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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但是.......
 “站起来,我根本没用多少力,”帝君皱着眉,“这可不像你,真被我说中了?”
 “好累。我.......打不过帝君的.......”
 “不去找你师尊了?”
 师月白神色一凝,眼睛里又流露出一丝犹豫。
 “给我起来。”帝君皱了皱眉,在师月白周身劈出几道掌风,逼得她不得不打了好几个滚来躲避。
 “起来,我告诉你谢珩去干嘛了。”
 师月白一怔,躲避不及,被其中一掌击中,呕出一口血来。
 一个治疗术很快落在她身上,帝君是这里的主人,这里规则的制造者,只要他想,就算自己死了也能被拉回来。
 内伤愈合地很快,身体的疲惫如附骨之疽,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师尊......”师月白单手握着剑,从未觉得剑和自己的身体如此之沉过。
 “帝君......我师尊到底为什么要去魔界......”
 “站起来。”帝君严厉地说。
 如果一直将帝君视作不可逾越的存在,她便永远无法突破自己。
 初见帝君时的敬畏、接受试炼时的恐惧、面对这位强者时的无力感。然而此时此刻,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眼中已经已经是一种纯粹的战意。
 她用剑支
着身体站起来。
 “把你的剑举起来,对着我。”
 无铭的重剑对准了姬樊,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的宝剑跟了师月白经久,却漂亮地好像刚刚从剑炉里出来一样。
 锋利的剑尖朴实无华,是剑最开始的用途。
 杀人。
 “对,就是这样。”
 “现在,是我阻挡在你面前。是我在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师月白深吸一口气,灵力凝聚于剑尖,整个人的气息骤然一变。她的剑法变得凌厉而诡谲,如同一只狡黠的猛兽,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湖面上的水花渐渐凝固,空气变得寒冷,霜冻迅速蔓延,整个湖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她站在冰面上,身姿挺拔如松,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
 冰霜覆盖湖面,冷风呼啸,师月白不再畏惧,不再退缩,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锋利而坚定。
 她突然跃起,一剑劈下,剑气如同白虹贯日,直逼帝君面门。帝君举剑相迎,剑气碰撞在一起,激起的风暴席卷四方,冰面开裂,冰晶四散飞舞。
 “不错,小白。”帝君轻声说道,“你终于有了一丝杀意。”
 师月白咬紧牙关,将所有的灵力汇聚于剑尖,身上的剑气如同烈焰般燃烧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愿意赌上一切,只为斩出这一剑。
 她大喝一声,剑光如同长虹贯日,耀眼得几乎无法直视。
 帝君神色微凝,终于用双手持剑,全力迎接这一击。他的剑气如山岳般沉重,带着一种无法抵御的威压,整个空间仿佛都在他的剑气下扭曲。
 两剑相交的瞬间,天地为之一静,随即爆发出一声巨响。剑气冲天而起,撕裂了冰面,掀起滔天巨浪。师月白整个人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冰层上,冰面裂开,她的身体被嵌入冰缝中,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努力想要起身,但却感到全身无力。
 因为灵力几乎被耗尽了。
 师月白躺在地上,帝君没有再逼她起来。
 “总有一天......”她喃喃地说,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帝君却听清了她的话:“总有一天,你要怎的?”
 “我会真的打败帝君的。”
 帝君笑了笑,仿佛是在对待一只顽皮的家养的小兽:“我知道的。”
 “总有一天,你会打败我,打败谢珩,打败所有你以为的,不可战胜的人,击溃所有拦在你身前的大山。”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一直在等着那一天。”
第47章 风声猎猎,齐姜挽开了弓 天地之间,就……
 帝癸十八年, 帝崩,公子姬樊即位,废人殉。
 齐姜闹出的风波并没有波及全部人, 很多原本应该被活殉的奴隶并不知道不远处曾经出现了一场暴动, 而他们的命运也将会因此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只是惶恐地看着押运他们的长官, 他们并不知道不知道这些长官接到了什么命令, 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原地等待。有大胆的上前询问,却在长官冷漠凶狠的眼神里退了回来。
 他们本该庆幸自己又苟且偷生了一会, 但是对未知的恐惧又压过了这样的庆幸。
 这些可怜的人甚至连想也不敢想或许可以不死的可能,他们只是在害怕, 害怕从被驱赶进地下的寝宫等死变成什么更加血腥可怕的死法。
 想要改变命运于他们而言就像搬走头顶的一座大山, 可是对于上位者而言, 不过是一道轻飘飘的谕令。
 “陛下, 祖宗之法不可变啊!”
