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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鱼鱼要沐浴【完结】

时间:2025-01-18 17:21:36  作者:鱼鱼要沐浴【完结】
  那余孽说自己是前朝皇帝的表妹的第十八个私生女,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血脉,但耐不住有些人想光复前.朝想疯了。
  “何况,就算我宁家真的记恨太女,”宁承玉在大殿上言语张狂,仿佛不准备给自己留退路,不再像从前因着身份保守行事,“太女的人出现在东街,才会有机会与臣女起冲突。臣实不知,太女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臣女盘下的用作玩乐的地方?”
  王青吞吞吐吐:“这、这……”
  她口风一松:“可这也不是太女亲自到场闹事,是她手下的人……”
  宁承玉眯起狐狸眼:“哦?那是太女亲自命人前往东街闹事呢,还是太女手段不够厉害,管不住手底下的人呢?”
  不管是哪一种,都指向“太女不堪大任”的问题上来。
  ——也就是害得她宁承玉被贬三极的缘由。
  王青气得直瞪眼:“宁承玉,你休要在朝堂上胡说八道!”
  可她也毫无办法。
  叶依澜就是无缘无故跑到别人的场子闹事去了。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叶依澜理亏。
  “太女的为人众位大臣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善良仁慈,谦虚谨慎,闻过则喜,不耻下问,这一点,身为太女的老师,江太傅更是清楚。”
  江太傅颔首应是。
  严琮顿首,终于老神在在地和稀泥:“太女确实还是有些年轻气盛,做人做事方面还有不足之处。但,臣认为,年轻人嘛,还有些活力、朝气在身上,实属正常,不然也不算年轻人了。年纪轻轻就老气沉沉的,这哪行呢?臣相信,假以时日,太女一定能不断地完善自身,成为一个当之无愧的太女。”
  这话不仅让王青满意、让宁承玉住了嘴,还让叶晚鹰龙心大悦。
  “依爱卿所言,此事如何解决?”
  严琮收到宁承玉瞥过来的充满凉意的眼神,她也不想搅进这趟浑水。
  又是前朝又是继任者的,乱七八糟。
  这事要是无声无息地平息下去,前朝的臣子不会乐意——太女说来闹事就闹事,不受任何惩罚,前朝的臣子如今莫非已到了穷途末路,如今天下太平。就都不容他们了?
  这事要是解决的太过严苛,叶晚鹰第一个不会放过她严琮,简直是忤逆圣心第一人。更别说叶依澜和君后背后的娘家人王氏大族。她无意对上这么多敌人。
  但严琮依旧老神在在,她看向禁足期已过的叶昕:“臣忽然想起来,太女从酒楼出来后,又去找了五皇女……”
  “而且,有人说,五殿下昨日晚上也出现在酒楼……”
  再拖一个人下水,就不会有她什么事了。
  叶昕今日专门上朝看热闹来了。
  她一身皇女贵服穿得端正妥帖,却不挽头发,任由三千青丝垂落腰间,一派闲适懒散的模样。
  严琮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落到了叶昕身上。
  叶晚鹰也望向了叶昕,本就庄严的面容,此时沉下脸,更显威严,“小五,怎么回事?”
  叶昕站姿随意,也不上前行礼,只是眉头轻轻蹙起,“女儿也不知道。”
  “昨日我已过了禁足时间,出门也很合理啊。女儿只是带人到一品居吃个饭而已,吃完就走了,”叶晚鹰肯定知道她带的是谁,叶昕索性也不做隐瞒,“昨夜我连叶依澜的面都没见到。”
  “谁知道她发什么疯,让人包围了女儿的府邸,说要找人。我那时身在王府,不在京郊,等我知道这事的时候,她的人已经离开了。”
  叶昕也不怕乱了朝纲,不顾礼法仰头望向高坐上方的叶晚鹰,眯着笑眼,语气嚣张,“所以今日,女儿特意上朝,让母亲给我做主来了。”
  叶晚鹰不禁又是一阵头疼。
  宁承玉也适时开口,当场下跪:“望陛下给臣女做主。”
  不多时,朝堂上又哗啦啦跪下一片,举目望去皆是前朝遗臣:“望陛下做主。”
  平日和王青不对付的大臣也跟着跪下。
  王青脸色大变。她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叶昕轻飘飘扫过来一眼,却被吓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叶昕说的话,除了叶晚鹰,任何人都别想反驳。
  对方腰间所佩的长剑不长眼。
  一年前,叶昕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朝斩.杀了王青的同僚,一剑毙命。
  只因那人对叶晚鹰说五皇女比之太女,如鱼目比珍珠。
  那个同僚的血,溅到王青脸上时,还是温热的。
  叶晚鹰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叶昕个混不吝的,不知道用什么本事哄到了南家嫡子,然后嚣张地带他去逛街吃饭,被太女的人发现,但溜得及时,没正面对上。
  叶晚鹰简直要气笑了。
  他南羽白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能惹得她的两个女儿都想要得到他,平白闹出今日这场祸事来。
  *
  下朝后。
  殿外天光大亮。
  南收帆走出大殿的时候,脑袋还在发晕,连走路都差点摔倒。
  王青快步走到他身边,搀了她一把,“南大人,没事吧?”
