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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这是哪里?她们又是什么人?
 昨夜,他扶了扶胀痛的头,努力回忆着,昨夜是他成亲的日子,新娘是父亲从前故交的女儿,温柔可人,容色倾城。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整个司州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派人参加了这场婚礼,虽然爹爹替他挡了些酒,但是他还是被人灌了不少,以至于现在醒来时,他头昏脑涨,身体也觉得十分无力。
 他心下惶恐而不安,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们,却被魔姬轻松地止住动作。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这是绑架,我爹娘会报官的。”他努力稳住心神,尽量不让自己露怯。
 其中一个魔姬微微侧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报官?小少爷知道我们是谁吗?”
 “现在去帝君庙里烧个香或许会管些用呢,”另一位魔姬插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气有些戏谑,“毕竟就算是仙界那些人,除了帝君,也都不是我们魔尊大人的对手呢。”
 仙界,魔尊......?
 这里到底是哪里。
 封霁川环顾四周,试图找寻一丝熟悉的迹象,来证明自己只不过是被卷入了一个离奇的梦境。
 “见过陛下。”就在这时,几个魔姬忽然转身,恭敬地向一位缓缓走入的身影施施然行了个礼。那位高贵的女子衣着华丽,不怒自威,脸上带了一个纯金的面具,封霁川家境优渥,看出了那面具似乎像是什么楼兰国的风格。
 魔尊随和地抬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魔姬们便专注于给他穿上繁重的婚服,那些金丝绣花的衣料与繁复的饰品让他倍感压迫,仿佛在这华丽之下藏着无形的桎梏。
 他的心跳得飞快,浑身的不安与忐忑愈发加剧。
 “阿凌喜欢你,所以我叫她把你带回来了,这是魔尊迎娶眷属的仪式,阿凌是我的弟子,我允她也用这样的仪式。既然是两情相悦,就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好吗?”
 封霁川在那双深邃而温柔的眼眸注视下不再挣扎了,心中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的轻声细语仿佛对他施加了诡异的魔咒,让他不自觉地放下了挣扎,任凭魔姬们忙碌地为他披上繁重的婚服。每一件衣物都缀满了金丝与繁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魔姬们的手法轻柔而娴熟,像是在打扮一个无辜的布偶,她们的笑声在耳边环绕,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显得温柔而亲切。
 这下子他像个真正的布偶了。
 “还没过来的时候,听着你喊着要报官什么的,魔界的一切都是我在做主,有什么冤屈都可以同我说。”
 “我听阿凌说,昨天晚上她已经问过你了,你也答应了明天要跟她回家,所以我刚刚听见你说要报官什么的,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便进来看看。”
 “是的,”封霁川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昨天我是答应了她要同她回家的,见她的父母的。”
 “这就没错了,”魔尊隔空在封霁川额上轻点了一下,“阿凌这孩子命途坎坷,父母早逝,我把她视如己出,你也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和她好好过日子,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吗?”
 “我知道,人到了陌生的环境,总是会有些不自在的。”魔尊的声音柔和如水,似乎想要抚平封霁川心中的紧张,“阿凌也在换衣服呢,过一会儿你就能看见她了,别担心。”
 封霁川温顺地点了点头,任凭魔姬给他戴上他认不得的配饰。
 “少主来啦?”魔姬们看着款步而入的司凌,笑着打趣,“少主今天真好看。”
 “这是什么话啊,少主每天都很好看啊。”另一个魔姬抢着说道。
 “又贫嘴。”司凌笑着扫了魔姬一眼,她一身黑金华裙,华丽而优雅,头发高高地挽成髻,碧玉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那是师尊取魔池中的原石亲手为她打制的。
 “夫君,我来接你了。久等了。”
 封霁川抬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中顿时泛起了从没有过的委屈。
 他好像应该问她什么来着,她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带他来这里。
 是这些吗,好像不记得了。他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夫君,本来就应该来这里拜会她的父母,也本来就该完成妻子这边婚礼的仪式,才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是这样的,本应如此的。
 “怎么了,是我让夫君等得太久,夫君不开心了吗?”
 她伸出手,温柔地牵着封霁川,唤他一步步踏过殿前的红莲。那些红莲并非真正的花朵,而是由无数块雕刻得细腻无比的红玉构成,光泽如烈焰般耀眼,微微反射着周围的光影。每一片花瓣薄如蝉翼,透出一丝丝晶莹的光芒,仿佛在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着他们的脚步。
 封霁川踩在红玉之上,只觉疼痛难耐。他的妻子悬浮于空,熟悉的面庞上却是陌生的神情。
 “夫君,走过来,我们才能成礼。”司凌的语气温柔而不容置疑。
 “很疼.......”
