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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师叔不是说了,伤还没好的时候不能用灵力吗。”师月白有些不开心地责怪。
 “是我错了,我一时心急,想探一探这结界是合适布下的。”
 “我就在边上,师尊也不使唤使唤我。”
 灵力与魔气在他体内彼此相容相抗,谢珩疼得额头有些发汗,他急于安抚小白,却有些适得其反:“不是的,没有不信任小白。”
 人越是心虚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出岔子,谢珩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没事,就越是觉得浑身灵力阻塞,最后竟然浑身瘫软,要靠着小白扶住才能勉强站住。
 师月白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她沉默地扶着谢珩坐下,源源不断的灵气注入他的体内,压过了魔气。
 从她化形时,谢珩就发现,师月白的灵力比起和她同等修为的修士,没有来由地高出许多。他从前从未想过要真的把她培养到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境地,因此也从不在意。与能力相匹的永远是责任,他不想小白担负太多,只要健康快乐就好。
 自己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能保她一世无忧,但是如今自己大限将至,还能护得她几年呢。
 她很少有这样一言不发的时候,谢珩伸手去拨她额前的乱发,她似乎想躲,最后却凑上来任由他摆弄。
 “生气了吗?”
 “没有。”
 “担心岳岚吗?”谢珩岔开了话题。
 “我.......有点害怕,瘟疫是不是会死好多人,岳师叔是不是也会有危险。”
 “会。”谢珩没有犹豫地说。
 从前他想把小白庇护在羽翼之下,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但是如今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她都得逐个面对。
 “会有危险,会有人死。可能几天前的那一面就是最后一面。小白有什么话,想对岳师叔说,但是还没来得及说的吗?”
 师月白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便好了。”
 “人生于世,不留遗憾就好,如果可以的话,把每一面都当成最后一面去对待。”他低下头时,看见小白眼角有泪光闪动。
 一面之缘的人尚且让她如此,等自己百年之后.......
 她又该当如何呢。
第36章 师尊对她失望了吗 她想要快点变强,想……
 百年千年, 以清山好像从未变过。
 四季更迭,只要不是晴日的时候,峰顶总是飘着细雪, 却又很少能聚成积雪。
 小白还是小狮子的时候, 谢珩曾有一次为她下过一次茫茫的鹅毛般的大雪, 她又好奇又害怕地缩进谢珩怀里, 却又止不住想要去碰空中的雪。
 说是师徒,可是他还从未真的像齐姜待他那样, 真的教小白什么东西。
 谢珩想着仙人有百年千年的寿数,小白还小, 他不想逼她什么, 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但是人间事, 多是事与愿违。在他大限将至之前, 他总要让小白有自保的能力。
 天魔降生, 人间大灾。
 瘟疫也好,几年前的久旱也好, 原来皆是因他这个天魔而起。
 青州,司州,药王谷,岳岚,终究是他害了这么多人。
 他这条命, 势必是要还给这些人。就像百年前他诛杀齐姜, 而后青州瘟疫就渐渐平息一样。
 只有他死了,青州的人才能活。否则瘟疫会蔓延,久旱会延续,人间各地会有新的洪涝,会有新的山火, 会有新的瘟疫。
 可是小白怎么办呢,他死了,他的小白怎么办呢。
 帝君,楚悬,谢珩知道如若自己托孤,他们也不会弃小白于不顾。
 但是自己身后的事,又如何能指望旁人,就算是亲如手足的师弟,他也放不下心来。
 他再一次打落了少女的剑。
 “歇一会吧。”谢珩说。
 师月白摇了摇头,说她不累。
 少女咬着牙,目光灼灼,像是一棵迎雪而立的小松树。
 谢珩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剑。
 “但是我累了,歇一会好不好。”
 “师尊,”师月白这下很乖地就收剑伸手去扶他,“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好。”
 真好骗。
 谢珩拿起帕子给她擦额角的汗:“练不成,就慢些练,剑道本就不能一蹴而就。一日不成,便两日,两日不成,就三日。总有一日能练会的,莫要急。”
 谢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他想要小白快点成长起来,可是看到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期待发了狠一般地练剑,却又觉得不是滋味。
 小白不是什么聪明孩子,一页剑谱要练上好久,也一点也不明白怎么偷奸耍滑。
 重剑本就很沉,谢珩今早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练了,如今至少已经练了四个时辰。
 “好,”师月白小声地答应,“我慢慢练。”
