客气地讲。
 良熹敬不以为意,面上的笑却更深了,好似料到了她会这般说。
 “那挺好的。”话毕,他坐回原处。
 这会苏彻玉终是不回避他的目光了,与他对视上也忘了闪躲。
 良熹敬就那般瞧着,将她的气恼收尽眼底,可这明明不是挑衅,但落在苏彻玉眼里却恶意十足。
 “这几日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忽地开口,也不在意苏彻玉乐不乐意听下去,他自顾着说着,对着她说着,“牵肠挂肚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话已落,可他的眼神一瞬不瞬地与苏彻玉相撞着,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的唇瓣勾起一抹不大的弧度,使那张俊脸的迷惑性陡增,迫使苏彻玉移不开眼。
 她耳侧泛起一阵心跳,莫名的开始,又莫名的结束。
 始作俑者是良熹敬,她对此气的牙痒痒,可骂不出声,她只能在心底暗道。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妖精・・・・・・
 *
 何遥平是空手回来的,合时宜的打破那两人间的尴尬,同时不带半点的心虚。
 他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二人,也不多言什么,只是平淡地问:“我和东草备好了饭,要一起吃点吗?”
 离开时用的借口,何遥平也不打算将它添补圆,像个没事人般的回来,又问他们可要用饭。
 苏彻玉抿了抿嘴,不知道何遥平打的什么主意。
 视线转到良熹敬那处,他面上的笑意收敛了许些,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了何遥平的问话。
 “姑娘,走吧。”他看向苏彻玉,也不管她答没答应,直接示意她却用饭。
 苏彻玉没立即动身,迟疑的那片刻是在观察良熹敬的动向,因为她可不愿与他在饭桌上碰面。
 良熹敬起身的同时,余光也能捕捉到苏彻玉那边的视线,他怎么可能不知她心底想的是什么。
 他往前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她。
 “怕饭菜里有毒吗?”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开口问她。
 苏彻玉闻言一愣,抬头与他视线一撞后便知他是故意的。
 “诶啊,我哪能给饭菜里下毒呢?!”何遥平接过话,言语激动地解释自己可没下毒的心思,“姑娘,你不会怀疑老生吧?”
 明显没有的事,怎么越说越乱了?
 苏彻玉连忙摆手,想要自证清白,而何遥平则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说了句“那便好”后,又示意她赶紧上桌用饭。
 回绝的话被堵的说不出口,苏彻玉只好硬着头皮撑着竹拐往饭桌那走去・・・・・・
 饭桌上的菜很是丰盛,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但苏彻玉却是没什么胃口。
 她没动筷的意思,而良熹敬好似也没有,而东草见自家大人都不动,那他便也不能动。
 是以,此刻只有何遥平一人端起了碗筷。
 “都干嘛呢,吃啊!真怕我下毒了不成?”
 “不是,不是・・・・・・・”东草见何遥平语气有些不对,怕他动怒,便连忙解释着,后在得到良熹敬眼神示意后,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这才对嘛。”点了点头,换了副和善的神情也叫苏彻玉动筷。
 “好。”
 盛情难却,苏彻玉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夹了道菜送入口中。
 两人都被“劝动”了,眼下就良熹敬一人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他的右臂伤了,想来是行动不便的,但也没夸张到要人喂的地步,可就是买着关子不动,好像是真不打算吃了。
 何遥平在心底暗骂了良熹敬一句,但知道他为人倔,也放弃了再劝他用饭的念头。
 *
 用完饭后,何遥平寻着借口先溜了
,留苏彻玉,良熹敬与东草三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
 “大人,要我伺候您用饭吗?”
 东草见良熹敬一直不动筷,怀疑他是手疼的厉害,所以出口问了一句,结果在意料之中得到了回绝。
 “吃饱了吗?”
 “嗯。”
 良熹敬点点头,“你去将何前辈找回来吧。”
 他说的突然,东草也迟疑了一会。
 东草想,这何前辈不是才走吗,怎么现在就急着将他找回了?
