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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她不敢抬眼去看谢珩,等到她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鼓起勇气抬头去看谢珩的时候,却刚巧发现一滴细细的眼泪从他眼角落了下来。
 “师尊.......”
 师月白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去给他擦眼泪。
 自己从前会怎么哄师尊呢,师月白有些无措。
 心里有了鬼之后,连最平常的触碰都好像会成了逾越。
 “师尊,”她小心翼翼地环住了谢珩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却被他很快地搂得更紧,“师尊不是教过我吗,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就算是看似不可达成的目标,不可战胜的强敌,也要坚持着不能放弃。”
 他们靠得太近,连心脏都好像在同频地跳动着。
 “小白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战胜的强敌吗?”
 师月白点了点头。
 “非打败他不可吗?”
 “对呀。”
 对呀。如果不打败帝君得到他的认可,我又要怎么才能找到你的踪迹呢。
 “那就回来找师尊呀。不管是谁.......”谢珩急着插言,“我替你.......”
 “我知道的,我自然知道碰上了什么事都可以找师尊,”师月白轻轻笑了笑,“碰上不好走的山路,我都想要师尊背我过去。师尊还不清楚我么?”
 师尊那么好,宠着自己护着自己了那么久。
 现在好不容易,也终于轮到她保护师尊了,她又怎么能够知难而退。
 “所以师尊不要担心我,我觉得自己需要打败的人,我就一定能自己打败。”
 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谢珩,像是天边遥远的明星:“师尊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小白。”谢珩下意识回答。
 “我一直都相信无论小白想做什么,都一定能得偿所愿。”
第50章 师尊怎么受伤了 “我可以过去了吗?”……
 师月白来到幻境外层时, 帝君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
 他盘坐在祭坛中央,闭目凝神,好像自她离开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若非师月白知道这幻境里的祭坛没有任何作用, 都要怀疑帝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了。
 “你来了。”帝君睁开眼, 他的眼睛澄净空明, 仿若无一物, 师月白好像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帝君。
 “坐吧,今天不打架。”
 师月白看着帝君的姿势, 觉得应该挺累的,遂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啊。”帝君轻轻地笑了笑。
 “今天不打架, 那我们要做什么?”
 帝君看着她, 目光慈祥, 虽然姬樊看着似乎还是青年人的样子, 但是在真正风华正茂的少女面前, 还是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早已是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了。
 “我守护三界千万年, 若是真能被你一个小毛丫头打败了,这三界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呀。”
 “我从没想过要你真的打败我,”帝君看着师月白疑惑的眼神,“只要你回答出最后一个问题,我就算你通过我的试炼了。”
 .......
 魔界十二重。
 这里大多是朝生暮死的低阶魔物, 偶有些初通人性的, 便如原始部落里的人们一般以物易物,维持些生计。
 交合,争斗,这是这里的魔物最常做的两件事。毕竟性与暴力,本就是最能令人血脉喷张的东西。
 乌发白衣的仙人负剑独自走过丑陋怪异的交叠□□, 眉目清冷如冰雪,并不曾有一寸目光落在周围的魔物身上。
 坠入魔界的貌美仙人,无不是道心破碎灵力尽失,可以任人欺凌的,本该最惹这些灵智未开的魔物觊觎,可是来来往往的魔物,却无一人敢抬头望他一眼。
 那人周身的魔气,浓烈而极富攻击性,单单靠近一些,就会令低阶的魔物遍体生寒。
 若是这些魔物有记载历史的习惯,便会想起当年的魔尊大人来到魔界时,也是这般景象。眼前的白衣仙人,或许是来让魔尊之位易主的。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本能地畏惧着白衣仙人周身浓烈的默契,自发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魔界第八重。
 魔界第八重,是为□□之境。
 五步一娼寮,十步一乐楼。娼寮并非人界的妓馆,乐楼也并非人界的乐楼。
 刚修成人型的小妖小魔,被抓进这样的娼寮里,终日被逼着待客,意乱情迷得连兽耳和兽尾也收不好。乐楼更是以兽尾做弦,人皮做鼓,不知残害了多少性命。
 长街彩灯招摇,亮如白昼。长街的尽头,一只猫妖款款而出。
 “这位公子请留步,魔界第七重,无魔尊大人授意,不可前进。”
 “巫山弟子谢珩,劳驾先生为我通告。”
 一听谢珩这个名字,猫妖神色瞬间一变:“你当年欺师灭祖重伤陛下,以至于陛下闭关三百年之久才勉强保住性命,如今竟然还敢上门找死?”
