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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卜卜萝【完结】

时间:2025-01-19 14:43:25  作者:卜卜萝【完结】
  我眉头微微蹙起,暗自心想,如果此时与贺惊桐过招,虽不一定落败,可引来更多人那就麻烦了。而且锦瑟的伤势,也不允许我多耽搁。我眼珠一转,狠了狠心。
  “贺、贺大哥真会说笑,数月未见,小月甚是挂念,怎么会讨厌你。”我的语气松了松,虽然讨厌他称我为小月,不过此时只能委曲求全,期望他还记得往日对我的情意,放我快快走。
  “哦?”他转过身,正眼直视着我,小小的惊诧过后是大大的欢喜,他一步一步接近我,“是这样?如此看来,倒是贺大哥待客不周了。那小月何不到我的房里坐坐,叙叙旧?”
  我心中作呕,他说这话的神态中居然带有些许的淫媚,真是给脸不要脸。
  “小月何尝不想,只是此时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开,贺大哥,我们改天再到你房里叙旧如何?”我言不由衷的陪笑道,心中愤怒紧绷着的一根弦,摇摇欲断。
  “好吧,既然这样,你快快走吧,”他嘴角轻扬,看着我柔和的轻声道,突然话锋一转,眼神犀利的刺过锦瑟,“不过,她要留下来。”
  瞬间的欢喜,随之而来的便是怒气汹涌,我强压怒火,“贺大哥,这不管你的事,锦瑟我要定了。”我吁了一口气,又软语道,“贺大哥,你对小月的好,小月一辈子记在心中。今日你让我带她走,他日小月一定报答你的恩情。”
  “报答?如何报答?你想如何报?”贺惊桐接连反问,自己笑笑,“小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可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就是,如今我若想得到你,不费吹灰之力!”
  他双眼圆睁,话音刚落,手突如其来的向我抓来。我翻身一躲,急速后退,逃离他的范围,锦瑟被我向后一带,跌倒在旁。
  贺惊桐唇边一抹笑,双眼一眯,双手成回勾手,一手攻向我面门,另一手却袭向我的胸口。我心中一惊,团身一扫,攻向他的下盘。心下无比愤怒,他如此侵犯性言语与行动,他眼里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贺惊桐,你好不要脸!”我怒骂道,“你堂堂南宗首座大弟子,居然使出如此下流的招数!这里是慕容山庄,你还有没有把慕容楚放在眼里?”
  “怎么小月你如此大费周章把慕容楚引开,却不是为了接我下流招数的?”他纵声长笑,毫无顾忌。手下脚下并不真的使出杀招,却是一步步在逼我走向绝路。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疑声问道。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进了庄,原来方才他是一直在耍弄我。小腹中燃气熊熊烈火,我勾起手指,目露凶光,手臂画了个虚弧,刁钻的攻向他周身各处大穴。
  “哼,”他不屑的轻哼,语气却不再疏散,看出我已成“灿若星河”的架势,不敢大意,“慕容楚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却被他的话弄糊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慕容楚才是掌门,怎么他们的身份却似颠倒过来了一样。我不再言语,只当他又是在耍弄我,以拖延时间。
  精力全数击中在手指上,快如闪电的进攻,结合我逍遥门独门轻功移步换影,我招招狠辣。可贺惊桐却似熟知我的来路,总是能在我的手指快要击中他的时候躲闪开,每次只是提前一招半招,凶险万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我的手指碰触到。
  我开始着急,眼见锦瑟倒在一旁奄奄一息,蜡黄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随时都要离去的样子。我却被贺惊桐一直缠着,无法脱离。
  眼中已现出杀意,我并不想伤害他,可如果他再不知好歹,我也不能手下留情。小腹中的怒火蔓延,随时都要破溃而出一般。我以指代剑,刺向他的咽喉。他身子一扭,赤手空拳,双掌打开,合拢一并,套住我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掰,微微斜侧过身,脚下步伐令人眼花缭乱,突然松开我的手,向旁一带,我身子不稳侧倾欲坠。
  慌乱中,我“千斤坠”扎住身,低腰垂头躲开他的双掌。晃步至他身后,指尖轻点,对准他的后心,他却似身后长眼,肘击我眉际,我侧头躲开,在他的小腹贯力点击,他轻呼一声,嘴角丝丝鲜血。
  可突然,我心猛地抽痛,随之以那里为中心,热辣辣有如火烧的痛四处传递,仿佛在未愈的伤口上涂辣,我双膝一软,跪到在地。心中似是断裂般痛楚,又像是一处一处的爆破,只感觉心口周围的奇经八脉尽数断裂,痛不欲生……灿若星河,在让我爹爹祖父尝到苦果之后,最终也让我不得善终吗?
