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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就算心里偶尔也会想一想, 但是师月白却很少真的去问“师尊我是不是真的很笨”“我要多久才能练成师尊这样”之类的问题。
 她心思简单, 只要多学会一招一式便是进步, 若是同一式能比上次挥砍出更佳的结果,那她就会更喜笑颜开地看向谢珩, 等着得到夸奖。
 她所求也不多,只要谢珩摸摸她的头,或是给她的剑挂上一个哄孩子一样的普通流苏,她就会因此欢欣雀跃,然后加倍努力地练剑。
 “别练了, 休息一下, 吃点东西吧。”
 师月白如今对她师尊这叫一个言听计从,谢珩叫她休息她是绝不会再多练一式的。
 辟谷的身体并不需要通过进食来补充能量,但是总有个例,师月白比较嘴馋。吃点东西虽不是必须的,倒是能补充一下她内心的能量。
 “给你煮了阳春面。以后可别像在岳岚那里一样, 什么穷小子给你做了碗阳春面就感动了。”
 谢珩首次下厨,做得意外地好。煮的刚好的面条上面浮着不多不少的油点,零星的葱花点缀其中,师月白扒拉了两口,发现味道也很好。
 “没有啊,那是因为她是岳师叔嘛。若是外面的人,我才不会随便接受呢。我才不要外面的人,煮一百碗都不要。”
 谢珩听着她稚气的话不禁笑了。他把师月白的鬓发夹到耳后,催促她快吃。
 “师尊今天怎么对我这样好?”
 谢珩失语:“我哪天对你不好。”
 师月白的语言能力有些贫瘠,她其实想要表达的是师尊今天好奇怪,怎么这样顺着她。那日不还对着她说狠话,怎么让她难受怎么说的吗。
 “那我要师尊做什么,师尊都会答应吗?”师月白抬头看他,师尊眉眼本是有些清冷疏离的,但是在她面前却很少让她意识到这一点。
 “什么时候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不是顺着你的。”谢珩神色温柔,催她快吃。
 师月白笑了笑,埋头吃面,又没有再说话。
 在幸福的时候,人是会摒弃常识的。师月白不消去想为什么师尊第一做阳春面就做得那样好,她归因于师尊就是天生聪明,练剑也好,给她束发也好,做饭也好,师尊什么都会,师尊什么都做得好。
 “刚刚说要为师答应做什么,如何又不说话了?”师月白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谢珩从来没有不答应过。
 这样拐弯抹角的还是头一遭,谢珩有些奇怪。
 “师尊,我吃完啦。”
 “放那里就好,我来收拾,你去练剑吧,”谢珩接过她手中的碗,有些无奈地追问,“到底要我做什么呀,今日怎么这样拐弯抹角的。”
 “师尊......”
 “不喜欢今天这个发髻,想要换一个,想要换成那天我们离开药王谷那天和岳师叔头上一样的那种。”
 “就是这个?”谢珩有些失语,“这么支支吾吾,就只是我帮你重新束发吗?”
 “去镜子那里坐着吧,我收拾完碗筷就过来。”
 谢珩答应了,师月白却没有得偿所愿的欣喜。她站在门口,看着谢珩不疾不徐地洗刷碗筷和砧板。
 出尘的仙人在厨房忙活的样子却意外地并不违和。都说君子远庖厨,但是看着师尊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腕子时,师月白还是觉得好看得紧。
 师尊怎么连腕子都生的这般漂亮。
 “怎么在这里站着等我,不是叫你去梳妆台前面等着吗?”
 “想.......想看着师尊。”
 “我有什么可看的。”谢珩轻轻笑了笑,催她赶紧坐下,“你今天怎的这样油嘴滑舌,这么有精力,一会我得罚你多练一会儿。先说好了,不许叫累。”
 “好,”师月白答应着,“师尊罚我多少,我都受着。”
 谢珩手很巧,站在她身后,很熟练地就替她梳好了头:“是这样的么?”
 “是呀是呀,”师月白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师尊真厉害。”
 “师尊怎么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
 “就你会说话,”谢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赶紧练剑去。”
 师月白看着镜子里身后熟悉的人,罕见地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谢珩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怎么了,小白?”