 猫妖收掌为刃,向谢珩的脖颈杀去。他受魔尊陛下大恩,由一个娼寮里待客的小妖变身成了这魔界第八重的主人,就算与眼前人实力差距有如天堑,他也要报陛下知遇之恩。
 胸口白刃抽出,猫妖错愕地看着自己胸口喷涌而出的血,甚至来不及再骂一声欺师灭祖的逆徒就倒了下去。
 谢珩手里的匕首太短了,他又不想拿出凌霜凌霄,只好任凭那猫妖冲了过来,在他脖颈处留下一道爪痕,然后适时地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匕首只是普通的匕首,远远比不上自己的灵剑杀人不见血。他随手丢掉了匕首,神色漠然地看向围的观做鸟兽散的魔修。
 “我可以过去了吗?”
 惊惧的魔修没有让他得到任何回应,谢珩只是默默绕开了猫妖的尸体,走向了长街的尽头。
 .......
 师月白只是盯着谢珩白皙颈子上的那道血痕,好像其余一切都与她无关。
 师尊怎么受伤了。
 他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可是那个魔修明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他是为了不脏自己的剑,所以宁可多挨一下,也要用匕首来杀那个拦路的猫妖吗。
 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谢珩。师尊在她面前成熟稳重,从来都力求用最小的代价去达成目的。
 可是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又是这样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要不脏他的剑,就算受点伤也无所谓。
 帝君顺着师月白的视线看过去,实在是为她抓重点的能力狠狠吃了一惊。
 谢珩脖子上的那道极细的血痕,他初看时其实甚至都没有发现。该说她是关心她师尊有孝心呢,还是该说她傻没有发现为什么那些魔物都对谢珩退避三舍呢。
 不过谢珩自毁的倾向确实太过明显了,从前有小白这个徒弟在的时候,他尚且会收敛一二,如今没了约束,恨不得立刻就去和齐姜同归与尽好去见他九泉之下的那些师弟师妹。
 “帝君给我看这个做什么,是想要我赶紧变强,好去找师尊吗?”
 “.......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司州大旱青州瘟疫,这些都是天魔降世的征兆吗?”
 师月白点点头:“我记得的。”
 “从司州回来之后,你可有发现谢珩的什么不对劲之处吗?”
 不对劲之处?
 师月白仔细回忆,若与从前以清山的师尊相比,变化之处确实挺多,可是细细想来,却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何况她从那之后,自己也从什么都不懂的小灵兽变得懂些道理了,谢珩对她的态度又怎么可能完全没变。
 好像.......只有那一次。
 本也没什么不寻常之处,那夜她从噩梦里惊醒,梦见师尊浑身血污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身下的血蔓延到自己的身下,染红了她的衣袍。
 可是醒来之后,师尊偏偏也失眠一般地斜倚着门,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忧思。
 师尊几乎无所不能,是什么让他那样担心呢。
 就好像,也预见了她梦中的场景一样。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不寒而栗,抬眼去看帝君,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应。
 帝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拨动刚刚展现魔界场景的琉璃镜,停在了魔界十二重,那些魔物避如蛇蝎地躲开谢珩的那一帧。
 师月白没有愚钝到这时候还一无所知的境地,她想起帝君刚刚说的天魔降世之兆,几乎不寒而栗。
 天魔降世,可是齐姜入魔已有百年之久,这个天魔,难道还可能会是齐姜吗?
 那些魔物为什么会避如蛇蝎地躲开谢珩,魔物向来血腥暴力而又灵智极低,就算是比他们强上百倍的修士,也会不管不顾地上前送死,因而每每仙魔大战之际,魔物总能将战线拉得分外地长,让仙门中人头疼不已。
 只有对于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同类,这些低阶魔物才能通过他们周身的魔气,来判断出这是惹不起的对象。
 “这不可能......”师月白摇着头,下意识地后退,“这不可能的......”
 “师尊道心澄明,怎么会突然入魔?我不相信,一定不是这样的。”
 “当年齐姜的道心比他还要牢固百倍。”帝君冷冷地说。
 师月白掌中灵力喷涌,竟向着那琉璃镜而去,帝君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仓皇地收起了琉璃镜,厉声道:“你给我冷静点,打碎了琉璃镜,他就没有入魔了吗,自欺欺人。”
 师月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帝君,对不起,我没有想要打碎镜子,我只是......”
 她眼中的惊讶和后悔不似作伪,说到最后时她泪光涟涟,几乎快要哭了。
 帝君又对她疾言厉色不起来了。
 “谢珩知道自己入了魔,他曾找我寻觅压制魔气之道,但是很遗憾,我翻阅古书,却未能找到解法。他心知已无复还之法,便向着为人间,为你做最后已经事。”
 “他要去杀了师祖.......”师月白喃喃说道。
 姬樊本以为她会哭的。
 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从未和谢珩有过多久分别,从未受过谢珩一点冷落的小白狮,姬樊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如何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她没有哭,倒是让姬樊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只问你,等你找到了他,若他已经诛杀了齐姜,若他已经成了魔,而你有能力杀他,你会为了三界,为了他原本的意志......”
