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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但是眼睛又那么亮。”
 齐姜突然意识到不对,她松开姬樊,灵力探入他的灵台。
 姬樊几乎在被她松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站不住了,他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不可闻,但是齐姜还是听见了。
 他说:“不要......忘记我。”
 他的灵台.......一片空白。
 她能想到的,姬樊也想到了。
 大概就在姬樊杀赫魁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自愿成为了魔道新的容器,成为了新的天魔。
第58章 小白不怕。 倒下的前一瞬,谢珩接住了……
 灵台是一个人全部精魂所在, 灵台灭,则神魂聚灭。
 这样能彻底杀死魔道吗?
 姬樊似乎赌赢了,也似乎没有。
 赢的是赫魁身上的魔道确实被封印了, 他猜的不错, 魔道最初进入他身体时, 确实是魔道最虚弱的时候, 唯一可以被封印的时候。
 输的是那是的他并不知道,魔道原来可以几乎没有成本地卷土重来。
 在六百年前找上齐姜, 又在六百年后找上谢珩。
 .......
 “可是.......”
 但是姬樊并没有死在那里。
 “事到如今,我告诉你的, 绝无虚言。只是我们很幸运, 后来得遇神女, 获赐神格, 姬樊并没有死在那里, 这是后话了。”
 “凭心而论,阿珩, 我自认理智尚存,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不想你杀我,也一样不想你因此而死。”
 谢珩没有说话。或许在师弟师妹故去之后,无数次他午夜梦回都在想着为什么那年死的不是自己,又在无数次除魔卫道时想着, 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死得其所。
 但是唯独现在, 他已经比任何人都不想死了,他想守着小白好好活下去。
 “阿珩若是能信我.......”
 “我也很想信您啊。”谢珩说。
 楚悬刚刚拜入师门的时候年纪很小,余下几人早已辟谷,整日清锅冷灶,少年人嘴馋, 休沐日时跑下山去,跟交好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农家少年去自家瓜田里偷了两个西瓜分着吃了。
 路过之人口渴了摘两个瓜吃,在淳朴的农家人眼中本就算不得偷,何况还是少年人自家的瓜田。谢珩和魏灵溪也纷纷求情,但是齐姜执意揪着楚悬的领子逼他去农户家道了歉。
 她说,勿以恶小而为之,修仙之人更当严于律己。
 如今的齐姜,还是他的师尊吗。
 “但是从您决意包庇司凌的时候,我就不能替天下人信您了。”
 “你有你的判断,”齐姜半跪在地,身上的衣裙早已被血水浸透,她的手死死握住剑柄,将照夜插入地面,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这很好,我也替你高兴。”
 谢珩手握凌霄剑,冷峻的脸庞无一丝动摇,唯有眼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面色苍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颤抖,似乎稍有不慎,整个人都会如幻象一样分崩离析。抬眼看向谢珩时,她的笑容却温柔而释然。
 “这次回来,还没有见过阿悬和小岚呢。”
 谢珩突然想起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问齐姜,为什么她会死而复生,这六百年来她去了哪里,她到底为什么突然入了魔。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扬起颤抖的剑锋,对准了齐姜。
 齐姜微微仰头看着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手不要抖,你的手一直都很稳,什么时候沾了手抖的毛病。”
 她的手指缓缓松开,长剑插在地上,微微颤动,像是陪伴他走过一生的伙伴在为他哀鸣。齐姜用手撑着剑身,缓缓直起腰板,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依然不想在弟子面前失了姿态。
 谢珩杀了她以后,自己也是要死的,到时候没有人会替她整理仪容,还是体面些好。
 谢珩目光沉冷,凌霄剑微微一震,剑意流转间带起一丝寒意。他踏前一步,剑尖直指齐姜的心口。两人间的气息瞬间交错,齐姜闭上了眼。
 剑鸣声清越悠长。
 齐姜的身体微微一震,鲜血顺着剑刃滴落,溅在破碎的石地上。
 山巅起了风,卷起残叶,如祭奠一般哭诉。
 谢珩扶住了她破碎的身体,让她平躺在地上。无论是在朝歌,在战场,在巫山,还是在魔界,齐姜都不喜珠钗,满头乌发只用一只素银钗子挽起,是以两人对阵良久之后,她的头发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散乱。
 娴静温柔,就好像是只是睡着了一样。
 真奇怪,谢珩杀了她两次,都不曾有过犹豫或是迟疑。可是看着她的尸体,却又觉得有一丝难过和失落。
 是教他习剑,在巫山上相处了千年的师尊,难过也是正常的吧。又或许还添了些兔死狐悲之感。
 齐姜第一次死的时候,岳岚和现在的小白一般大。她接受不了齐姜的入魔和死亡,哭着问谢珩要一个解释,问谢珩为什么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谢珩那时伤得很重,又疲惫得厉害,也走不出师尊和师弟师妹的死,无暇安慰她。楚悬第一次凶了岳岚,说师兄已经很累了,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楚悬一贯是最宠岳岚的,岳岚一次被他说了重话,当场就哭了。谢珩疲惫地抬了抬眼,想说些什么来安抚二人,却发现不知为何,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小白呢,小白怎么办呢。小白比那时的岳岚还要小两个月呢。
 谢珩只觉得自己还是做得太少了,他教了她一些安身立命的剑法,教了她挽几种最简单的发髻,教了她怎么把水烧开。可是其他的呢,她知不知道入秋了要穿多少衣服才不会热也不会冷,知不知道中暑了发烧了要煮哪几味药材.......