  贺惊桐伸手抚了抚我凌乱的发丝,眼神中既有温柔也有玩弄。我厌恶的一甩头,浑身又是断裂般的痛。
  他没有丝毫顾及我的反抗,一手托着我后颈,一手顺着发滑落到脸颊,又一路游走到脖颈。
  “你要做什么?”我惊恐的嘶声叫道。他的手顺着我的颈项似是要拨开我的衣襟。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轻轻笑道,手缓了缓,看着我眉眼,突然从腰间摸出祁川送我的白玉钗,小心的插入我发间,“你本就是属于我的。”
  我惊惶失措,却苦于被他点了穴,动弹不得,更别提反抗。而一旁瘫倒在地的锦瑟,比我只有不及,她半整着眼,连我那点反抗都没有,却是输于天命而认他人摆布之的神情。
  “不要,贺、贺大哥,我是小月,我是释然,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终于不胜顽抗,耐不住心中无限的恐惧,大声哭喊了起来。
  “那你说说,我从前是什么样的。”贺惊桐似被针扎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哀痛与酸楚,马上恢复冰冷。
  “你对小月好,对祁川也好,你把我们都当成自己的手足兄妹,每次小月和祁川遇到危险,都是贺大哥你来解围。我被黑焰宫抓走,是你带领南宗没日没夜的找我,祁川毒发,是你一直在旁细心照料。武林大会也是你协助慕容庄主排除万难,重震南宗。你深深爱着你的师妹,亲手为她打造白玉钗,一直无法忘怀,你爱她,你是爱她的……”我流着泪,大声诉说心中的恐慌。他此时的突然出现,以及带来的惊人变化,纵然我清楚的明白每一个人都会改变,可仍旧始料未及,那个淡雅静默的人,居然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与其说我是在逢迎他,倒不如是希望他能因此而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我反复倾诉他对他师妹的青梅之情,想起以前是如此的幸福欢乐,从而对我高抬贵手。
  他深深望着我,狭长的凤眼微微湿润,手指在我眉鬓摩挲,擦拭我滚落的泪滴,“小月,你终于也肯让我叫你为小月了。可你既然早知道我的好,却为何对它视而不见呢!”他目光一转,冷意骤现,“而我,纵然对所有人好,对南宗忠心耿耿,我又得到了什么!”
  “师父被君寂风陷害,而我却认贼作父,毫无办法;我虽改投君寂风门下,是南宗首座大弟子,可他只当我是慕容剑承的心腹,处处防范,只是极力栽培他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他的三个儿女死在皑瞳手下,他却阴错阳差的找到了祁川,即使祁川只是他的私生子,他却也不惜要让他得到更多,不能得南宗,就怂恿他称霸逍遥门,然后在想法吞并逍遥门,让祁川名正言顺的成为南宗掌门,一代盟主!”他越说越激动,满眼凶光,“而我呢,武林大会,我与慕容楚一同战胜白绫山,可人们记住的只有慕容楚的英姿,最后成为盟主掌门的也不是我这个首座大弟子。我一直都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进不得退不得,看似一切唾手可得,可得到一切的永远不是我。”他顿了顿,眼光忽的柔和,直愣愣在我的脸颊与白玉钗间游走,“祁川有什么好?他现在是个罪人,全世界都在追杀他和君寂风你呢,他不也是你的仇人!你跟着我,我会替你报仇,我一直在保护你,否则也不会血洗潜山派,让他们不能透露你杀了惠静师太的秘密。”
  我心中一寒,听着他凄厉的话语,虽然愤怒,却不禁悲哀。直到最后一句,有如晴天霹雳,“你,你,你血洗潜山派?!”
