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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鱼鱼要沐浴【完结】

时间:2025-01-18 17:21:36  作者:鱼鱼要沐浴【完结】
  南羽白站着没动,他看向叶昕,还是忍不住道歉:“......对不起。”
  叶昕身姿随意地倚在窗边,她双眼看着窗外,给对方留出一个换衣服的空间。听见这一声道歉,她轻笑了一声,打趣道,“对我这么疏离客气,是不想跟我好了?”
  南羽白急得朝她的方向走了一步,“没有。”
  她为了跟他在一起,愿意拼着生命危险跟太女作对。
  不管怎么说,他都顶着太女夫郎的名头。他、他甚至要在两天后出嫁!
  叶昕此举无异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是,”南羽白小心翼翼地说,“女君,您想好怎么做了吗?”
  莫非是抢亲?
  可除了当今圣皇,谁能抢了太女的夫郎。
  私奔?
  可她都将他送回来了。
  再者,太女那边已经注意到她们了,跑也跑不远的。
  亦或是别的什么……
  不等叶昕说话,南羽白害怕得喉结一滚,他干巴巴地说:“女君,您不会是想……想殉情吧?”
  不会是要他跟她一起死吧?!
  叶昕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她笑的委实有点开怀,连肩膀都有点轻微抖动。
  但她依旧没回头看南羽白,贴心地给他留出一个自我消化情绪的空间。想想都知道,此刻少年的脸色该有多羞赧和懊恼。
  叶昕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堪堪止住笑意,“我的心肝儿怕死,我知道的。”凭借这样强烈的求生意志,南羽白才能在身负重病时顽强地活下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叶昕思忖片刻,像是做出某种保证,她一字字道,“也不再让你受苦,行吗?”
  南羽白喉间一梗,感觉自己不争气地又想流眼泪了。
  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也从没有人像叶昕一样,知道他在想什么,理解他在想什么,支持他在想什么。
  “快换衣服吧,我不看你,”叶昕听得到他有点压抑的哭音,故意逗他,“说来奇怪,从我跟你认识的那天起,你就经常对着我哭。这样看来,我真像一个只会惹你难过的坏人。”
  南羽白狼狈地转过身去,和叶昕背对着背。
  他窸窸窣窣地换衣服。试图反驳叶昕,声音却小得像在呢喃自语:“……其实,我很少哭的。”
  自从莫里死后,他就再没掉过眼泪。
  只是那夜身负重病,整个人发烧得厉害,南羽白甚至感觉自己要病死了;而邱巧灵又诬陷他偷镯子,欲置他于死地。
  那时好像所有人都想要他去死,连上天也想收了他。
  他这么些年别无所求,所求不过一样:活着。
  那个时候他误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实在撑不住,才哭了一场。
  谁知他才哭没一会儿,就被叶昕逮了个正着。
  叶昕耳尖地听到南羽白的反驳,语气挪揄,“所以?”
  南羽白声音小小的:“所以你不是坏人。”
  叶昕一怔,笑了,“所以......不对着别人哭,只对着我哭?”
  南羽白不应声了。
  叶昕知他羞赧,
  她轻笑了一声:“这样看来,倒是我占便宜了。我的心肝儿只对我哭,应该是我的荣幸。”
  在南羽白听来,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竟然还不知感恩,得寸进尺,拿这事来戏弄你。抱歉。”
  南羽白许久都没说话。
  黑暗的夜色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只有隐约的月光照亮模糊的人影轮廓。
  没一会儿,叶昕听见急促的朝她而来的细碎脚步声。
  少年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直冲窗边而来,叶昕连忙转身,看见一个坚定的小身影不顾一切地要撞入她怀里。
  叶昕没躲开。她怕自己躲开,少年要撞到窗沿。
  南羽白用力搂着她的腰,侧脸贴着她心口的位置,恨不得就这样一直黏在她身上似的。他浑身轻颤,连脊背也在可怜地发抖,软声软气地、低低地“呜”了一声。
  叶昕无奈地轻抚他背脊,“心肝儿,我衣服还湿着,你这衣服算是白换了。”
  南羽白越“呜”越来劲儿,慢慢地竟是哭得一喘一喘,气息急促,他的声音哽咽得快要连话都说不完整,哭声呜咽:“现在、现在不关衣服的事,是我在哭......在哭的事。”
  叶昕好笑地望着他,听这意思,就是他掉眼泪这件事比衣服重要,她应该更关心他掉眼泪而不是关心衣服。
  可她关心衣服也是因为关心他,怕他着凉生病罢了。
  但叶昕勇于承担错误,“你说得对,”叶昕温声细语地回应,“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呢?”
  南羽白手越发抓紧她腰带。
  他想起自己在酒楼主动投入叶昕的怀抱,想起自己主动承认担心叶昕出事,想起自己跟叶昕在东凰湖一起放了一盏没有沉底的花灯,想起自己劝叶昕把他送回来,拿他跟太女换个官爵......