 谢珩守着齐姜的尸体,心里絮絮叨叨地念着,沉默地等待着魔道的本相现身的那一刻。
 那是一团夹杂着丝丝血光的魔火,仿佛凝聚了无尽怨恨与恶念,起初只是如豆般微弱,却在触碰到空气的瞬间迅速膨胀,化作一团翻滚不息的火云。
 那魔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扭动着,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啸声,似乎是在怒吼,又像是哀鸣。
 这就是魔道的本相么。
 谢珩伸
出手,牵引着魔火朝他体内而去。魔道的本相似乎并不满意这个明明是自己选中的新宿主,挣扎扭曲着,仿佛在拼命地抗争。
 却在这时,异变横生。
 一双素白的手,几乎一瞬间就夺走了那一团魔火。
 而后孱弱的魔道本相顺着那双素白的手,攀至那人的全身。
 是师月白。
 “小白!”谢珩失声叫了出来,他来不及想为什么小白会出现在这里,甚至也来不及阻拦,他试图伸手从她那里夺回魔道的本相,但是魔道似乎认准了师月白一样,沿着她皓白的腕子,一头扎进了她的灵台。
 继承了姬樊的神格与修为的师月白,自然会成为更强大的天魔。
 新的天魔,已经诞生了。
 对于体内清清白白没有一丝魔气的师月白来说,接纳成为天魔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天魔几乎是在重新打通她的七窍,重塑她清明的灵体。
 意识并没有很快消亡。心魔入侵的过程其实是极其和缓的,和她□□上的痛苦一道折磨着她,令人生不如死。
 方才齐姜的话,她都听见了。但是那些什么灵台啊灵窍的基础知识,谢珩几乎完全没有教过她,也许也有自己贪生怕死的原因在里面,以至于打碎自己灵台的过程,师月白反复重来了好多遍,都没能成功,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卷土重来。
 灵台是全部神识所在,伤害自己的灵台,比十指连心更痛苦百倍。
 好疼。
 真的好疼。
 倒下的前一瞬,谢珩接住了她。
 “师尊.......”声音低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见,她疼得浑身战栗,几乎连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来。
 “帮帮我吧......好难受。”
 师尊。
 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
 谢珩应该比她更清楚,杀了她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但是师尊迟迟没有动手。
 师月白并不知道继承了帝君神格之后的自己,在被心魔控制之后还能否被谢珩诛杀,她不知道谢珩在犹豫什么,明明师尊是那样一个看重大义胜过一切的人。
 这时对自己彻底入魔的忧虑盖过了□□上灵魂上的一切痛苦,她不想成为六亲不认的魔物,不想等到自己铸成大错之后,被人称作前以清山弟子,如今的孽物某某。
 她拔出了谢珩腰间的凌霜剑。
 师尊舍不得她么。
 她突然有了一丝窃喜,原来自己在师尊心中这样重要么,让他在自己和天下大道之间选择,他竟是会犹豫的。
 只要得了师尊心里这一丝犹豫,她就已经满足了。
 师尊是重情的人,日后就算以清山上又有了新的弟子,她的小屋里又住进了新的人,师尊也会记得她的吧。
 师祖也入了魔,但是天下人依旧记得她是斩妖除魔的仙尊,是带领人族攘外安内的大将军,是无数庙宇中的神像。
 也会有人记得师月白的,师月白是一只虽然吃吃喝喝睡睡了二十多年没有太多战绩,但是成功阻止了天魔降世的好狮子。
 灵剑掷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珩夺下了她手里的剑。
 “师尊.......再不.......就来不及了,”师月白有些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帝君给了我他的.......我怕心魔......”
 “小白不怕。”谢珩似乎并没有在意她说的那些,只是把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地更紧了些。
 丰沛的灵力涌入她的灵台,谢珩并没有像师月白哀求的那样打碎她的灵台,反而......