 虽是这般想的,但也不多问,东草擦了擦嘴,后起身去寻。
 只是刚起身走几步,一阵熟悉的晕眩感就让他站立不稳了,在即将倒下前,他求助般地看了良熹敬一眼。
 之后便不省人事的躺倒在了地上。
 而一同倒落的还有苏彻玉手中的碗筷,她有些诧异地看向良熹敬,好像想将此事问个明白。
 “你吃的没他多,想来要晕还要过些时候。”他说的轻松,对此事好像见怪不怪,“那老头惯是会哄人的,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他有没有和你说些有的没的,你有没有信了他去?”
 他勾着唇,好心提醒:“别忘了,他可是我的人,别以为他会帮你。”
 苏彻玉闻言挑眉,手上的劲都使在了桌边。
 掀桌这事,她干的出来,但良熹敬也早有防备。
 她掀他就压,桌面上仍是风平浪静的・・・・・・
 “可与他相比,我更不信你。”
 如是说,苏彻玉是更不愿信良熹敬,因为在她心里,良熹敬就不算是个好人。
 “是吗?”
 他心中有数,但闻言还是会莫名酸涩,欲发的情绪钟鼓难鸣,他面上的笑意却依旧,只是此刻多了份掩饰。
 “那或许,你可以试着信我。”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可他说的却认真,但也不知带了几分的真心,可苏彻玉却先一步收回了眼,不再计较他的花言巧语。
 她低垂着眼,思量着自己什么时候会昏迷。
 而昏迷过后,他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
 可良熹敬可能会做的太多,苏彻玉也想不出个具体,不过索性她已习惯这般的茫然,倒也不会显得无措。
 而良熹敬见她这般不答,脸上的笑意终于凝固,连试探的心情都已消磨殆尽。
 “玩笑话,莫要当真。”像是给自己打的圆场,但兴许有些“狼狈”,不过他本人已经不在意了。
 “在这过了几日的安生日子,不会以为我就将你丢在这不管了吧?”他的言辞恢复以往的平淡,刚刚那无处安放的情绪也被遮掩的恰到好处,“你要同我回去了。”
 像发号施令般・・・・・・
 苏彻玉有些惊诧地抬眼,眼底的不愿不可避免的被他捕捉。
 这回去,是要将她带进宫里头去?
 他们此时四目相对,两人的情绪都有些难言。
 在那一瞬过后,良熹敬神情冷了下来,眉稍压的有些低。
 “你不愿同我回去?”
 苏彻玉闻言哑了片刻,但回神后立马道。
 “我自然不愿。”
 她说的是实话,但她知道,她的意愿并不重要。
 “真是奇怪,我不愿同你走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吗?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地问呢?”
 她说的有些许无奈,可她确实不解。
 良熹敬失了言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这份没由来的苦意,但他看着苏彻玉没有收回眼,可也仅限于看着。
 苏彻玉被他看到发怵,想询问他要干嘛,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良熹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想・・・・・・
 而自己暂时还没那个能力阻止。
 想到这,苏彻玉忽的又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况且自己过不了多久就晕了,还能两眼清净。
 这样甚好。
 闭上眼,苏彻玉已经不想与良熹敬“僵持”下去了。
 她的视线变暗,周遭的声响也不大,但那晕眩的感觉迟迟没有袭来,她觉得奇怪,便不由得皱眉。
 良熹敬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觉得好笑,但也没出声制止,只是起身走近,指尖顺着桌缘,滑到苏彻玉身前。
 他的阴影此刻全然覆盖在她身上。
 “真是好骗。”
 轻轻的一句,也不管顾苏彻玉到底听没听清,转瞬即逝般的停歇。
 苏彻玉睁眼的一瞬,来不及对上他的眼眸,他铺下的阴影移开,他显然走到了她的身后。
 良熹敬的意思是,他在骗她?
 可他为何要骗她?
 她算的上是他的“阶下囚”吗?可不论是与不是,她都没有让他“大费周章”的必要吧?
 可还不待她将他的用意想明,她便听到了良熹敬的声音。
 “前辈,我要带她走了。”
 他这话,应该是对何遥平说的,但他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苏彻玉闻言转身,果然见何遥平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随你,但我答应过这姑娘会将她的腿治好的,你要带走她也等她腿脚好了。”
 实际苏彻玉的伤也不用他多做干预了,只要再静养些时日便能好全,但他不知良熹敬现下那么着急的要带她走是作何打算。
 他也是怕良熹敬做出什么没人性的事,所以才出声挽留的。
 “那她什么时候能好?”