 “可是师尊,”师月白缓缓地开口,“我们离开药王谷那日,根本没有见到过岳师叔。”
 “许是我忘了,我大概记成了前一日的。怎么这样如临大敌的,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解开重新弄就好了。”
 谢珩笑了笑,不以为意,温柔地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
 师月白牵动了无名指的红线,谢珩指尖也立刻显现出了同样的红线,谢珩有些愕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这个都有,”师月白轻轻叹了口气,“做得好真,还真是看得起我。”
 谢珩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有些错愕地站在原地。
 “小白,到底.......怎么了。”过了好半晌,他才有些犹豫地问道。
 “你今天好奇怪,”他的语气谨慎而温柔,“发生什么了吗,如果是在玩什么游戏的话.......跟我说说好吗,虽然我可能不太懂你们年轻人的这些......流行的东西。但是我,我很担心你。”
 师月白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真正的谢珩做不出这样成功的阳春面,也不可能不记得他们离开那日并没有见过岳岚师叔。
 其实师尊那日是很失落的,谢珩不管表面上如何说如何做,他实际上到底开不开心都是瞒不住师月白的。
 那是他从小养大的灵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强颜欢笑。
 师尊怎么可能不记得离开的那日并没有见过岳师叔呢。
 昨夜师月白又做了那个梦,那个关于雷劫的梦。梦里师尊遍体鳞伤,血蔓延到她脚下,染红了她的衣摆。
 这次的梦比上次更加清晰些,远处是以清山的群峰,是她熟悉的山石和云海。
 师尊嘴唇微动,每每断断续续地说出什么词句,就会吐出大口的鲜血。
 可是师月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的嗓子像是已经完全坏掉了。
 梦里师月白拼命想去拉住他的手,可却始终差了几寸。
 别不要我。
 别丢下我。
 醒来时她浑身冰凉,师尊却又好好地出现在她眼前。
 她觉得庆幸,却也没来由地觉得后怕。
 她莫名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是假的,在她眼前温柔的,活得好好的师尊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她神经质地想要拿很多东西去验证,却偏偏几乎都没如她的愿。
 眼前的师尊会在师尊明明还在和她怄气的时候同她道歉,会做师尊不会做的阳春面
,会给她梳描述中根本不存在的发髻。
 师月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是真的,她一想到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就控制不住地担心真正的师尊在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可是就算是幻境里的师尊也都是这般温柔的,包容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向着她体谅她的。
 “小白,”眼前的谢珩见她站起身,往山门外走去,有些惊讶地跟了过去,“怎么了小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同我说说好不好,我.......我真的很担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眼前的谢珩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似乎有着和真正的师尊一样的记忆,也正因为这样,由于师月白的冷落和怪异表现,他显得无比惴惴不安和茫然。
 即使知道这都不过是幻影,师月白也几乎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我有些事要办.......”师月白模模糊糊地说,“师尊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好。”
 “你要去哪里?”眼前的谢珩忍无可忍之下,终于端起了师长的尊严,“不要闹了好不好,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我去做,也要大概跟我讲一下原因吧。我没有想要拘着你的意思,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但是这样一声不吭就要下山去,也不同我说去哪,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你去问问谁家的长辈会允许你这样的。”
 “被人骗了怎么办,遇到危险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有多少魔修就喜欢抓你这样的小灵兽来炼丹铸剑?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
 “我知道的,师尊。我会小心。”师月白小声地打断了他。
 “我会小心的,”她重复了一遍,“我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这不是小不小心的问题,就算你有自己的隐私,不想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做什么,你也要......”
 谢珩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
 寂静的庭院里,只有风过竹林的索索声。
第40章 师月白亲了他。 “小白…….不可以这……
 师月白亲了他。
 谢珩浑身几乎都僵住了, 他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根本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还能推开她。
 那并非是一触即分的吻,直到师月白松开他, 他才僵硬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白…….不可以这样, 你不可以这样的。”
 他好像被玩坏了的人偶, 有些木讷地重复着不可以这样,却没有实质性的反抗和惩罚。
 若是不巧逢了心怀不轨之人, 即使告到官府去寻个公道,再公正严明的青天老爷来断案, 也都只会觉得他是欲拒还迎。
 可是谢珩眼中的震惊却不似作伪, 他看着师月白, 嘴唇翕动, 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不够吗。师月白想。
 师月白伸手护住他的后脑, 再一次亲了上去。
 谢珩被她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明明推开师月白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可是他只是含着因为喘不过气被逼出来的眼泪, 拼命地摇头。
 师尊在想什么呢,想为什么他一手带出来乖巧的小弟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吗,想他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差池吗,想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吗?
 还是,想他们以后要怎么办呢。
 幻境在崩塌。
 这是第几次, 她妄图用各种各样超出常理的事情打破幻境了?