  “不错,你杀了惠静师太,若是天下人知道你便永不得安宁,可若是潜山派的人全部死光,便不会有人找你报仇,即便是有,他们也不敢公然挑衅一个如此狠辣凌厉的你。而等我当上了武林盟主,自然会为你洗脱罪名……”
  “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会霜凝剑法,”我惊出一身虚汗,越听越发寒,“你又怎能当上武林盟主?”
  “如果我拿慕容飞临威胁慕容楚,你说他会不用剑谱与我交换吗?为了飞临的安全,他舍得放弃全天下,自然包括盟主与掌门的席位!”贺惊桐冷笑道。
  我心中一震,飞临在他的手中,原来刚刚在小霜窗前听到的话,却不是慕容楚不把飞临还给小霜,而是飞临根本就没在他的身边。慕容楚没有告诉小霜,也许也是怕她会担心……
  “这么说,我师父师母,也是你杀的?”我半猜测半试探。想起令弈隐的话,他当时支支吾吾不说出真凶是谁,若是慕容楚,又何须掩饰?必定是一个与他有利益关系不能轻易放弃的人,而现在南宗表面由慕容楚掌握,实际却是贺惊桐当家,这个人不是他又会是谁!
  “小月,知道太多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是让它成为你与我在一起的心结,就像慕容楚和你姐姐那样,我会伤心的。”他唇齿轻启,微漾笑意。
  “为什么?为什么?”我无力的问道,更多的泪滴涌落,他摆明已经承认,“我师父师母与你无冤无仇,又怎么威胁都你了?”
  “只怪他们撞破了白绫山与我的合作!”贺惊桐残酷的说。
  “贺惊桐,你卑鄙!你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不惜那别人的性命当作垫脚石,你无耻!”我恨恨闭了闭眼,用力的大声骂。可那声音却宣告了我的绝望,不住颤抖抽泣,因为我已经知道,现在,没有人能够帮得了我。祁川,千里之外,伤了皑瞳后我怒斥以后都不想见到他,即使他在恐怕也只会远远的躲开;幽涣,重伤在身,我岂能寄希望于他,而答应过他的话,我死了恐怕都没脸见他;皑瞳,锦瑟……
  “不错,我确实卑鄙,可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你为了报仇,还不是利用了祁川对你的感情!我只是厌倦了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无力感。师父,我一直当他是我的父亲,君寂风夺走了他的性命;盟主掌门,我一直以为非我这个大弟子莫属,却无论如何轮不到我;师妹,情到深处,还不是被皑瞳一剑了断生命,”他低下头来凝视着我,眼中闪过难以自制的□□,“小月,这次我绝不会放开你。”
  他伸手下探,忽的用力,扯开我的衣襟。
第66章 强迫(下)
  他伸手下探,忽的用力,扯开我的衣襟。
  我只觉忽的胸前一凉,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贴身小衣坚守着最后的阵地。喉咙一动,终究强忍住没有哭喊出声音,任其上下其手。
  我用力咬着唇,紧紧闭上眼,浑身因害怕而不住的颤抖。眼前闪过一张张面孔,泪水顺着眼角流入发鬓。
  那只手却突然不再动作,四周静谧的更让我感觉惶恐,我却始终不敢睁开眼。
  忽然贺惊桐燥热的手掌抚上我赤裸的肩,似是出神,不住的抚摸。我浑身一颤,却清楚的感觉到,他左右摩挲的正是我肩头上的疤痕……六岁时被君寂风砍伤的刀疤。
  “你很怕?”他沙哑的开口,掩饰不住的烦躁,胡乱的为我抹抹泪,“这伤疤是哪来的?”