  他想起叶昕说:“但愿你能记得自己都对我说过什么话。”
  南羽白想,他记得的。
  他都记得的。
  他记得叶昕对他的好。
  也记起了他对叶昕的.....心意。
  南羽白眼泪簌簌地掉,脸上湿润的水痕不知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叶昕衣襟上沾湿的湖水,“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他一只手扯住叶昕的早已在湖水中散开了辫子的几缕长发,轻轻扯着,不舍得放开。
  叶昕想到了自己说的那句“以后你再也扯不着了”的戏言,唇角微扬,放任他拽她的头发。抚摸他背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一下一下帮他顺气、调整呼吸。她红唇轻启,尾音上扬:“来……做什么?”
  “来……”南羽白哭的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要站不住,被叶昕一把托住,掐住了腰,
  “羽白,”她将更多的头发塞进他手里,握着他的手一同扯住,无声地推翻自己说过的戏言。垂首吻了一下他敏感的耳朵,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循循诱哄,“我的心肝儿,说出来。”
  南羽白:“呜。”
  “娶、娶我,”像是怕自己说不清楚,他努力地压住哭腔,试图让自己的发音能变得清晰,重复了一遍,“你来娶我……”
  叶昕低低地笑了一声,“好。”
  ——她如愿以偿。
  “两日后,你只管上花轿。剩下的一切交给我。”
  *
  回到王府,宁诗早已在正厅等候复命。
  叶昕回屋洗了个澡,只穿了件松散的雪白里衣,腰间带子都没系紧就过来见宁诗。
  长腿细腰,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雪白,轻易便能惹人无限遐想。
  她懒洋洋地歪靠在椅子上,抬手一招,就有小侍红着脸站到她身后,用巾帕小心细致地帮她擦拭刚洗好的长发。
  宁诗站到她面前,恭谨地复命:“殿下,太女和墨画怀疑是您带走了南公子。墨画在酒楼找不到人,但不知您会去东凰湖,直接去了您京郊的府邸。”
  叶昕凤眸微微眯起,声音泛着懒意,“去就去吧。”
  绿云和红菱不会放任他们进府。
  她忽然哼笑了一声,觑了宁诗一眼,“打起来了?”
  宁诗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清朗,摇了摇手上的绢扇:“是。”
  她继续说,“太女先是派人到臣的地盘大肆搜捕,在酒楼闹事,在场所有客人都亲眼所见,后又无故去了您的府邸,与您的手下打了一架…...我宁家断然不会同意息事宁人,殿下您也不会轻易原谅太女,此事决计压不住,明日定能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届时,叶晚鹰会气得对叶依澜的态度更加严苛,母女之间的关系会更加恶化;支持叶依澜的大臣会因叶依澜如此不理智而大失所望;南羽白也会对步步紧逼的叶依澜越来越抗拒……
  “殿下,您借着会被太女发现的借口,制造和南公子分开的机会,连夜将人送回去,好让他等您上门迎娶……”宁诗叹了一口气,笑道,“这个时机把握的真好啊。”
  世人都知道相遇需要一个好的机会,正所谓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殊不知,分别也需要一个好的时机。
  平淡的告别只会被时间长河毫不费力地冲散,什么记忆也无法留下;只有迫不得已的离别才会令人印象深刻。
  而初尝情.爱滋味的、又迫不得已的离别不仅仅令人印象深刻,而是刻骨铭心。
  “殿下,南公子对您……”
  回想起叶昕在酒楼二楼时,明明是她自己想拥少年入怀,却不主动,反激得少年心甘情愿地主动投怀送抱,还能将责任全推给对方,暗戳戳地责怪对方“故意拖她下水”,又不要脸地说什么“乐意之至”,非要把少年撩拨得个彻底才停手。
  “南公子对您敞开心扉了吗?”
  宁诗的语气是带着疑问的,脸上悠然自得的含笑神情却是笃定的。
  叶昕眉尾一挑,意味深长地问,“你还知道什么?”
  宁诗上前替她斟茶,大胆地回话:“臣不是很清楚,但臣猜测,您是故意在酒楼放任事情闹大的。殿下故意显摆身份在现场撒气,是要确保太女的人知道您带着一个疑似太女夫郎的男子出现在酒楼,然后放任对方通知太女前来闹事,如此一来……是也不是?”
  ——如此一来,引起太女的怒气、拉近和南羽白的关系、又顺势把人送回府中待嫁,一切便都顺理成章地发生。
  叶昕接过宁诗递过来的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不闪不避,一副请教问题的好学生模样。她突兀的笑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短促的气音:“是又如何。”
  “臣不敢如何,”宁诗叹道:“只是忽然觉得殿下变得比以前聪明多了。”
  叶昕呻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就听见宁诗急声补充道:“也变得和善多了。”
  叶昕懒得搭理她。
  宁诗的后背冷汗都下来了,刚才她就跟被死神盯上了一样,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压下去斩立决。见叶昕没有追究,整个人无声地松懈下来。
  紧接着她听见了叶昕的吩咐:“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
  宁诗连忙恢复正经神色,“殿下。”
  “东街还剩下多少糖人儿?”
