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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怎么净想些歪门邪道,你怎知我不是故意露破绽给你,引你露出要害?”
 师月白心下委屈,她和姬樊本就实力悬殊,若不使些巧劲,击败他就更加绝无可能。至于姬樊故意露破绽给她,她有自知之明,姬
樊要打败她根本不需要故意露破绽给她让她露出要害,他只要不放水就可以了。
 姬樊重重地把她的剑劈还给她,师月白几乎用了全力才重新控制住自己的剑。
 “今天到这里吧,这样打下去有没有意义,你自己也知道。回去休息吧,明日再来。这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里的不一样,不会耽误你找谢珩。”
 师月白有些狐疑地看着姬樊,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并不能全然信任他,毕竟和师尊合谋把自己关在这里的也是他。
 “我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骗你。幻境一开始是谢珩设计的,时间流速和现实里的一样,等到你真的发现这是幻境然后逃了出来,早就木已成舟了。是我改变了幻境里的时间流速,只要你过了我这一关,我没有理由拦着你去找他帮他。”
 可是过了他这一关谈何容易。
 姬樊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不容易,就要退却了?”
 师月白摇摇头,姬樊向她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掌,她立刻落回了以清山的幻境。
 为了不摔得太难看,师月白匆匆忙忙地召剑出来,勉强在落地之前没有摔个狗啃泥。
 帝君告诉她幻境里时间的流动相对于外界是静止的,却没有告诉她祭坛的幻境和以清山的幻境时间流速相差甚远。
 她和帝君只打了几个时辰,但是她离开以清山时,尚是夏秋交替之际,如今以清山却已经是皑皑白雪。
 幻境里的师尊,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吧。
 明明对她来说刚刚离开这里不久,踏上山门,师月白却有些近乡情怯。
第44章 师尊喝醉了 “是小白......留给……
 师月白看了看头顶的下弦月, 想着眼下已是后半夜,不想打扰谢珩,打算一路溜进自己的房间睡觉。
 谢珩的房间却还亮着灯。
 师尊一直都是很规律的作息, 鲜少有这样深夜还不入眠的情况, 师月白有些好奇, 就收敛了气息和脚步, 走到谢珩的房间外面,扒着窗户偷偷地往里看了看。
 谢珩不在房间里, 但是灵灯都靠灵石维系,灵石不是什么便宜东西, 虽然以清山不缺灵石, 但是谢珩倒也不是这样人不在还会开着灵灯铺张浪费的人。于是师月白绕去了后院一探究竟。
 师尊果然在那里。
 积雪被清扫得很干净, 谢珩趴在桌上身边堆了几个空酒坛子, 好像是喝醉了, 根本没有察觉到师月白的回来。
 遥遥看去,他手里不知是什么东西, 视若珍宝地捏着,即使是这样也不松开。
 师月白走上前去,谢珩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果然是喝醉了。
 谢珩不是酗酒的人,只是偶尔喝些果酒米酿,师月白虽然不知道他酒量如何, 但是从来没见他醉过。
 她的目光落在谢珩手里的东西上面, 那是一个毛线球。她忍不住笑了,师尊多大的人了,还玩毛线球呢。她轻轻把谢珩拉起来,想要把扶回房间。
 师尊也真是的,就算是仙人之躯, 也不能宿醉之后还彻夜在院子里吹风啊。
 师月白想把谢珩手里的毛线球取下来,谢珩却捏的很紧,不愿意松手。师月白完全没有应付酒鬼的经历,只好去掰他的手指。
 她知道自己力气大,所以已经收敛了很多力气了,但是谢珩的手指几乎是越掰越紧。
 师月白不敢加力气,但是谢珩根本一点也不松手。
 “.......是我的,不要抢。”
 谢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师月白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顿时心软了下来,不敢再硬拿:“我不抢你的,就给我看看好不好?”
 谢珩迟疑了一下,手里的劲儿松了松,师月白就乘机把他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清楚那个毛线球的师月白突然有点笑不出来了。
 毛线球上面有清晰的抓痕,不是人能弄出来的,更像是猫科动物挠的。
 她记起来了,这是她从前最喜欢的毛线球。抓痕是她长大力气变大之后不小心挠出来的,为此还伤心了很久。
 “还给我!”