 顽固的老臣全然没有旧主已死新朝已至的自觉, 他看着新王似笑非笑的眼睛,俯下身子, 连忙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臣是担心天下人非议陛下不孝,臣只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姬樊坐在高台,轻轻抬了抬手。
 他坐上这个位置,想要做很多事, 废除人殉, 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他会面临很多阻碍,而跪在自己眼前的老臣,只是一个开始。
 “卿之所言不无道理,那就请爱卿,为我父王殉葬吧。”
 他宣布了封后的消息, 满朝无不哗然,但是碍于刚刚血溅朝堂的老臣,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他们以为新王残暴不仁,荒淫无度,以至于要立一个女奴为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后为国母,母仪天下,哪个不是知书达理的高门贵女?
 不进忠言,昏庸无道,草菅人命,王朝只怕又多了一个昏君。
 外有妖族虎视眈眈,而内又有这样一个比先王更加昏庸残暴的帝王。
 人族危矣。
 “王......要立我为后?”
 齐姜迟疑地抬起头。她的面前是从前连想也不敢想的佳肴。单是离她最近的那碗肉糜,她连梦里也不敢想能吃上。
 王要立她为后的消息太像个玩笑了,以至于远远比不上真实的,能看见能闻到能尝到味道的肉糜来得吸引人。
 “你现在吃的这碗肉糜,是这一桌里的菜肴里,最为廉价的。”
 身侧侍奉的仆役听到姬樊的话,唇角抑制不住地勾了起来,若非王还在,他差点笑出声来。
 一个侥幸逃脱了活殉的低等杂役女奴,还真把王的一时兴起当了真,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姬樊微微抬眼,视线一转,没控制好表情的仆役膝弯一疼,被身后的掌事踹得跪倒在地上。
 “没有眼力见的东西,陛下,这人实在是该死......”
 “这么怕孤做什么?”姬樊似乎心情很好,“下去吧,今天这里不用他伺候了。”
 齐姜下意识地一抖,她似乎突然想起了眼前的人除了是从狼的獠牙中救下她的恩人,是使所有奴隶都不再用死在寝陵里的明君,也是把她赶到猎场里,让她生死一线的那个人。
 他是帝王,自己生还是死,都只是他一抬手的事情。
 “这个是莼菜汤,来,喝一口解解肉糜的腻。”
 那汤里面只浮着菜叶子,和野菜汤一样,是绿绿的。
 姬樊舀起一勺汤,一手端着碗,就喂到了她的嘴边。
 齐姜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莼菜汤。好奇怪的味道,和野菜完全不一样,甚至盖过了喉咙里的肉味。
 后来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叫鲜味。
 “孤说了,要立你为后。”
 齐姜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什么都不会,会给王丢脸。”
 “礼仪,文字,祭祀,这些我都可以教你。你可以每天都吃和孤一样的菜,世上除了我不会有人再敢对你不敬。”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王要花功夫教她呢,世间明明有那么多懂礼仪,懂文字,懂祭祀的女子,更适合做他的王后。
 为什么是自己呢。
 “就不能是孤喜欢你吗?”姬樊笑了笑。
 “王.......不喜欢我。”齐姜想到时,就下意识地说出了口。
 “喜欢是......不会让人去做危险的事。”
 五岁的时候,妖兽毁了她的村子,母亲怀里抱着妹妹,手里牵着弟弟,逃难的人群如潮水一样涌过来,冲散了她和母亲。
 母亲喊着她。小妹,小妹。但是母亲一手抱着妹妹一手牵着弟弟,没有一只手是来抓住她的。
 母亲喜欢弟弟和妹妹。母亲不喜欢她。
 姬樊沉默了一会:“.......以后,孤不会了。现在孤开始喜欢你了,好不好。”
 刚刚被废除奴籍的少女分不清他话的真假,她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贵族想要把女儿塞进姬樊的后宫里来讨好他,不知道姬樊从年少时起就想过要废除活殉,不知道他想要改革军制,让奴隶也能通过杀敌来摆脱奴籍获得田地。
 而她恰好在那个时候让他看见了。
 因为饥饿的缘故,她是那样的暮气沉沉,明明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看起来却像将行就木的老人。
 若非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姬樊很难相信这就是那个领导了奴隶起来反抗的为首者。
 “吃吧,爱吃什么就吃些什么吧。等你吃饱了,孤带你去卜卦,卜我们成婚的日子。”
 那
天他们并没有卜成卦。
 因为齐姜吃完之后,难受地在宫殿里休息了一整天。她饿了太久,又是第一次吃肉,完全不知节制地把自己撑坏了,就像一只懵懂的金鱼。
 “还是恶心吗?”姬樊问她,“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些。”
 姬樊有自己的小心思。其实齐姜向他要第三碗肉糜时他就猜到了她会吃得太撑。他幼时跟着太傅去赈灾时,太傅明确告知如果灾民想要一下子打两碗粥是绝不可答应的。因为饱受饥饿的灾民胃会变得很小,若是一次性进食过多,是一定会觉得难受的。灾民吃撑事小,让他们觉得朝廷的赈灾粮有问题让人吃了生病,那就是巨大的麻烦了。
 不过眼下来说,齐姜吃撑了也就是难受一会儿的事,刚刚可是自己说的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时候的姬樊还有些少年的好面子,出言让齐姜别再吃了小心吃撑确实有些让他觉得丢脸。
 齐姜摇摇头,实际上这样的饱胀感比起难受,更令她感觉到餍足。心理上的安逸和满足几乎盖过了生理上吃撑的难受,比起受罪,甚至不如说这是一种体验。
 “抱歉,我是不是坏了王的计划。”
 “不去便不去了,若是卦象不好,孤难道便不娶你了。我们便下月乞巧节成亲如何?”