 “这人各不相同,伤势痊愈的时日自也是不可估量的,我说的可不算,你要想知道便自己问那姑娘。”
 他摆明了不想告诉良熹敬,他医术了得,这腿伤什么时候能好,他能不知道吗?
 但良熹敬看破不说破,回头看向还呆坐着的苏彻玉。
 “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苏彻玉听到良熹敬真来问她,诧异了一会,随即在心中想到。
第18章 不制止 让她咬个够!
 要是腿脚不好能免于被他带走,那她会说她这辈子,腿都不会好了。
 但显然,她这么说,良熹敬是不会信的。
 “怎么着也要个三四个月吧・・・・・・”
 “那你的腿还是别好了……”
 良熹敬就知苏彻玉会把时间往长了说,但他可等不起了。
 “最多后日,你就必须同我走。”
 不容拒绝,他势必要将她带走。
 手上的伤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他来到此处的正真用意,实际是将苏彻玉和何遥平一起带走。
 何遥平那不消说,他会跟他走,但苏彻玉没那么老实,想来会在这两日会想尽办法逃跑。
 不过也无妨,她逃不掉・・・・・・
 *
 是夜。
 此时明月高悬,风声穿动,竹影斑驳。
 苏彻玉念及良熹敬今早说的那番话,索性就打消了睡觉的念头。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跑路为妙。
 她是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的,拿起竹拐就是往外走。
 虽然她腿脚仍是不便,但其他伤势概以痊愈,逃出去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苏彻玉步入竹林,随着深入,眼前的竹林竟逐渐疏阔,月光也忽隐忽现,不似方才般暗淡。
 竹林的这一路走的还算顺遂,但走出竹林后的坡路多,又加之上前几日的雷雨,路面就越发的湿滑难走了,苏彻玉在几次险些滑倒后,也知道收敛,走的不那般急切。
 只是衣裙未能幸免于难,大抵是有了与泥面“生死相依”的面貌。
 经过几番的挫折,苏彻玉终在天明前夕“赶”到了山脚。
 对此,她轻呼了一口气,片刻间就有了“重获新生”之感。
 只是,她没待她开心多久,事情好似就有了反转・・・・・・
 风熙熙攘攘吹过,牵连起的叶动枝响不在少数,但其间的异动,却是没能逃过苏彻玉的耳朵。
 握竹的手紧了紧,她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路走的太过顺利,果然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过的・・・・・・
 *
 东草按良熹敬的吩咐,带了若干人手在山脚下候着。
 他向来是不敢多问,只顾着“埋头苦干”,但这一朝却是让他觉得比以往更加匪夷所思了。
 大人叫他带人手在山脚下候着,也不说到底是要等什么,且还不让他们携带任何利器,就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处死守。
 他在这已经盯了一夜了,眼看天都快亮了,也没见什么“牛鬼蛇神”冒出头来,可哪怕如此,他也仍是不敢懈怠分毫。
 “二爷,要不您去休息会吧,这
有咱们守着,不会出错的。”仆从见着东草这般,“贴心”的上前相劝,但实际东草是不会“领情”的。
 “无事,都守一夜了,也不差点时候,况且大人吩咐我做的事,我不亲自看守我放心不下。”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哈气,挂在眼角上的泪也不知被风吹干几回了。
 旁人知道劝不了,便也不再劝了,不过难免好奇地问上一问。
 “二爷,你说大人叫咱们在这,到底是为了等啥啊?这地本就偏僻,人迹罕至的,况且这后山脚坡路多,人上山下山的,也万不会从此处走吧。”
 东草闻言转头看了看这人,目光一瞬不瞬的,倒是把这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二爷,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对个屁啊!”东草在那人的脑门上来了一下,“大人吩咐咱做的事,咱们按规矩做就行,问那么多干嘛,大人自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是,是。”
 那人听了数落,也消停了下来,随着东草紧盯着山脚那处。
 倒也不知是又等了多久,直到一阵风吹过,东草才又有了动静。
 天色未明,眼前的一切事物皆覆上一层淡不开的阴影,东草眯了眯眼睛,费了好大劲看清来物后,终是低声出了言语。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风声不落,东草恍然大悟地拍打自己的脑瓜后站起了身。
 其后又言了一句。
 他合该想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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