 在修复她的灵台。
 好像比起心魔彻底占据她的身体之后天魔降生,他只关心师月白现在难受得厉害。
 “不怕。”谢珩像小时候哄睡一样缓缓地拍着她的背,就好像只是一场噩梦。
 师月白想要催促他动手,但是意识却逐渐被心魔蚕食,只留下零星的念头。
 杀了我啊。
 杀了我吧,师尊。马上就来不及了。
 .......
第59章 “不要......小白,不要......……
 “你......是谁?”
 “我是你啊。”师月白听见对方回答自己道。
 “你是我, 那我是谁,”师月白生气地说,“赶紧滚, 我可不好骗, 我聪明着呢。我师尊说了, 不要理奇奇怪怪的人。”
 “我是你, ”对方耐心地纠正,“不是奇奇怪怪的人。”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所有的事, 知道你小时候被人当成猫养总喜欢嘤嘤喵喵地撒娇,知道你扯坏了一个毛线球哭了很久, 还知道你.......”
 “你胡说, 我才没有!”师月白恼羞成怒。
 师月白听见对面轻轻地笑了起来:“这才到哪里。”
 “我还知道你最隐蔽的, 恶劣的, 不可告人的欲望。”
 .......
 凌霜被丢在不远的地方, 凌霜的主人却被不知哪里来的灵植缚住双腕扣在身后,狼狈得不像样子。
 “小白, ”谢珩哀求道,“不要在这里。”
 回应他的只有一枚银环扣在他颈上时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银环扣得很紧,让他不得不在半窒息中,吐出一截淡红的舌尖。
 师月白无师自通地掰着他的下巴,嘴唇微张, 衔住了他那一点淡红的唇珠。
 这是师月白第一次在两个人都清醒的现实里亲谢珩。
 谢珩比她虚长几千岁, 但是对于情事却也一样青涩。本就有银环禁锢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调整呼吸。
 呼吸困难的情况下,连思维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就是你最隐蔽的,最恶劣的,最不可告人的欲望么......小白。
 师月白渡过来一口气。
 谢珩就好像是在大洋上漂泊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的一块可以倚靠的浮木, 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那块浮木,不敢松开一点,全然忘记了到底谁才是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直到师月白松开他,他才回过一点神来。
 小白最隐蔽最恶劣的愿望,就只是.......
 想要他。
 所有他预设的最坏打算都已经不必派上用场。该是怎么样的纯善之人,被天魔操控下做出最出格之事,才只会是这个呢。
 在小白夺过那团魔火的一瞬间,谢珩几乎什么后果都料想到了,可是最后,就这是这个。
 就只是这个只要平时小白开口,他就一定会答应的........
 他的小白,怎么可以这么乖,这么善良。
 “师尊自己叼着衣摆好不好。”师月白轻轻舔舐了一下谢珩嘴唇上刚刚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珠,知道谢珩肯定会答应她的。
 谢珩没有理由拒绝,双唇微微张开,衔住了衣摆,透明的涎水洇开一片。因为又少了呼吸的途径,他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
 师月白很满意,指尖在银环上轻轻一点,银环很快松开了一些。
 谢珩的颈子很是纤细白皙,银环戴在这样的颈上,饶是好看。
 师月白爱怜地抚上银环,似乎很喜欢这种控扼的感觉:“师尊觉得好些了么?”
 谢珩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似乎呜咽着说了什么,因为窒息的缘故泪珠含在眼睛里将落不落,亮晶晶的。
 而师月白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回答什么,只是想要一些回应,让这一场她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欢愉不至于沦为她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样的反应对于师月白来说就很好,她满意地亲了亲谢珩的锁骨,手指在他身上其他地方作着乱,令人不得安生。
 是谁教她的这些。谢珩不自觉得抖了一下,脸霎时就红了,被她亲过碰过的地方连血液都热了起来。
 仙人没有六欲,虽也有人自愿结为道侣或是双修追求快乐,但是谢珩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得道之后从未有自渎的
行为。
 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敏感,敏感得近乎□□。
 还是......在小白的面前。
 他几乎不敢对上小白的眼睛,只好紧紧闭上双睫,咬住牙关,雪白的腮部因为用力而细微地发着抖,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师月白抱着他,垂下头,认真地亲着他的眼皮,小心翼翼而又虔诚地把上面的水光一点一点蹭干净。
 这倒不像是心魔,反倒像是真正的小白会做的事。
 谢珩心里霎时变得柔软起来,若非双手被缚,他也好想去亲一亲小白。
 她是怎么一路找来魔界的,他留下的幻境那样牢固,她是怎么打破结界出来的。魔界的路那样难行,她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却在这时,有些冰凉的手指贴上了他的皮肤。
 谢珩几乎下意识就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是质地极为柔软的红绸,但是意识到师月白要做什么的时候谢珩还是害怕极了。
 “不要......小白,不要.......”
 “不可以的,师尊乖一点,”师月白似乎很有耐心,话也说的冠冕堂皇,“要节制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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