 “还有不到一半了,夫君走不过来的话,就得用其他方式过来了。”
 “........什么?”封霁川抬头看她,那张和楚悬相似的脸上,交织着依赖和畏惧。司凌看着他这样的神情,怜惜之余,更多的似乎还是畅快。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司凌说。
 越靠近岸边,红莲越是难行,封霁川几乎是倒在了司凌的身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阿凌......好疼,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司凌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却对他的请求只字不理,像一个严厉又温柔的教书先生。
 “可是如果不能走完的,夫君是不能成为我的眷属的呀。”司凌的语气有些委屈,仿佛在责怪封霁川不愿成为她的眷属。
 封霁川顿时觉得有些愧疚,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生忍着疼又迈出了一步。
 “疼的话,可以喊出来。”司凌掰开了他防止自己呻吟出声而紧咬着的双唇,上面已经沁出了殷红的血珠,封霁川害怕咬到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了牙。
 “马上就到了呢,夫君再坚持一下。”
 封霁川疼得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了,他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折磨,他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司凌温柔的鼓励,鼓起勇气再向前了一步,踩在了刀锋一般的红莲上。
 终于走到魔殿前的时候,封霁川踉跄了一下,跪倒在了司凌面前。
 司凌安抚似的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夫君辛苦了。”
 霁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泪水,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司凌的衣角,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司
凌的衣角,仿佛是他在这全然陌生的地方唯一可以仰仗的东西:“......结束了吗?”
 仪式刚刚进行了一半,司凌摇了摇头。
 “很快了哦。”她安慰说,声音如同惠风拂面,安抚着他紧绷的神经。回想起昨天那个满脸春风得意的小公子,此刻半跪着仰望她的神情,让她心中泛起一丝怜惜。封霁川的眼神湿漉漉,流露出一股无辜的依赖,像小狗。
 阿黄也会有这样的神情呢。每回她偷偷摸摸地省下一点剩饭倒给阿黄的时候,它就会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她俯下身子,挑起封霁川的下巴,略过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夫君刚刚做的很好,这是奖励。”
 接下来,就是血契了。
 司凌缓缓摘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递给封霁川。
 血契之礼,是要取眷属或是脔宠的心头血,由魔尊点于自己的眉心。
 血契一成,便会成为魔尊永远忠诚,永远服从的眷属,除非死亡,否则不可解除。
 封霁川对此一无所知,他的意识模糊,手指颤抖着接过簪子,毫不怜惜地扎进了自己的胸口。
 簪子刺破血肉,殷红的血浸染了正红的礼服,他难耐地发出来一声下意识的呻吟。
 “夫君好乖,”司凌笑了笑,“夫君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封霁川几乎无法做出回应,只是讨好似的用脸小心翼翼地蹭着司凌的手掌。
 司凌安抚似的碰了碰他的额头,指尖轻点在他的伤处,把血点在自己的眉心。
 礼成。
 “这是血契。以后夫君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夫君这样义无反顾,不会后悔吗?夫君以后,可就再也不能对其他人动心了。”
 封霁川抬头看着她,目光乖顺而虔诚:“只要阿凌。”
第21章 “那一剑还是没能杀死您么,师尊?” ……
 眼前是漫山遍野的尸傀,在动手以前,谢珩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起很多年前巫山上,世间的第一个傀儡。
 那时谢珩推开门的时候,瘦弱的少年已经靠在巨大的机甲傀儡旁睡着了。
 少年双手紧抱着膝盖,像是一个累极了的小动物,头微微歪向一侧,靠在冰冷的金属上,呼吸均匀而浅,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偌大的工作室里,只有机甲身上零星散落的工具,显得有些凌乱。
 “喂喂,醒醒啦师弟!”谢珩身边的少女正要出声叫醒他,却被楚悬拦了下来。
 楚悬从玲珑囊里掏着掏着,套出一套齐全的文房四宝,当即就动作娴熟地开始研墨,墨汁在砚台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少女看着他令人惊叹的执行力,用漂亮的杏眼狠狠瞪了他一眼,从后面跟拍西瓜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低声道:“死小子,又想了什么坏主意欺负师弟是吧。”
 “师姐别打我,就画个王八嘛,哎哟哟,你看他这样子,肯定晚上又没好好休息了,叫他长长记性。”
 楚悬跪坐在少年边上,嘴角挂着无赖的笑容,用毛笔在他的左边白皙的脸颊上画了个活灵活现的乌龟,正要对他的右边脸颊下手,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谢珩:“师兄要不要来画?”
 谢珩微微蹙眉,有些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走到巨大的机甲傀儡边上,指尖拂过冷硬的机甲:“你画吧,我不画。”
 林景辉安静地睡在傀儡旁,任由楚悬动作。他是师尊第四个弟子,五岁那年被师尊从人间捡回巫山。五岁的时候就被师尊捡回了巫山,是谢珩他们看着长大的。他体弱多病,就算用了再多灵丹妙药也不见好,几乎无法修道。
 师兄师姐们每次下山时,总会带些人间的稀奇玩具回来逗他开心。偶然间,大家发现他对机巧之术和傀儡构造极为着迷。自那以后,众人每次下山都会刻意寻来各种精巧的机关玩意儿给他。
 师尊由此得到启发,于是有了傀儡道,这是一种无需依靠修为和灵力的修道之法,以机关傀儡为宗,变换无穷,即便是像林景辉这样天生体弱无法筑基的修士,也能修习其中奥妙。
 小师弟自从学了傀儡道,整个人都像着了魔一样天天一头扎进那些机关傀儡里,废寝忘食。
 “.......师兄师姐?”林景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你们怎么来啦?”