 师月白的生辰被记作二月初三,是谢珩收养她的日子。从那时算起,她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灵兽长大本就比人要快,就像曾经洛禺说的那样,在她还知道吃吃喝喝,受了半点委屈就钻到师尊怀里哭的年纪,与她同龄的灵兽早已修得道心飞升成仙,而后自立门户了。
 师尊十七岁的时候,已经通过巫山大试名扬天下,成为仙尊的弟子了。
 师尊太宠她,几乎已经把她教坏了。她十七岁,没练完过一本剑谱,没打败过一个像样的敌人,连下山的试炼都跟在师尊身后,什么也没有干,什么也没有学到。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之处,试炼于她来说只是无数日子里的一个小插曲,而在那之后,她肯定还要
继续回以清山,回到繁复平凡单调却美好的日子里去。
 直到齐姜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的剑打落在地上,把她的世界观,自尊和珍视的一切都打了个粉碎。
 那是有如天堑一般的鸿沟,好比鹏鸟之于燕雀。直到被愤怒和杀意冲昏了头的师月白缓过神来,才意识到齐姜想要杀她,就像人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但是齐姜还是陪她打了那样久,就像无聊的人会看蚂蚁搬家,会用一根没肉的骨头逗狗一样。
 自己太弱小了,以至于她的反抗和杀意,在那人看来就像一个笑话,一个消遣的玩物。
 害死那些少女的凶手被她堂而皇之地护在身后,而亡者的父母只能对着灵堂恸哭。
 师月白原本是坚信邪不压正,恶有恶报的。直到那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强者真的可以随意践踏弱者的尊严,可以随意取走弱者性命。
 她以为的邪不压正,是谢珩这些修真界的名门正道在用剑捍卫的。
 谢珩起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几块药玉。
 他半跪在师月白面前,用灵力探了探她,而后驱使药玉漂浮起来,附在了师月白的小腿和小臂上。
 “不酸吗?”
 师月白轻轻低头,恰好能撞进师尊的眼睛。
 “不酸......刚刚没觉得酸。多谢师尊。”
 “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谢珩垂下眼去,师月白看不清他的神色,“早些休息。”
 她不知道师尊在想什么,有些不安。
 师尊是觉得她太娇气了吃不了苦吗,还是觉得她很笨,即使努力了也就不过如此而已。
 谢珩站了起来,回身去了自己的屋里。
 师月白看着他的背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师尊对她失望了吗。她确实好笨啊,只是一页剑谱而已,她为什么练了一天都记不住呢。
 师尊同她说了那样多次,练剑不可急于求成,越是想要一蹴而就,心中杂念便越会干扰她,此为欲速则不达。
 可是当她想摒除杂念好好练剑时,那些念头却会像鬼魅一样如影环绕。
 她想要快点变强,想要快点变得能够保护师尊,想要快点能打败齐姜。
 可是她却不能在一天之内背下来一页剑谱。
 夜深了。
 在以清山时,谢珩休息时并不合窗。以清山自然不可能有歹人,仙人栖居之地自然也没有虫蚁。
 师尊说,那是清风明月入怀来。
 师月白像做贼一样往窗内看了一样,师尊睡得很沉,眉头轻轻锁着,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心事重重的师月白自然而然地往不好的地方想了。
 师尊是在担心岳师叔吗,是在担心青州的人吗,还是......对自己很失望。
 谢珩行走于世,逢魔必诛,行踪不定,凡人不易得见,唯有遇到妖邪时才会出现除恶,广有剑仙之名。
 巫山一脉本是仙道正统,曾经巫山大试人流如潮,都是想要拜入仙尊门下的修士。可是自从仙尊入魔,巫山一脉近乎凋敝。
 她是师尊唯一的弟子,却这样天分平平。
 只是背个剑谱而已。师月白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我只是练得比别人慢点而已,我练得慢点,就多练一会儿。背个剑谱而已,多练总是能背会的。
 别人练十遍能练会的东西,她练一百遍,难道还练不会吗。
 灵兽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师月白打小起就精力充沛灵力富裕,睡觉要谢珩哄上好久才肯闭上眼睛。要不是她天生喜静,还不知道怎么闹人呢。
 第一式。
 师月白屏息凝神,从第一式开始背起。
 月光如水,照见少女翩然的身影。这本剑谱技巧上的东西并不多,难的是对力量的控制,据说是她一位师叔被师尊打败太多次之后,把自己关进山洞里闭关了一个月,想出来的千斤压四两的法子。
 大开大合,如江海奔流。比起剑,更像是刀斧的招式,名为破海剑。
 没有人知道十六岁就能单独生造出一套剑法的少女当年有多么风华绝代。师月白看着剑谱上张扬的行楷,仿佛和那位师叔神交已久。
 第二式。起式,变式。
 师月白拿起剑,那柄剑实在太沉了,即使是师月白,练了一整天,也有些难以为继。手臂有些酸,灵力也有些不够用。
 但是她才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练会了第一式。第一式与第二式相互勾连,变化间看似毫无关系,但是又似乎相互勾连,师月白隐隐察觉到了其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精妙之处,想要趁热打铁。
 第一式似江海奔流,第二式如云海蒸腾,绵密合缝。第二式在第一式外,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师月白似乎有些领会到了,若要仅靠着肌肉记忆来记住剑谱上的剑招,挥上百下千下,自然就是可以练会的。但是若去体会编写剑谱之人的心思,似乎便要容易上许多。