 “我做不到。”没等他说完,师月白就轻轻地回答说。
 “抱歉,帝君......我不行的。他是我师尊,我......永远都没办法杀他。”
 “那你要坐视他危害三界吗,你要坐视他去伤害他原本拼死保护着的人吗?”
 师月白低着头,神情痛苦,指甲嵌入手心,留下深深的凹痕。
 师尊明明是那样嫉恶如仇的人。
 师尊当
年一剑将师祖挑落诛仙台的时候,又是如何想的呢,他也是万般痛苦吗,他也是实在不想看着师祖一步步误入歧途,离自己原本的理想和信仰越来越远的吗。
 他又是如何顶着甚至包括岳师叔在内的天下人不解的眼光,独自守了师祖留下来的三界几千年的呢。
 在自己没有出现的那几千年,他是怎样一个人在从前欢声笑语如今却阒然无声的巫山上,对着师弟师妹的骸骨独坐到天明,最后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不睹物思人,才离开巫山的呢。
第51章 锁链缠绕上了谢珩的全身 “师尊乖……
 师尊会想她怎么做呢。
 答案好像不言而喻, 但是对于师月白而已太过于残忍了。
 “帝君,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那是她的师尊,她最重要的人。
 她无法想象当初亲手诛杀齐姜的谢珩心中作何感想, 可是现在, 她没有办法给出帝君想要的回答。
 眼前的帝君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又进入了一个幻境。
 周遭的一切高速变化, 似乎是帝君在凝结幻境,师月白看得头晕眼花, 索性闭上了眼睛。
 她很清楚接下来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她睁开眼睛,虽然从未来到过魔界, 但是她立刻清晰的意识到了这里是魔界。
 非人类的断肢和颜色诡异看着像是血的液体在空旷的殿内到处都是, 她抬眼望去, 看见了已经入魔的谢珩。
 他的身侧, 是齐姜干瘪的尸体, 像是被他吞噬了魔气。
 谢珩袖口的腕子已经长出了细细密密的青鳞,但是似乎是魔气也怜惜他好看的皮囊, 他的容貌依旧俊美,像往日一样令师月白不想移开目光。
 谢珩回身看去,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好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浑身下意识地一抖。然后好像忍耐着极大痛苦, 用什么东西压去了体表长出来的青鳞。
 “小白......你是来杀我的吗?”
 “我没有杀过无辜的人, 一个也没有.......”他的语气很卑微,尾音微微发着抖,“不要把我留在这里好不好,我想回以清山,杀了我之后, 把我的尸体带回以清山好不好。”
 “我不想留在这里.......”
 这是帝君设下的试炼。
 手中的剑发出哀鸣,像在催促她尽快行动。
 师月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你要杀了他,才能通过试炼,才能去找真的师尊,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可是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谢珩似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的魔气,可却又不想在她面前显露出丑陋的样子,痛苦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我不想......让你为难。”
 谢珩拔出了她的剑。
 师月白注视着这一切,知道看着这一切的帝君又给了她一次机会。
 但在剑即将没入谢珩胸口的那一刻,锁链缠绕上了他的全身。
 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师尊乖,”师月白把人抱了起来,“我们回以清山。”
 “我是魔物,是随时都会失去理智,危害人间的.......”
 突然之间,师月白好想好想亲他。
 “我知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以清山看着你,就算你失去理智,我也不会让你危害人间。”
 幻境怎么还不结束呢。帝君难道还在期待自己做什么吗?
 师月白只好把师尊带回了以清山。
 她撤去了谢珩身上的锁链,只留着左手上的系在床头。
 不知道是不是帝君有意操控,谢珩真正失去神智的那一天其实来得很快,她把师尊抱在怀里,锁链锁住了他全身,令他无法动弹。
 幻境刹那崩裂,怀里的谢珩消失了。
 师月白几乎不敢看帝君失望的眼神。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更宁愿直接结束这一切吧。”
 “我......”师月白低着头,神色迷茫,“抱歉,我太自私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即使是把师尊锁在我身边永永远远相互折磨下去......”
 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会一直抱着希望等下去。
 她看着帝君,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没能通过他最后的考验,和他的目光交接后,又很快低下头去。
 等待最后的审判。
 “这么紧张做什么。”姬樊淡淡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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