 “晚上不好好睡觉,跑这里补觉了?你这样子身体怎么会好。”魏灵溪有些愠怒地骂道。
 “师姐别生气,我知道错啦。”林景辉被师姐的训斥弄得手足无措,只能讪讪地挠了挠头,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像只无辜的小动物。他悄悄地瞥了谢珩一眼,带着点求助的意味。
 谢珩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似乎早已料到这种情况。感受到林景辉的眼神,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浮现出一丝无奈,在这样的事情上,他一向耳根子最软。但是一向不善言辞的人转移话题起来刻意极了,他抬了抬手,假装不经意地看巨大的机甲傀儡:“.......这是,新的傀儡吗,还挺.......有趣的。”
 “是呀,”提及傀儡时,林景辉很是骄傲,“从前的傀儡术都需要人以线牵引,所以一人能操纵的傀儡十分有限。我现在正在研制的这种傀儡,只要在一开始给出条件和指令,不需人以线牵引,就可以自主行动,这样一个人就可以同时操纵许多傀儡,对付魔物要方便得多,即使不通傀儡之术的凡人,也可以用它们看护家宅免受魔物侵扰.......”
 说到一半时,他又禁不住轻咳了两声,脸色微微泛白。
 魏灵溪心疼地瞪了他一眼,连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肩上,嘴上却是没好气:“叫你晚上不好好休息,现在在这里睡觉,你看,着凉了吧?”
 “谢谢师姐,”林景辉没有推辞,拢了拢魏灵溪的外袍,上面仿佛还残余着师姐身上熟悉的味道,“师姐我知道错了......”
 “那现在你说的这种新的傀儡,研究到哪一步了?”楚悬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毛笔,插话问道。
 谢珩心想若是师尊看到他又这样转着笔玩,只怕又该挨骂了。
 “就差临门一脚了!”林景辉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打算去找师尊,我跟师尊一块想办法,这要是成功了,肯定是造福六界的大好事!”
 “意思就是短期内还没指望。”魏灵溪淡淡瞥了他一眼,翻译道。
 “师姐!”林景辉一脸委屈地叫了她一声。
 “灵溪也是为了你好,你都说了是造福六界的大好事,那这样的大好事一天也干不成,赶紧去休息吧,”谢珩出来打圆场。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柔和劝慰:“我们这次下山给你寻了些药草,我不懂医道,灵溪和楚悬说这些对你身体有好处,尽快服了去休息吧。”
 “对了,”谢珩看着林景辉脸上的王八图,补充道,“脸上的东西记得洗,晚了就没那么容易清理了。都是楚悬画的,跟我们俩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魏灵溪已经从袖中掏出一面小镜子,递到林景辉面前。林景辉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白皙的脸颊上,一只硕大的乌龟浓墨重彩地趴在那里。
 他气得站起来正想去找楚悬算账,结果四下看去,那人早就溜得不见踪影了。
 “你还跟楚悬计较这些,”他刚要追出去,耳朵却被魏灵溪轻轻揪住,不得不止步。魏灵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袖中抽出帕子,沾了点水,轻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墨迹,动作小心翼翼,“改明找个机会,你也在他脸上画王八就是了。”
 “画猪头,画什么都好,反正随你喜欢。”魏灵溪半真半假地笑道,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大了还被师兄在脸上画王八图还要师姐来主持公道太丢人,林景辉的耳朵微微发了红。
 那天夜里,工房里又想起OO@@的动静,谢珩随手抓起一件外袍披上,就拉开了工坊的门。
 房间昏暗,只有微弱的灵石光照亮了四周。一堆散乱的傀儡零件和灵符中,魏灵溪正蹲在那里,专注地检查着什么。听到动静,她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
 “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谢珩声音不高,却带着一
丝不解。
 “你来这里做什么?”魏灵溪几乎同时发问,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疲倦。
 两人话音一落,空气中便安静了下来。对视片刻,谁都没有急着打破这片沉默。
 最终,魏灵溪轻轻叹了口气,抚平了手中的一张灵符,认命一般地承认说:“我来帮师弟瞧瞧这些傀儡,师尊这些日子闭关了,想要找到她怕是要等上许久,我不想师弟失望难过。”
 谢珩一直觉得师尊心里,魏灵溪是最肖似她的弟子。她同师尊一样是个散修,聪慧通透,入门不到十年就悟道飞升,大道三千无不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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