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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看不到头的幽塞小巷,苏彻玉哪怕拼尽全力也逃不出去。
 天冷的好像要下雪,弟弟的手怎么捂也捂不暖。
 她并不明白,前头还施舍他们饭食的男子,为什么后来一直抓着弟弟不放。那人的力气很大,仅仅一用力就能将她推倒在地。
 记忆中弟弟哭的很大声,他被拽的很疼,他也不愿意跟那人走。
 她几次三番的上前又几次三番的被推倒,那人的面貌模糊却又张扬着爪牙,他好像终是被她逼的没了耐性,毫不收敛的冲她破口大骂。
 前面的几句她听不明白,后面的几句又被弟弟的哭叫声掩盖,她不管不顾的仍是上前,企图用冻僵的手去掰扯开那人的禁锢,好让弟弟得以逃脱。
 “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那人终是松手,但转而向前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重心不稳,同时耳边也泛起长鸣,听不见任何声音,但那人好似不愿意停手,泄气般的向她踢踹而去,她不住的求饶,但没有分毫的作用,以致最后她疼的没有知觉,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他才肯停手。
 “贱骨头,被打了才老实。”
 弟弟被吓傻了,逃不开也逃不过,还是避免不了被带走,她眼睁睁地看着,发不出一点挽留的声音。
 他哭红的双眼在离开时还仍在看她,好像诉述着她与他此生的诀别。
 他们走出了那条巷子,不复出现,而她倒在此地连泪都流不出来。
 在最后,她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子带着两名男子前来。
 她那时想,她可能是得救了,眼皮便再也无力支撑地阖上・・・・・・
 当她再次睁眼,她恍惚地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
 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檀香,苏彻玉偏头,发现此处竟还熏着香。
 她这是・・・・・・
 意识有一瞬的不清醒,她看着这个典雅好看的屋子发了会呆,但全身不停叫嚣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神。
 她像是被人爆揍了一顿,全身不住的在疼,但她早已习惯这种感觉了。
 门这时被打开,迎面走进一个过分谨慎还略带惶恐的姑娘,她端着水盆,当看见苏彻玉醒了,她面上一喜。
 “姑娘你醒了!”她快步上前,将水盆放置到一边的木桌上,“我这就去叫人。”
 “叫人?叫谁?”
 “自然是叫东二爷。”
 这姑娘回的快,走的也快,门也没带上,直直的就去叫人了。
 当她和她口中说的东二爷一起回来时,却是没了苏彻玉的身影。
 “她人呢?”东草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屋内,质问了姜叶一句。
 她被问的慌神,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刚刚还・・・・・・还看她在这的・・・・・・”
 东草念及她是刚来,也没有多加怪罪。
 他先一步迈进房中,想要一探究竟。
 但在他踏入后,耳侧便响起了木椅倒塌的异响,他寻声去看,却没曾想苏彻玉就躲在门后,此刻正想给他一个手刀。
 他下意识的闭眼,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苏彻玉在要得手前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手硬生生的收住,是以才没伤着东草。
 “是你?”
 她想起了这人,那夜好像是他带她出的坑洞・・・・・・
 但他好像是良熹敬手底下的。
 所以这里是良府?
 苏彻玉理清了思路,也打消了挟持人质的念头,她放下手,整个人往木门上一靠。
 刚刚倒塌的木椅充当了她的“拐
杖”,她的腿现下有一只行动不便,整个人也站立不稳,只能找一个地方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东草和姜叶瞅见苏彻玉这副模样,心底都忍不住肺腑。
 都伤成这样了还瞎折腾,命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姑娘,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姜叶见状,立马上前去搀扶苏彻玉。
 她能被招进府,就是为了方便照看眼前的这位姑娘。刚刚苏彻玉突然不见了,东二爷估计就记了她一个“看管不力”的罪名,现在她可要有眼力劲一些,不能让她再有什么闪失了。
 苏彻玉倒也没拒绝,她是真的站不稳,但她已经好久没被人这么照顾过,所以难免会有些受宠若惊。
 她低声向她言谢,这倒让姜叶听的一愣。
 姜叶抬眼看着这个姑娘。
 她的眉眼很好看,纯粹的像一汪净水,单看一眼便能记住,可她的唇却苍白的没有血色,像历经了什么磨难,整个人破碎却又坚毅,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她想,难怪良大人会喜欢,换她,她也喜欢。
 姜叶并不知道苏彻玉的身份,她只当良大人很重视这人,不然不会特地安排人照顾她的。
 她想将她扶到床榻上,但被东草出声制止了。
 “既然你已经醒了,便随我走一趟吧,大人说要见你。”
 发号施令般的,没有问过苏彻玉的意愿,理所当然的,苏彻玉也没打算去理会。
 这可就让姜叶有些左右为难了。
 按东草的话来说,她应该扶苏彻玉去见大人,可她现在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也没给东草半点反应,想来就是不想去的。
 “姑娘,我扶你去见大人吧。”她小心翼翼地问苏彻玉一句,希望她能答应。
 “为什么要我去,他不能来见我吗,又不是我要见他?”