  南收帆赶紧回过神,冲王青躬身行礼:“王大人,折煞我了。”
  “陛下延长了太女的禁足时间,禁足整整一个月,竟是连迎亲那日都不能亲自去迎,”王青叹了口气,“不过好在没有多余的其他惩罚,也算皇恩浩荡了。”
  这惩罚,除了对嫁过来的男子的名声有所亏损,对叶依澜本人却是不痛不痒。
  可这也间接证明了叶晚鹰对此番联姻的不满。
  哪个男子出嫁时没有妻主来上门接亲呢?这意味着对男子及男子一家不重视到了极点。
  南收帆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陛下刚刚下朝前,只是简单地下口谕,说”元山年之子元玉书为太女正君,南家二子,一人为太女侍君,一人为五皇女正君”,这……”
  王青心中轻蔑,面上还是和蔼地笑:“无妨无妨,口谕也是圣意。贵子即便只做侍君,也是和我侄女有缘分。他人想做太女侍君,还没这个机会呢。况且,来日方长,待到生下女儿……侧君、甚至是正君……来日的事谁说得准呢?”
  若不是叶依澜铁了心地要南羽白,她王家那边有头有脸的年轻公子多不胜数,哪轮得着区区一个靠吃软饭上位的南家来当皇亲国戚?
  南收帆面露感激之色,“多谢王大人开导。只是,”想起叶晚鹰对自己的敲打,她还是惶惶不安,“陛下说,有传闻说太女是为了找我家羽白才惹出这样的祸,所以连带着罚了我三年俸禄和禁足一月。我现在没法去找太女了……”
  王青暗骂她多事,面上却笑得连眼角褶皱都起来了,和蔼可亲得跟个邻家老太一样:“你找太女有何事?我可代你转告。”
  南收帆也不敢实话实说,
  叶晚鹰摆明了就是不重视南家,对方有很大可能是知道南羽白失踪的,只是无动于衷罢了。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说:“……劳烦您告诉太女,如果思念羽白,可以写信到南家,羽白他会看的。”
  王青眼中的轻蔑和无语一闪而逝。
  卖子求荣的无耻妇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两天的时间都等不起,还要让儿子对太女勾勾搭搭,见不到面就上赶着写封信再说几句情话,非要勾的太女茶饭不思才行,真真比青楼的小倌还要低.贱。
  但她还是笑眯眯地对南收帆说:“包在我身上。”
  *
  南羽白所需的婚服和一应的婚嫁饰品都备齐了,全是叶依澜早早差人送来的。
  聘礼一箱接着一箱如流水般送进南府,不要钱似的,珠宝华服,人参燕窝,古董玉器……连金子银子都是成箱地抬进府,抬箱的侍女一个个被压得弯腰抖腿。
  虽无正君之名,却是实打实的正君的配置。
  如果不是邱巧灵三推四就,叶依澜甚至还想送个喜公来帮南羽白化妆穿衣,再派墨画亲自将人背到喜轿上。
  简而言之,南羽白的一切她都想亲力亲为。
  反观叶昕,送来南府的东西可谓少的可怜,比起叶依澜送的聘礼,她不过是给了最基础的皇女正君所需的配置——一箱金玉珠宝,一箱锦衣华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规规矩矩,全然按标准行事。但比起叶依澜的大手笔,却显得格外寒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还让绣娘做出了一件和叶依澜送去南府的婚服极其相似的嫁衣,用料、针线都相差无几,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哪里不同。
  南收帆只当叶昕是为了挑衅叶依澜。
  如同娶夫也要跟叶依澜一样,要娶她南家的儿子,都是为了挑衅叶依澜。
  南羽璃丢金镯的事石沉大海,像从没发生过一样,所有下人都守口如瓶,南明和南收帆也都被瞒得死紧,谁也不知道。所有人都默认青萍这个人没了,但没了就没了,仅此而已,谁也不好奇他是怎么没的、去哪里了。
  同样,也没人关注南羽白究竟是不是生过病,病好了没有。
  邱巧灵连夜指了一个新的小侍来服侍南羽白。
  南羽白也不推辞,他确实需要有人帮他做些事情,比如挽发髻、去厨房取饭菜等等。
  这些事从前是青萍帮他做的。
  新来的小侍名唤青荷,南羽白跟南收帆说他要到外面走走,南明不同意,但南收帆罕见的帮他扛下南明的怒火,同意他出门去玩。
  可一般未婚男子不能独自出门,尤以莲在这个时候自告奋勇地说可以跟他一起,南收帆想了想,索性就让青荷和尤以莲一同陪南羽白出门了。
  南羽白推脱不得,只得同意。
  尤以莲的身段很好,他原来是个唱戏的伶人,举手投足间比普通男子多一分优雅的余韵,如今年过三十,未生一子,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风韵犹存。他虽长相只有中等,但等到化完戏装、穿上戏服,整个人便美得熠熠生辉,唱起戏时歌喉优美,一颦一笑更是美得能勾人摄魄似的。
  也正因此,南收帆一次做生意时,才被戏台上的尤以莲勾住了,后来更是为他赎了身,给他买了个两进两出的宅子养胎。
  可惜的是,入府后他的孩子被邱巧灵害死了。
  街上熙熙攘攘,卖货郎吆喝声不断,白天的时候京城越发热闹,来来往往的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尤以莲带着他到一个小摊贩跟前,仔细挑选胭脂和唇脂的颜色。