 “好好好,还给你,我就看看,我不是要抢你的。”师月白知道把人惹急了,连忙把那个毛线球还给了他,连声道歉。
 几不可闻地,师月白听见了谢珩的一声抽泣。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毛线球:“是小白......留给我的。”
 师月白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击中了,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反而是被真正的谢珩蒙蔽的受害者像中了邪一样生出好些愧疚来,温声哄着谢珩,说她不是来抢这个的。
 “真的?”谢珩鼻尖哭得红红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真的不抢。”师月白好声好气地说。
 “夜里寒气太重了,别在这里睡。我扶你回房间,好不好。”
 “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谢珩孩子气地推了她一下,酒醉的人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一下在师月白身上简直和挠痒无异。
 “.......小白回来了,”谢珩嘟嘟囔囔地说,“我在这里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
 师月白已经有些哭笑不得了,这里是后院,哪门子她回来了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她。谢珩不光在这里喝了,只怕在自己屋里也喝了不少,才能把后院当成前院吧。
 她拾起没喝完的酒瓶嗅了嗅,怎么是杨梅酿啊,这杨梅酿明明纯度很低,得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啊。
 “这里是后院,去前院你才能第一时间看到她。”
 “真的吗?”谢珩抬起头看她。
 “真的呀,”师月白非常耐心地哄骗,“你想想你的前院是不是种的是竹子,这里是后院,种的都是梅花。”
 谢珩想了想,大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于是就想要站起走去前院。
 但是他醉的厉害,刚刚站起身,就几乎失去平衡地要倒下去,还好又师月白及时扶了他一把。
 跌进师月白怀里时,少女的体香几乎把他拥了个满怀。醉得神智不清的谢珩几乎立刻就凭着气息认出了这是他的小白,即使自己人都站不住了,还仿佛害怕她消失一般地要伸手去抱她。
 “小白.......小白。”
 他浑身都软得厉害,又整个人在师月白身上乱蹭。师月白本就心里有鬼,害怕冒犯到他,这下更是无所适从。
 她不敢往师尊腰上搂,手又不敢再往下面碰。至于去呵斥威胁谢珩不要乱动不然她就走了,则更是舍不得。
 最后她只好心一横,拖着师尊的膝弯把他抱了起来。
 谢珩没有再闹,很乖地被她一路抱回了房间。
 有积雪的晚上都是格外宁静的,万籁俱寂,只有师月白自己的脚步声。
 房间里乱的厉害,要很小心才能不踢到那些酒坛子。谢珩明明平日里是个几乎有些洁癖的人,怎么这样不讲究。
 认出师月白的谢珩在回到房间之后,没有再闹着说要去能第一时间看到小白回来的前院,只是拽着师月白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师尊乖,我不走,我就是稍微收拾一下屋子。太乱了。”师月白怕他第二日看了难受,把他抱到床上,挨个把那些酒坛子收拾起来。
 怎么能喝这么多。师月白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埋怨,平日里谢珩一次顶多能喝一坛而已。
 “小白......我来收拾吧。”谢珩坐在床边,他照顾惯了师月白,即使是醉成这样也见不得她替自己忙活。
 “师尊都站不起来了,还收拾呢,坐着等我。”师月白手脚很快,很快就收拾完了屋子。
 谢珩被她说了,有些委屈地不说话了。她一时没有察觉,再转向谢珩的时候,发现他抵着头,情绪低落地扯着毛线球。
 她没注
意的时候,谢珩把自己的衣衫扯得半敞开来,师月白面红心跳地避开眼神,替他拉上了被子。
 “......热。”
 师月白打小就是乖小孩,从来没有喝过酒,并不知道为什么喝过酒之后人就会热得厉害,她看着谢珩又把被子扯开,手忙脚乱地给他又拉上。
 “热也盖着。”
 看着谢珩难受的样子,师月白为数不多的常识总算发挥了作用:“师尊难受吗,想吐吗,吐出来就好,我会收拾。你教过我清净咒的。”
 谢珩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觉得小白不开心,他答非所问地抓住师月白的手臂:“小白不要走。”
 师月白叹了口气,根本就没办法和醉鬼讲道理。她刚刚想到或许应该煮一些醒酒汤给谢珩,一看到谢珩这副样子,再加上自己从未进过厨房,大概有把灶台点着的可能,二者相加在一起,只好做了罢。
 “我在这里陪着你,把那个球给我好不好,我帮你收好,不会拿走的。”
 话音未落,谢珩就把绒球递到了她手上,毛线被他扯得散乱,师月白费了些功夫,才把它重新捆好。
 在她做这些的时候,谢珩就一直敞着前衫,双手支在身前,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知道他只是害怕自己把毛线球悄悄带走,但是师月白还是被他看得面红耳赤。
 她把捆好的球往谢珩眼前扬了扬,示意自己并没有想要据为己有,把球塞进了谢珩床头的抽屉。
 我为什么要这样跟这个球保持距离。师月白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这不是我的球吗?
 明明不就是谢珩拿了她的球吗?还像防贼一样盯着她怕她把球抢走。
 .......虽然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这个球了,第一眼甚至没有认出来。就算放到集市里去卖一文钱,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要的。
 “可以......”