 他成亲的日子,自然越早越好,他要早早昭告天下,好让扩军的法令尽早实施,也让那些妄图往他身边塞人的王公大臣趁早死了这条心。
 齐姜并不知道什么是乞巧节,她连活着都实属艰难,又怎么会知道那些贵族小姐闺房玩乐的事。
 “便是下月初七,我让大臣去准备准备,时间约莫着挺合适的。”
 一个月,足够了。
 足够大臣备好庄重的仪式,足够他教会齐姜基本的礼仪和文字,让她成为王朝备受瞩目的新娘。
 但是齐姜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勤奋,不知哪者居于主导,但是齐姜的表现确实让他感到惊喜。她识字极快,有自己的方式标注,同样的东西姬樊只要教她一遍,她就有办法不断复习不断巩固。至于世家大族垄断的礼仪,本就是谁学谁都会的东西。
 他没有看错人,她心性坚硬如铁,寻常的苦难艰险在她眼底,几乎不值一提。
 姬樊一时兴起,在大婚的前一夜,把她带去了猎场。
 是那个他一箭射杀独狼救下她的猎场,虽然最开始,也是自己把她放进了猎场。
 他知道齐姜在害怕。
 说不怕自然是假的,她初次来时,就怕的要命,更不要提经历过生死一线之后的现在。
 “怕吗?”
 齐姜看着他,似乎在揣测他的神色,她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我不会再放狼来的。”
 齐姜迟疑地点点头:“我......我相信王。”
 姬樊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心中并没有在意:“拿着。”
 那是一把只有成年男子都未必能挽动的长弓,姬樊的祖父赠与他的礼物。也是用这把弓,姬樊射死了猎场里即将咬死齐姜的那只狼。
 “我不会在放狼来,但是不意味着你以后再也不会遭到来自别人的危险。”
 “拉开它。”
 弦绷得极紧,弓又极沉,就算是专业练过拉弓的皇家侍卫,也未必能用得得心应手。
 齐姜根本不知道如何正确发力,力气本也就不大,自然奈何不了这把弓。
 “刚刚你说你害怕,孤本可以说孤会一直保护你,叫你别怕。”
 但是当弓在你手里,你永远坚信自己可以一击必杀的时候,天地之间,就永远没有什么能让你畏惧的东西了。
 风声猎猎,齐姜挽开了弓。
第48章 我知道你愿意陪着你师尊送死 我听说她……
 这是多少次来到帝君面前了?
 师月白记不清了。
 每次她被帝君打回到以清山的幻境中, 都会被勒令在里面待上十天半个月才能重新出来。
 不知道帝君动了什么手脚,幻境中的谢珩不会问她去做什么了,什么时候再走, 什么时候回来, 免去了她许多尴尬。
 只是每一次她回来时, 谢珩都守在山门口等她。
 师月白不知道要怎样劝他不必在这里候着, 只能被动地被他催促着回到房间沐浴换下衣服给他。
 不知道浴桶里加了什么,师月白每每躺进去时, 一身的疲惫和风尘都尽数散了去。再换好衣服出来时,谢珩就会进去收拾她换下的衣服, 然后很快洗好晾起来。
 衣柜里的衣裙, 都带着好闻的, 阳光的味道。明明从小都是被谢珩这样照顾着的, 师月白如今却觉得很别扭。她想要叫师尊不要再为她做这些, 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关系的,这里是幻境。师尊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心思, 她这样......不算逾矩。
 没关系的。她对自己说。
 ........
 “又要走了吗?”谢珩问,他眼睛里的落寞那么明显,以至于师月白根本无法视而不见。
 师月白匆匆地嗯了一声,谢珩又叮嘱了她很多。
 这样的话,师月白每次都会听上一遍, 早已烂熟于心。她看着谢珩翕动的嘴唇, 有些出神。
 “小白会觉得我这样很烦吗?”谢珩有些小心翼翼。
 师月白被他扯断思绪拉回现实,匆匆思考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我没有,我喜欢听师尊说我。”
 “去忙吧,”谢珩把收拾好的玲珑囊给她,又同她细细地讲了自己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灵石若是不够了,随时传信给我,出门在外不要委屈了自己。”
 师月白不知道他又往自己的玲珑囊里塞了多少灵石,一颗灵石抵得上二十两银子,连灵剑都能买上半把,就算她在山下挥金如土,也能花上好久。师尊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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