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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且这几日她与他的牵扯,还都是他强求来的・・・・・・
 “况且,若真是做了您的皇后,陷在后宫之中,我可能连出宫都难吧,那何谈征战沙场呢?”
 欲当其位必承其重,皇后该做的将军做不了,而将军该做的,皇后做不到。
 苏彻玉才不想囚在后宫之中,所以不论良熹敬如何利诱,她不会有这个打算。
 “陛下,我许是忘了之前与您的种种,但若我真心负了您,那请您降罪,我绝无半句怨言。但我想,不论是以前亦或是现在,我不愿答应您的相求,缘由应该都大差不差。”
 他们之前还隔着家族间的恩仇,这事她不好在良熹敬面前说,但她心中还是记的的。
 “你没有负过我。”
 良熹敬怎么能不知道苏彻玉说的都是心底话,而面对这些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什么?”
 “你何曾有负过我呢?从一开始就是我在强求,你不愿也是应该。”他坦白,但并不悔过,“可若我不这么做,你会离开。”
 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这与你而言并不公平,但我做不到放手。”
 他可以将自己一切的罪责都认下,但他固执地想让苏彻玉的身边只有他。
 “一个人苦苦等候的滋味并不好。”
 她不在的数月里,他寝殿中摆置最多的就是她的画像。
 可她本人则无从得知此事。
 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人,连书信都还需强求才可得到,他的奢求本就伴着代价,可他得到的“宽恕”也从来不多。
 “你当时求我放你去边陲迎敌,我不愿,但难得的还是应下了,可你还没离开,我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他也明白,她不会留下。
 “而又是不知从何时起,世人皆道你与周期年是天定的良缘・・・・・・・”他的言语一涩,笑的也有点勉强,“他们的言语或许不重要,但我一想到你与他朝夕相处,互相照拂,我就嫉妒的发疯。”
 以前,他言辞不笃,胡言的话将她推的更远,可他现在哪怕真心相待,也愈发的有些无计可施。
 苏彻玉低着头,没有言语,但心底的抽痛不会骗人。
 片刻的静默下,她的唇被覆上一层温热,呼吸滞下,其中苦涩的咸味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当气息分离后,她听到良熹敬说。
 “可你把我忘了。”
 忘了个彻底。
 苏彻玉被说的心头也莫名难受,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良熹敬,我现在该怎么做,你才能不那么难受?”
 已不忌讳他的身份了,她诚心的发问。
 “回应我一下好吗?”
 他进了十步,求她不要再退・・・・・・
 “我心系你。”她认真道:“且周将军在我心里就同哥哥一般,我与他并无男女之情。”
 “・・・・・・”
 “我这么说了,你心里可好受些?”
 苏彻玉看着他难受,自己的心也揪着疼。
 而当她话落,这屋门就被敲响了。
 “姑娘,你起了吗?周将军来寻你了。”
 姜叶在见周期年来,就立马来报了。
 “好,我知道了,让他稍等一会,我马上来。”
 她闻言回了话,而目光却仍对着良熹敬。
 “那陛下想要如何呢?”
 苏彻玉也想不出法子了・・・・・・
 她叹了口气,后叫良熹敬闭上眼,她则起身换好了衣裳。
 “周将军还在等我,陛下想一同去吗?”
 “你愿让我去吗?”
 苏彻玉沉了眉,思索一阵后摇了摇头。
 在前日的宴席上,良熹敬就有意针对着周期年了,而她现在又哪敢让他们俩碰头啊?
 “陛――”下――
 她的这头才一摇完,她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唇上马上被咬的一疼,她不用想就知是破了。
 “你若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他说的轻巧,可他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迹,任谁都瞧的出来吧。
 “可还是会有点嫉妒,明明你现在可以不用离开的・・・・・・”
 但周期年一来,她就要走了・・・・・・・
第109章 孩子 这不会是她与良熹敬的孩子吧?……
 “够了。”
 苏彻玉没想到良熹敬竟是有那么多话要说。
 她抿唇想了想, 最终在良熹敬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就忙转身走了。
 她没留意良熹敬是什么神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 所以要避着他一点・・・・・・
 ・・・・・・
 石板上的湿痕还未彻底褪去, 几处的坑洼中还有积水。
 苏彻玉没顾及,匆匆走过, 而当她见到周期年时, 她是有些恍惚。
 见惯了他身着甲胄的模样, 今日却持
矜贵,还真甚是少见。
 “周将军今日怎么有功夫来?”