 她虽虚弱但气势一点不输,面子上就写着“老娘不去”这四个字,在场的其他两人皆是被惊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僵在原地。
 “这・・・・・・”东草虽“这”了半天没有后话,但眉心已然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要是被他家大人知晓了,定是会不悦的。
 “姑娘,你还是听些话,随我走一趟吧,不然我家大人生气了,后果可能会有些严重・・・・・・”
 东草也是好心提醒,但苏彻玉可不会领情。
 “不去。”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要见就让他来见我。”
 斩钉截铁地拒绝,不拖泥带水地告知,便是苏彻玉的态度。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连死都不怕,还怕良熹敬动怒后的后果?
 她谢绝了姜叶的搀扶,自己单脚蹦Q到了床边,旁若无人的坐在床边,之后平视着东草,缓缓开口。
 “我在这等着他。”
 ・・・・・・
 “她是这般说的?”
 放下书卷,良熹敬抬眼看他。
 “啊・・・・・・”东草不敢与他对视,直直低下头来,“啊・・・・・・她可能是因为行动不便,怕大人久等,所以・・・・・・”
 “她何时收买的你,怎么还替她说上话了?”良熹敬打断他,起身走到他面前。
 东草感受到了威压,脊背一凉,觉得等会肯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不是想见我吗,那便带我去瞧瞧。”
 毕竟也算千辛万苦带回来的,适当让步,也不是不可以・・・・・・
 良熹敬的话音刚落,东草便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好似是认错了人。
 “去见那个姑娘?”他有些明知故问,可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
 良熹敬不置可否,也没拿正眼瞧他,索性略过东草,孤自走到了前面。
 东草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加快脚步跟在后头。但他瞧着良熹敬的背影,总觉得此刻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奏,为此,他不由得为苏彻玉默哀・・・・・・
 此时天色有些阴沉,灰蒙蒙的,好似真的要落雨。
 苏彻玉就坐在床边,其他什么也不干,期间倒是回了姜叶几句话,但只要姜叶不再问,她便也不再言语。
 反正就是有问必有答,尴尬又和谐,可到最后姜叶还是坚持不住,败下阵来,选择闭嘴当个哑巴。
 所以气氛一直低迷到良熹敬出现,但在他来了之后,这里的局面并没得到好转,反到有了雪上加霜的架势。
 苏彻玉见到他来,没给什么好脸色,简简单单一瞥后,便移开了眼,好似生怕再多看一会,眼睛就会瞎掉。
 良熹敬没说什么,面上仍带着浅笑,虽也不知是在笑给谁看。
 他不说话,只单单看着苏彻玉。
 她不啃声,也不打算理睬良熹敬。
 两人无声地僵持,这让姜叶和东草看着都默默捏把汗,他们只希望等会不要殃及池鱼。
 “你们俩都先出去。”
 还是良熹敬先发话。
 东草与姜叶对视一眼,如临大赦地“出逃”,临走前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一时间,屋内只剩苏彻玉与良熹敬两人。
第9章 惩罚 男主的恶趣味・・・・・・……
 苏彻玉许是被良熹敬看的有些不耐烦,眼神终是与他有了交流,但也是在那一诧,她发现了他眼底的不耐与不爽。
 “看我不爽还把我带回来?我看你是没事找事。”苏彻玉直白地嘲讽,她恨不得良熹敬现在就把她给弄死。
 寄人篱下和下黄泉,她果断的选择后者。
 良熹敬知道她是故意呛他,没接招,走到一个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随后垂眼瞧她,颇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知道你不怕死,不过相较让你得偿所愿,我更乐于看见你挣扎着求生・・・・・・”
 他毫不遮掩的将自己的想法托出,面上的笑容真切了些,但落在苏彻玉眼里就显的更加碍眼了。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救她,八成是打着什么坏主意,但到头来,她还是低估了他。
 没想到,他不仅坏,而且还是个十足的变――态――