 “什么?”师月白没有听清谢珩后面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可以拿走。”
 本来就是我的球啊,师月白看着师尊忍痛割爱的样子,有些失语。
 “但是要陪我睡觉。”谢珩认认真真地说。
 “平时都是它......陪我的。”
 师月白反应了好久,才想到这个它说的是那个毛线球。她并不相信谢珩真的是捏着那个球睡觉的,只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
 “好。”师月白轻轻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就像小时候谢珩哄她睡觉的样子。
 大不了把师尊哄睡了再走吧。
 实际上,她也走不了。
 谢珩轻轻拽着她的袖子,拼命想要把她留下来。
 他用的力度不大,但是当她想要把自己的袖子从谢珩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即便这样的意图显露得并不明显,谢珩也都会攥得更紧。
 “小白不想陪我了......你骗我.......你又要走。”
 师月白见他委屈,便软着声音哄他说自己不走。
 从前是她死活不愿意和师尊分开房间睡觉,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还有谢珩拼命留她,她拼命要走的一天。
 师月白觉得有些好笑。
 她吹熄了灵灯,捏了个诀,点了助眠的香。这香还是从药王谷回来时岳师叔给的,没想到这幻境里真真是什么都有。
 药王谷的香有安神功效,酒醉的人本就头疼的厉害,谢珩皱着眉,只过了一会,眼睛就好像要合上了。
 他似乎是怕自己一睡着师月白就要离开,在刻意强撑着不睡。
 “我不走,就在这里陪师尊,师尊快睡吧。”
 “.......小骗子。”谢珩轻轻地说。
 师月白无从辩驳,只好安静地坐在床边,用行动向他证明自己不是他说的小骗子。
 过了很久很久,谢珩的呼吸才逐渐变得均匀,眼睛也困倦的闭上了。
 师月白不敢贸然抽回袖子,坐在谢珩的床边,想要等他睡得熟一点再离开。
 师尊教她说男女有别,只有和喜欢的人才可以做出亲近的举动,从此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与她亲密无间。
 她那时固执地说自己喜欢师尊,就是想和师尊亲近。谢珩说那并非男女之情,等她到了年纪便知晓了。
 如今她确实懂了何为男女之情,喜欢的却还是师尊。
 她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靠近了师尊的嘴唇。
 她有时会想谢珩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得这样标致呢,难怪师尊一直以来都没有道侣,就算是揽镜自赏,也好看过世间很多女子吧。
 那个吻没有落下去。
 那是她的师尊,她不能.......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
 可是这是幻境,真的师尊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她只想亲师尊的额头一下。
 这样想着,她最后也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了他紧缩的眉头。
 谢珩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困住她作乱的手指。
 师月白一惊,想要抽出手指,却被意识朦胧的谢珩轻轻抓住,师月白不敢妄动,没有抽回手指。
 谢珩却用嘴唇轻轻蹭了一下她的手指。
 这个动作虔诚而天真,完全没有带上一丝情欲。犹如澄明的水镜,把师月白内心那些想法照的一览无余。
 “别这样.......”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师尊。”
 别这样招我。她想。
 若非害怕惊动谢珩,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谢珩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满足地握着她的手指又沉沉睡去。
 师月白的心就像一只胆小的鹿,几乎会被谢珩每一次稍微沉一点的呼吸惊动。她胆战心惊地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谢珩睡熟过去。
 她像石塑一样保持一个姿势呆坐了好久,直到谢珩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被谢珩那样一闹,简直比和帝君打了一天架还累。
 师月白睡眠本就极好,又累了一天,本该比任何时候都入睡得要快。
 她却罕见地失眠了。
 一闭上眼睛,她就想起师尊被她亲得双眼含泪的样子,想起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的样子。
 师尊的嘴唇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她已经没有印象了。她就像三口两口偷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根本没有尝出第一个人参果滋味,再吃一个的念头不断淹没她,让她反抗无门。
 师月白知道自己完了。
 她在肖想自己的师尊,而且无法控制这样的念头不断滋长。
 师月白没有读过什么三纲五常,也不觉得圣人说话就一定是对的,更何况他们修仙之人更不为这些俗世的东西所束缚。
 她不觉得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也并非是在乎伦常公理。可是师尊对她来说皎如天上雪宛若云间月,是万万不可亵渎的。
 无数个话本子里,肖想师尊好像都只有被逐出师门这一个下场。
 里面比较能干的就化身什么魔尊啊妖神啊,巧取豪夺也要得到,然后就是一番爱恨纠葛仙魔不两立,最后两个人都不得好死。
 师月白怎么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离开谢珩对她来说就已经是顶了天的惩罚了。更不必说让谢珩知道自己怀了这样的心思,她不敢想象谢珩看着她,拼命怀疑自己对她教育是从哪里出了问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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