 “想见你, 便来了。”周期年笑着说, 目光则一刻不停地跟着苏彻玉走,直到她在她对面坐下,他才停留下。
 “嗯。”
 苏彻玉点了点头, 但抬眼瞧见周期年的目光时, 她倏的一怔。
 一样的目光, 她好像也在良熹敬那看见过。
 心神为之一抖,但她的笑容也只是稍稍淡了一些。
 “周期年, 你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啊?”他若心底有话要说, 那苏彻玉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只是他是个什么心思,那还是要靠他自己坦白了。
 “嗯。”
 他有话要跟苏彻玉说。
 “那你说吧, 无论你说什么, 我都会好好听着的。”
 苏彻玉让他放心大胆的说, 他没什么事是需要瞒着她的。
 “好。”他垂眸应下,但在移眼的一瞬,他不经意地瞧见了苏彻玉裙边的湿痕・・・・・・
 周期年自觉失礼,忙收回眼。
 而眼下, 他应该先将该说的说了。
 “知钰,此事我念了许久,今日才下定决心同你说,但不论我如何问,最后的答复,依你的心意就好,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他事先跟苏彻玉说好,免得她顾及太多,平添了烦恼。
 “嗯,我知道的。”
 苏彻玉笑着作答到,但实际她现在心底也大抵明白周期年会跟她说些什么了・・・・・・
 周期年见状深吸了口气,其后开口。
 “知钰,与婚约无关,也与父亲的嘱托无关・・・・・・・”他的眼底倒映着全是她的面庞,预想的怯懦已无影无踪,眼下的心动掺杂更多的是坦然。
 “我心悦你已久,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知你可否乐意?”
 他的眸中渐显水光,而眼前人的眉目却比方才还柔。
 “我视你为挚亲良久,愿风雨共渡,只是此情非你意・・・・・・”
 他求的男女之情她给不了,她早将他划为亲友手足了。
 周期年闻言,心间抽痛不假,但这远不及他设想般的猛烈。
 静默片刻,他朝她莞尔一笑,依如和风旭日。
 “日头出来了,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他偏头向外看去,原先还覆湿痕的石板已经干透了・・・・・・・
 “嗯。”
 苏彻玉点头跟着他走。
 他在前头,她则在后。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恍惚间,这样的情状与十几年前呼应上。
 而秦府中的花草陈设变化不多,只是或多或少沾染了岁月的痕迹,不再新荣。
 “曾看着我们一齐长大的亲辈,都不在了。”
 “是啊,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们二人了。”
 暖阳照下,苏彻玉的衣摆也干的彻底,她心下虽叹物是人非,但眼前光景,对他们而言已算是最大的慰藉了。
 “知钰,你对陛下是怎么想的?”
 犹豫了许久,直至走到石塘边,周期年才问出口。
 “你对他有情吗?他可还会强迫你?”
 其实在今日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知良熹敬昨夜应该来过。
 她唇上的伤是新的。
 “对他吗?”
 苏彻玉在心底也发问一遍。
 “应该是有的・・・・・・”
 自她回皇城见到良熹敬的第一眼,她就觉得他是不一样的。
 而后面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乱,或许是以前留下的本能・・・・・・
 “而他的‘强迫’,放在我眼中,其实也算不什么・・・・・・”
 毕竟也正如良熹敬所说,他那时准她领兵出征。
 苏彻玉现在细想一番,他既能做到如此,那他又能强迫她到哪呢?
 “所以,你最后还是选了他?”
 “也不算吧,毕竟秦段两家的事还横在那,就算他不说,我心底也会膈应着的。”
 所以,与其说她是选了良熹敬,那还不如说她是选了她自己。
 “这样吗?”
 才被拒绝不久,周期年也还做不到平静无波,但相比自己的苦恼,他更宁愿苏彻玉幸福。
 “顺着自己的心意,别委屈了自己便好。”
 周期年能说的不多,但这算一句。
 “放心,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
 *
 送走周期年后,苏彻玉才算悠闲下来。
 她在院中徘徊了一会,后是姜叶来寻她了,她才动身回去。
 “姑娘,你早膳未用,我先给你准备了些糕点,你吃点填肚子。”
 苏彻玉点点头,拿起块糕点尝了尝。
 “姑娘,何府昨夜给你送来了请帖,但昨夜你醉了歇的早,我就没将此事告诉你。”姜叶一边给苏彻玉倒茶一边说着这事。
 “何府?”