 她好不容易开一点窍,万一睡上一觉起来又不会了怎么办。这样的东西就算拿纸笔记下来,明天自己起床时,看着自己的字大抵也想不出昨天到底记这些做什么。
 她得趁现在头脑清醒再练一会儿。
 她现在只是有点累而已。人间的书生都有什么囊萤映雪头悬梁锥刺股什么的,自己十七岁了才开始练剑已经有些晚了,要更加勤奋一点才是。听孟婷说,连洛禺都会为了期末的考评晕倒在书阁里。
 如果师尊明天起来就看见她有进步了,应该会很欣慰吧。
 第三式。
 师月白练得全神贯注,几乎已经忘物忘我。
 原本很酸的手臂也不酸了,原本很重的剑也不沉了。
 “小白。”
 谢珩沉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或许是半夜起来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第37章 要师尊吹吹 可是他要死了。
 师月白练得太过投入, 以至于谢珩轻轻喊她的那一声,她竟浑然不觉。
 她的脚步俨然是虚浮的,她自己沉浸其中不曾察觉, 谢珩却知道她已经疲惫之极了。
 谢珩看着她虎口的血迹, 重话到了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剑柄光滑无棱角, 要多用力地挥剑多少次,才会把虎口磨出血啊。
 谢珩上前去, 在她挥剑的刹那,二指捏住了她的剑锋。
 师月白有些愣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原本应该在休息的师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谢珩夺剑时, 她没有来的及松开手, 被剑一带, 直直地撞进了谢珩的怀里。
 谢珩赶忙伸手揽住了她, 少女刚练完剑的身体很僵,一点也不像酸腐文人词句里的柔软。师月白松手放开了剑, 耍赖一样地搂住了谢珩的腰。
 若是旁人谢珩或许有所怀疑,但是他知道小白眼下身子的疲惫不似作伪,一旦卸了劲,自然就浑身无力,若无他支撑着, 只怕会直接摔倒在地上。
 所以他才那么着急, 连外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出了门。
 剑道本就不能急于求成,还好小白心性坚定,这样没日没夜,又在没人看顾的情况下练剑,若是换做了旁人, 只怕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是不是浑身没力气,手脚都瘫软没力气,站不起来?”
 “刚刚还......还不是这样的。师尊,我练会第三式了!原来这剑法是这样的.......”
 谢珩看着这孩子根本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继续叽叽喳喳地小鸟一样地讲她的剑她的收获,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谢珩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穿过庭院,不顾师月白支支吾吾地解释说自己能走要下来,一路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齐姜一战之后,师尊的伤一直没有好全。
 “这么心疼我,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谢珩把她轻丢在床上。
 连师月白拿的那把剑都有八十二斤,就算是伤没好全,谢珩也不至于连一个一
百斤的小姑娘也提溜不起来。
 “师尊.......”师月白伸手覆上了他的手背,“师尊的手好凉。”
 谢珩不说话,看着她虎口已经干涸的血迹,等着她自己什么时候发现。
 师月白找了个没趣,见师尊不搭理自己,知道自己又把人惹生气了。
 她正想找点理由再哄哄师尊,转而想到谢珩年少得志,在自己这个年纪便已名扬天下,他睡时那样忧心忡忡,睡得好好的半夜又起了夜,肯定是觉得自己很笨才忧虑得睡不着。
 她都已经为了不给他丢脸笨鸟先飞了,师尊又生什么气啊。
 她越想越生气,从谢珩手上抽回了手,气呼呼地拉起被子蒙上了脸。
 这时她却觉得虎口有些黏腻。屋里没有开灯,后半夜又没有月亮,她以为只是流汗,就没有再多想。
 谢珩却在这时捻了个诀,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我要睡觉了!师尊不是生气我不休息吗,现在还让不让我睡觉。”师月白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被子不厚,自然不能完全挡住烛光。
 “我要睡觉了!”
 师月白气鼓鼓地掀开被子钻出来,烛灯的照耀下,她看得很清楚,虎口黏腻的地方是已经干涸了大半的血。
 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那处肌肤本是皮肉最薄的地方,即使只是破了皮也确实疼得紧。
 她下意识地忘记了刚刚和谢珩的赌气,撒娇般地凑过去,想叫师尊给她吹吹。
 谢珩的目光清冷如月光,落在她的伤口:“疼吗?”
 “疼。”师月白点点头。
 谢珩没有说话,从袖中取来了伤药,帮她涂上。膏体冰冰凉凉,敷上去的时候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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