  “出来走走,就该有个好心情才是,”尤以莲用尾指勾起一点胭脂,在自己的手背上涂抹试色,他瞥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南羽白,笑眯眯地说,“你母亲好不容易放你我出府一趟,就该好好享受。”
  说着,他将手上那盒胭脂递给南羽白,大方地说,“喏,这是我最心水的一盒脂粉,颜色浅但细腻,抹上脸显得肌肤透亮,水嫩得像出水的芙蓉,送你了。”
  少年垂下那截白皙细长的天鹅脖颈,如蝶翅般的睫毛遮住温润的眼,他肤色冷白,眉眼俊秀漂亮,回话时显得乖顺又有礼貌,“谢谢小爹。”
  “不必跟我客气,”尤以莲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大方地给了小贩一锭银子,“以后小爹啊,估计要靠你了。”
  南羽白不解地眨了一下眼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尤以莲转头就支使青荷去华环阁买糕点,“你去慢慢排队,随便买几样会来就好。”
  青荷自然不敢不应,“是,”他的声音透着股无措,眼珠子却活泛地咕噜噜地转了一圈,“那......等奴买完糕点,到哪里找二位主子?”
  尤以莲冷笑一声,“等你买到了再说。你要是现在还不去排队,说不准等会儿你的两个主子还要亲自去华环阁等你!”
  青荷无法,只能低声应“是”,转身赶紧去了。
  南羽白怔了怔,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尤以莲似的,“你……”
  “以为我跟青荷一样,都是来监视你的?”尤以莲挑眉一笑,眉眼间都是成熟的昳丽风韵。
  南羽白谨慎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谨慎,”尤以莲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人流拥挤,拉着他的时候像坚定的一道牵引力,正确引导他的方向,尽管不知要带他去往何处,“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除了对你冷淡点,可曾害过你?那些害你的手段,哪一件不是邱巧灵和南羽璃做的?”
  南羽白不置可否。
  尤以莲确实没害过他,但他跟尤以莲之间也没什么交集,他没道理帮他支开青荷。
  ……可他实在太想见到女君了。
  湘云告诉他,只要想办法出府就有可能见到女君。
  南羽白不愿再沉默下去。
  沉默能谨慎地自保,却不能让他见到女君。
  他想了想,索性主动出击,他试探性地问:“你为什么帮我支开青荷?”总归,尤以莲自己都坦言青莲是邱巧灵派来监视他的了。“……你呢,你是不是也是来监视我的?”
  尤以莲瞥了他一眼,风情万千,“我要是监视你的,你连南府的大门都出不去。我但凡有点坏心眼,再说点什么坏话,南收帆她就不会让你出门。”他顿了顿,仔细解释道,“既是帮你支开青荷,我就不可能是来监视你的。放心吧,我被你家女君收买了。”
  他笑眯眯的,一字一顿地说:“我是专门帮你俩这对小情人儿见面的。”
  “……啊?”南羽白微微睁大眼睛,清澈的眉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看上去有点儿傻傻的。但傻的很可爱,是个很干净很漂亮的年轻小夫郎。
  尤以莲忍俊不禁,看着看着他笑出了声:“你啊,倒是比南羽璃那小孩要讨喜多了。”
  说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笑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你小的时候,我一直都有偷偷看你。”
  南羽白没说话。从小喜欢看他的人有很多。邻家的姐姐,母亲的生意人,出门玩时遇见的同龄的男孩女孩,爹亲那边的祖父母......无一例外都说他长得很好看,长得很讨人喜欢。
  “那时我的肚子见了红,失去了一个和我没机会见面的儿子……每次远远地看你,便时常在想,若是我的儿子能够出生,应该也是个像你一样粉雕玉琢的小公子。”
  “......我会好好地保护他,照顾他,让他无忧无虑地长大……他只要做个天真又快乐的孩子就好,剩下的路我会帮他铺好。”
  许是说到动情处,尤以莲的眼眶红了红,“你大概不知道,我是伶人出生,从小就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凄苦日子,赚不到钱的时候不仅没有饭吃,还要挨打......因为教我们唱曲儿的嬷嬷会打我们出气……我还亲眼见过一个伶人被醉酒后的嬷嬷活活打死在床上……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费尽心思勾搭有钱的商人,我不想死,更不想让以后的孩子过上我这样的日子。”
  “所以我努力怀上你母亲的孩子。我不是想父凭女贵,因为我怀的是个漂亮的小儿子,”他擦了一下红红的眼睛,“我是想子凭父贵,我可以通过南收帆让我的儿子有一个实力不错的娘家,让他生来就有底气,还可以通过南收帆认识性情、家境都不错的女子,让我的儿子嫁给这样的女子,过上普普通通但又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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