 “何大小姐,你之前就与她交好,但你现在应该是将她给忘了。”
 而苏彻玉失忆这事,想来何清涵还未曾得知。
 “何大小姐待姑娘是极好的,姑娘要是现在见到她,也会很喜欢她的。”姜叶补充道,后还感叹一句。
 “真没想到何小姐这就要成婚了。”
 “成婚?”苏彻玉闻言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所以何府送来的是喜帖?”
 “正是。”
 不过,说来也奇,何老爷何夫人倒没真盼着自家女儿能在花宴上瞧上那个男子,但也不知因何机缘,竟是出了个能入何清涵眼的男子。
 反正也是男子入赘,女儿既已愿意,那男子人品样貌何家长辈见了也不错,那他们自也不会阻拦。
 “那应该要备礼了。”
 既然何清涵与她关系是好的,那赠礼方面定是不能马虎・・・・・・
 苏彻玉暂未思索出要送什么给何清涵才好,这屋外就传来了一声动静。
 “丫头,你原是在这啊,快把这药给喝了。”
 顾思芊挎着竹筐走来,而她身旁还跟着一个吃着饴糖的小姑娘,那姑娘见着苏彻玉,很自然的就朝她笑了笑。
 “顾姨。”
 苏彻玉站起身要迎,但顾思芊却摆摆手,示意她坐好。
 “药还温着,你快喝了。”
 这里头的药,好些还是她今早出去采的,专治苏彻玉眼下失忆的毛病。
 “喝个几副,应该就能见效了,到时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苏彻玉失忆,将她们都给忘了,她和温长烟想着也是心伤,但她们担忧最多的还是苏彻玉的身体・・・・・・
 “好。”
 这药闻着就苦,但着是顾思芊的心意,她怎么也不好说不喝。
 蹙眉憋气,苏彻玉一举仰头,把药“干”了。
 好苦・・・・・・
 “姐姐要吃饴糖吗?”
 苦味还未散,苏彻玉转眼就见一只小手向她递来了一块饴糖。
 “多谢。”苏彻玉也没客气,直接拿去吃了,而这饴糖含在嘴里过了会,果然这苦味就消了许多。
 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
 “这个丫头本是阁主收养的,但现在阁主不在了,我和温姨瞧着这丫头可怜,就将她留在我们身边了。”顾思芊没说明这阁主就是苏彻玉亲手杀的,她只是稍稍提了一嘴有关苏彻玉的事,“你可是还欠着这丫头人情的,你可要记得还啊。”
 当初,柳渡央可是将圣旨放在了浮青身上,苏彻玉那时能拿到圣旨,还亏得这丫头喜欢吃糖。
 苏彻玉是应了她,以后都给她糖吃,她才同意将圣旨交到苏彻玉手上的。
 “这样啊?”苏彻玉暗自记下,后她伸手将浮青抱到了怀里。
 浮青坐在她膝上,其后听她问:“那这人情,你想要我怎么还啊?”
 “漂亮姐姐,当时是应我说给我糖吃的,你只要不失言就好。”
 “好啊。你想吃什么糖?我都给你买来。”
 顾思芊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丫头,嘴笑的都合不拢,而她一偏头就见温长烟抱着段念知进来。
 “呀,你还把元宝带来了。”
 “你又不在,我怎么可能把元宝自己一人放在铺里。”温长烟有些无语。
 她将元宝放下,让她自己试着走两步。
 而坐在苏彻玉怀里的浮清见着段念知来了,便从苏彻玉的膝上下来,走上前要抱她。
 但段念知没搭理她,直朝着苏彻玉那慢慢地走去。
 苏彻玉看的一愣
,后见她近了,也弯下腰等着。
 但苏彻玉还没抱上段念知,就听她对着苏彻玉唤了一声“娘亲”。
 虽有些模糊,但苏彻玉还是听清了。
 伸出的手一僵,苏彻玉看了看在场的温长烟和顾思芊。
 “她叫段念知,这名是当今圣上取的。”
 段是皇姓,她姓段・・・・・・
 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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