  宁诗:?
  “……这个臣不知道。”
  叶昕想了想,说,“剩下的全都送到王府。”
  宁诗:??
  叶昕自顾自“啧”了一声:“算了,做糖人儿的也留下。回头把人带到周桐那里,让他安排就是。”
  宁诗:???
第25章 大婚前夕
  南羽白回来的消息当夜就被南家所有人知悉。
  叶昕临走前替他点亮了屋里的烛火。
  火光很快被巡逻的侍卫发现,迅速报告给因为遍寻不到人而急出了满嘴燎泡的南收帆。
  南府彻夜烛火通明。
  除了南羽白,南府上下都激动得一夜无眠。
  南收帆本想着隔天早朝后就去东宫跟太女说这个好消息,谁知道在朝堂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大臣上奏,昨夜太女命人带兵对东街的一品居大肆搜捕,疑似是要找什么人,结果和宁侍郎之女宁诗起了冲突;后又同样以找人的名义,试图闯进五皇女的府邸,又和五皇女的人打在一起,闹得沸沸扬扬,半夜三更的,连百姓都专门爬起来围观。
  “至于太女究竟在找什么人,百姓口口相传,传的五花八门,不尽相同。有人说太女是在找五皇女,两人因为政事不和,太女想找她当面对峙;有人说太女是在找失踪的贴身小侍墨画,因为昨晚太女的人马离开的时候,有眼尖的人看到队伍里带着个受伤的墨画;有人说,太女在找未过门的南家夫郎,据说他失踪了;有人说,太女看上一个侍奉五皇女的青楼戏子;还有人说,太女根本没找什么人,就是随便找个借口上门欺负五皇女,虽说五皇女嚣张跋扈,但太女实在没有容人的雅量,连姐妹兄弟都要对付……”
  礼部尚书严琮从官员队伍里走出来,只身站在大殿之中,一字不漏地上报给叶晚鹰。
  叶晚鹰高坐在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冕服势重,玄衣上的金龙横眉怒目,张牙舞爪,
  她垂眼看着下方左右分列而站的官员,从里面精准地捉出宁承玉来,面露怒色,威压更甚:“宁爱卿,你自己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叶依澜如今还在禁足期间,还算知晓分寸,没有违逆她的命令亲自出府。但叶晚鹰不明白,这人怎么就这么执拗,区区一个男子而已,还要瞒着她派人出去寻人?
  事到如今,她还要想法子帮叶依澜解决问题,免得对方落下一个不容姐妹兄弟的糟糕名声。
  宁承玉慢吞吞站到大殿中,“臣不知。”
  不等叶晚鹰发火,她表情一凛,继续说:“臣女近来有些贪玩,可能是觉得花灯节有趣,便想玩玩罢了。谁知太女连我宁家无心政事、玩乐一阵也看不惯,与臣女起了冲突,言语欺辱了臣女。此事臣本不想再提。但既是陛下过问,臣便斗胆将太女欺辱我宁家的事告知陛下。”
  叶晚鹰暗骂一声老狐狸,自己不想提,倒是让严琮在朝上帮她提了。
  王青王尚书见状连忙也站了出来:“陛下,太女还在禁足,怎会让人出去挑事?定是太女那些手下遭人挑衅,为了保护太女清誉,才不得已反击。”
  身为叶依澜的舅母、君后王氏的亲姐姐,她跟叶依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能眼睁睁看着叶依澜背负骂名。
  “遭谁的挑衅?”宁承玉觑了王青一眼,冷笑一声:“臣被连降三级,旁人不来看宁家的笑话已是万幸,臣及臣的家人哪还敢主动挑衅太女?”
  这话说的就很有意思。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个个低头不语。
  宁承玉就是因为指出叶依澜不堪大任才被连降三级,若是还敢头铁地上前挑衅,岂不是得了失心疯?
  王青暗中观察叶晚鹰的脸色,见她神色不变,没有要为宁家出头的意思,索性开口骂道:“宁承玉你个老匹妇!你宁家倚仗前朝旧臣的名头、祖宗三代的投名之功,对降职之事不服气,对太女怀恨在心,挑衅太女也很正常。”
  “前朝旧臣又何止臣一个,”宁承玉此话一出,便有大臣蠢蠢欲动地往宁承玉的方向看来,“有投名之功就是有投名之功,臣相信陛下不会因为我等是前朝旧臣,就卸磨杀驴,亏待我们。”
  满朝文武顿时哗然。
  自太.祖而立,到了叶晚鹰这一任君主,不知不觉已是过了三代。
  这个时候,前朝的人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
  有不少前朝臣子的子孙渐渐认可了东凰人的身份,但老一辈的老家伙终究还没死.绝,影响力仍旧不小。
  何况如今还有前朝余孽在境外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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