 她不记得了。
 师月白睁开眼, 她回到了以清山上的小屋。
 庭院里竹影摇曳,清晨的阳光透过疏叶,投下斑驳的影子。
 一切平静美好如常。
 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在上一次的幻境里,亲了谢珩。
 明明只是为了打破幻境而已,在此之前的许多次, 她做过更多更出格的事。
 她打碎过谢珩视若珍宝的剑,也对他口出恶言过。她看着谢珩难以复加的震惊和难过,心里同样并不好受。
 她刻意摔碎凌霄剑的时候,谢珩捧着她的手,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没有。可那是叶循真亲手铸造的传世名剑,纵使是千钧威压也不可能断裂,就算是力大如师月白,又怎么可能被不小心摔碎。
 这不是叶师叔最后给师尊打的剑了么。他为什么,一点也都不生气呢。
 他为什么,不怪她呢。
 “不怪你的,”谢珩轻轻摇头,“只是死物而已…….小白是不小心的,对不对?”
 碎掉的灵剑散落在地,师月白看着他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收拢灵剑的残片,好像在害怕落下一个碎片。
 只是幻境而已,师月白告诉自己。
 凌霄剑现在应该好好地躺在剑鞘里,被师尊贴身带着。
 但是眼前的谢珩跪在地上,肩膀不易察觉地抖动。
 师月白想要伸手扶他,但是眼前的一切却开始崩裂。
 “不要再跟着我了,”她听见自己说,“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是不想像现在这样千年万年都待在以清山,也不想千年万年都待在你身边。”
 谢珩垂下眼,睫毛抖得厉害。
 “小白是在气我吗,还是…….真的是这般想的…….”
 “我自然真的…….”
 不要再说了。师月白几乎想要哀求自己。
 “不要说了,小白,”明明是命令的句式,谢珩说的却宛如哀求一般,“不要再说了。”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几十年,如今一天也不想继续过下去了。这山上每时每刻要发生什么我都很清楚地知道,我知道雪什么时候化,知道大雁什么时候回来,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就会醉,还有你马上又要劝我不要冲动再想一想了……..”
 “我不想永远都过这样的生活。你为什么连选择的权利都不给我,就要我和你一样一辈子过这么无趣的生活呢。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对不起……小白,我……我不知道原来你是这般想的…….”
 谢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是木讷地重复着说着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话。
 或许师月白是对的,以清山确实是这般无趣,而谢珩本人则比以清山还要无趣百倍。
 寻常师徒本该到了年纪便出师的,他和师月白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样一个年轻而活泼的生命,他一个将行就木的人,有什么资格把她拘在身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师月白看着谢珩,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想永远都和师尊待在以清山上。只要和师尊在一起,她永远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趣。
 幻境又开始崩裂。她想在幻境崩裂之前最后抱一下这个环境的谢珩,便缓缓向他走去。
 “怎么会这样,”谢珩嘴唇颤抖着,他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不过是幻境,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过是幻象,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始料未及又令他无力抗衡的灾厄,“怎么会……..这样。”
 “是……天劫吗?”
 把这一切当作天劫的一瞬间,他几乎用最快的速度撑起了结界,又一把揽住师月白,将她紧紧护在身下。
 师月白其实想要回头看他一眼,可是谢珩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把她搂得很紧,小声地叫她别怕。
 倘若真的是天劫的话,那他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许只是让师月白在死前还能看到先一步他死于天劫的死状而已。
 还好,在那发生之前,幻境先一步崩裂了。
 她在熟悉的卧室里醒来,回到了同样的那一天。
 真正的师尊去了哪里呢,他为什么执意要把自己困在以清山,哪怕是用这样一个虚伪至极的谎言呢。
 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齐姜了,还是又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了。师尊嘴上说岳岚师叔这不好那不好,其实还不是做了和她一样的事呢。
 自以为是地包揽一切,连知情的权利都不给他人。
 师月白明明那么讨厌他说死啊活啊的话,他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我又不是明天就要死了”。
 到底是谁不让谁省心,到底是谁幼稚,谁明明长了嘴却偏偏要让误会更深,让最亲近的人难
过呢。
 师月白知道自己必须打破幻境,才能回到真实的世界,才能去亲自质问谢珩到底去了哪里,到底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困在幻境里。
 她在幻境里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不会对现实里的一切产生任何影响。从她第一次意识到这都是幻境开始,她从来都明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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