 但苏彻玉也没被吓住,张扬起一个笑容回击回去。
 “那希望在此之前,你还能好好活着・・・・・・”
 挑衅十足。
 良熹敬闻言挑眉,面上的笑意更深。他向苏彻玉贴近,直至二人的衣摆接近相缠,才勉强止步。
 苏彻玉抬眼瞧他,他则附身相对,二者间的鼻息几乎纠缠在一起,但没有丝毫的暧昧可言,他们满心满眼充斥着对彼此的敌意。
 她注视上他的脖颈,他余光扫过她的唇。
 不约而同的,那夜两人间的对话浮上心头。
 瞪人没用,你好歹要会咬人。
 念及此,苏彻玉伸手勾住他的衣襟,将其往前一拉,随后张嘴就要给他来上一口。
 良熹敬自也不会坐以待毙,但她扑的太快,他只能用手去拦。
 “嘶――”
 痛呼一声,他的手已经被苏彻玉死死咬住。
 守在门外的东草闻声立即破门入内,见到此般场景,他人先是一僵,但立马就反应过来,跑上前忙叫苏彻玉“松口”。
 但苏彻玉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咬的越发卖力,血腥味也在这一刻弥漫。
 姜叶在门外看傻了眼,瞬时脑补了一场大戏。
 求而不得的良大人,借高官权势强取豪夺,但没成想闹到了此般反目的局面・・・・・・
 “傻站着干嘛呢,快来帮忙啊!”
 东草叫在门外傻看着的姜叶上前帮忙,因为他一个人拉不开苏彻玉。
 “哦――哦!”思绪一断,她后知后觉地上前,但在她要动手前,苏彻玉已经将嘴给松开了。
 她方才还苍白的唇,现在染上樱红,双颊也因刚刚的拉扯而覆上红晕,整个人看上去高傲又得意,像极了嗜血的女妖。
 “怎样,咬满意了没?”
 不怕死的质问良熹敬一句,随后附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再咬,咬到你满意为止。”
 良熹敬不看伤口,也不理会东草的关心,目光就直勾勾地瞧着苏彻玉,但面上的笑已经快要维持不住了。
 在他开口前,外头的雨先倾盆而下,让他的言语混杂上些许杂音。
 “很满意――”略带停顿,但他面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变本加厉的附加到你身上,我会更满意。”
 目光与东草一对,他立马就知道了良熹敬的意思。
苏彻玉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先拎出去,反正她腿断了也逃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将苏彻玉扔出去淋雨,但显然光这点肯定是不够的。
 “嘴挺厉害啊,要不要和狗比一比?”
 像是在问苏彻玉,可实际是在说给东草听,他要东草去找狗来。
 苏彻玉又不是傻子,自能明白他的意思,但那又如何呢,好像她会怕似的。
 她仍坐在床边,腰板也挺的很直,尽量不让自己落于下风,她就是要跟良熹敬较劲到底。
 良熹敬见到她这副模样,手上的伤口愈演愈烈的阵痛起来,整个人也显得不耐烦。
 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东草见状不敢耽搁,按良熹敬的吩咐将苏彻玉扔到雨中,随后就马不停蹄地派人手去找狗。
 苏彻玉中途没有反抗,因为她只是对良熹敬这个人有意见,没必要为难别人。
 此时,雨下的很大,不一会就浸湿她的全身。
 她就倒坐在雨中,没有任何举动,任由雨水侵蚀,而良熹敬则站在屋檐下,冷眼看着。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若是她在东草回来前晕过去,他倒也不用真真用上狠招。
 可惜,苏彻玉这人犟的很,还就硬生生的等到东草将狗带回来。
 犬吠声大老远的传扬开,此起彼伏的没有停歇,胆颤着落雨,威逼着苏彻玉妥协。
 可在她的印象中,服软这二字从未有过用途,所以哪怕知道马上就要经受苦痛,她能选的,好像也就只有拼命一搏。
 眼下连搏命的必要都没有了,索性就好生等候着。
 下人们牵着四只莽烈的黑狗前来,他们拼尽半身的力气才能将它们牵牢。
 而彼时,他们就在离苏彻玉不远的地界站定。
 他们请示着良熹敬的指令,可他站在雨帘后,良久未发一言。
 手上的伤痛还在继续,可这种感觉却并不让良熹敬觉得陌生。
 荒庙中的长夜,那人与他分离时,在他的臂腕上留下的伤疤,那是岁月洗髓不掉的记忆,那份疼痛他一直记得,那道齿痕长久的不曾褪色。
 而此刻,他自始至终移不开眼,他看着苏彻玉,一直默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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