  我咬着唇,牙齿直打颤,什么都说不出口。既怕这沉默惹恼了他,又怕说出些什么会再次激怒他。
  “你受过很多伤?”他掀开我的贴身小衣,肆意打量,直盯我小腹右侧的刀疤。
  我气恨的无可抑制,却苦于穴道被锁无法动弹。半裸的身子任他随意观赏,我害怕的同时亦怒火中烧,因为羞辱脸涨的通红。
  “原来你受过这么多伤,”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遥远,只是不断重复这句话,“原来你受过这么多伤。”
  我半睁开眼,忽然感觉到希望,颤声道,“没错,我受过很多伤,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他闻声扭过头,眼神锐利似箭,嘴角挂着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对啊,看来身体上的伤害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贺惊桐转眼瞄了一下锦瑟,她依旧无助颓然的瘫倒在地,静静的没有丝毫动静,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长发凌乱的散在眉间额角,脸色如同她灰白的衣服,脑后斜出的翡翠双钗是她身上唯一的色彩,就像一幅凄美绝伦的壁画,“你为什么会来救她?我还以为在这里能够等到皑瞳,让他还我师妹的性命,没想到……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做事?”
  我心中一颤,该怎么回答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与皑瞳的关系,恐怕他才不会管什么身体伤害心灵伤害的了。
  “他,他……因为我受伤了,这世上只有锦瑟能救我,我,我走火入魔,她……”我颤抖着连不成句。
  “你怎么受伤的?”他还是听明白了我的话,问道。
  “练剑,走火入魔……”我细声道。上身依旧是半敞着,让我愤恨又恐惧。
  “走火入魔?就像刚才那样?”贺惊桐脸色突然一变,“灿若星河真的能伤人伤己!”
  我恍然省悟,他从慕容楚那里偷学来了霜凝剑法。
  他说着,人已转至锦瑟身旁,蹲下身揪起她的发,凑近她的脸,令人生厌恶狠狠的说,“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告诉我如何医治!”
  谁知锦瑟她鼻中轻哼,一声不吭。原本毫无情感的面孔,突然涌上羞愤的血色,狠狠瞪过贺惊桐,一滴泪从眼眶中滑落,再不做声。
  “你是觉得还没被我羞辱够是不是?”贺惊桐语出惊人,一抬手撕开她半边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香肩,他食指在上摩挲着,带着未完全退去的欲望恶声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我一声惊呼。“再来一次”,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头转向我,“小月,还没见过吧!对你来说,亲眼看着我羞辱她,要比对你的身体折磨还残酷吧!”他一声冷笑,撕扯开锦瑟的衣服,露出整个锁骨与胸乳,上面还带有点点血红抓痕,“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挺到什么时候。你以为皑瞳还会来救你吗?就算他没死,他来救你,撞破你与我的好事,他会怎么做?”他钳住锦瑟的下巴,“要怪就只怪你的心上人,杀了我的心上人,我这么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耳边传来衣料撕扯声,贺惊桐沉重的喘息与暴虐的捏打声,我看着他对锦瑟为所欲为,紧紧咬住唇,心中嘶喊着“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对她”,可话到唇边,我一个声音发不出。一半是因为悲愤,另一半却又是自私的害怕他会把恨意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怕,刚刚的一幕已经让我吓得魂魄出窍,我真的不可以让他伤害我。
  锦瑟身子软绵绵的,早已失去了一切防备力量。她紧紧闭着眼,屈辱的泪水依旧不断从眼角涌出……
  我重重合上眼,牙齿上下不住打颤,心中是如此煎熬。我从没认为我有多伟大,可也从没料到过居然是会这样懦弱,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受尽屈辱,却一言不敢发……只愿这一切快些结束,让我再次睁开眼,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忽的外面一声哨响,是慕容山庄的警报讯号。
  贺惊桐身子一顿,被迫停下来私自斟酌。紧接着又是一声哨响,随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人们的呼喊,“着火了,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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